“好啊好啊,大爷爷,我跟你去。”贝贝兴奋地要扑到贺卓平的身上,突然想起哥哥,转头对加加说,“哥哥,我们一起去部队玩,大爷爷说有好多好玩的枪枪。”
“哥哥不去呢。”贺坤摇了摇头,“如果贝贝喜欢,就得贝贝一个人去了。加加有他自己的事情。”
贝贝扑闪着大眼睛上的睫毛看了看加加,又看了看贺卓平,似乎在犹豫选哥哥还是选自己喜欢的枪枪。
过了好一会儿,贝贝才眨巴着眼睛,扁着小嘴,眼睛里都快掉出泪来了,“哥哥不去,我也不去。”
贺坤与肖文无奈地对视一眼,也知道贝贝的意思了,他还是愿意去的。虽然贝贝还小,但有他自己的发展方向还是好的。至于贝贝说的‘哥哥不去,我也不去’的话,让大人们都自动忽视了,反正就算贝贝不去部队培养,他与加加的培养过程也是不同的,两个孩子同样是要分开的。
贺卓平满意地偷偷的笑,他今天硬是跟着过来的目的也达到了,他对贝贝窥觑已久,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于是,加加和贝贝的未来安排就这样被长辈们决定了,孩子的培养向来是家长们最重视的事情,他们的成长之路才刚刚开始。
“部长,这个地方是个好地方啊,清静,让人感觉心情都放宽下来。”陆载泽落后贺坤一步走在京城一座清幽的寺庙当中,这寺庙里没有多少香火,不过是庙里的和尚敬上的,没有香客叨扰,寺庙里却不显冷清,只见清幽。
“嗯。”贺坤淡笑着点了点头,“这里的普善大师最爱下棋,偶尔在这里下一盘棋,的确有大师所说的‘放下’之感。”
陆载泽轻轻地笑,静静地跟在贺坤的身后。
陆载泽如今也已经是粤西省的省委副书记了,他是最早一批跟着贺坤的手下,贺系的大将,当然,也本来是可塑之才,给贺坤的印象也一直是敢作敢当,在粤西省的时候帮着贺坤也做了不少的事情。
这次,贺坤把陆载泽叫来京城,当然是有目的的。
粤西是贺坤走出来的地方,也可以说是贺系的后花园,这个地方对贺坤或者说整个贺系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
前几年,贺坤离开时,因为权衡的关系,也因为陆载泽的升迁时间也太短的原因,只是把陆载泽放在粤西省委副书记的位置上,这次,中组部对地方的调整计划中,贺坤打算把陆载泽放到粤西省省长的位置上来。
这次贺坤把陆载泽叫来,也许也存着对他进行最后考验的意思吧。
绕过一个弯,果然就看到一颗大树下放着一副棋子,石桌为盘,棋子像是玉石制作而成的,被摸得甚是光滑,显然常常被把玩。
“普善大师不在,想来是做功课去了。”贺坤说着笑着走到一边坐下,“来,载泽,过来陪我下一盘。”
陆载泽受宠若惊,头有点发晕,赔笑道,“我的围棋水平太差了,不敢在部长面前献丑。”
“呵呵,坐。”贺坤微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对面的位置,“上次倒是听说你与昌继书记下过一盘,还打了个平手。”
陆载泽这才明白,贺坤怎么会想着跟他下棋。这还是几年前,与自己的老领导现粤西省省委书记周昌继书记下了一盘棋。说实话,周书记的围棋水平实在是次,要输他都不容易。陆载泽从小到大的爱好就是下围棋,最后想尽办法,终于拼着与周书记打了个平手,最后倒是把名声给亮出去了。
“没有没有,”陆载泽谦虚地说道,“都是老领导让着我。”
贺坤没有多说话,陆载泽与他下棋,想来是不敢执白子的,他也不客气,直接执了白子,一马当先,走了当头炮。
陆载泽也不敢多言,执黑子下起了棋。
陆载泽看贺坤下的棋,一般来说,会下棋的人会从棋品里看人品,说是走当头炮的人,做事果决,作风硬朗,在陆载泽眼里,贺坤也的确是这样的人。
陆载泽与贺坤下棋,前面几步走得都比较快,而且陆载泽一直走的是守势,没有进攻的路子。
几步过后,贺坤淡淡一笑,“载泽,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你一向是攻势较强的人,下起棋来又如何这般绵软。”
陆载泽不敢回话,这话可不好回,说什么也不对。
贺坤下了一子,微笑问道,“载泽,你谈谈对粤西现在的班子成员有什么看法?”
