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四)浮生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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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四)浮生未远-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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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长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了句冤孽,便合上了眼睛,倦倦但是态度坚决地摆了摆手。 
  “你们且去吧,我们太平村留不下你们这般心思远大的人……” 
   
  韩菱纱正欲开口,却见云天河已经傻乎乎地抢先问了句。 
  “那,你能告诉我我爹到底是什么人吗,还有那个叶远?” 
   
  “你爹当年在太平村无恶不作,我小的时候还被他打过!” 
  一旁的一位中年大叔突然开口,声音很是气愤。 
  一时间,无数的话语响了起来,韩菱纱细细听来,竟都说的是那云天青小时候做的这样那样的坏事,俨然将他当成了作奸犯科的大恶人,却是半点没有提及那个叶远,不觉心底好气又是好笑——这些人怎么心肠这样小,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居然记到现在,说起来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不经意瞥见一旁呆呼呼的云天河脸上居然露出疑惑的模样,眼神也有些不对劲,心底那么点怒气就好像吹着风的小火苗,蹭的就窜了起来,拉着云天河就气鼓鼓地向村外走去。 
  ——这不是人多欺负人少,欺负这家伙傻乎乎不会反驳吗?!!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刚在登录时死活找不到最上方的诸如收藏啊什么的了,是不是JJ又改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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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张小野人长大了的图片 
为了隐藏的痛的加更!!!! 
另外,我家不知道是电脑问题还是JJ抽了,没办法回复乃的长评,不好意思啊 
还有,一边应付侄子一边打字真的好辛苦啊~~~但是心底很欢快~~ 




重楼诺 

  睡在巢湖的河畔,韩菱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皱了皱眉——好饿啊……刚才在太平村顺手顺来的三个粽子自己看那小野人摸着肚子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时心软拿了出来,结果倒好,哼,不要说粽子了,连粽叶都没给自己留,全进他肚子了,结果他居然还敢再喊饿?!! 
  面上微红,神情微怒,韩菱纱狠狠地瞪了睡在另一侧的云天河,方才闭上眼睛。 
  结果还没眯上一会,就听见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由得微眯起眼睛偷眼看去——莫不是这小子看起来单纯实际上却是有什么坏心思不成…… 
  云天河摸了摸肚子,脸都皱到了一块,挎着嘴角哼了几声,随手捞起身边的这是剑和长弓,起身向巢湖边的树林里走去。 
  韩菱纱心里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暗笑,这个家伙明明就是在山里长到大还没开化的野人嘛!也不再装模作样地躺着,爬起来叫了他一声。 
   
  玄远站在山崖前,清冷的眉目在月光的映衬下越发的不真实起来,墨色的眼眸里倒映着群山环绕的景色,细细看来却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紫英已经离开几日,传来的书信都是报着平安,唯有这之前放到的那一封上写着璇玑和怀朔二人因一时大意,不甚被妖兽暗算,暂时被封了修为,所以归期势必要推迟几日——说起来,玄远总是觉得自从宗炼走后,紫英就将自己当成了父亲一般的存在…… 
  身后的空间产生一阵细微的波动,玄远没有回头,只将视线中的清冷敛去了些许。 
  “你来了。” 
   
  重楼走到他的身旁,和他并肩站着,双手环胸,也将目光投射到蜿蜒的山脉上。 
  “凡间俗景而已。” 
   
  已经习惯了某魔的说话习惯,玄远也不介意,只是将右手伸出,眼中露出一丝寂寥,张开的五指微微收紧。 
  “你说,是不是在上面看这番景色,比在这凡世之间要美好许多?” 
   
  重楼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玄远这般的神情。 
  “六界之间,唯人有情,可携手白首,偏偏凡人不知珍惜,妄想修仙!” 
  说完,他顿了顿,赤色的眼眸里流泻出一丝柔和和不易觉察的温情。 
  “这山峦连绵之景,在本座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你若是想看,本座自可与你同去。” 
   
