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很好奇那大师怎么还叫我娶一只老母鸡呢?
正不解呢,我妈才对我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那大师并不是让我娶老母鸡,而是当年嘱咐过我妈,说我成年之后会有一门阴婚,说叫我一定不能抗拒,要接受。而我妈一直以来见我生龙活虎的很健康,时间久了,也把这一茬儿给忘了,没跟我提过,主要是不想让我知道那些事,害怕。可是不久前她接到了我的电话,发现我不对劲,可能遇到怪事了,她这才记起了当年大师的交代,所以立刻就帮我张罗起了这门亲事。
可是,我爸妈就一对本分的农村小夫妻,从哪里去买女尸?听说老母鸡也能配阴婚,所以这不大晚上就把我给喊回来了么。
到这一刻,我基本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一切还要追溯到当年的那个云游大师的一个交代。
这本是一件巧合加玄妙的事情,就像镜中花水中月,让人相信却又无法完全触碰。
但我的心却像提线木偶般被完全吊了起来,堵在了嗓子眼上,堵得我喘不过气来,因为我将当年的交代,和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联系到一起的话,就会发现一个惊人的重合!
不久前,我还真就结了一门阴亲,不过不是和那老母鸡,而是和小美!
而那门阴亲,按蓝冰尘的说法,应该是王三生操控杨超,骗我去和小美结的冥婚!
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的话,我就会得到一个可怕的结论,那就是当年的那个所谓的云游的大师,竟然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如果真是这样,那大师可不就是简单的大师了,简直就是真正的世外高人!
而我心中很快又升起了另外一个可怕的念头!当年的那个大师有非凡的本领,那肯定是毋庸置疑的,而现实中帮我整了这么阴婚的始作俑者,王三生,他和当年的那个大师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王三生会不会就是当年的那个大师?当年的他算出了某些天机,觉得二十二年后的我会有一场阴亲,这场阴亲对他有用,所以他才从坟地里救活了我?
而二十二年后,由于当年的王三生窥探了天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事物的轨迹就稍稍改变了,这就像蝴蝶效应一般,所以为了让事物继续按照他所窥探的轨迹走,他才用杨超骗我去帮小美配阴婚?
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虽然王三生看起来才四十来岁吧,但作为一个本领高强的修道之人来说,要想保持容颜年轻实在是太简单了。
想到这,我忙开口问我妈:“妈,你们还记得当年的那个大师长什么样吗?”
我妈突然蛮不好意思的,顿了顿,才对我道:“说实话,那大师看着跟个江湖骗子似的,瘦长的脸,却留着长发,要不是他真的救活了你,我们肯定是不会相信他的。”
听到这,我就否定了我的想法,人王三生可是一脸刚毅啊,器宇轩昂的,看着可不像骗子。
不过,岁月催人老,这二十二年,人长变了也有可能。
所以,我忙继续问我妈:“那除了长相,他就没提到过自己的称呼啥的?”
我妈想了想,然后继续道:“称呼啥的,没什么印象了,他好像真没提过。不过他说了一个什么五三门,还说救了你,你就是他的徒弟了,说你以后也会是五三门徒。不过我们觉得这五三门徒听着跟恶势力似得,就没跟你说过。”
五三门徒!
草,没想到我身上,还真有过这么一出!
这么说来,我倒是觉得那大师不会是王三生了,很明显,他应该是真的想帮我的,而且应该真是个叼霸天的人物,真正的五三门的高手!
说实话,很想见见这个救命恩人,但我一点线索也没有。
而我妈很快又说阴婚的事情搞砸了,叫我快去自己的坟头烧点纸钱,上点香,去去晦气。
一听我当年的坟头竟然还在,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我操!我那坟头竟然还在,当年死去的我,不会还在里面吧?
想到这,接下来我升腾起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
蓝冰尘说我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完整的人,这是从五行的角度上去说的。
再联想到小美的真正的男人,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
将这两点,和我的坟头联系到一起的话,我心底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那就是,真正的我,会不会一直死在坟地里?
而现在的我,以及小美的那个男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会不会是用什么特殊的邪术,给造出来的?
人造人?
