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只能使其中的正气复苏一成。”说完把枪从水中取出,送到了我的面前。由于他送的时候没有刻意放慢速度,所以我还是可以清楚地听出位置的。
我伸手接过爱枪,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再次出现,而其中个夹杂着一股子正气。最难能可贵的是,这股刚正不阿的气息,却能与妖气共存,而且相处的十分融洽。看来通灵的正气也知道,表面正的东西未必就是正,而表面邪的也未必邪。在我感受的祭血魂给我带来的惊喜之时,一旁的艺云说道:“枪尖颜色于枪身不同,呈淡蓝色,视觉上格外晶莹。”听她说话的口气,好象是在介绍犯罪现场的证物,语气中十分平淡。
我听后苦笑道:“枪虽然是凶器,但我似乎还没用它干过什么坏事,你怎么介绍它的时候,就好像在向领导报告犯罪现场一样啊?语气就不能夹带一点感情吗?”
艺云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改变语气,夸张地说道:“哇!枪尖颜色与枪身不同,呈淡蓝色,视觉上格外晶莹嗳。”我晕,好不容易不是汇报了,怎么又换成花痴了,我无奈地说道:“还是恢复刚才的语气吧。”相比之下,还是这个严肃的语气更容易接受一点。
一旁的紫荷看到我们的表现,显然差点再次笑出声来,连干雷也不禁失笑道:“真怀念年轻的时候啊,唉,还是说着把枪吧。这把枪的枪尖和枪身我是用不同原料打造的,所以颜色上看来不同,也不奇怪。枪身用的是春风带回的玄铁重剑中的玄铁,而枪尖则是家传了六合金英。”
听到干雷这么一说,紫荷马上插嘴道:“现在游戏已经开始这么长时间了,可是玄铁依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原料,平均每年出现的分量,不足一斤。而且游戏里和小说中一样,即使十分平凡的刀剑,只要加上一点玄铁,就能马上变成削铁如泥的利器。现在只用来打造枪身,是不是……”说到这里才想到是给我的枪打造的枪身,但还是继续说道:“是不是有点浪费啊?”没办法,现在她负责管理店铺,已经养成经济头脑了。
干雷摇了摇头,坚决的说道:“一点都不浪费。这把枪的价值,足以弥补任何材料的价值了,所以我必须使它尽可能的做到完美,以前的百年铁木虽然也十分坚硬,但是遇到真正的宝剑难免会被斩断,而用玄铁制造的枪身,正好可以弥补这一缺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这么做,其实也有一个缺点,就是玄铁要比普通金铁沉重很多。用玄铁制造枪身的话,也同样会使枪的分量重上数倍,一般高手也很难运用灵活,所以并不算是一个好主意。不过想到春风随手把整个玄铁重剑拿出来时,居然还能轻松如常,我才想起这个主意。”
艺云问道:“那也就是说,即使风以后想卖掉这把枪,也很少有人能用得了了。”看来她也不是第一次玩网游,还总想着装备更新换代的道理。
干雷马上否决道:“不是很少有人,而是除了春风之外,决绝对不会有任何人能驾御得了这把枪,因为这把枪是有灵性的,而且它已经认主了。”我在旁边补充道:“而且现在还不是这把枪的最强状态,以后还有机会升级,到时候其威力绝对不会下于鱼肠、湛卢等上古名剑,你说我会把它卖掉吗?对了,我还不知道它的属性呢,你们快帮我看看。”
我刚要把枪交给旁边的两个美女,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我现在看不到来消息的是谁,只能接通说道:“你好。”
刚一接通,就听一个急促地声音说道:“春风,我是防弹武僧,我们遭到了伏击,现在就在八阵图外,心武受了伤,赶快增援一下。”不是吧,心武的武功也挂了彩,到底是谁这么大的本事?