  紫英御剑疾驰,方才给自家师父传去的讯息耽误了些许时刻,此时月色已然高悬,想起那人偏爱一袭单衣靠在湛泸上仰头望月,不觉柔和了原本有些冷峻的神色,眉眼间却是笼上一层担忧——今夜月色正好,夜风微凉,那人只着单衣,不知是否会着凉…… 
  突然暴涨的妖气将紫英有些游离的思绪唤回,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几只风邪兽露出獠牙将一名少年少女围在中心,似是要伤其性命。 
  眼神一凛,背上负着的剑匣中自己师父打造的宝剑飞出,化出重重剑影,以雷霆之势向那几只张牙舞爪的风邪兽射去。不过瞬间,那几只风邪兽就已在紫英强大的剑势下化为灰烬。唤剑回鞘,紫英的视线被那少年手中的长剑吸引——没有剑格,形状亦是颇为怪异,只是剑意森寒,隐隐发出水灵之气,必不是凡品。 
  云天河抓了抓脑袋,没想什么直接将这是剑搭在弓上射了出去,身子挡在了因为受伤而坐在了地上的韩菱纱身前。韩菱纱低头咬牙,恨不得一拳头砸在那个笨蛋的脑袋上——笨蛋笨蛋!!难道看不出刚才就是那个剑仙救了他的吗?!大笨蛋啊!! 
  紫英长袖一翻,泛着森寒冷意的长剑已是浮在了他的掌心,细细将手中的长剑打量了个遍,方才挥袖将长剑还回了傻乎乎地站着的云天河手中,清冷的目光扫过依旧坐在地上不能起来的韩菱纱,右手拈起一个法诀,将她腿上的伤口治好,也不理会两人的低呼,余光远远地瞥见璇玑和怀朔二人的身影,便重又御剑朝着寿阳而去——早日解决了作乱的妖孽,便可早日回去琼华,也可…… 
   
  从玄霄那得知望舒很有可能已经找到了新的宿主,夙瑶虽是不知他究竟打得是什么主意——这十九年的冰封,玄霄早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玄霄师弟,而他身上缠绕着的种种戾气,也是日渐深厚,一双红色的眼眸已经鲜少露出最初的夹杂着栗色的黑色了。大概,唯一没有变的,就是他对自家哥哥的执着……——却也还是做出了众多准备了十九年却只有到现在才能收网的决定。 
  十九年了…… 
  每次闭上眼睛,都还能清晰地看到众多师兄妹的鲜血溅开在自己的身边,都还能听到声声惨叫在耳边响起,都还能……看见那人在自己怀里慢慢闭上眼睛的模样…… 
  十九年前的那一场战斗的是非对错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而这一次相隔十九年的再遇,必是不死不休!! 
  她闭上了眼睛,搭在桌上的手指慢慢收紧,冰雪般冷凝的面容上露出了丝丝的萧索。 
  成仙,真的这般重要吗……哥哥,我不明白…… 
   
  云天河睁大了眼睛,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似乎有些加快,有些奇怪地摸了摸左胸,眼神却是定在了眼前的温婉贵气的少女身上——总觉得,她很熟悉,令人……很想亲近。 
  虽然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但是云天河还是微微红了脸。 
  一旁的韩菱纱微微撅起了嘴巴,右手轻轻地点在了脸颊上,心底有些小小的不悦——这呆子这样看着人家小姐,虽然她确实很漂亮,但是自己也不错啊,怎么总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 
  少女微微够唇一笑,云天河脸红的更加厉害了,不自在地扒拉了下后脑,少女的额心有着一点胎记一般的朱印,眉眼温婉如画,却又带着若有若无的冷艳,脖颈上挂着一枚造型别致的翡翠,手中抱着一把做工精致的箜篌,虽是唇角带笑,眼底却依旧带着仿若天生的倨傲。 
  “梦璃在此等候二位多时,想不到,这般简化的阵法你们却仍是用去了这么长的时间。” 
   
  “你这段时候不必来此了,” 
  玄远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纵使每次重楼都会多少放点水,但是自己依旧是每次都会被打得很惨,也不懂这种实力完全悬殊的比试他怎么还能如此兴致勃勃并且乐此不疲。 
  “十九年之期已到,琼华此次和妖界必是还有一战,此战必是不死不休,我们有我们的坚持,而妖界也有妖界的固守。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怕是没有空闲再和你比试了。” 
   
  重楼停下身形,赤色的眼眸里带着深深地不悦,眉头紧紧地皱起,只是见着玄远眉目间深深的倦怠一时也不愿反驳,只得将本就拧起的眉毛拧得越发重了。 
  “你即不愿,又何必……” 
   
  “不愿?” 
  玄远站了起来,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眉毛微微挑起,眼中带着一丝嘲意。 
  “你怎知我不愿,我从未忘记过那日琼华就连苍穹都似乎被鲜血染红的景象。” 
   
  重楼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玄远,玄远被他看的有些别扭,不觉转过头去,只那一刻,便落在了一个有些僵硬的怀抱,耳边传来了重楼有些不自在因而显得越发霸道嚣张的话语。 
  “你若有所求……本座自是不会拒绝。” 
  玄远突然笑了起来,心里似乎也蔓延开来一丝暖意。 
  见他这副模样重楼越发恼了,抱着玄远的手臂收紧了些,那力道大得使得玄远嘴角还没有完全展开的笑意抽动了几下,忍了半天才没让自己露出痛苦的神色——这可是魔尊恼羞成怒时候的力道了…… 
  “别把本座的承诺当儿戏!!!” 
  注意到玄远有些扭曲的笑意,重楼松开抱着他的手臂,转过身去。 
  “本座既是承诺于你,自是不会让你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大爱魔尊~~~楼哥你真好~~~ 

