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条大长腿此时正牢牢的盘在我的腿上呢,看到这我一愣,虽然还没看到她的脸,但我隐隐间已经猜到她是谁了。
果然,很快她的整个身子就显现了出来,而她正以一个夸张的动作盘在我的身上,而她的脑袋则倒立着贴在我的胯下。
我看清了她的脸,虽然她的脸上此时已经被我的鲜血给染红了,成了一张红色的鬼脸,但这依旧挡不住她姣好的容颜。
而她,竟然是孙倩!
草,孙倩,这只鬼怎么会是孙倩?
大师不是说这只鬼和我有着莫大的联系,甚至有血缘关系,是我的亲人吗,而它为什么会是孙倩?
我整个人都懵了,大脑里一片空白。
而就在我愣神间,我感觉我手指头越来越麻,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而随着我鲜血的流出,我发现孙倩整个鬼身子都越来越红,就好似要将我的鲜血给完全吸收了似得。
虽然感觉专心的疼,但我还是傻傻的看着胯下的孙倩,我感觉整个身体都飘了起来,眼睛越来越黑,但我还是强撑着自己,对孙倩问道:“孙倩,你怎么死的?”
话音刚落,大师猛然焦急的对我开口道:“小子,你他妈想死啊你,快,快将中指放进你的嘴里,咬破自己的舌尖。她在夺舍,她要害你!”
孙倩要害我?
我一愣,但还是下意识的往回抽手,而孙倩竟然真的猛的将头伸了出来,然后直接咬住了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竟然被鬼给咬住了,我用力的想要抽出来,却无法从孙倩的口中抽出手指,我感觉她正在吸我的血。
大师怒喝了一声:“大胆鬼卒,竟敢在我茅山季霸面前作祟,我念在你是个美女的份上,可以叛你个死缓,速速放人!”
可是孙倩却没有理会大师,继续在那吸着我的血,我感觉她的身体真吊越来越红,隐隐间竟然有要重铸肉身的架势。嫂索妙筆閣爱上死女人
而这个时候大师已经赶到,它的手上多出了一张符,不过不再是之前那种单色的黄符或者蓝符,竟然是一张五彩符,虽然我不知道这符具体又多叼,但隐隐间我似乎感觉到了符上浓浓的杀机。
果然,大师直接将五彩符朝孙倩扔了过去,同时嘴上说道:“美女鬼,可惜了,你本可以不用魂飞魄散,但到了这一步,我也收不了手,自作孽不可活!”
听着大师的话,我并没有即将死里逃生的如释重负,反倒是一阵紧张,孙倩即将被打的魂飞魄散了,真的必须要走到如此严重的地步吗?
我还没弄清楚孙倩到底跟我什么关系,怎么会成为大师口中的‘亲人’呢啊!
然而,就当大师的五彩符即将落到孙倩的额头时,我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声音,与此同时眼前划过一道黑光。
当我反应过来时,大师的五彩符已经落在了地上,而在这张符上还插着一支眉笔,是这支眉笔将符拦了下来,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一道冷冽的女王声音响起:“我的鬼,谁敢动?”
。。。
 ;。。。 ; ; 看着我裤子拉链那一动一动的,我愣愣的站在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有点空荡荡的,心说我这不会是得了啥严重的病了吧?
要是真的生病了,那这病也实在是他娘的古怪,难道是身体局部瘫痪?可是要说瘫痪吧,那里也不该一动一动的啊,那分明不是瘫痪而是亢奋啊。
可是要说亢奋吧,我这压根就没感受到酣畅淋漓的爽快感啊。
下意识的就将手从裤子口袋里掏了出来,我打算把裤子解了,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刚把手掏出来,胖子就诶哟一声,看着我胯下,啧啧称奇道:“啧啧,维子你这是真吊啊,这一手好功夫已经练到这境界了?手拿出来还能继续?”
很显然,胖子看我那没停下来,以为我还控制着宝贝,在继续享受发泄呢。
我没好气的瞪了胖子一眼,然后对胖子道:“麻痹,死胖子别瞎扯了,老子没开玩笑啊,我真的没动,我他妈都要吓死了,你能别再烦我了吗?”
