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为爱而潸然憔悴的哥哥,我又想起了那张忘不掉的俊容,“哥哥之事,三日内我必办好。”
从哥哥离开熙苑起,已经两日了,我每日带着小兰在花煤楼喝茶,这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三教九流皆有,这个世界上的大小事皆会议论,我笃定他必会还来此处。
从我与小兰坐下已经有一注香的时辰了,旁边坐的几个中年儒士就一直在议论朝堂之事,我也只是随意听着,刚要起身,却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经走向这里。
我再次落座,他和几日前一样的神采熠熠,眉宇间总是带着于身俱来的王者霸气,不再是那身上好绸缎能够掩盖的住的,他不发一言坐在我身侧,他身后依旧跟着那日花媒楼保护他的两人,对于我并不像上次那样十分警惕,却也还带有顾虑的看着我。
黄胤绕四处看了看,拉我进了一间阁楼,许久才道:“熙儿在等人?”
我轻轻的摇着头,簇眉道:“都说是朋友,可是我还不知道朋友的家在哪里?想找朋友的时候却无处可寻,你可真是个神秘之人。”
哈哈哈……他朗声大笑着,细白的大脸上映着两个深深的酒窝。
“你可还记得那日的绣球之事。”
他收回笑容,明亮的双眼紧紧的看着我。
“那日的绣球是帮我哥哥夺的,”他并没有过多的震惊,我娓娓道:“对,我就是王子阔的妹妹,王将军的女儿,爹爹与娘亲并不想我卷入这个烦乱的世界,所以并无几人知晓我的存在,那日花媒楼的绣球会,我本是无意捣乱,只是无意中得知她与哥哥的感情,可是好事总是多磨……”
他的大手轻轻的抚上我的眉头,一直来回抚着,然后也簇着双眉,“真想一直这样扶着你漂亮的双眉,拂去你所有的烦恼。”
我羞红了双颊,连忙挥开他宽大的手,却一个不防,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做我的知己,只要是熙儿想要的都有我来替你完成。”
我不停的点着头,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沉溺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
作者题外话:写的不是太好,可是我会加油哦!
恶整阔少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小兰慢慢的来回念着这句诗,偷笑着不停看着我:“小姐,有心上人了,可是那日的公子。”
我羞急的瞪了她一眼,“怎能胡说,我只是个才过筱笄之年的女子。”话一出口,我才发现很是不妥,忙抢过小兰手中的诗,细细的折叠好放入一旁的匣盒里。
“他可不像一般之人,气宇轩昂,定能配的上小姐,与老爷也是素识,可否要我告诉少爷……”
“小兰,”我怒声道:“本无此事,我与他也只是相识的朋友,切莫人他人知晓。”
我从无怒声对过小兰,只是我与他的事万万是不可让他人知晓的,一急也厉声了一些。
为了平平小兰的怒气,我答应她请她大吃一顿。
“久斋居”是小兰梦魅已久的地方,小兰说这里大多是皇亲贵胄聚集的地方,每一道食品俱是皇上平日所食的,有的甚至皇宫也未必有。
“久斋居”不同于小兰描述的一般酒楼,它和花媒楼一样有阁楼和厢房,一样豪华,不同的是它有一个巨大的圆型舞池,四周镶着白色莲花台,莲花台的的中央不停的喷出水柱,落到舞池边围,惊起无数水花后,缓缓消失。
我今日穿着一件白色绸缎,白色的花边轻轻的摆动着,从前年为母亲贺寿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跳过舞了,原本的舞衣也已经被母亲收起,我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并无他人,笑着登上了舞池,我本是一个喜舞之人,这样的舞池触动了我脆弱的欲望,虽然无人伴奏,可我依旧像是找到了知己,对这个舞台爱慕不已。
我优雅的摆动着裙摆,转身,旋转,轻点脚尖,一次次的沉溺在我的独舞中,直到右脚因承受不了过多的扭动和旋转微微传来阵痛,跌倒在舞台中央。
