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顾不了形象哈哈大笑,云阳王一笑之下,脸也冷不起来,只边笑边骂她:“你唱的什么鬼东西?”
丁香认真的说:“这就是著名的猪之歌,你们都没听过?”
太子说:“还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哈哈,这不废话么。”
青海王调皮,说:“那我就唱,狗,你的鼻子也有两个孔!哈哈哈!”
三人狂笑不已,这个笑话后来流传很广,以至于三人吃猪肉就会想到丁香唱的怪里怪气的猪之歌。
酒至半酣,青海王说:“三哥,你肯定特宠这丫头,平日在身边可以解闷,看着也养眼,借给我几天行不行呀?”
太子说:“肯定宠她了,不然老三这深夜不找侍妾侍寝在这喝酒听小曲?”丁香急于澄清事实,抢话说:“王爷已让人侍过寝了,我看到的,抬出去了。”
太子发愣,诧异道:“抬出去?三弟这么神勇?”
丁香见云阳王又变脸,在太子身后不怕死的附和道:“我们王爷当然神勇!那些侍妾都是走着来,抬着出去!”
青海王酒意上涌,揶揄她:“你一个姑娘家,说男人神勇也不害羞?你是不是亲身试过三哥的神勇呀?”
丁香见又扯自己身上,干笑说:“我的任务是保护王爷安全,那些享受就让王爷的美人消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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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强取
。青海王错不开眼的盯着她看,手指细长,纤腰柔软,脸儿白里透红,大眼水汪汪的,睫毛长长的象小扇子,琼鼻粉唇,水灵的真想让人一亲芳泽。
想府里那些美人,美虽美矣,却整日浓妆艳抹的,说话动作矫揉造作的很,没一个有此自然纯真风韵,平素只知比吃比穿比戴珠玉比家势,要么就是罚丫头,无聊极了。
痴痴的盯着她,丁香给他看的心里发毛,暗暗的离他稍远些。
太子笑对云阳王说:“三弟,你瞧五弟看这丫头痴迷样儿,口水横流,要是让他府里那些女人看到,还不醋海翻天?”
青海王讪讪移开目光,四处看看,没话找话问:“咦,三哥,上回父皇赏你的夏周黑陶哪去了?”
云阳王喝多了,醉眼迷蒙,遥指丁香说:“那夏周黑陶生生毁在这死丫头手里,唉,碎就碎了,还惹我一肚子气!我最讨厌这丫头,平日里笨手笨脚,还不知道顺主子心意说话,偏哪句不好听就说哪句。上次毛手毛脚打碎我的黑陶,我训斥几句,她蹲在那研究碎片,半天还争辩说什么‘下’周时代的古董?明明是上周的!气得我当时就让她去领罚,打二十个板子,满身都是血,还吐血,恶心死了,肯定全身都是伤,哈,养了十来天才好。”
他也不想想板子是打屁股的,怎么会打的全身都是伤?
太子听夏周古董在丁香嘴里就变成上周的,猛地笑的呛了。
青海王仗着酒劲,一把拉过丁香,搂在怀里,边扯她衣服边说:“我看看伤在哪里?”
丁香吓一跳,美少年化身狼人?在他怀里如坐针毡,忙挣扎,两人你解我扣的,拉扯一会,就听“嘶”一声,青海王衣襟给撕坏了,青海王低头一看,笑说:“我看你的伤,你扯我衣服做什么?”
丁香小脸羞红得恍如早春初绽的海棠红,气恼的说:“我的伤早好了!”
青海王见她娇嗔的样子特撩人,粉唇微嘟,艳如花瓣,着了魔的手扳住她的头吻上樱唇。丁香慌了,拼命推他,嘴里呜呜叫不出声来。狗急跳墙忘了尊卑,用手在他的脸上啪啪拍几下,他才松开。青海王心都醉了,这丫头真甜美,望着丁香,象头饥饿的狼,直喘粗气。
云阳王取笑说:“五弟,你今儿怎么了?见到小丫头也谗成这样?你成婚也有两年了,传闻你不举,所以整天赖营中,真的假的?”
青海王哑着嗓子说:“举不举的,让这丫头试试不就知道了!”不顾她的挣扎,抱了就往里屋走。
云阳王喊:“五弟,好好的喝酒,着什么急呀?今晚让她跟你去得了,哎呀我的床,从不让女人睡。你还是带回去再!”
青海王走到门口又回了头说:“三哥,你想要,我府里的那些都给你。”云阳王摆了摆手。
丁香心里惊恐不已,看来今晚是逃不过去了。她不是视贞节为生命的女人,假以时日,也许会喜欢他,但这样让陌生人硬上,和有何区别?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再俊美风流又如何?对美男看着不一定非要吃到。
青海王把她压在床上,胡乱亲着,双手又去扯她衣服。晴浴加酒劲,让他动作粗野了一些,眼见衣服一件件撕落,丁香心也渐凉。云阳王默认了的事,她又能逃到哪去?