胖子冲我嘿嘿一笑,一副了解了解的模样。
不过刚咧开嘴笑了没两秒钟,胖子突然猛的停止了笑容,然后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寻思胖子又发啥神经呢,下意识的就沿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这才发现他正看着我地上的影子呢。
当我看到我倒映在地上的影子时,我的心再次咯噔一跳,魂差点给吓掉了。
草,只见地面上我下半身的影子看起来非常的奇怪,我的两条大腿显得异常的粗,而我裤裆那也有好大一团黑影子,就好似有只脑袋塞进了我裤子里似得。
尼玛,我吓傻了,但转念一想上次在学校里我上半身的影子看起来也是非常的奇怪,结果却发现是纸人在作祟,这次会不会也是纸人之类的玩意,或者是角度问题,和哪棵树的影子重叠了啊。
想到这,我忙抬头朝空中前后左右看了一眼,但是我却没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
不信邪的我就又往前小跑了两步,边跑我还边密切关注着地上的影子。
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没把我给吓萎了。
草,我发现当我跑的时候,我两条大腿上的影子猛的就耷拉了下来,紧接着一个脑袋大小的影子就从我裤裆那冒了出来。
当时那画面,就好似有一个人盘在我的双腿上,然后头仅仅靠在我的胯下似得。
而随着我跑,这鬼影子则乱动了起来,拼命的往后拉,就像是要把我给拽住似得。
难道它嫌我乱动,不方便它吸收我的精气呢?
刚想到这,我整个人再次打了个寒颤,我操,难道真的有个鬼盘在我下半身,在吸收我精气呢?刚才胖子看我那一动一动的,其实不是我得病了,而是这鬼在作祟?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的,我头皮一阵发麻,心说我最近咋这样啊,这么招鬼啊!
而胖子也对我道:“妈的,妈的,吓死了,这他妈可不是幻觉,是真的有鬼啊,看来那些诸如鬼没有影子的说法都是不对的啊。维子,你这裤裆上怕是真的有只鬼啊。”
我寻思也是这样,但我也没工夫理会胖子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鬼,下意识的就扭头对大师吼道:“我操,季霸,你个几把,你不是说我涂了犀牛角的燃烧研磨液就能看到鬼的吗,你他妈快过来,我这裤裆上有只鬼啊,我为啥看不见它?”
听了我的话,大师也是一愣,他忙站直了身子,然后拔出插在杨超坟头的桃木剑,小跑着就来到了我的身旁。
大师毕竟是大师,刚来到我身旁,他先是凑着鼻子闻了闻,然后很快就将视线投向了我地上的影子。
当大师看到我异常诡异的影子时,他也是一愣,不过他似乎也没感觉到是有鬼,下意识的还朝我身上看了几眼。
看了几眼后,大师又从他身上的小布包里掏出只罗盘。当大师将这罗盘对着我时,我立刻就听到了一阵嗡嗡的响声,紧接着就看到罗盘的指针剧烈的转动了起来,很显然罗盘也感受到了很强的鬼气,所以我们猜得不错,我的身上真的有关。
这下,大师也立刻开口道:“我日,鬼跟魂,是鬼跟魂。”
说完,大师又嘀咕了句:“尼玛,这世道是咋了,怎么短短的两天时间,让我经历了这么多寻常时间很难发生的怪事?”
当大师说了鬼跟魂三个字,虽然我不是很明白那是个啥意思,但我却感觉身体空空的,就好似精力在不断流失,身体越来越无力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但我已经管不了了,我忙对大师道:“草,别他妈说啥鬼跟魂的了,啥是鬼跟魂啊,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啊!”