伴随着小兰的尖叫,没有原本的坚硬,我跌如一个冰冷的怀抱,我震震的抬头凝视着他,西岳王朝的祈王,没有那日的霸气与嚣张,眉宇间正透着一股淡淡的温柔。
小兰一把推开他,把我护在身后,我斥责的看了小兰一眼,忙道:“祈王爷,多有得罪,敬请见谅。”
他并未生气,反是邪笑着一把把我抱起,躲入一间雅间之内,小兰被护卫拦截在门外,只是一个劲的叫骂着。
为了不再惹事,我急忙对小兰道:“我无事,你且等着。”
外面开始安静了下来,我知道小兰并不是会坐以待毙之人,只帕此刻她正狂奔去找哥哥,我随意的看了祈王爷一眼,他正危坐在我身边,眼神也不在那般犀利,青色的长衫蹭着他五官分明的俊脸,他的肤色是黝黑的,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之人。
虽然见过两次,我却是第一次细细打量他的面容。
现在我要做的也就是尽量的拖延时间而已,“不知祈王,今日有何吩咐。”
他微楞了许久,轻笑着俯下身,“你想干什么?”我惊慌的想站起身,脚腕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迫使我跌回原位,他突然把我拉入怀里,迫使我坐到他的大腿之上,看视笨重的大手三下五二的早已把我右脚的鞋袜除去。
“痛……”我大声的哀呼着,双手不停的推着他的胸膛。
他皱眉沉声道:“在推我就费了你的脚。”
我忙收回双手,祈王这个人我一无所知,可是现下也只有任其摆布。
他小心熠熠在我右脚擦拭着药膏,我用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
“有这么疼吗?”他嘲笑着问道,“看都要咬出血了。”
“要你管。”我生气的放开他的肩膀,才发现他的肩膀早已经被我的长甲乾出淤血,我愧疚的地下头道:“对不起。”
“你和王子阔,也这么生分,他也看过你的脚。”
看似不经意的话却拉开了我们的距离,他是王爷,讨厌哥哥的王爷,而我在他眼里现在正是他眼中丁的心上人,“这似乎与王爷无关。”
浓情
他愤然的怒视着我,剑眉紧簇,满是粗茧的右手狠狠的拉起我的左手,“痛……”我惊叫出声,他一把把我楼的更紧,还为等我开口,他的唇早已贴上我的小嘴,不停的*着,我惊乱的拼命针扎着,眼泪不住的从眼角滑落,他突然放开了我,看着不听抽泣的我久久不语,直到门外响起了嘈杂的话语声,我想是哥哥来了,托着受伤的右脚,急忙向门口走去。
“你只能是我的,今天只是开始而已,王子阔配不上你。”
“那你就配。”我不屑的打开门,并不理会他。
哥哥见我哭红了双眼勃然大怒,愤愤的据要找他,听到我直呼痛,才压抑着抱我离去。
从久斋居回来已经三日了,幸好我的熙苑平日也无人,爹爹几日里也甚是忙碌,所以也无人知晓我受伤之事,在过几日就是元宵佳节了,这也是我的逃出囚笼的第一个元宵佳节,今日我一人坐在凉亭里,望着天上的圆月,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同对一轮月,不知君何在。人都道是触景伤情了,我却不知为何?
我轻轻的吟唱着,“熙儿。”忽然听见一声呼唤,一想小兰也早歇息了,他更是不会深夜来此,拂去心头的哀伤,我站起身,“熙儿,”是他在叫我,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狼狈的俊容,双眼还透着丝丝倦意。
“是你吗?黄胤绕。”
“是我,叫我胤绕。”
“恩,”我不住的点着头,他宠溺的拉着我的手,“怎么这么凉,快进屋。”
“痛,”我跟不上他的脚步,受伤的右脚又在隐隐作痛,他紧忙的把握抱进闺房,刚把我放稳在床上,他就急切的查看我的伤口,“这是怎么弄的,如此不小心?”他微怒的拧紧眉头。
我轻轻的拉着他修长的大手,笑道:“已经不像前几日那么肿了,过几日就会好了,小伤,只是那日跳舞是弄伤的,并无大碍。”
我见他微微放松就依偎在他的怀里,“我什么时候可以想见你就可以见到你呢?”
他并未说话,只是不住的的看着我的伤口,“过了十五,我就带你去我家。”
“真的吗?”
“恩。”看着他点头答应我却不知如何是好了,“你知道为什么我叫彩熙吗?”
