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眼眸凛冽一转,冷冷看向高台上匍匐在地那人:“孤现在就将你赐给曦光公主,今后你要好生服侍公主,以她为天,忠心以待,这可是你们半脸妖物族人的骄傲,若被孤察觉你有图谋不轨,孤定会血洗你们半脸妖物族,恩?";
曦和话说的字字有力,掷地有声,宛如腊月寒风刮过,连空气都降到了零下摄氏度,秦香冷不的打了个颤,有些怜悯看向那个绝*舞伶纤美身形。
可人却头也未抬,只淡淡应了一声:“诺。”
曦和扬起长眉,又摸着秦香脑袋:“好好享用你的大礼,记住,光儿,你可以宠所有孤赏赐给你待郎,若你喜欢,孤还可以送你一座三千后宫,供你寻欢享乐,但你不能爱上他们,永远记住,最是无情帝王家,情爱是大忌。”
“万岁爷,您就放心好了,上帝作证,我除了自己,谁也不爱。”秦香立即拍着胸膛,气壮山河保证连连。
“恩,这里的清酒口感独特,光儿定要尝尝哟。”曦和满意点头,起身负手束的威风凌凌,闲庭阔步走出听雨轩,身后尾随一群宫人。
朝那风抚杨柳背影扁了扁嘴巴,顺带做了个鬼脸,秦香心底其实乐开了花,嘿嘿,捡到了,没想这所谓大礼,居然是一个美艳面首。
不过,心一转,想到了一个重点,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那个什么什么滴,难道这是最后的大餐?
啊,呸呸,她怎么想到了这个词,太不吉利了!
美人哥哥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申明自己不会翘辫子的么?
看他的模样那般诚恳,貌似应该不会骗她的吧?
不是有句俗话说,九五至尊是一诺千金么。
秦香粉面含春踱到那人跟前,举起酒盏先一饮而尽,那酒果然像曦和说的,口感独特,不浓不淡,入口还带一丝甘甜,好酒。
喝完便抹抹嘴角,故做老道公主姿态命令他:“你的,给本公主抬起头来。”
那男子依言慢悠悠抬起了头颅,秦香看着心想,好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耶,饶是如此,依旧美艳的惊人,比女人还女人,这般近距离观看,哇塞,白皙肌肤细腻完美到了每一寸毛孔。
那眼,那眉,那唇,都是精致精华版,流转眼眸,若有情似无情,让人心生绮念。
好一个卿本佳人!
奈何做低贱舞姬。
秦香只感觉眼前一道华光四溢,脚下有点站不稳,眼花花了。
稳住稳住,咱身为穿越女,不能初次就在美男面前像花痴似地丢了面子,一定要端庄,要有气势,咱现在可是一名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吃穿不愁,身份高贵着呢。
锤胸暗骂自己没出息,她腰板一挺,昂了昂平胸,清了清嗓子,眉毛一挑,摆起一副官威:“你的叫什么名字呀?家中可有娶妻?”
那人恭敬回道:“回晨光公主,奴家名唤玉。”第二个问题,就自动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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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色渐黑,烛光缕缕,公主殿的上空光芒淡淡,虫子寂嘹鸣唱,尽管已是五月初夏了,夜风依旧瑟瑟如骨,莫名诡异的天气呀!
自一顿祥和平静的晚膳结束后,曦光就一直端坐在贵妃塌上,与他相见恨晚,痴痴看他,看的她小心肝咚咚咚跳地飞快。
烛火舒散着氤氲的光芒,玉沉默坐她面前,坐了许久,由开始落落大方坐到后面如坐针毡。
心底就直犯嘀咕了,怎地自他沐浴出来后,这公主就一直这样坐着花痴看着自己,都看了好几时辰了,竟还能维持一动不动姿态,活似个雕像。
那两眼从头到尾就一直黏在自家身上溜达,白面似的脸一直对着自家傻笑,嘴角还淌着恶心口水沫子,真是身为一国公主,这般不避讳盯着一名男子瞧,人也不知羞。
难道莫非这个公主是个傻子?看那好笑白痴模样,还真有点像呐。
直到一阵冷风拂过,他不由打了一个喷嚏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冷冷抱怨:“公主殿下,时辰不早了,奴家认为你还是早歇息。”
曦光这才从花痴中扯回一丝神思,可那双眼睛却依旧舍不得移开,流连忘返游走在玉精致脸上,美好身段···
一种微妙的感觉自心底荡漾开来,她很不对劲哦,怎么会看一美男就花痴成这样,想他秦香好歹也是阅男人无数,什么样的帅哥没见过,偶像剧里就一抓一大把,可今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正暗自唾弃自己,瞥眼就看见对面她的面首站了起身,他··他··他准备干嘛?
