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涧寺谢列 - 4耽爱的纵溺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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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涧寺谢列 - 4耽爱的纵溺夜晚-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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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答应。
在体内盘踞已久的憎恶,仿佛要一鼓作气爆发而出。
「……既然没跟柴崎上床,就表示你现在正饥渴吧?」
伏见推倒冬贵,粗暴地扯开他衣服的钮扣,剥除他的长裤。接着抽掉自己的领带,牢牢绑住冬贵的手腕。
「义康……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喂饱你。」
他蛮横地掰开趴在榻榻米上的冬贵双丘,将昂扬的凶器抵了上去。
「不要!」
冬贵显然还没做好承受的准备,伏见知道他的慌张不是作假。但是,伏见并不打算放过他。
「放开我,义康!」
试图推开自己的冬贵,声音中流露一丝胆怯,这令伏见心头染上丑恶的兴奋。
即使冬贵淫乱成性,提不起兴致的时候还是会拒绝做爱。遇到这种情况,伏见通常会收手作罢,但今天说什
么他都要把冬贵糟蹋成破烂的玩偶。
抵抗反而正中他的下怀。偶尔用残酷的手段玩玩也不赖。
「不想受伤就乖乖听话。」
「我现在没那种心情!」
冬贵的疲惫并非纵欲过度使然,伏见更是怒火中烧。
「是不是真的不愿意,问问你的身体就知道了。」
他很清楚就算嘴上嚷着说不要,冬贵的肉体终究会顺从于快感。
「呜…!」
未经润泽的秘蕾才不过被塞入前端,淫荡的内壁便恬不知耻地迎合蠕动起来。
「放松一点,冬贵。你明明想得要命,还装什么矜持。」
「住手…」
虽然只逗留在穴口附近,被粗暴插入肉棒毕竟很不好受,冬贵发出虚弱无力的抗议。
「非得要那个男的才行吗?」
「……你胡说什么…!」
「是啊,算我失言了。看看你下面这张嘴有多馋。哪个男人插你,你都恨不得整根吞进去。」
被伏见奋力挺入,冬贵痛苦地弓起上半身。尽管如此,花壁仍柔顺地缠裹强行攻略的雄茎。
「不、啊……啊、啊……不行…!」
痛苦咬紧下唇的表情触动男人的嗜虐心,伏见恨不得把冬贵蹂躏得更体无完肤。
「放开、我……你、混蛋……!」
没有任何爱抚,伏见持续蛮横地征服冬贵。连领带都没有松开的冬贵气若游丝地呻吟,不断喘着粗气。
「说啊,说说被奸辱的感觉如何?」
「……啊!啊、嗯……」
声音渐渐转为恼人的娇喘,冬贵却用全身在抵抗伏见。
「不要……不、不要……啊!啊…啊啊……」
该死。
伏见被煽动得想要更残酷,他扣住冬贵的腰展开粗野的抽插。肉体不断撞击发出淫靡的湿黏声,从男人额角
滑落的汗珠滴在冬贵背脊上。
「嗯、嗯……不要、…」
「不要?是嫌我操得不过瘾吗?」
每当冬贵挣扎,熟透滚烫的肉壁便紧紧吮辗男根。冬贵勃起的性器淌出白黏的蜜汁,滑落在榻榻米上。
「真想让柴崎瞧瞧你这副模样。遭受男人凌辱,还欣喜若狂地绞着我不放。」
「嗯唔、…呜…嗯嗯……」
冬贵眼眸蕴满生理的泪水。换做平常,伏见会轻轻帮他抹去,今天却提不起这样的心情。
他只想要更残暴。恨不得就这样把身下的人儿凌虐到死。
「为什么不跟那个男人上床?」
毫不隐瞒被憎恶蒙蔽的心,伏见一边冲刺抽送一边严厉逼问。
「没那个…必要、…」
言下之意是,他和柴崎心灵契合,根本不在乎有没有肌肤之亲?