呼呼,我突然发现只有写楼哥的时候才不卡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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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哥,咱爱死你那冷峻的面容和眼底浅浅温柔了~~ 




女萝岩 

  玄远将许久未束起的长发束在了发箍中,不曾细心打理过的头发仍是垂到了腰际,重楼离开前说的话,他自是没有当做戏言,却也不愿将那个活的肆意活的不羁的魔牵扯入这一场是非纠葛,但是无论如何,给自己和妹妹留下一个后路也是好的——他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少年,其他人如何又与他何干,他只要保护好阿瑶和自己就够了。 
  至于紫英……他微微皱起了眉头,想起了那个和自己少时有几分相似又是一心将自己当成师父甚至当陈父亲仰慕的少年,他的性情,必是不肯坐视琼华和妖界的纷争,但是他那过分耿直的性格,也着实有些棘手。整了整衣领,将那蓝色的边纹翻出,玄远轻抿着嘴唇,反手拿起了放在身侧的湛泸,魔剑被他留在了床上,最近小葵的修行似乎到了瓶颈,只在剑中闭关,说实话,少了她,还真是有点冷清——到时,让阿瑶找个理由遣紫英下山吧,或是拜托道桓,若是此次和妖界之战有什么万一,有他在,琼华也不至于在这世间泯灭了痕迹。 
   
  夙瑶坐在冰凉的座椅上,琼华宫里的弟子已被她支开,此刻这偌大的琼华宫中,只有她和玄霄二人,而那刚才还一身戾气的人,突然收敛了气势,面上的表情有些古怪,身形也渐渐淡去。 
   
  “玄霄,你不必如此。” 
  从门外传来一个夙瑶无比熟悉的声音,下一刻,便见到玄远推开门,走了进来。 
  蓝底白衫的衣服,修长的双手收在宽大的袖袍里,束起的头发,腰间挂着湛泸——一切就仿佛回到了十九年前的那时,岁月似乎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只除了那敛去了笑意只剩下清冷的眉眼,墨色的眼眸里不在浮动着若有若无的暖意,似乎连那丝冷漠也已消逝,留下的,是远山般朦胧的淡然。 
  看到自家妹妹微微瞪大了眼睛,手指不由自主地在桌上收起的模样,玄远勾起唇角,笑了出来。好像阳光驱散了雾霭,眼底那一丝隐隐的寂寥也染上了一层暖意。 
  “怎么,阿瑶,这么久不来见哥哥,此时也不说声想念吗?” 
   
  夙瑶神色微动,却是别过脸去,冷下声来。 
  “玄远,琼华宫岂是你可随意闯入的!还不快走!!” 
   
  玄远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夙瑶此刻冷硬的表现和明显的拒意就好像在看着小时候她耍赖在床上打滚不肯吃药的她一般,带着深深的宠溺。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无论你做什么,哥哥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微微板起脸,玄远走上前去,伸出手,夙瑶躲了下,却还是乖乖地任他摸上了自己的脑袋——一如曾经两人相依相偎的无数个岁月一般亲密…… 
  “还是说,你只把我的承诺当儿戏?” 
   
  夙瑶眼神微闪,似有泪意——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亲人的理解更加令人欣慰的事情了,尤其是当明知道眼前的道路是错的的时候……——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她拉住了玄远的衣袖,像小时候一样晃了晃。 
  “哥哥,阿瑶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 
  玄远戳了戳她的脑袋,动作看上去很大实际上用上的力气却很小,只浅浅地戳了一个红印。 
  ——他一直在等着自家妹妹主动过来找自己,却还是低估了阿瑶的执拗和倔强的程度,没办法,只能自己来了。否则,到时候恐怕非但不能帮上忙,还会被自家妹妹亲自打包送到道桓那里去…… 
  兄妹感情交流的时间已经结束。玄远抬头看向一直默默站在一旁只是视线不曾移开自己身上的玄霄,眉目间的笑意客套而又疏远。 
  “玄霄,好久不见。” 
   
  玄霄顿了顿,却是淡淡地笑了出来,悄然掩去了眼底的惆怅。 
  “确实,好久不见。” 
   
  并着夙瑶同坐在那冰冷的座椅上,玄远一手揉着自家妹妹的脑袋,另一手支在下巴上,眼神看在玄霄的身上,墨色的眼眸里清晰地倒映出他周身吞吐着阳炎的身影,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番——当年的那件事,他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这十九年,改变的不仅仅是心境,还有一些隐晦的,当年想不清楚的事情。而接下来所行之事,还需要他的帮助。 
  修仙先得修心,可惜,自己终究无法做到…… 
  “你的修为越发高深了,” 
  似乎有些无谓地感叹了句,玄远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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