他居然走去屏风弯腰拿起搭在木架子上的那件白不溜溜好像裹尸布的衣服,然后当空一抖,让秦香怄气吐血的裹尸布裹上了他身。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这下看不见了,刚多好的春光啊,那身妙曼舞衣穿的多美多勾引人,欲遮还露的,那蝴蝶锁骨,那细腻胸膛,那两颗*小豆,着实将什么是男人的性‘感诠释的透彻酣畅,牢牢吸引住了她的视线,长达几个时辰,期间都舍不得移开哪怕是一秒秒。
不过,话说回来,这会子她还真有点眼干眼涩,于是抬手揉揉,眨巴几下,让眼睛舒缓舒缓。
“我说,谁准你穿上衣服的,快点给我脱了脱了,反正一会睡觉还是要脱,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嘛。”曦光跟着站起身,无不遗憾的抱怨。
“冷。”玉看也不看她,低声一哼。
接受了她几个时辰活像要生吞他的那种色咪咪眼神,他的心狂暴的很想一刀结果了她,为了千秋大业,此时还是少看她为妙。
嘴角讥讽勾了勾,忍住心底排山倒海的不悦以及恶心,折回身再一次提醒:“请公主就寝。”
“好,好,睡觉,天色不早了,是该睡觉了。”曦光脸颊瞬间羞的酡红,他都主动邀请我睡觉了,咱一女子的脸皮能不羞红吗?
轻轻的恩了一声,然后迈着碎步盈盈走到了床前,每走一步都感觉心潮澎湃,有一种莫名的激动混合着不安仿佛蚂蚁一样撕咬着她。
她不时偷瞄他,那人面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真是怎么看怎么酷。
玉大概不知这会公主的脑袋里一阵乱哄哄,纠结地都是他,可他要是知晓了她纠结的缘由,就真的会将她一刀结果。
曦光心里为难的是,送上门的美人,身为一名穿越女究竟吃不吃呢?
还是吃干抹尽吧?反正自己搁现代也就不是什么痴情地三贞九烈女,哪有到嘴边的肥羊不偷一嘴油的道理嘛!
这么一想通之后,曦光勾起嘴角猥琐一笑,哈,真没有料想到,她在古代的宝贵初次,就在今晚就要面临极致考验了,不过真要给了这美的脱俗男子,也值了,咱不亏。
瞧这少年美的跟个*摄魄地妖精似的,沐浴过后,洗净铅华的容颜,眉目柔媚,唇瓣娇艳,苍白的脸颊上有着浅浅的粉红,明明是张素颜,却仿佛像涂了新妆,水嫩娇艳,气色红润,光泽剔透。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神情太过于疏离,那双会眉目传情的眼仿佛根本就未将她放在眼里。
曦光想到这里,心头就像塞满了一团乱麻似的,赌的发慌。
她郁闷轻轻捂着胸口躺在软绵绵床榻,两眼害羞望着头顶繁琐花边帐幔,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虽然说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腐女早有觉悟,但是,和一个初次就见面的陌生男子XXOO,这也····太令人向往了。
“你也过来就寝啦!”她娇羞唤道,声音腻的连自己都要作呕。
玉犹豫了半会,才缓步走来,站在床头楞了一会,看着床榻人一脸期待表情,几不可闻嗤了一声。
才顺从地静静合衣躺她身侧,曦光挪身挨去,小巧鼻翼嗅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心又不受控制狂跳。
美艳面首身上的味道和美人哥哥不同,没有涂抹丁点诱人花香精油,只有沐浴过后,残留的淡淡清香丝丝绕绕。
曦光贪婪的吸了一口,眼角余光偷偷瞟了他一眼,只见他闭上眼眸,胸口有节奏一起一伏,中规中矩睡她身旁。
但是,剧情应该是这样发展的么?
他的身边可是躺着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呀,虽然最具诱惑力的女性特征并不甚明显,凹凸的曲线也并不有致,但好歹也是功能齐全的健康品,这般被华丽丽的忽视了,让曦光的心底很不爽。
“我说,你睡着了吗?”她问。
“回公主,奴家正要睡着。”回答的不卑不吭。
····
“哦,我也正要睡着。”
···
“那个,我说你既然跟了我,本公主便保证你今后一定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一辈子。”哎,她的前途生死两茫茫。
“奴家衷心期盼着。”纯属敷衍的说。
“嘿嘿嘿,我说既然长夜漫漫,大家又这么有缘分刚好都正要睡着,不如我们彻底抛开睡意,秉烛痛快畅谈一番,也好多一点相互了解,如何怎样?”