大师倒也没急,他吸了口烟,然后很认真的对我解释道:“所谓鬼跟魂,顾名思义,那就是鬼跟着魂。”
当时我真想去踹大师一脚,叫他赶紧想办法,但我还是在好奇心驱使下,听大师继续讲了起来。
大师对我道:“鬼跟魂,这是一种并不常见的情况,我要跟你解释清楚了,首先就得给你普及一个知识,何谓鬼,何谓魂。其实鬼魂鬼魂,他们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差别,简单来说,一个人死后的灵魂并不能称之为鬼,那只是魂,只有在过了头七回魂夜之后,魂魄才能被真正称之为鬼,而在头七之前,只要有大神通,理论上魂魄还是可以被打入尸体,还阳的,而鬼却不可以再还阳,这就是鬼和魂最大的区别。”
听了大师的话,我顿时觉得懂得了一个了不起的道理。
可是这管我吊事?我朝大师翻了个白眼,对他道:“草,别墨迹了,你想我死呢啊,我这身体都他妈的发凉了,你救救我啊,别整有的没的了。”
而大师则冲我摆了摆手,继续对我道:“年轻人,稍安勿躁,你这不是还没死呢么,先听我讲完。”
听了大师的话,我真是气死了,但是我也没法,毕竟只有大师懂怎么救我,我只能忍,叫他快讲。
然后大师就在那继续开口讲道:“绝大多数鬼都是在阴间的,但并不是所有鬼都被收入阴司,有些人生前因为用特殊手段自杀,或被施了特殊的邪术,当然也可能由于某些特殊原因不为阴间收纳,那他们就会停留在一个介于阴阳之间的特殊维度空间里。而人死了之后,在未达到七天时,魂魄同样是停留在这个介于阴阳之间的位面的。在这个位面里,魂魄是可以随时被招了回到阳间的,而鬼却不可以,这个位面里的鬼本就犯了阴阳二界的大忌,他们永世也无法踏出这个位面,没法回到人间,同样不受地府收留。”
听到这,我也暗暗佩服大师懂得真不少,我以前确实是听说过人最好是别自杀的,因为自杀是对于生命的一种不尊重,死后是没法直接下地狱的,会不停的重复着自己的死亡方式,永远以鬼魂的性质生存着,不再进入转世投胎的轮回中。现在看来,这说法虽不完全正确,但也病不荒谬。
而听到这,我隐隐间同样明白了大师想要表达什么了。
果然,大师很快就对我道:“虽说在那个位面里,鬼靠本身没法走出来,但一旦其拥有了颇为强悍的实力,在遇到位面里的魂魄被招魂时,他们是完全有机会跟着这被召唤的魂魄,一起回到阳间的,而这就是所谓的鬼跟魂。”'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听了大师的话,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他妈就是鬼跟魂啊。
可还是那句话,这他妈管我吊事?
我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浊气,然后对大师道:“草,求你了,别再墨迹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救我,你就说句话,不行的话,我另请高明了。”
而大师则看着我,突然面露一丝凝重,他很认真的对我说:“理论上来说,你眼睛上抹了犀牛液,那就是该可以看到这个鬼的。而像我这样有大神通的高手,也完全是可以看到这只鬼的,可是我们却没有,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我他妈哪里知道啊。
而大师则继续对我道:“那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只鬼和杨超一样,完全可以适应你这个魂主。说白了就是,这只鬼和你关系同样非常密切,甚至可以说和你有着密切的血缘关系,所以才能隐匿于你的身上,不被发现。”
说到这,大师顿了顿,才继续对我说:“也就是说这只鬼很可能是你的亲人,你确定还要我除了它?”
。。。
 ;。。。 ; ; 安康路14号。
听着杨超这句机械一般的话,我整个人楞了一下,寻思杨超这家伙是不是做了鬼真的脑子里进大粪了啊,怎么说话一点条理逻辑都没有,我刚才问他话,他却在那跟我凶神恶煞的,重复着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现在大师问他话,他也答非所问。
大师问他为什么说我是杀人凶手,杨超却回答‘安康路14号’,这不是脑子进大便,那是啥?完全就八竿子打不到一块么。
心里正纳闷呢,大师则一个欺身来到了我的身前,他对杨超的鬼脑袋怒目圆视,好不气派,还真有点大师的神韵。
但是用眼角的余光扫向大师,我却发觉他提着桃木剑的手在抖。不过大师此时的抖不是我那种吓得打哆嗦的抖,而像是我们平时使出吃奶的劲时的抖,就像掰手腕时候一样,当人全力以赴快要达到极限时,那身体不自觉的就会抖。
难道大师此时已经快吃不消了?他在跟杨超斗法?尼玛,杨超生前不咋猛,死了竟然这么吊?
还是说,跟大师斗法的人另有其人?
正想着呢,我的左脸颊突然一阵发烫,与此同时,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抹红光。
下意识的扭头一看,草,大师刚贴在杨超脸上的那张蓝符竟然就那样烧着了。
令我震撼的是,这符烧着了之后,杨超的鬼脸也开始烧了起来,但任凭怎么烧,杨超的脸都没有消融,反倒是越烧越旺,我看到他那张脸在火中露出了无比狰狞的表情,同时嘴角挂着一个异常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就好似他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得。
然而就在我以为杨超并不忌惮大师,甚至可能要展开反扑的时候,杨超的嘴里突然响起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喊声,那鬼喊声真是尖锐,像是要划破夜空一般,加之又这么贴近我的耳朵,我感觉耳膜都要被刺破了,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栗。
随着这道喊声,杨超的鬼脸也开始扭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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