我没时间想太多,招呼了两女一声,三人冲到了别墅的门口。我看不见的白光一闪,我们马上被传送到了八阵图外,不远处的打斗之声已经清晰可辨,艺云解释道:“我们前面是三僧和心武,对方是一醉楼一战的五个家伙,没有南宫朱雀和被你宰了的百事可乐。另外还有一个青衣男子,武功之高应该不在心武之下。”她刚说完,紫荷马上惊讶地说道:“心武的剑被对方斩断了,天啊,那个青衣男子用的居然是倚天剑,见鬼。”
我虽然可以确定对方都不是鬼,但也同样可以确定他们比鬼还可怕。对二女小声吩咐了两句,又将四张金卡塞给了艺云,取出一个斗笠戴上后,飞身向打斗声传来的方向冲去,大叫一声:“醉春风来也!”随手取出祭血魂,傲立在战场一端,我不敢贸然出手,是因为我现在还无法分清哪一个是自己人。
对方中一个响亮地男子声音说道:“醉春风果然是醉春风,眼睛瞎了还敢出来救人,我罗戚佩服。不过我今天还是要杀了你,不要怪我乘人之危了。”这个声音我没有听过,想必就是二女口重的青衣男子了,说话间我已经感觉到他身上阵阵杀气向我袭来。
他本来的对手心武肋上已经受了一处深可见骨的剑伤,被艺云扶到了一旁。而另一边,三僧正以金刚伏魔圈苦战五人的不完全版真武七截阵,正打得不分胜负,难解难分。见我们到来,都停止了打斗,分两组阵营对恃了起来。紫荷依我吩咐,闪到了三僧旁边,小声嘀咕几句后,偷偷把金卡塞到了他们手里。
我哈哈一笑,说道:“好,没想到我醉春风瞎了以后,还能碰到如此好手,请。”说完不对对方出手,已经凭先前制定的方向,祭血魂泛出重枪影向青衣男子招呼了上去。出招的同时,还很有风度地报出了找招式的名字“血战千里。”我这么做绝对不是托大,而是要增加一下气势,反正对方不了解燎原枪法的话,我说出名字他也不知道。相反,若对方对燎原枪法十分了解的话,我什么也不说,对方也同样可以一眼认出。
当然,我还有另一层的用意,我出招的时候报出了名字,对方若不报的话,气势上难免会受影响。若报出名字,就很可能吐露自己武功的底子,毕竟我会燎原枪法几乎无人不知,而对方会什么武功我却一无所知。对方显然也看出了我的用意,赞了一声:“好手段,剑三!”说话间已经发出了三道隔空剑气,分射向我的心口、膻中和丹田三个要害。剑三这两个字,马上让我想起了一个名字——圣灵剑法。看来今天真一战,真的不容乐观啊。
由于对方另外五人被三僧牵制,形成了某种平衡之势,所以谁无法向这边增援。艺云和紫荷由要保护好受伤的心武,同样对战局有心无力,所以现在只能看我和这个自称罗戚的对手谁更高明一点了。
“扑!扑!扑!”有节奏的三声气劲交锋,我已经将对方的三道剑气尽数化去,同时也惊讶对方的内力修为,显然我想靠内力像秒杀百事一样的秒杀对方,是不可能的。想到这点,我决定按先前的计划办,听到对方已经挥剑刺来,忙将枪式一变。针锋相对地绞击向对方的倚天剑。语气平静自信地说出了这招的名字:“绞枪式!”
“当!吱!叮!……”两人或砍、或劈、或扫、或刺,在一招之内互相对攻了十余下。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平分秋色,但我知道对方现在还在顾及身份,不肯欺负我一个瞎子,而采用针对性的打法。若换是几天前,我定有足够自信可将对方打败,但是现在决不可能。
第二百三十章 黑话脱身
未等一招用完,我右脚已经向斜上踢出,口中喊道:“风中劲草!”现在对方的倚天剑被我祭血魂牵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只能收剑后退。
我见一招得手,不再恋战。身体陀螺般疯狂旋转,口中大喝一声:“风卷楼残!”四周尘土随我卷起的劲风四下飞扬,弄得场面到处是沙尘,目难视物。我心里暗道:若心武和他对战的时候有如此形式,恐怕胜负就要颠倒过来了。毕竟在游戏中,我不认为包括我再内的任何人闭着眼睛可以胜过心武。
罗戚这时心里已经开始后悔托大了,他先前依靠武器便宜战胜了心武,已经觉得自己胜之不武,所以刚和我交手的时候才没有欺负我这个瞎子。可是现在见我已经制造出了混乱的局面,知道后悔没有任何作用,怕我出手偷袭,只能不情愿地向后退了三步。这时我的杀气比任何时候还盛,向全场弥漫开去,口中大喝道:“风神腿法第七式,风紧……”为了制造声势,这几个字,我是刻意用真言喊出的,喊到紧字时,放慢了速度。
罗戚等人通过电视或漫画等途径,多少也对风神腿法了解一些,都在诧异我说的风神腿还有第七式,因为不知道,所以都产生了一点惧意。一边小心防范,一边记忆中搜索“风紧”两个字开头的成语。突然发现几道白光从尘烟中传出,才知道自己上当。
可是他们发现得太晚了,“风紧”两个字是我事先告诉二女的暗号,我一喊出这两个字,他们马上全部使用金卡传送回了我的别墅。等罗戚等人发现的时候,我已经落回地面,并取出了金卡轻轻一晃,随着一道白光被传送回了我的别墅,在我消失前,他们终于听到了最后两个字——扯呼。
随着我的消失,风卷楼残带起的狂风的一下子平静了下来,漫天的黄土开始浅浅下落消散,对方六人看见如此情景,不由暗骂上了醉春风的恶当了。罗戚更是一脸苦笑着说道:“我真是笨啊,风紧后面接扯呼都不知道。你们呢?混黑道的连黑话都没想起来……东方龙,这不是你的口头禅吗,怎么你也没想起来?”