想起上次和春燕随云阳王参加兵部侍郎吴大人家宴,七个大臣,除了云阳王有洁癖,不要侍女,其他人身边光侍候的美女就有两三人。那些男人,初时还正襟危坐,喝到后来,动作粗鄙的让人作呕。有个大臣看中春燕,云阳王当场手一挥,春燕就被他当礼物送了人。
丁香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当时吓得瘫倒,躲云阳王身后不敢看,紧紧的塞住耳朵,蜷缩在那。
最后酒宴散场,丁香惊恐的站的力气都没了,云阳王看看她,冷哼一声说:“别人侍候那是体力活,你啥也没干,走路也不会走了?”
回去后,一想到那场面,丁香有几天吃不下饭,直想吐。女子地位太低下,就是男人的玩物。
青海王费了半天劲脱光她衣服,那白玉一样的肌肤,刺激青海王疯狂的吻着、吮着。
丁香惊叫连连,拼命去推他,用手挡他的嘴。青海王用舌头舔她手心,湿漉漉痒痒的,丁香忘了怕,只骂他:“混蛋,流氓,你快放开我,啊,混蛋,啊,快放开我!”
青海王本身没有经验,加上丁香不停的挣扎推搡,如野兽一般喘着粗气乱拱着,始终不得要领。
丁香又急又羞又怕,闭着眼双手去挡,手心湿润,青海王蹭了几下,丁香还没明白发生什么,就觉手心里有温热的液体,睁开眼睛一看,一股白浊在手心,觉得恶心,随手抹在床单上。
青海王搂过她,亲亲她的唇说:“我喜欢你。”
丁香猛地推开他,泪珠在眶里转,骂说:“我才不要这种变态喜欢,滚远点。”迅速穿起衣服,冷着脸,看都不看他一眼。
青海王暗恼,这死丫头不识好歹,今晚处处护着她,要她一回,就变了脸。想自己几月甚至半年才回一次王府,府里的那些女人无不打扮的花枝招展想吸引自己,哪个不想自己去宠幸,就差要抢了,她还敢撂脸子?
重新回到酒桌上,就见两哥哥含笑看他。身心从没这么爽过,满满喝一杯酒,眼睛不受控制的向那个妙人儿瞟去。
丁香远远的站着,并不过来侍酒,面无表情,也不看三人,直盯墙角出神。光影下的窈窕身姿,仿佛石化了般,一动不动,像一尊完美的神女雕塑。
太子心里不禁对丁香态度奇怪,她不过是一个暗影,有什么纯洁可言?就算长得有点姿色,能攀上皇子不高兴的笑,冷着脸杵在那是什么意思?五弟年少俊朗,京城多少女子梦中情郎,她哪里还不满意?难道五弟真不举?可看五弟一脸餍足,又听到里面那么大动静,也不象呀!
云阳王也暗自纳闷,她只恋大宝?青海王比大宝不知要好多少倍!她还要怎样?难不成暗恋自己?绝不可能,这丫头背地里可没少骂我。
青海王柔声道:“丁香,来,今晚我向三哥讨了你,回府后我会给你名分的。”
丁香冷笑一声,直接拒绝他:“我是暗影,要护着三王爷的安全。若哪天真要嫁人了,也要嫁自己心里喜欢的人,必须是明媒正娶,此生只有我一人!”
青海王一怔说:“我有正妃一个,侧妃四个,姬妾五个,但我从没没碰过她们,不然这两年府里为什么没一个女人怀孕?传我不举,是我故意为之,因为我不喜欢她们,小丫头,你还看不出我对你的心?”
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丁香不为所动,仍是冷若冰霜的说:“你们男人的心太深,除了儿女私情,还有国家大业,我不想费劲去猜。若王爷要我的身体,我也没办法拒绝;若王爷要我的心,那就休去你的所有女人!再给我几年时间培养感情!”三个男人都略带惊讶表情看她,料不到此女如此倔强,胆子不小!
太子讥讽道:“你一个小小暗影,皇子讨你给你名分,是抬举你!你还不识好歹想他休去妃妾?还给你几年时间培养感情?少做梦了!你以为你是谁?玉皇大帝女儿?就算是玉皇大帝女儿,嫁的不过是个放牛郎!五弟什么身份?”
丁香争辩:“嫁给谁并不重要,牛郎织女星是夏夜星空永不褪色的神话!”
云阳王怕她真惹怒太子无法收场,半劝半哄道:“丁香,五弟那些女人,全是父皇要他娶的,真要一一休了,不知惹恼朝中多少大臣!还有两个是别国和亲来的贵族女子。你不能不识大体,五弟能宠幸你,是多少人盼不来的福份,今晚跟五弟去罢!”
丁香双目含泪,怔怔的,半晌方说:“我无法左右自已的命运,就让我掌握自己的生死!”
