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涧寺谢列 - 4耽爱的纵溺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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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涧寺谢列 - 4耽爱的纵溺夜晚-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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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没事……刚刚好像有声音。」
室内传出细碎的声响,伏见蹙起了眉间。竖起耳朵细听,除了冬贵绵软的嗓音,似乎还有个男人压低声音在
说『叫你不要乱动』。
伏见不加思索就推开管家破门而入。
触目所及的是,冬贵被一个衣衫脏污貌似工人的年轻男子骑在身上。冬贵的衣摆被凌乱地扯开,露出纤细白
皙的双腿。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一目了然。
怒气一瞬间直达沸点。
「放开你的脏手!」
暴跳如雷的伏见对着男子咆哮,冲过去按住他的肩膀,将他从冬贵身上扯下来。紧接着,他朝青年黝黑的脸
颊愤怒地挥了一拳。
措手不及的青年被揍得跌在地上,伏见仍余怒未消。他扯起倒卧在地的男子,揪住他的领口揍个不停。
「够、够了,伏见少爷。」
直到管家从背后架住他劝他息怒,伏见才发现青年已经被揍成一摊烂泥。伏见粗喘着松开手,男子顿时颓然
倒地。在暴怒下挥拳打人,伏见的手也破皮渗血了。
发现自己居然把一个正常状况下,即使发生冲突也很可能打不过的对象揍得遍体鳞伤,连伏见自己都吓了一
跳。他转过头去关心地问道:
「你没事吧?冬贵。」
「嗯……」
坐在床上的冬贵乖顺地点了点头。
冬贵胸口上遍布着鲜艳吻痕,配上衣衫不整的模样,仿佛在勾引男人一般。
伏见感到浑身一阵躁热,他强忍着帮冬贵整理好衣服。
取回冷静的伏见,把视线瞥向颓倒一旁的青年。
「那个男人是谁?」
「他是上个月新来的园丁助手,没想到会这么胆大妄为……」
可能是拿梯子架在窗口爬进来的吧!伏见很清楚,要溜进冬贵房间简直易如反掌。
「你刚才为什么不呼救?」
明知道在管家面前不能和冬贵表现得太亲昵,却还是忍不住责难他。
「为什么要呼救?」
冬贵澄澈的声音如此反问,伏见只觉得有股热流涌向胸口。
他怎么可能呼救。
冬贵什么都不懂。
宛如白纸般纯洁的冬贵,连什么叫做危险都不清楚,更遑论保护自己了。
在心绪激荡下,伏见一把搂住了冬贵。
「……我……」
我要,保护你。
我要用这双手,保护这个柔美却又脆弱的生物。
惊觉到自己心中油然而生的冲动,伏见在内心不由得苦笑。
保护?
真是笑话。我自己还不是居心叵测想利用他?
即使不去玷污这副躯体,依旧改变不了自己把冬贵当做『物品』看待的事实。这样还有脸说要保护他吗?