「为什么?把理由说清楚一点!」
「啊!」
分身根部被箍住,小穴却被深深贯穿,冬贵的呻吟转为痛苦,双腿瞬间绷紧。
「手、把手放开……」
「不行,你先告诉我不跟他上床的理由!」
「我不是、说了吗……没那个、必要……」
「这不算答案。你该不是舍不得太快高潮,才故意不说吊我胃口吧?」
反正不管做了什么,这具淫乱肉体都会放荡地迎接快感。证据就是,他正把伏见的粗大深深吞入,意乱情迷
地急喘不已。呻吟不知不觉融入了艳媚,摆明就是贪婪着被蹂躏、糟蹋的喜悦。
「那……啊、不行……那里…那里……」
或许再也忍受不了折磨和悦乐交错的肆虐了,冬贵不自觉地向男人索讨快感。
「你当成在享受吗?居然还敢指挥我?」
「啊…啊啊、…让我…射……!」
体内的孽根变换角度强力抽送,冬贵的声音渐渐转为含糊的媚吟。
「…不要了……让我射……义康、…」
无助的哀泣是因为快乐,还是痛苦所致?
答案是哪一边都不重要,会发出如此香艳销魂的呻吟,代表冬贵绝非出于排斥。
伏见甚至怀疑他是故意激怒自己,好达到欲拒还迎的目的。
剧烈肆虐着伴随抽插发出湿黏水渍声的秘蕾,伏见狠狠给了他最后一记贯穿,在最深处注入白浊。
把呻吟着哀求高潮的冬贵逼上绝境,伏见这才松开手指,冬贵啜泣着终于攀上顶点。
都让他爽成这样了,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
云收雨歇后,冬贵浑身瘫软地瞟了伏见一眼。
「……你今天好粗暴。」
由于是在榻榻米上就地交媾,冬贵的嫩肤被摩擦得一处处发红。伏见解开他的手腕,冬贵就着倒卧姿势舔了
舔手腕上渗出的血丝。
「那是你像只风骚的狐狸精一样发情,我就亲自上阵让你爽个够。要是不够卖力,岂不是让你大失所望?」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你自己扪心自问。」
他也知道这不过是推卸责任。
「你是不是怪我没跟柴崎上床?」
「是啊。为什么不让他瞧瞧你这副淫荡德性?需要找人配合演春宫秀的话,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伏见勾起讥诮的冷笑俯瞰冬贵。
「那个人,并不贪恋我的身体。」
冬贵吃力地坐起身来,脱掉沾满汗水和体液的衬衫。
总不能让他就这样一丝不挂,伏见从衣箱取出长襦袢扔在冬贵面前。冬贵喜欢女装,对长襦袢尤其情有独钟
,不止因为穿惯,或许还存有故意和伏见唱反调的用意。事实上,每次看到冬贵穿得像个卖淫的娼妓,伏见
就会忍不住痛心。
「想不到一个无性不欢的男娼,居然也挑起床伴来了。」
如此冷嘲热讽的伏见在冬贵身旁坐下。
「都叫你别管那么多了,你就别再跟我呕气了好不好?」
冬贵难得低声下气主动示好,伏见不觉有些讶异。被这么一阵意外搅和,伏见的气也消了一大半,但随即又
被浓浓的失望占满心头。因为冬贵正懒懒笑着,把手伸过来猥亵地勾勒他的下腹。
「让我喝你的这个,刚才的事就一笔勾消。」
到头来,他要的只是身体吗?
「还是,你已经玩腻我了?」
既温驯又挑衅地说完,冬贵也不理会伏见是否回答,径自隔着布帛轻佻地摩挲男人胯下的雄浑。勾起桃花眼
迎视伏见的冬贵,探出樱色舌尖挑逗地舔了舔双唇。
「……该死!」
伏见小声咒骂了一句,一把按下冬贵的头,掏出屹立塞进那张小嘴。
「唔嗯…呜……」
滑软的舌瓣随即卷了上来。冬贵衔住硕壮男根上气不接下气地前后吞吐,艳媚得令人血脉贲张。冬贵最爱的
莫过于替男人口淫,甚至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
「…唔……嗯…、嗯嗯!嗯、…好好吃……」
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算什么?
