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说不可能有争吵的那一天呢?”
“说世界上有绝对不争吵的夫妻,你相信吗?”
“我相信,地球上无数的夫妻怎么也能找出一对来。”
“那你就不现实了,无论如何,两个都会有发生矛盾的时候。只不过是争执的过程大小而已。”
“那么你是说咱们以后也会争吵的那一天了?”
“是的,两个完全不同性格的人,忽然生活在一起,一定要有相互适应的程度,除非彼此谁也不在乎谁了,那我想也就没必要争吵了。”
“或许,你说的对,但到时候我可不想与你争吵!”
“但愿吧!但愿咱们俩个是地球人的奇迹,就是世界上你相信能找出的那一对唯一不争吵的夫妻!”
何雅然听了,微笑不语。
“对了,帮助我清理清理东西吧!”隐昭文说着把两个皮箱平放在另一张床上,打开一箱子全是书,一箱子是衣物之类的东西;
“你看看吧!这便是我现在所有的财产,别笑话我!”
“你看你在说什么?我从来不以一个人拥有的财产多少而论英雄。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唉!我说不过你,赶快清理吧!”
“这样吧!你随身带几本书,带些必备的衣物,一个箱子,基本能放得下,剩下这两个包拎到我家去寄存,又不要寄存费,你看怎么样?”
“一切听你的安排吧!”隐昭文捆着行礼。
收拾好行囊,何雅然坐在椅子上,隐昭文依在行礼旁。
“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又不知应不应该说。”何雅然突然说。
“雅然,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和我说话犯犹豫,说明你还没有把我当作最亲密的人。”
“你怎么能这样冤枉人,如果不把你当成最亲密的人,我连提都不提了。我只所以犹豫是有时候这个问题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但我又想什么都对你说。”
“那你就说呀!你明知我是个急脾气。”
“我想说的是——何雅然停了停,这几天也没有请你到我家去吃顿饭,是有原因的。”
“这不算什么,食堂的东西都很好的,我也不好意思到你家去麻烦大家。”
“不是的,我是说我没有请你去我家是有缘由的!”
“什么缘由?你看你就直说吧!急死我了!”
“我哥和我嫂子正在闹离婚,这些天家里的气氛可想而知。”
“真的呀?”
“那还有假呀!别的事能开玩笑,这事不能开玩笑的。”
“何雅然的神情有些忧郁,我特别难过,更不愿意他们离婚,可我又无能为力。”
“究竟为什么?我看你们一家挺幸福的呀!”
“表面看起来哪个家庭都很幸福,具体一些家庭琐事你怎么看得到?”
“是你哥提出来的?”
“是的,我嫂子自然不肯离婚!”
“那就劝你哥不要离婚了呗!我看你嫂子这个人挺好的,不像是那种泼辣的女人!”
“可是,我劝也无用,她和我哥的关系已经彻底的破裂了,具体情形我无法与你细说。”
“如果两个人关系彻底破裂,我想离婚彼此都有好处,如果有一方一厢情愿,也不会幸福。”
“你倒是挺看得的开的,我说的是事实,只是京京怎么办?他已经十一岁了吧?他怎么想?”
“京京看她们时常吵架,赞成他们离婚,他说离婚之后跟谁生活他都愿意,妈妈还是妈妈,爸爸还是爸爸,但孩子毕竟还小,他想的只是一时,并没有想到离婚之后,完全是两个家庭了,如果嫂子不再嫁人还好一点,我知道她一定得要京京,而我哥说了,只要嫂子离婚,一切可能达到条件,他都答应,可见,我哥对离婚的坚决态度。”
“你赞不赞成你哥离婚的做法?”
“怎么说呢!他们夫妻的矛盾是长年累月积赞起来的,做为旁观者,我说句公道话嫂子这么多年来主要是分居那几年,也确实不容易,但她是一个比较自私的人,对我妈的态度也不太好,她和我哥吵架的大多数原因都是因为钱,加上彼此性情,爱好并不相投,导致今天这个结果,更何况他们当初的婚姻基本上是我爸包办的,本指望婚后感情能培养起来,但一切都很糟,两个人意见总是不一致,更别谈到什么共同语言,心灵的默契了。”
“可是你嫂子不同意怎么办?”
“我哥说实在不同意,就起诉,通过法院判决,他不怕影响了,只要能离婚就好!”