陆载泽心里一抖,看了,考验来了。
粤西省委书记周继昌是陆载泽的老领导,他不好发表什么感言,而且打击都知道,周昌继下一步要不就要退二线,要不就要被调到中央去了贺坤部长说的当然不是周昌继,而是其他的几个人选。
这样的情况,一般来说,贺坤如果跟周昌继这么聊倒还是合适的,但是却把这个难题向陆载泽提了出来,这里面意义可是不同的。
陆载泽的想法很多,但是却也只在一瞬之间就下了决心。
贺坤既然提了,不回答是不行的。
贺坤一直是他跟随的目标,而且贺坤的未来摆在那里,只有紧紧地跟随贺坤,才有自己的将来。
“我随意谈谈吧,只是一些个人看法。”陆载泽笑道,“刘自国同志,党性很强,原则性事情坚持得非常好,但是就是有点保守了,做什么事情都是一步三看,不太愿意变通。”
陆载泽从刘自国同志开始提起,是正确的。就如同他刚才所想的,省委书记周昌继是他的老领导,而且马上就要退或调走的人了,提出来没有意义,而刘自国同志是粤西省省长,从他提起,倒是合适的。
“钟奔涛同志,做为省纪委书记,工作的独立性很强。而且在纪委工作多年,认真负责,经验丰富。”
贺坤听着点了点头,陆载泽对省纪委书记钟奔涛倒是评价很高,这个人是他自己当年提拔起来的,是干爹欧博清的人,陆载泽并不知道他们的这重关系,但是从他客观的评价来说,钟奔涛还是个不错的人。
看来,陆载泽对班子里的人的特性都是清楚的,那么把他提到粤西省省长的位置,想来也是应付得来的。让他在省长的位置上锻炼几年,以后也是一个栋梁之材。
陆载泽的考验也算是过关了。
第258章 权力交接的对话
周一,许思宁主席亲自主持书记处会议,会后,许主席把贺坤留了下来。
“我们似乎从来没有如此悠闲地一起坐着喝茶过?”许主席笑着拿出了很少使用的功夫茶的一套工具,亲自给贺坤泡起了茶。
“是。”贺坤笑着顺着南方喝茶的礼仪,用食指点了点茶杯旁边的桌子,然后用双指捏起小茶杯,深深地嗅了一下,再轻轻地抿了一口,“好茶。”
“呵呵,我倒是忘记了,”许主席看着贺坤对这一溜儿动作做得熟悉,笑了,“原来贺老是挺喜欢功夫茶的,又一次我去看望贺老,他还特意泡给我喝呢。”
“那是小文喜欢,教给了爷爷,爷爷也很喜欢,说泡茶让人感觉宁静。”
提到肖文,许主席愣了一下,笑了,“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贺坤笑笑,没有多话。
明年就要换届了,许主席说的这话时什么意思,或许什么意思也有,什么意思也没有,贺坤实在不知道该接些什么话。
办公室的黑皮沙发上,年纪差距达到三十岁以上的两位领导人看似轻松地聊着天,贺坤不知道许主席把他留下来所谓何事,看许主席挺有谈性的感觉,又不好多说话。
“最近,党内有些人都劝我,在换届之时,采用半退的方式,也算帮新班子引导上马。”许主席突然笑着说道,“你怎么看?”
所谓半退,就是不把所有的权力都放下,虽然是退下去了,但是有些位置还是占着的,不会全部地把干干脆脆地放手给新班子。
许主席说这话就是要交换,贺坤是知道的。但贺坤不置可否,老许家没有多少本钱来跟老贺家谈交换。
老许家不同于当年的老王家。老王家的王主席当年要退之前,也是找贺坤谈过话的,当时老王家的眼光是深远的,而且是王主席亲自把肖文给扶持起来,老贺家感着老王家的这个恩,所以老王家的后代这些年发展还是顺利的。
但老许家这些年就是许思宁主席当政期间,也强势不起来。
一来,老许家根基太浅,本来就是在夹缝中生存起来的,是老王家与老贺家权衡的产物;而来老许家当家的,也就是这位许思宁主席不太认得清形势。
许思宁主席当年也的确书按时天之骄子,顺风顺水,而且能力运气都是有的,才会让他走到了这一步。但是当走上那一步之后,绝对的权力给了他太多的渴望与不切实际的妄想,他希望把 老许家扶持起来,希望老许家成为老贺家和老王家那样的京城大家。
许主席的想法不能说太过,但是做法却实在不太聪明。
许主席首先想到了拿老贺家的贺坤入手,把许家的后代放到贺坤所在的地方去捣鬼,最后为压制得喘不过气来。
后来,许家在y省的助理许格海也频频与贺坤为敌,但却也总发挥不出多少作用,贺坤很快就跳出y省另谋出路了。
最后,贺坤直接召集老贺家与老王家与非世家联盟合作,直接占据政治局大部分票选,让许主席在政治局的话语权也大不到那里去。
如今,许主席要退了,却要用‘半退’的条件来与贺坤交换他想要的东西,哪有那么便宜?
许思宁主席看着贺坤沉稳淡定的表情,心里也是无奈的,这些年他为老许家已经做了许多事情了,但是老许家毕竟是一个家族,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叔伯长辈还有一堆,他从小受了不少他们的恩,没有他们也确实没有他许思宁的今天。如今不为他们的后代搏一个前程,又能怎么办,怕是退了之后被家族里的人戳着脊梁骨骂的?
