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季飏笑得更“善良”了,看着澈儿更加靠近自己时,心中自然一阵得意洋洋。
凌少堂闻言后,更是一肚子醋意,祁馨反倒是被他们两人的样子给逗乐了,这么多年了,两人总是上演这样的戏码。
而其他人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时,龚烈天走上前,伸出小手拉了拉凌少堂的大衣,声音稚嫩地说道:
“凌叔叔,这次不关澈儿的事,是我跟澈儿打的赌,他是个男子汉嘛,所以不能爽约的!”
凌少堂闻言后,脸上立刻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他蹲下身来,大手轻抚着龚烈天的头顶,眼神极其宠溺地对他说道:
“天儿啊,你想不想跟凌叔叔到希腊玩呢,凌叔叔会带你去很多好玩的地方哦!”
站在一边的龚季飏一下子变了脸色,他连忙紧张地将龚烈天拉了过来,挡在儿子面前,然而凌少堂却丝毫不想让他得逞,绕到龚季飏身后继续对龚烈天继续温柔攻势——
“天儿啊,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跟澈儿玩赛车吗,以后凌叔叔带你们去玩好不好?”
谁知,龚烈天闻言后,却一脸坚决地摇摇头。
龚季飏的一颗像块大石头一样陡然落地了。
凌少堂反倒是一脸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天儿,你不喜欢赛车了?”
龚烈天又摇了摇头,他仰头看着凌少堂,一双乌瞳闪烁着狡黠之色:“凌叔叔骗人!”
“呃?”
凌少堂被龚烈天一句指控后,有些二丈摸不到头脑:“天儿,凌叔叔怎么会骗你呢?”
龚烈天伸出小手掩住唇嘻嘻笑了两声道:“其实凌叔叔是吃我爹地的醋了,因为澈儿最喜欢跟我爹地玩了!”
“哈哈——”龚季飏一下子爆笑出来。
“你这个小鬼!”
凌少堂脸色一变,真是人小鬼大,自己的心思竟然被一个六岁的娃娃给看穿了,天哪!
岑紫筝和祁馨等人早已经笑得有些直不起腰来了。
凌少堂一脸的不依不饶,他一把将龚烈天抱起来,故意凶神恶煞地对他说道:
“小鬼,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么凌叔叔就会让你冷叔叔加大对你的特训课程,看你到时候还不求饶?”
龚烈天丝毫不害怕,他倒是反问了一句:
“凌叔叔,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嗯——”
凌少堂想了想,英俊的脸上故意摆出严肃的神情,说道:“因为你刚刚已经承认是你的错了,那么做错事是不是就应该受到惩罚呢?”
谁知道,龚烈天闻言后,马上便说:
“天儿刚刚已经向凌叔叔承认错误了,爹地常跟天儿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所以天儿已经没有错了,不过凌叔叔明知道天儿已经承认错误了还恐吓天儿,其实就是凌叔叔的错了,所以受到惩罚的应该是凌叔叔才对!”
“哈哈——”
这次不仅是龚季飏了,主厅中所有的人都开始一阵爆笑!
“说你是小鬼头,还真是一点不假!”
凌少堂没料到自己能被这个小鬼给将了一军,光龚季飏一个就已经够奸诈的了,没想到他的儿子这么小就心眼就这么多
“哈哈——”
龚季飏大手在凌少堂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死了心吧,你这一招很显然对我儿子没用!”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凌少堂一脸的“愤恨不已”,他将龚季飏那只很是“暧昧”的大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后,二话没说,大摇大摆地走到龚老夫人身边道:
“奶奶,让少堂扶您去用餐吧!”
“好好,少堂啊,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奶奶,都把奶奶忘了!”
龚老夫人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他英俊的脸颊,说话的语气还像是在哄小孩儿似的
也难怪,在龚老夫人的眼中,他们四个永远都是小孩子,无论是否已经娶妻生子。
“少堂怎敢忘记奶奶呢,今天这不来看您了吗!”凌少堂就是很讨龚老夫人的欢心。
“好、真是孝顺的孩子!”龚老夫人被凌少堂哄得更加开心了。
凌少堂示威似的朝龚季飏那边望去,送给他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你不是抢我儿子吗,我抢你奶奶!
龚季飏勾唇一笑,他则把孩子们都拢在身边,也同样示威地说道:
“孩儿们,跟我去餐厅!”