冬贵向嘴角挂着讥诮冷笑的伏见说了一些话,但话声都被隐没在他胸口的布帛中,并没有传进伏见的耳朵里

3
在六月的艳阳下,不过走几步路就满头大汗。伏见把外套披在手上,穿过清涧寺家的正门,快步走在通往主
屋的小径时,留意到头顶上有异声而停下脚步。
紧接着,树上掉下了一个人。
心脏差点跳出胸口。
「冬贵!!」
伏见连忙抱住连同好几根折断树枝一起掉下来的少年,体态轻盈得宛如羽毛的肢体,投进了伏见的胸膛。
「……义康。」
「你在做什么!没有受伤吧?」
「嗯。」
相较于大惊失色的伏见,冬贵显得一副气定神闲,或许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摔到地上会有什么下场。这
家伙到底从哪里掉下来的?无知真是可怕。
伏见单手抱着冬贵,替他解开缠在树枝上的长发,接着扶他坐在草坪上。仔细检查了冬贵裸露在外的手脚,
果然手腕和脚上都伤痕累累,想到待会儿要怎么跟管家内藤交代,他不禁头痛起来。伏见舔了舔冬贵手腕上
的擦伤,只见他痒得眯起眼睛咯咯直笑。
「你怎么会从那种地方掉下来?」
「人家的信卡在那里了。」
冬贵说着,递出了伏见前几天给他的信。
八成是在房间里看信时,信纸被风刮到树枝上,冬贵为了把信拿回来才去爬树吧。
他对什么事是自己能力所及或力有不逮,还没有概念,做起事来老是瞻前不顾后。
「天底下也只有你会这身打扮爬树。那么无聊的东西还不快扔了它。你要是有个万一,叫我拿什么赔给清涧
寺伯爵?」
「管它的呢。倒是我们两个礼拜没见面了,你上个礼拜为什么没有过来?」
被那双水灵清澈的眼眸凝视,仿佛时光都悄然静止了。冬贵还未变声的澄净嗓音,常让伏见听着听着就失了
神。
令人遗憾的是,清涧寺伯爵似乎有许多俗务缠身,直到现在他还无缘拜见一面。
但或许是之前从意图不轨的园丁手中救出冬贵一事,给伯爵留下了好印象,伏见透过第二代的俊贵转述得到
伯爵应允,让他可以随时和冬贵见面。
所有的传闻都是无中生有,冬贵仍是纯洁无垢的处子之身。也因此,冬贵的父亲清涧寺俊贵,对于一族最宝
贵的巫女能免于被兽欲玷污,感到由衷高兴。第一次正式会晤时,俊贵秀丽俊雅的年轻外貌,还让伏见差点
以为他是冬贵的哥哥。
清涧寺一族确实都是些俊男美女,而冬贵更是其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个。
和当初重逢时相较,冬贵的容貌渐渐趋近少年,但举手投足间仍处处残留少女的甜美气质。让这样的他穿上
巫女装束,任谁都会把他当做高雅而楚楚可怜的美少女。
「学校有很多功课和活动要忙啊。」
不用说,这只是个借口。
一开始隔三差五地登门探访,再逐步地刻意冷落,借此让冬贵体会到伏见不在是怎样的滋味。
「好无聊。」
「无聊?」
「义康不是只顾着陪嵯峨野伯父,就是忙着学校的事……都不来找我。」
冬贵率性地躺在草坪上,和服衣摆大敞露出光裸的双脚。
被小自己四岁的冬贵直呼姓名,伏见并没有丝毫不快。冬贵把自己当成兄长仰慕,反倒正中下怀。
「你不在我身边时,是不是就叫做无聊?」
「正确来说,应该是『寂寞』才对吧。话说回来,冬贵,你这个姿势有失体统喔。」
伏见订正了冬贵知识贫乏的用辞,顺便帮他拉好衣摆。
能让冬贵这样毫无防备亲近的人,只有我一个吧。伏见感到既得意又骄傲……隐约又有着一抹罪恶感,以及
对自己计谋得逞的喜悦。
万千感慨在胸口交错。
冬贵的纯真是源于从小在与世隔绝的环境中长大。自己若是继续灌输常识给他,总有一天一定会毁了他这份
天真和清纯。
但是,祖父和父亲的庇护毕竟不是永恒的,有朝一日冬贵必须扛起清涧寺家。既然如此,他绝不能一直当个
被幽禁的人偶,伏见顶着这个冠冕堂皇的名义,自告奋勇向俊贵争取教育冬贵的机会。出乎意料地,俊贵竟
批准他教导冬贵课业和一般常识。这几个月来,伏见偷偷地沉迷于『教育』冬贵这件事情。
教导纯洁如白纸的冬贵语言、灌输他七情六欲,让他的脑海渐渐被伏见这个存在填满。伏见自己也很明白那