虽然感觉这年头很荒唐,但我却觉得很合理,不然我真的想不懂,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除了双胞胎之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为了弄清楚真相,我立刻跟我妈应了下来。
而且我妈说,当年云游的大师嘱咐过他们,除了我自己外,不准他们接近哪个坟头,所以他们从没去过那里了,也不能陪我去,将具体地点告诉了我后,我就独自上路了。
而我,在临走前,悄悄提上了我家那把铁锹。
虽然害怕,但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今天老子要亲手挖了自己的坟头!
。。。
 ;。。。 ; ; 这张由鸡头所变的脸,像断了线的风筝般直接往我的脸飘了过来,它并不狰狞,但却震慑人心。我呆呆的看着这张人脸。一时间竟然忘了去闪躲。因为这张脸真的让我似曾相识,但一时间让我去记起来在哪见过它,我又说不上来。
这是一张爬满皱纹的脸,干瘪苍老,嘴角却勾勒着一不羁的笑容。
很明显,这是一个老人的脸。而且不是老女人,还是老男人!
尼玛,这老男人和这鸡头有啥关系?
难道他娘的是个鸡妖?这鸡妖实在是比**还要吓人啊!
正胆战心惊的寻思着呢,那张苍老的脸猛的一下子就贴到了我的脸上,它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声音,就像是在亲我一般。
这下子可恶心坏我了,草,老子宁愿被只鸡亲,也不像被这老脸亲啊!
我下意识的就想伸手将他从我脸上给撕开,然而当我的手刚触碰到他,踏却猛的往下一滑。从我的衣领缩进了我的脖子里,很快竟然贴到了我的胸口,我隐隐间感觉乃头有点痒,也不知道是不是它在亲我那里。
我再也顾不上害怕了,完全被恶心给替代了,忙一把将衣服给扯掉了,露出了刚刚凝固了伤疤的胸口,然后我果然发现这张老脸贴在我的胸口呢。
我壮着胆子一把抓住了它。然后猛的一扯,伴随着哗啦一声响,就将它给撕了下来。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呢,我猛然感觉胸口一疼,紧接着就感觉一把刀子狠狠的刺进了我的胸口似的。
钻心的疼,而且这种疼,不是刀子完全捅进了心窝子的瞬间惨痛,而是用刀刃在切割着我的皮肤,就像是在剥皮一般。
下意识的,我就低头朝胸口看了过去,然后我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竖了起来。
草。我发现我先前已经凝结了血痂的伤口再一次裂了,鲜血一个劲的往外溢着,更令我惊恐的是,伤口两侧的皮肤真的慢慢的翘了起来……
那种感觉,就好似真的有一把剥皮刀,在沿着我的伤口,剥我的皮似得!
‘啊’……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痛苦的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那个瞬间鲜血也一下子流了出来,染红了我的胸膛。
这个时候,我手上抓着的那张苍老的脸一个劲的抖了起来,像是在嘲笑我一般。
与此同时,我的房门被猛的一下子撞开了,我爸妈的声音也第一时间传了进来:“大维,咋了?”
当我爸妈撞进了房间,我手上的那张脸猛的就朝我胸口钻了进来,然后竟然跟吸血的蚂蝗般,猛的就一下子沿着我胸口的伤口,一下子挤进了我的身体里!
进而,消失不见。
我愣住了,却发现自己竟然没一点反应,也不知道这张鬼脸是跑了还是怎的。
而我妈这个时候也看到了我胸口的鲜血,并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她,看着自己儿子倒在一片血泊中,再也不能保持自己的冷静,吓得一下子就哭出了声,边哭她边弯腰来扶我,同时嘴上说着:“大维啊,孩子,怎么了,不要怕,不要怕,妈妈在呢。”
我爸也凑了过来,面如死灰,急切的想要将我扶起来。
说来也怪,当那张鬼脸消失了,我突然就感觉伤口没那么疼了,再低头一看,发现鲜血也没再流了,而且伤口也慢慢的凝结了。而且我流了这么多血,我并没有感觉体力不支,虽然头稍微有点昏,但还能支撑自己保持清醒。
我忙跟我爸妈说没事,然后自己就站了起来。
站起身后,我刚想往床边走一步坐下来,突然感觉脚下一滑,像是踩着了什么东西,噗嗤一声响。
下意识的低头一看,然后我就是一阵恶寒,我操,是那只刚才断了想要上来啄我的鸡头,不知道啥时候掉落在了地上,被我一脚给踩烂了,鸡眼都被踩爆了,凸出来了!