这种离经叛道的关系已经持续了好几年,两人一直在原地踏步。
「你的、…最好吃了……」
只是,淡然地在一起罢了。
我跟你,只能维系这种肉体的牵绊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选择我?
为什么在那个邂逅的雪日,你要……选择了我?
冬贵承诺过,虽然身体无法让他独占,但心可以交给他。然而,他丝毫感受不到自己得到了冬贵的心。
「你嫌自己不够脏……我就让你脏到底。」
伏见粗鲁地扯住冬贵的头发,让他把脸抬高。恍惚的迷蒙眼眸望着伏见。
「射在上面……」
「射是可以,不过——要射在这里。」
「啊啊!」
将狰狞的硬挺再次插入幽穴,冬贵发出沙哑的欢吟。
「…呜、…义康……」
「很爽吧?冬贵。」
内壁一缩一放往内吞吮,伏见额头渗出了汗水。他喘着粗浊呼吸在冬贵的甬道内奋力抽送,忘我地凌辱贪婪
的肉体。
「……好棒……义康、……里面、顶我……」
男根胀满了连根吞入还嫌不够的嫩红黏膜。过于敏感的内壁被粗硕的屹立摩擦,冬贵扭着腰回应伏见。
「义康……再来……那边、……啊啊!」
在肉棒剧烈的抽插下再也按捺不住,冬贵用脚勾住伏见的腰,把毫不羞耻昂扬饱涨的分身紧紧贴上去。
「你根本不把这个当成性侵。」
腰肢淫猥的磨蹭差点抢走伏见的主控权,他苦笑着在攀搂自己的冬贵肩上轻轻一咬。
「再深……对、再用力…用力点……!」
干脆就把这具肉体蚕食鲸吞吧。咀嚼、吞咽,让他化为自己的血肉。可惜他连这点也做不到,只能爱着他、
然后憎恨他。
「…射在……里面!」
矛盾的感情仿佛就快把他撕裂。
他爱他爱到无可救药,却也恨他入骨。
这个用命运锁链绑住自己的男人,为何让他这般又爱又恨。
「啊、…啊、啊……啊啊……」
快点给我、给我。心荡神驰的冬贵不断呓语着。
「还没呢。再忍一下,冬贵。」
被男人这样侵犯,感觉有如此欢快吗?
一边承受雄浑热楔摩擦抽送,一边被搅弄媚嫩秘肉,在激烈情欲中饱受煎熬的冬贵嘤嘤啜泣。
「义康……义康…、…好大……」
「不行,还不能射。」
「…嗯、…啊啊……啊、啊啊……」
不住翻滚喘泣的冬贵身子猝然一僵,接着吃吃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察觉异状的伏见往同一方向瞥去,从虚掩的纸门门缝依稀可见外面的光景。
什么时候——应该说是谁打开了纸门?伏见正惊讶时,隐约听到两对轻盈的足声。
难道是,那两个小鬼?
大感狼狈的伏见自然而然地作势起身,冬贵却收拢了勾住男人腰际的双腿,不肯放他离开。
「冬贵,是不是那两个小鬼头?」
「你说呢。你不想让他们……看到?」
「废话!」
「……那多可惜啊……明明是舒服得欲仙欲死的事……」
冬贵笑得花枝乱颤,后庭箍紧了蛰伏在体内的伏见。
「对他们来说还太早了。」
「那就别管他们……先让我过足了瘾再说吧……」
收紧环住伏见颈项的双臂,冬贵啃咬着他的耳垂。
「我还没让你爽够吗?」
「还不过瘾……」
到底要给到什么程度,冬贵才肯罢休?
这个一味追求快乐的男人,还要从他身上夺走多少东西?
「那,这样呢……?」
伏见品味着麻痹脑髓的快感,深深贯穿冬贵。
「好棒……啊、…那边、义康…!」
让伏见身心都为他如此疯狂,还满足不了他追求欢愉的欲望?