“恕我冒昧,是不是你哥在外面看上哪个女人啦?”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对我哥是人格的侮辱,如果我哥在外面找个女人,我想凭他的综合素质找个女人太容易了。不至于到这个年龄才想离婚,况且,他不是那种朝三暮四不重感情的男人。”何雅然有些生气的神情的争辩道。在她心里虽然知道了哥哥在外面现在有个情人,但她相信哥哥是和嫂子矛盾形成并激化后才有的,这似乎可以理解与容忍。虽然哥哥做得有些不对,但毕竟是她最敬重的哥哥,所以何雅然无论如何不肯承认哥哥是那种忘恩负义的男人。,
“对不起,你别生气,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吗?”这涉及到一个人的尊严问题!
“别误会,我只是和你就事论事,而已嘛!”
“你的思想很可怕,你能有这种想法已经令我不解了。”
“雅然,你不要冤枉我好不好?我相信你哥是一个正直的人,我只是随便假设一下而已。”
“胡闹,这种问题能假设吗?想都不应该去想。如果我哥是那种人,我还会这么尊敬他吗?”
“好、好、好!算假设不对,那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
两个人都沉默一刻。
“那中午怎么办?咱们俩出去吃吗?”
“出去随便吃点吧!不然再没时间呆在一起了。”隐昭文说着站起来,他看了看手表;
“现在十点四十啦!对了,这块手表特别准,与北京时间只差2秒左右,这还是你给买的。想起来都惭愧,应该是我给你买东西才是,你挣钱也不多。”
“有什么惭愧的,你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既然两个个相爱,彼此付出是心甘情愿的,是应该的。为什么偏要你给我买东西才是?”
“怎么搞的,今天怎么这么不会说话?”隐昭文用手摸摸耳朵。
“算了,我知道,你都是好心,别再装模作样的自责了。”
“咱们一会儿出去随便吃点吧!”
“对了,你自己坐车去工地还是部队有车呀!”
“原计划要我自己去,后来,政委说工程队的大队长回机关办事。今天下午一点,准时走,我直接和他们一起去工地就可以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吃过午饭后,我就不来送你了,咱们又没结婚,再说你们大队长又不认识,你也刚分配工作,我就不要去添乱了。”
“好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真的舍不得你。”隐昭文说着站在何雅然的身旁,把她拥入怀里何雅然双手搂着他的腰。
“到那儿之后,认真工作,不要太牵挂我,自己保重自己的身体,别学会抽烟,少喝点酒,为人处事要随和一些,”何雅然说完停了下来。
“还有吗?”隐昭文微笑着问。
“还有就是别忘了给我写信!对了,给老爸及家里写封信。让他们放心,我知道你现在开始懒得写信了。”
“你计划什么时候回小城?”
“我们九月份正式开学,八月二十九日教师上班,所以我计划二十五六日回。不知你走之前,咱们还能不能再见一面了?”
“那就要看天意,这是咱们俩个所不能决定的,没办法,我又不好意思到工地去看你。况且那里未婚家属是很少去的吧?”
“唉!人的一生可真不容易!这军人就更不容易。分居且不说,连人身世自由都要受到一定限制。”
“那你不愿意当军人吗?”
“当然愿意,只是说这个道理而已!如果咱们下个月不能再见面,只好等到你放寒假了,太漫长了。”
“其实,你要是把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之后,感觉时间过得就快了,五个月一转眼就会过去。”
“如果冬天单位有转业的,能弄到房子咱们就结婚,好不好?”
“好是好!只是咱们前天不是说好了放寒回家看老爸吗?”
“结完全婚再去看也是一样呀!”
“如果房子大一点把他接过来享受一下城市生活,让他也过一个幸福的晚年。我想老爸一定愿意来吧?”
“不行,如果冬天咱们结婚条件太差了,没有那么多的钱,我不能让你跟我受苦,明年吧!明年再结也不迟!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但是你不要把钱看得那么重要!只要你哪天想结婚我都会同意,只是说心里话,我舍不得我的工作,更舍不得那些天真的孩子们。”
“没办法,雅然,这件事到时候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吧?现在先别提了,说也没用。”
“对了,暑假之前我上班时,一次下课,我们班一个小界孩儿走到我身边,你猜他拉着我的手什么啦?”
“说什么?”