说完头猛地往墙壁撞去,饶是云阳王眼疾手快,腾身飞起拉了她,还是撞破了额头,鲜血直流。云阳王一把抱住,扯下一块衣摆捂了伤口。
太子和青海王顿时被这变故惊呆,想不到她性烈如火。
青海王过去抚着她苍白小脸,心疼不已,涩涩的说:“你这么不喜欢我?宁愿死也不跟我?”
丁香头晕眼花(被撞的),虚弱的摇摇手说:“不是我不喜欢你,是我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有许多女人,那我宁可一辈子单身,也不愿在日日争风吃醋中伤心,那会比死更可怕,是枯萎。”
青海王听了心里好受了些,丁香说完就痛的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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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泄愤
。醒来时丁香以为睡在龙王宫里,帐上各式宝石光彩夺目,墙上镶嵌的水晶在晨曦中光华流动。头一抬,哇,真痛,摸摸,头上绷了许多布,捆得象个猪头。
耳边响起一清冷声音:“还敢寻死觅活的?要不是我手快,你还有命在?”丁香艰难的侧过脸,就见云阳王单独裹了被子睡在身边,吓一跳,结结巴巴说:“你---你---我---我---”
云阳王嘲讽说:“本来就笨,撞一下更傻!”
丁香忍痛坐起身,还好,中衣还在身上,松一口气。
云阳王冷哼一声道:“切,你以为本王会乘你睡着宠幸你?做美梦!看到你就倒胃口!昨晚要不是看你晕过去可怜,你能睡上本王的床?发什么愣?还不滚下去!”
丁香睡在里侧,要想滚下床必须爬过他的身体,正犯难,云阳王猛地起身,指着床单上污渍对她说:“你把我床单弄脏了,就知道快活,不知道善后!”
丁香脸“唰”的红了,小声争辩说:“那不是我的,是你弟弟的。”
云阳王看她一眼,点她脑门恶声说:“便宜让人占了,还死活不跟他去,你对我真这么忠心?本王的床,从来没女人睡过,你说,要怎么赔偿我?”
丁香苦着脸,作苦思冥想状。云阳王见她怪异样子,忍不住笑起来,说:“快滚回去息两天,伤好了再来侍候!”
丁香软磨硬泡争取假期,说:“谢王爷体恤,这伤太重,不要十来天是好不了的,请王爷再宽限几日!”
云阳王瞪她一眼说:“就知道请假,没见过你做什么让人满意的事!这个月,你当值十五日,请了五次假,什么二姨夫爹死了你要去看看,什么姑舅病了要去看看,我早让人查过了,你是孤儿,什么亲人也没有,你扯许多谎言,到底干嘛去了?”
丁香冷不防他点破,吓得心咚咚剧烈跳动。这个该死王爷,早不说她,害得她以为他不知道,平日里肆意请假。硬着头皮轻轻道:“我是个马虎精,老会出错,请假虽少拿点银子,但少受罚,两害取其轻,还是请假合算。”
云阳王淡淡一笑说:“想不到你这猪脑袋还有点小聪明,下次不准请假!”
丁香顶着大包头回住处,就见沿途偶遇的雪青、文涛都目瞪口呆的看她,裂嘴笑笑,算是打了招呼。闪身要走,文涛一把揪住她,连问怎么了?
丁香端正腔调说:“咳,昨晚有毛贼来袭,亏得是我当班,我---”话还没编完,雪青就不屑的说:“你少胡说八道了,哪个毛贼敢夜探云阳王府?八成是你夜里贪玩走路撞树上,要不就是在树上睡觉掉下来摔的!”
丁香泄了气,晃着大脑袋说:“不理你们,我休息去,吃饭时记得喊我呀!”
刚走几步,就听文涛说:“不会是王爷打的?”
丁香又冲回来扯着他胸前衣襟恶狠狠的说:“你是男人,不是八卦婆,懂不懂?”
府里只有云阳王正儿八劲一个主子,尚无王妃,那几个没有名分的侍妾地位还不如暗影。暗影、丫头、小侍们聚一起没别的事可解闷,只有乱传八卦。
丁香上午又睡一觉,吃饭时大宝来喊她,两人一起去饭厅。大宝对她是见怪不怪了,还打趣说真好看,从没见过这新形象。两人说说笑笑进了饭厅,就见文涛正眉飞色舞的大讲她的最新八卦传奇。
文涛说:“昨晚丁香不知怎么走了狗屎运,爬上王爷床了,不但侍寝了,还留宿了。”
碧青说:“我才不信,王爷的床从没女人睡过,丁香凭什么?要是真侍寝留宿,怎么还顶着大布袋回来?丑死了。”
张强边吃边敲碗神情鄙夷语气猥琐的说:“听说昨晚丁香在王爷房里大喊大叫的,王爷对她肯定和对那些女人一样,也不知今天能不能下床走路?”
丁香重重咳嗽几声,缓缓走到桌边坐下拍拍桌子说:“文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上王爷床了?”
小丫头端了饭菜给她和大宝,丁香刚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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