11
明明是按地图索冀,放眼望去这片冷清的土地只有疏疏落落的寺院、墓园和田地。这种荒郊野岭真的会有人
烟吗?
伏见只来过镰仓的街区和海岸避暑地,完全不知山脚边竟然如此僻静。
沿着荒凉的泥土小径来到一户整洁屋舍,门牌以潇洒的书法写着『田嶋』。
「有人在吗?」
伏见在门口对着门内呼喊,里面有个男性回答『请稍等一下』。紧接着,听到一阵静谧的脚步声慢慢接近。
「——义康……」
「好久不见了,哥哥。」
被逐出家门后改冠亲戚姓氏的二哥,见到突然来访的么弟呆若木鸡。身形略显消瘦但刚柔并济的广康,给人
的感觉和以前截然不同。
「真是稀客。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这么久没见,偶尔也怪想念的。最近忙吗?」
「你来得正是时候,我这阵子刚好闲着。进来吧,屋里没什么好招待,你可别见怪。」
广康笑脸迎人地催促伏见进门。
「这次过来是有要事吗?」
「嵯峨野先生托我来拿之前订的汉书。」
「哦,是文龟堂吧。我先去帮你端杯茶来。」
广康心领神会地说出,在镰仓一带深受文人推崇的一间书店。
虽然广康一向心胸开阔,但面对自己竟没有半分嫌隙的态度,仍让伏见大感不可思议。明知道弟弟用计陷自
己于不义,他却毫无怨怼吗?换做一般人,就算指着鼻子大骂『你还有脸来见我』也不足为奇。
事隔八年了。
在新婚之夜得知冬贵真面目之后,伏见决定去找嵯峨野,说服他把幽禁在私牢的广康放出来。他很清楚,只
要冬贵有心,即使不择手段也阻止不了他跟广康见面。
听说广康后来隐居在镰仓,帮忙附近的寺院整理古书。虽然生活清苦,学者脾性的广康却似乎过得怡然自得

在茶室等待兄长,伏见发现地上放了一本甫出版的文艺月刊。这本刊载了柴崎小说作品的月刊非常畅销,市
面上常常供不应求。
也就是这篇小说,促使伏见决意拜访多年不见的兄长。
啪啦啦翻了几页,一段赤裸裸的文字跃入眼帘。
『柔若无骨的身躯优美地躺在床上,少年下鄂靠在软枕上盈盈浅笑。胴体遍布着细密的汗珠,滑腻剔透的雪
肤仿佛透着幽幽清香。将双唇印上那楚楚动人的肢体,少年宛如微醺般逸出迷醉呻吟。』
身为文学家的『我』,为了这个年轻俊秀的『少年』倾家荡产,逐渐步向身败名裂。放荡的少年性关系复杂
,『我』却不曾和他有过肌肤之亲。只是,看着『少年』在床弟间一次次的送往迎来。
小说中处处可见煽情描写,赤裸裸呈现出颠鸾倒凤的爱欲世界,和柴崎过去的作品大异其趣。
有人赞扬这是新文学的诞生,伏见却不这么想。自从看过这篇小说,他一直心情浮躁如坐针毡,因为内容不
折不扣记载了冬贵和柴崎之间的交流。得知冬贵和柴崎认识将近一年,却还维持清白关系的事实,伏见受到
的打击并不小。
这是否在向他宣告,唯有抛却肉体的灵魂之爱,才是最至高无上的爱?
那个夏天需索无度地要了冬贵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未因此获得进展。这种停滞不前的状况,给伏见带来
更沉重的烦躁。
「抱歉,你等得不耐烦了吧。」
「……还好。」
递出茶杯的广康瞥见伏见手上的月刊,困窘地脸颊一红。
「上面有柴崎敬真的新作,我就买回来了。你也看过了吗?」
「嗯。这个小说引起不小的话题。」
听完伏见的回答,广康似乎松了一口气。原来对这个作品感兴趣的,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里头写的是冬贵吧?我大概猜到你专程跑来找我的原因。」
「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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