“他说:‘老师,我妈妈说你是个好老师,要把你介绍给我叔叔做朋友,’他仰着小脸,我心里又好笑,又好奇,便问他一句,‘你叔叔是干什么的?’他说:‘我叔叔是一个法官。你同意吗?’我说:‘你怎么知道你妈妈把我介绍给你叔叔的呢?’他说:‘昨天晚上妈妈和爸爸说的,我听见了。’何雅然学着不仅微笑,‘你说现在的孩子,什么都懂。’”
“后来呢?隐昭文一本正经的问。”
“后来小男孩的妈妈真的托咐我们图书室的王老师来问我,正巧王老师不知道咱们俩个相恋,所以我明了的谢绝了。”
“如果咱们不相爱,我想你可能就与这个法官相爱了。”
“看你说什么,和你随意说说你便吃醋了。”
“对了咱们该吃饭了。”隐昭文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多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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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章 婚姻破裂
更新时间2010…12…6 12:49:03 字数:6201
转眼,何雅然来石家庄近两周了,何俊杰与贾美菱的关系进一步恶化,贾美菱找到了政委,处长,说何俊杰感情不专一而且忘恩负义,她请求领导劝说何俊杰不要和她离婚,只要看在孩子的面上,这天上午,领导找到何俊杰,在政委的办公室里,政委与何俊杰对坐。
“何参谋你是怎么搞的,过着好好的日子,离什么婚?”
“政委,我有苦难言。”
“有什么苦?我看你妻子挺好的嘛!这么多年照顾老小,也不容易。”
“政委,这两年我母亲身体不太好,前几年都是我母亲做家务,买菜。”
“你也不要光谈你的理,听小贾说你母亲挺厉害的?”
“政委,……”
“你不要解释了,十多年的夫妻了,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夫妻争吵闹矛盾是正常的,不能拿离婚来赌气嘛!”
“政委,我一向尊敬你,可是这件事你不能听贾美菱一面之词呀!”
“什么叫一面之词。这么多年小贾也够可以的了,你的家庭负担也不轻,有目共睹的你母亲在这儿,你妹妹读书,参加工作之前不都是你的负担吗?而你的负担,也同样是小贾的负担,小贾多少有点意见是正常的嘛!”
“政委——”何俊杰想再解释,心里气却难消,心想:“贾美菱啊!贾美菱你也够坏的。不你和政委说了什么呢?”
“你不要跟我解释了,听小贾说你在外面认识一个女人,当然这是你的个人隐私,我可能不好过问,但你一定要注意影响,你要知道你是个军人啊!不要犯错误,况且这是否又是你离婚的一个理由呢?我希望你与我坦诚想见,这可不是个小问题,它会使你的事业受牵连的!”政委语重心长的说。
“政委这根本没有的事,我与贾美菱吵架后,有几次生气去舞厅了不假,但是没有做出越轨的事,你不能听贾美菱一面之词呀!”何俊杰斜视前方说着。
“何参谋,说句心里话,你在我心中是一个正直有前途的好军官,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你可千万把握好机会别犯错误啊!或者说给你的事业带来不好的影响。”
“政委——何俊杰每次都想解释但都被政委打断。”
“我不想听你解释,回去和小贾好好的谈谈,不要感情用事,人过中年了,还义气用事,那怎么行?好了,我还有事,你也回办公室吧!”
“好吧!何俊杰走出政委的办公室。”
下午,处长把可俊杰找去,也谈了这个问题,劝他不要离婚,晚上何俊杰回到家中,吃过晚饭,把京京安置到何母的卧室中,看了一眼在客厅看电视的何雅然,犹豫了一下,回到卧室,把门关好,他看了一眼在床头旁,倚着被子织毛衣的贾美菱,便义愤填膺,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带着织针的毛衣夺下来,扔到写字台上。
“你还算是个有知识的人吗?你当领导都说了什么?”
“我没有说什么呀!”贾美菱满脸镇定自若的神情。
“没说,没说领导怎么找我谈话了,你倒是成了大好人了,我们全家成了罪人了,还还是人吗?”
“可是,我没说什么呀!”贾美菱脸不红心不跳的争辨。
“是呀!你没说什么?这么多年以来,你说谎话已经习惯了,怪我以前有眼无珠,还把你当成一个诚实的人看待,现在我终于彻底看清楚了你这个没有一点良心的女人,你明知道你与政委处长说这件事也不会起什么作用的,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说了又怎么样?贾美菱一副盛气凌人而又无所谓的样子。”
“是呀!除了对我的前程有影响以外,还能有什么呢?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吧!你哪里对得起我母亲和我的妹妹,大家一味的忍让,宽容你,而你呢?不但不感动,反而变本加厉的说我们家人的不是。”
“那也比你忘恩负义强呀!”
“我怎么忘恩负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