东方龙被他这么一问,尴尬地笑了笑道:“谁想到醉春风会和我们开这种玩笑,更何况他还弄个什么风神腿第七式来装神弄鬼。害得我还以为是风紧雨急、风紧云暗、风紧……唉,总之就是没想到他会真的扯呼了。”
这时一旁的剑七突然抱怨道:“不是我背后说别人坏话,这次行动失败,完全都是南宫一手造成的。她没能救得了百事没什么,换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也不会比她做得更好,能保命回来已经很难得了。”说完发现罗戚在场,马上改口道:“当然罗二哥自然是做得到的。”
他这记马屁显然拍得效果不是很好,看罗戚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尴尬地改变话题道:“可是南宫现在居然和醉春风那个小徒弟走得很近,连这么重要的行动都故意不来参加,不然在醉春风出来前,我们已经把那三个秃驴宰了。等回去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老板。”他说得的确不错,五个人同用的真武七截阵和六个人同用绝对不是一个层次。
罗戚听他这么一说,反露出了诡异的微笑道:“好啊,如果你想试试我大哥的龙爪手的话,尽管去这么做好了,我绝对不会阻止的。”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你可别告诉我没看出来我大哥总是对南宫特别好。”他的话有很强的威胁意味,显然并不在意剑七的不满。而后者技不如人,也只能忍了,干笑一声,心里暗骂自己一帮兄弟的名字都TmD白起了,圣灵剑法居然被别的家伙给学去了。
一旁的剑三十六毕竟和剑七算是拴一根绳上的蚂蚱,帮忙解围道:“罗二哥说笑了,既然南宫是罗大哥喜欢的人,我们自然不能不讲义气不是。”顿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道:“可是我们要怎么向老板解释呢?”
罗戚听出他想推卸责任,冷哼一声道:“这不用你们操心,我会向老板解释的。至于南宫的事情,还是告诉大哥好了,他一定会让醉春风那个徒弟死得很难看的。”叹了口气,摇头道:“算了,我们也风紧扯呼吧。”他平时基本没说过这四个字,可见今天这四个字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一直没有说话的北冥武似乎是个直性子,他一直不太满意总是执行暗杀行动,而不能和对手光明正大地决斗,现在听罗戚说要走,终于忍不住插话道:“戚哥,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他们不可能一直呆在里面的。我们不如在这里以逸待劳,守株待……”
“我说小武啊。”罗戚对他显然比对剑七客气的多,打断他的话后,苦口婆心地说道:“你这虽然也算是一个好办法,但不要忘了这里是成都,名将盟的地盘。难道你想在这里等着赵子龙带大队人马来围剿才肯走吗?”说完摇头苦笑,带头闪人了,其他人也都跟了上去。
另一边我回到家里,马上摘掉了斗笠,茫然地问道:“艺云,心武的伤怎么样了?”后者很专业地答道:“右手前臂上有一条长三寸的小伤口,伤口不深,应该只是破皮伤而已,现在已经开始愈合了。右肋下有一处较深的剑伤,伤口深达三寸,还将一根肋骨削断了一半,现在血已经止住了。受害者……”说到这里发觉说错了话,忙道歉道:“对不起,职业病。”我真后悔向她问心武伤势,而不是紫荷,后者起码不会用“法医”的口吻来评论。
这是却听艺云继续说道:“他面色惨白,尽无血色,应该是刚才肋下的剑伤夹带了很强的内力,震伤了他的经脉或内脏。受害者,衣裳整齐,没有被……”不是吧,拜托,现在的“受害者”是男性好不好?
心武更是被她的评论说得尴尬不已,马上阻止道:“算了,还是让我自己说吧,我还没伤到要请法医鉴定的地步。”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本来我未必打不过那个罗戚,可是他那把倚天剑太变态了,没和他过上几招,我的剑就已经伤痕累累了。加上另外五个人也在,我只能选择闪人,可是他们却紧追不舍,还好及时遇到了三位高僧,否则……”他显然伤势不轻,说话都有些费劲了。
我听出他的状况,忙说道:“这个还是容后在说吧,我们先到名将盟去找平一指治伤。”说完又觉得不妥,忙改口道:“不行,说不定那几个家伙还守在外面呢,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唉,还是联系赵子龙,让他把平一指‘运’过来吧。”说完取出了通讯器。
哪知道防弹武僧听到我这么说,马上阻止道:“这样不好,心武的伤不能再耽搁了,我先帮他处理一下外伤,然后内伤再找平一指治疗吧。”我一听他这么说,马上说道:“那就不用找平一指了,内伤我完全可以解决。”
在三僧不太相信的目光中,我从戒指中取出了一颗红色的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