“为何?”他并未多做思虑,开口就问道。
我正了正身子,看着他炯炯有神的双眸,“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我的名字出与此处,而哥哥的子阔也是出自,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爹爹与娘亲具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恩恩爱爱到现在,固然也是希望我与哥哥能够和他们一样幸福。”
“熙儿,”他轻唤道:“我并不能给予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可是我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是那样的认真,眼神是那样的虔诚,告诉他这些不也是为了把自己托付给他的最后一次试探,我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身,:“从此我熙儿与胤绕,生死两不弃。”
圣旨
今日我起了个大早,许是昨日胤绕的突然到访,使得我兴奋的睡不着,我独自思绪昨夜的事情,本是忐忑不安的心也静了许多,他虽是高高在上之人,却无欺骗我分毫,哥哥之事今日也该有结论了,让我不明白的还是他在我昏昏欲睡之是说的,“明日给你两个惊喜。”这两个惊喜尽是哪两个。
“小姐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在我思绪时,小兰早已经进入房内,现在正一边打发我洗漱,一边找来一件平日我不怎么穿的粉色绣有绿色蝴蝶的长裙,“今日穿这件如何。”
看我并未说话,她嬉笑道:“小姐今日必有喜事,我猜,一定是昨晚梦中私会了哪个意中人。”
一听小兰的话,我不经羞红了脸,细细一想,胤绕不可能会被小兰发现的,才发现我定是被这个小妮子作弄了。
圣旨在午时终于来到了,喧旨的是个又矮又胖的太监,看似与父亲一般的年纪,带着数十个侍卫,声势十分的浩荡,我躲与内阁偷偷的探头看着,爹爹,娘亲,哥哥,小兰和数十个下人皆是跪在地上,那个太监大声的宣读着圣旨,那不论不类的嗓音,把圣神的旨意也玷污了许多,原来这本与书上所写的不一样。
那些客套的说辞我并未听进,之听他道:“柳尚书之女柳哲惜,德才兼备,王将军之子王子阔,一表人才,今赐婚柳尚书之女柳哲惜与王将军之子王子阔,择日完婚。”父亲立马楞在当地,娘亲与哥哥急忙扶着爹爹,“还没完呢,王大将军。”那太监悠悠的接着开口念道:“祈王爷年过二寻,王妃之为一直空虚,今日得知将军府之女子小兰慧智兰心,封其为兰心公主,十五日下嫁与祈王爷,钦此。”他合上圣旨递与爹爹,爹爹惊慌的接过,忙问道:“这兰心公主之事,不知道圣上何意?”
“听说是祈王亲自请的旨,祈王行事你我是知晓的,性情之人。”
“那小儿……”还未等父亲开口,那太监忙回道:“你我也是跟过先帝的老人了,着圣上的旨意也并不是你我可以猜测的。”
那太监是个好利之人,爹爹往他手里塞了一大把银票,他才爽笑着离开了。
一回到大厅爹爹就把小兰与哥哥叫与书房,我刚想偷偷的靠在门后偷听,爹爹却沉声道:“熙儿,进来吧。”
我轻轻的推开房门,哥哥与小兰均立于左侧,哥哥明快的脸上并未有一点担忧,更多的是喜悦,而小兰却是把头低的很深。
爹爹深深的叹了口气,走到我面前,“熙儿,你也长大了,很多事情不是我和你娘亲可以左右的了的。”爹爹今日说话很是忧虑,不管是朝政上的事,还是今日的圣旨,那其中的悬殊我从来都不知道。
爹爹转过身背对着我们,轻轻的挥着手道:“下去吧。”
我匆匆和哥哥道了别,看着他溢满幸福的身影,不自觉的看着在寒风里毅力的刚毅女子,胤绕的惊喜让我意外的又惊又喜,哥哥的事情是解决了,却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我又该如何劝慰小兰,而祈王为何要了小兰我与她都是知道的,小兰是个声明大义之人,可是我却答应过她的,现在却要她为我受怎么大的伤害……
“下雪了。”小兰笑着举起双手,那双清澈的双眸中没有一丝责备。
“是雪,小兰最喜欢下雪天了。”我笑着跑去拉着小兰的手,我们一起在雪花中飞舞,奔跑,就像回到小时候一样无忧无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青楼之行
从那日圣旨之事后,胤绕在也没有出现,只有在第二日清晨醒来,窗边停着一只雪白的鸽子,原来以为是附近走失的,可是细细一看,才发现它的脚上绑着一个小小的木桶,里面藏着一封信,我小心熠熠的拿下来,干劲有力的笔迹,“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上面只有着一句诗,落款是一个略大的绕字。
我细细的将那诗看了一遍又一遍,才慢慢叠好放入一个精致的盒内,轻笑的走的书桌前执笔写下";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落款处写下熙字,轻轻的吹干墨迹,折叠好放入木桶之内,轻轻的抚摸着鸽子的纯白羽翼:“我叫你小优可好。”
它视乎听懂一样的府了一下头,我把它抛向空中,痴笑道:“去吧。”
它在上空盘旋了一阵子,然后延长而去。
“熙儿,这是在干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哥哥早已经立在我的身后,我转身看着他溢满幸福的面容,爱情真是很伟大的,我无法想象哥哥失去至爱的样子,可是他无需承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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