“随便。”
咳嗽几声清清嗓子,她轻抿嘴:“那先从我开始,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曦光,性别女,爱好男,政治面貌月华国公主,今年大概十六岁左右,未婚,从小到大从未交过男朋友,嘿嘿,完毕,该你了。”
玉“扑哧”忍不住喷笑出声,睁开潋滟双眸:“奴家名换玉,今年大概比公主稍微年长四岁岁。”
乖,真上道,继续继续。
“姓什么呢?不可能就叫玉吧?”
“不知道,自小舞馆里的人便这么喊得。”旎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惆怅。
“哦,不知道就算了,反正名字只是个代号,不重要地哈,咱们换个话题,你有女朋友吗?哦,我是说你是否有心仪的女子呢?”曦光敏感听出了美艳面首话里的惆怅味来,立马转移话题。
他楞一楞,才轻轻一声“嗯”。
靠,要不要这么诚实,也不顾及一下她的颜面,第一眼便被点亮的心仪男地心里面有别地喜欢的女子,这让她堂堂一个公主,面子朝哪里搁。
“哈,那她美吗?”
“当然。”
“比起本公主的姿容,谁更美上一筹?”咦?这对话怎么似曾相识。
玉歪着头,专注看曦光,两瓣唇微启:“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摘花不插发,采柏动盈掬。天寒翠袖薄,日暮依修竹。”
顿时一片静谧,恩,这是才子李白的《佳人》,被他念得合撤押韵,她一听就明白懂得起,他是想要表达那位心上人拥有绝美姿容,但素,为毛地玉会念唐朝李白的诗?难道这里不是架空年代?
一阵相当凝重须叟沉默之后,某人眼睛一亮,情绪蓦地陷入激动,冷不丁翻身压住玉:“同志,原来大家同是天涯穿越人,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他妈地也是搭穿航来地。”
“奴家不明白公主胡言乱语些什么?”两人身子之间亲密紧贴,玉淡淡望着眼前咫尺的那张平凡之颜,她娇艳嘴唇轻呼出的气儿,宛如蝴蝶双翼般柔柔滑过他脸颊,瞬时,他脸红了一片。
“爷我呸,别装三八了,不是穿过来滴,怎么会念李白小白脸的诗?”
“奴家方才吟的哪是什么李白的诗句,那首佳人是奴家这一族学识最渊博见识最广阔国学著名才子著的,他··”
“你们那国学师傅叫什么名字?男地还是女地,家中可有娶妻?”曦光颇心急打断他满怀敬畏地仰慕话语。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老爱问别人娶妻于否?别人娶谁也不会娶她,凴地她那副尊容和声名鹊起地恐怖名声,有哪个装着正常脑浆的男人敢消受得起她。
“公主,你能不能先从奴家身上挪开金贵娇躯。”这样窝睡床榻被个女子施压在身下,而这女子体态尤有几分丰润,当下自家就感觉有点喘不顺气。
殿内燃着一盏幽亮烛火。
经身下人这番别扭点明,曦光顿时意识到自己一女地居然大刺刺主动压上了他,一双玉手环住了他肩,一条腿不知羞耻没入他两条富有美感双腿之间,旋即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也随之燃烧灼灼。
这简直就像是不加修饰地占他便宜嘛!刚才一时情难自抑,这样子看着到显得自己太过猴急想和他那啥了。
看他那不带掩饰鄙视眼神,她简直比窦娥还屈。
怏怏翻身到一侧,一只手臂撑着身子,面向着他,仍然心急高亢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问你的话呢?快说?”
他轻叹口气:“奴家劝公主还是不要对我说的那人上心的好,虽是族人一致公选的儒学名士,但那人行为实在怪异的很,禀性孤僻,年纪也不算小了,今年便上三十而立,仪表相貌也是不拘小节,实在不会是公主平素喜欢的类。”
这番看似语重心长的话,进了曦光耳朵就变了味,靠,你那只眼睛看出爷上心了,爷就算上心,也是此心彼你自以为的那心,再说,上不上心爷心里自由计较,还由不得你一以色侍主的男宠干涉。
瞥见了公主脸色郁郁寡欢难看脸色,他自以聪明地会心道:“但若公主真想认识那人,奴家到可以引荐一二,想必以公主的才情,那人定会折服公主石榴裙下。”
玉此时心中,以为曦光对那才情之人有了属于男欢女爱兴趣,当下就发挥身为待郎应有的贤惠,反正他的任务就是诱拐讨她地欢喜,成为她身边最信任之人。
····
“那感情好,啥时候带我去认识那人?”曦光想着与其问自家的面首,不如由得他引荐,亲自去确认那首佳人的出处。
“眼下怕是不行,不仅那人目前神龙见首不见尾,公主你也有当前首要大事,依奴家看,还是过断时日,容奴家先且联系招呼一番。”
“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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