根本不是纯正的『教育』,而是扭曲的『调教』了。
当然,一般人该有的常识他也按部就班教给了冬贵,但所有的知识都被伏见掺进了甜美的剧毒。
冬贵学到的只有伏见筛选过的事物,吸收的也只有伏见给他的东西。
事实上,冬贵也不负伏见的期望,如同干涸沙漠吸取水分般,迅速吸收了所有知识。天资获得启蒙的冬贵,
如今已能阅读连伏见都感到艰涩的汉书,也能流利朗诵诗词歌赋。相较于重逢当时语汇、感情表现都相当贫
乏,有时甚至让人莞尔,如今的冬贵几乎判若两人。
「冬贵,这个你看得懂吗?」
伏见突然灵机一动,喜孜孜地从背包取出笔记本,坐在身旁的冬贵朝上面瞥了一眼。
「Schade,dassichdieKriegskunstnichtsoverstehewiedieTonkunst,ichwürdeNapoleondoch
besiegen!……这是贝多芬吧?」
贝多芬感叹拿破仑变节的台词,连自己的同学都不见得能念得如此流畅。
「好厉害,你的学习能力真不是盖的。」
「之前你给我的书上就有了。」
「你已经看完了?那不是原文书吗?」
望见伏见瞠目结舌的反应,冬贵仍事不关己地说:
「看得懂又能怎样。」
冬贵似乎在暗喻自己所学的知识无法活用。但能否运用在会话上尚在其次,光是能看得懂就已非同小可。
要是能到外面的世界走动,一定会更自由。
冬贵一定不知道,不久前才刚举办过演奏贝多芬作品的音乐会吧。即使伏见教给他再多的东西,他的知识依
旧缺乏实用性。
「更何况你那么久都没来找我,真的好无聊。」
「这个不叫无聊,而是……」
正想要纠正他这个叫『寂寞』时,伏见不知怎地一时语塞,换了另一个话题。
「那本书好看吗?」
冬贵百无聊赖地应了一句『还好』,翻了个身把脸枕在伏见的膝盖上。
时而撒娇嬉闹,时而呕气别扭。
逐渐学会七情六欲的冬贵,一举一动都可爱极了。伏见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用手指轻划嘴唇逗着玩时,冬贵像个婴儿般吸吮起伏见的指头。然而,这个动作并不似表面那般天真无邪,
反而让人心猿意马。心跳漏了一拍的伏见,反射性把手抽了回来。
心脏擂鼓般急促跳动,伏见动员所有的理性拼命压抑。
原本早该习惯了,却偶尔会从冬贵的举手投足间感受到不经意流露的媚态,而煽动了莫名的情欲。
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他夜夜被淫梦所困恼。
第一次做这种梦,是在他获得批准可以随时和冬贵见面的当天晚上。
梦境至今仍历历在目。
自己压住了哀泣求助的冬贵,不断凌辱直到他失去意识。要胁无知的冬贵替他口淫,以雄性的劣情玷污他。
叫他说出淫荡的辞汇,在纯洁的肉体染上耻辱的印记,即使如此,兽欲仍无穷无尽。
践踏冬贵全心全意相信他、恋慕他的信赖,将冬贵伤得体无完肤——那种罪孽深重的快感。
自此之后,他不知在梦境中、妄想中侵犯这具白嫩的肉体多少次。伏见在当中得到了扭曲的兴奋,也为自己
的兽行感到不齿。
就算冬贵的外貌再怎么雌雄莫辨,他仍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孩。对他抱持肉欲的自己,根本是心理变态罢了。
伏见的目标是,收服冬贵的心,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幸运的是,清涧寺财阀的总裁之位是世袭制,只要别
出什么大纰漏,冬贵理所当然会成为继承人。他绝不能为了逞一时之快,毁掉和冬贵打好的关系。
「义康?」
冬贵纳闷望着自己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助,伏见唤回意识摸了摸他的头。
「冬贵,你们家里的人打算把你禁足到什么时候?」
「直到初夜那一天。」
冬贵若无其事地淡淡回答。虽说清涧寺家系向来早婚,距离冬贵成婚还得等上好一段日子。