贺坤淡淡一笑,“您心里已经有打算了。”
贺坤这话出口,许思宁主席心里一凛,他心里其实明白,老许家没多少可以与老贺家骄横的本钱,贺坤这话就是不接受了。
许思宁主席脑子飞速地转了一转,突然明白,对着如此强势的贺坤,实在是不应该采用这种方法。贺坤看似年轻,但这几年里,哪件事不是体现了他的能力与魄力,用硬碰硬的方式来对待贺坤,实在是太过愚蠢。
但是许思宁主席如何不知这一点,能当上主席的位置了,难道还是傻的不成?
许主席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如果这次的交换能成,对于老许家来说是利益的最大化了。如果不成,那就只好摊平了任由老贺家决定了。
许思宁主席暗暗苦笑,用手指了指贺坤,笑道,“你向来都不愿意把话说透啊。”
许主席叹了一口气,说道,“半退,不论说得多么冠冕堂皇,都是不愿意吧权力交接,都是还贪恋着权力的味道。我在位十年,不说做的都是对国家对人们有益的事情,但出发点总都是好的,只有越是接触到人民,才越发地觉得某些事情你该如何去做,我也希望,我的继任者能站在公允的角度,做得比我更好。”
许主席这话说的已经是哀兵政策了,贺坤当然听得出来,他淡淡地笑,继续听许主席往下说。
“你放心,我会退下去,完完全全地退下去,希望从我开始,党内的交接班都能做到完完全全地权力交接,也算是为党内民主贡献一点力量吧。”许主席这句话说得很是卖力,他已经对贺坤做出了承诺,自然必须做到,他只希望,这点承诺,能换来贺坤对老许家后代握拳力量的一点放松。
贺坤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主席为党内民主开辟了一条道路,这是我党先进性的表现,也是我党民主进程的一个大的突破。”
贺坤的话赞誉甚高。
本来对比自己职位低的人的评价是什么都并无所谓,但是贺坤的这个评价却让许思宁主席心花怒放。
贺坤这话的意思就是接受了许主席的要求,既然许主席能做到权利的绝对放下,那么老许家的人我也放下不妨。
许主席笑着端起茶,那茶在两人的谈话间有点凉了。
贺坤马上识趣地站起身来,与许主席握手。
许主席站了起来,笑着与贺坤握手,他把贺坤的手握的很紧,手还轻轻地拍握着贺坤的那只手的手背,“贺坤同志,希望在不远的将来,我们党在你的领导下,铸就新的辉煌!”
“谢谢主席。”贺坤看着这位在华夏权力的最中心点挥洒了十年含税的老人,心里滋味有几分难明。
肖文喘着气躺在贺坤的身下,贺坤的汗水糊再在肖文的身上,两人却像是连体婴似的粘在一块儿,丝毫不感觉到粘腻腻不舒服等。
贺坤翻身躺在肖文的旁边,把肖文搂进怀里,轻轻地抚摸着那嫩滑的皮肤,“文文,我怎么丝毫没感觉时间在你身上有留下什么痕迹啊?”
肖文没好气地瞪了贺坤一眼,从床上爬了下来,就这么赤裸裸地向浴室走去,“洗个澡去。我才三十五岁不到,你想我身上有什么痕迹?老人斑?”
“哪是,”贺坤马上从床上爬起来,舔着脸跟进了浴室,拿起沐浴露帮肖文抹身子,“可是我觉得我好像老了好多了。你看,白头发都长了几根。”
肖文哭笑不得,呸了他一口,“你那是少年白!”
贺坤一听双眼放光,“文文觉得我还是个少年吗?你觉得哪里最像少年啊,是不是这里,龙马少年精神?”
贺坤说着手又往下探去,顺着滑溜溜的沐浴露,一只手指直接滑了进洞,轻轻地挠了几下,让肖文差点腿软站不住。
贺坤一把把肖文搂进怀里,用探过洞的手指顺出来的液体拿到肖文的眼前,“文文,你看,白白的,那么浓,我是多久没跟你过夫妻生活了,咱们是夫妻,夫妻啊。”
肖文羞得脸都红了,挣扎了一下,因为太滑溜贺坤搂不住,被挣扎出了贺坤的怀里。他给贺坤伸起的手拍了一下,羞骂道,“谁跟你是夫妻啊?谁夫谁妻啊?”
“你说呢?”贺坤一把又把肖文抓进怀里,身下再次涨得饱满发黑的小贺坤顺势就滑入了它最爱的小洞洞里,肖文闷哼了一声,下面是越来越敏感了,如今完全没有痛的感觉,只有麻麻痒痒的舒爽感。
肖文很快又陷入了全身发颤的快乐中,一边巴着贺坤的腰,肖文还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次真不能隔这么久才喂一次,这要饱真没那么容易。
良久,两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