看到这一幕,我忙开口对我妈说道:“妈,我都这样了,你们有啥事就别再瞒我了,你们是不是知道了啥,为什么大晚上的喊我回来,整出来这么一出吓人的事儿来,刚才我命都差点丢了!”
我妈似乎还没缓过神来,呆呆的望着我的胸口,一个劲的在那抽泣着,边哭边对我说:“大维啊,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啊,妈妈不是个好妈妈,害你受这样的苦,妈妈好想为你去死啊!”
看着我妈那哭红了的眼睛,我也是一阵心疼,我上去抱住了她,对她说:“妈,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我是该知道了。”
我妈强忍着不再哭,然后看向了我的父亲,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我爸颤抖着双手点上了一根烟,死死的吸了一口,然后才开口说道:“罢了,大维他已经长大了,有些事确实是该让他知道了,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们谁也说不清楚,还是得让他先有个准备吧,至于结果会怎样,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听天由命了。”
听了我爸的话,我的心猛的一颤,寻思不对劲,可能真的有啥出乎我意料的事情要宣布啊。
很快,我妈就凑了凑鼻子,然后轻声对我说:“大维,孩子啊,有件事说了你不要怕,都过去了。”
我冲我妈点了点头,叫她说,我说我什么都能接受。
然而,我妈接下来的一句话,哪怕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我还是吓懵逼了。
我妈颤抖着身子对我说:“儿子啊,妈对不起你啊,其实你已经死了啊!”
听了我妈的话,我吓傻了,这要是别人说出来,我压根是不会信的,可是从我妈嘴里说出来,我不信也得信。
这份震撼,简直比我被蓝冰尘带着,在地窖里看到小美的尸体时,还要震撼!
我整个人呆若木鸡,大脑里一片空白,整个人浑浑噩噩。
麻痹,我死了?现在的我真的是个鬼?
那么我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正迷茫呢,我妈继续对我说:“刚生下你的时候,别人家的小孩都会哭,可是你一生下来却在那咧着嘴笑,当时我们也没觉得你有啥不对劲的,你爸还说这是好事,喜庆。可是,当天晚上,你就断气了。”
草,我一生下来就死了?那我怎么还长这么大?
我不解的看向我妈,而我妈则继续对我说::“你奶奶她也懂点神神叨叨的事情,她说你这孩子投胎时候没选好点,被借命的鬼给盯上了,跟着你出来了,你出生时候的笑容,不是你自个笑的,是那鬼在笑。你奶奶她还说那时候你虽然死了,但尸首也不吉利,不能像别人家的死婴那样随便挖个坑埋了,得找个能压得住的风水宝地,正正经经的把你给葬了。”
我越听越害怕,我妈不可能骗我。
我紧张的看着我妈,而我妈则继续对我说:“你奶奶她在家里说话还是很有权威的,所以当晚她就去后崖山上选了块好地方,连夜我们就把你给葬了,还给你立了块小碑。”
听到这,我彻底愣住了,草,既然我死了,而且已经被葬了,可是我咋还好端端的活着呢?
正纳闷呢,我妈却再次哭了起来,她边哭边说:“谁知道,刚把你葬了的第二天,你奶奶她就死了。”
我再次愣住了,奶奶的死难道跟我有啥关系?不过我并没太大的触动,因为我从没见过她。
我见我爸这个时候也双眼泛红,我这才有点难过,毕竟那是他妈,我可不想奶奶的死跟我有啥关系。
我强自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直接问我妈:“既然我死了,我奶死了,后来又到底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活着呢嘛!”
我妈这个时候也变得有点激动了起来,她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然后颤巍巍的对我说:“谁知道,在给你奶奶她守灵的那晚,你回来了。”
我的身子猛的一颤,草,那时候我就是一刚出生的婴儿,而且还死了,被埋在了地底下,我他妈怎么可能回来了?估系华扛。
。。。
 ;。。。 ; ; …a看着我家木门上贴的那白色的喜字,我没有丝毫的欣喜,相反,我的心猛的一下子揪了起来。
直觉告诉我。这不是喜事。而是悲事。
这个时候,门檐上的那大红灯笼,突然摇了起来,明明没有风,它却在那一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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