「到时候你都发霉了。你偶尔不会想出去晃晃吗?嵯峨野先生也认识你,说不定令祖父会同意让你去他家走
走。」
「我对外面不感兴趣。」
冬贵断然拒绝了。
最近家里的人已不再禁止他跑来庭院,说不定过一阵子也会同意让他接触外界,但身为当事人的冬贵,却显
然并无此意。
「更何况,你会来家里看我啊。」
冬贵说着弯起了唇线。
痴痴地望着那温婉的笑容,伏见含糊其辞地说了句『这倒也是』。
「那,你问过家里的人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吗?」
「祖父说我一不小心就会被污秽,出去外面会惹来很多麻烦。」
冬贵自己似乎也一知半解,只是照本宣科地复诵答案。
「意思是说,你会吃亏上当误入歧途吗?」
「好像是指,我会被当做肉欲的对象。」
冬贵喃喃说着,仰头望向伏见。
「什……」
过于直截了当的说法,让伏见一时词穷。他甚至无法捉摸,冬贵对这句话的意思了解到什么程度。
「祖父说,我会勾引男人。」
「胡说八道!你确实美貌过人,但这并不是你的错啊!」
义愤填膺地驳斥后,伏见嗫嚅地闭上了嘴。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诋毁令祖父。」
但是,清涧寺伯爵的顾虑或许有一半是对的。
每当对上冬贵清澈的眼眸,即使是熟谙风月情事的伏见,也会不由自主地情欲沸腾。这个一心一意相信他、
对他千依百顺的美丽生物,是个圣洁无垢、不容丝毫亵渎的巫女。这一点更挑动男人想玷污他的龌龊欲望。
不行——已经……忍无可忍了。
伏见粗暴地拉近冬贵,把自己的唇印上他的薄唇。
「嗯嗯…!」
冬贵发出苦闷的呻吟,伏见却依旧旁若无人地掐住他的下颚,强行分开他的嘴挤入舌尖。轻轻卷住柔软的小
舌吸吮一会儿,冬贵也笨拙地跟着有样学样起来。
「……唔……」
接吻这种事早已不陌生,却是第一次在其中混入情欲。感受到冬贵难受的挣扎,伏见缓缓撤回侵略,冬贵红
肿的樱唇被欺负得鲜艳可怜。
「喜欢这个吗?」
「喜欢?」
「我是问你感觉舒不舒服?」
「嗯……」
望着冬贵含羞带喜地点了点头,伏见的情欲翻涌得更加激烈了。
就这么占有他吧。
让淫梦成真,用情欲恣意污秽冬贵圣洁的躯体。
伏见把冬贵压倒在草坪上,再次蹂躏他的口腔。冬贵的黏膜湿热,仿佛连唾液都甜蜜芬芳。既然口腔如此甜
美,媚肉一定更诱人吧。猥鄙的想像令伏见背脊划过一道电流。
「…呜…嗯嗯……」
似乎找到了调整呼吸的方法,冬贵辛苦喘息着立起膝盖。感觉到两人下腹紧密贴合,伏见这才如梦初醒。
眼眸湿润的冬贵胸前大敞,淡樱色的乳首透着几分淫靡。雪白的大腿裸露着,下腹岌岌可危地虚掩在衣物之
下,反而更挑逗男人的欲望。
那煽情的撩人姿态仿佛有意无意邀请着男人品尝,伏见的思考完全麻痹。
——不行。
这样下去,他不是跟强暴冬贵的园丁没有两样了。走错这一步,他的心血将会全数化为泡影,更糟蹋了好不
容易取得的清涧寺伯爵的信任。
「抱歉,冬贵。我玩得太过火了。」
「嗯。」
帮一脸满不在乎的冬贵仔细整理好衣服,内心五味杂陈的伏见一时陷入无语。自己伸出魔掌非礼了老半天,
冬贵却连半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这怎不教人感慨。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被冬贵的魅力迷惑。绝不能忘记接近冬贵的目的,是为了达成自己的野心。
「……我得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冬贵没有挽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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