一群孩子跟着龚季飏身后一同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餐厅
岑紫筝和祁馨相视一笑,这两个大男人都老大不小了,竟然还像个孩子似的争来争去的,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
夜很浪漫,雪一直没停,飞飞扬扬间透着夜晚降临的沁冷,落地窗的一边,鹅黄色的垂地窗帘装饰出圣诞的气氛,卧室中温暖的气息将冬季的寒凉挡去。
凌少堂一家四口被安排进舒适的客房中,其中凌少堂夫妻一间,凌澈一间,小凌洛因为好久没有看见龚语禾了,两个小娃娃就吵着要住在同一个房间中。
凌老爷子由于很长时间没见凌少毅和孙子凌浲了,所以在圣诞节之前就飞了过去,所以凌少堂一家也不是很着急,正巧碰上凌澈出了这档子事,所以决定干脆就留在龚园度过今年的圣诞节。
岑紫筝刚刚洗完澡,白皙的脸颊因为热气而微微染红,将头发放下,她刚要转身,下一刻,龚季飏一双有力的臂弯便从她的身后轻轻环住,紧接着,一具滚烫的胸膛紧紧贴住了她的后背。
“季飏——不要闹了……”
透过镜子,岑紫筝一眼看到了身后龚季飏充满爱意的黑眸,刚刚冲过澡的他平添一份妖冶之气,额前的黑发被打湿,有几缕微微垂下。他只是围了一条白色浴巾,健硕的上身不难看到因长年锻炼而形成的纠结肌理,被他双臂搂与怀中,她感到自己都快被他淹没……
“闹什么……我可是在名正言顺地搂自己的老婆呢!”
龚季飏边说着边俯下头,邪魅的唇息落在她的颈窝之间,轻轻吹动她肩头上的青丝。
“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么肉麻的话,小心被三个孩子听到又该取笑你了!”
岑紫筝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感到幸福非常,她将身子完全依靠在他的胸膛上,看着镜子露出盈盈的笑靥,用心去感受来自后背的那份稳重的心跳力量。
龚季飏眼中的笑更深了,他细细轻咬着她精致的耳垂——
“我们这么恩爱,孩子们即使看到也会将我们当成是榜样的,怎么会有吓到之理?咱家的三个小鬼可是人小鬼大的,不是吗……”
他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小,炙热的唇一路向下贪婪地啃咬着她的雪颈,连话都说得模糊不清了。
岑紫筝惊喘一口气,她平时就很敏感,虽然结婚这么多年了,但是龚季飏似乎总是挑起她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季飏……”
她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双臂架在他的双臂之上,头下意识地微微侧着,令他的探索越来越深、越来越臻狂……
心中的火陡然被她的这种妥协和柔美所点燃,属于她的淡淡清香已经完全将他萦绕,就像是有魔力一样,能够令他坚定不移地相信这个女人——将自己的灵魂都已经招走了。
“筝筝,我注定要被你这个小妖精折磨一生……”龚季飏坏坏一笑,他若有所指地轻喃道。
“讨厌!”
岑紫筝转身轻轻捶打他一下,下一刻,她的小手便被大手轻轻紧固住。
“说说看,我到底有多讨厌,嗯?”
龚季飏脸上的坏笑更大了,大手一路向下,反身一撑,将她整个人都紧贴住自己伟岸的身子上。
岑紫筝脸一红,轻轻捶打一下他的身子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欲言又止。
龚季飏何等聪明,面对妻子脸部的微微变化,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他伸手轻抬她的下颚,轻声问道:
“筝筝,你有心事?”
岑紫筝轻叹一声,看了看丈夫,随即轻轻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季飏,我觉得天儿和延儿好可怜,我这个做妈咪的看着都于心不忍了!”
龚季飏先是一怔,随即微微一笑,上前坐在了她的身后,搂住她,“为什么这么说?”
岑紫筝脸上有着一丝忧色,她将身子靠在丈夫身上,轻声说道:
“老公,天儿和延儿还那么小,我真的很心疼他们特训的日子,而且一直要到十八岁才能从组织中完全获得自由,我——”
“筝筝,你想得太多了,虽然我也是很心疼,但这是磨练他们意志的最好办法,别忘了,他们是四大财阀的后人,不仅天儿和延儿,少堂、天煜和彦爵的孩子都是一样的,他们日后是要承担家族企业的……”龚季飏轻轻一笑,将她的身子拥紧
“我知道这些道理,我也知道你们自小也是这样度过的,但是——但是我真的很心疼他们,季飏——”
岑紫筝转过身来,双臂轻轻环住他的颈部,一脸恳求道:
“其实规矩都是人定的,他们可以到十几岁的时候再接受特训或者是提早结束特训,我只想让他们度过一个和正常孩子一样的童年!”
龚季飏俯下头轻轻吻上她的唇,随即轻语:“老婆,你要知道心疼孩子的不单单是我和你而已,天煜作为首判阁下已经破例亲自特训这些孩子们,就是出于心疼的表现,相对于我们而言,这些孩子已经获得了最大的自由,但是——你要明白,作为四大财阀的后人,身上所要承担的压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那么他们自小是否就应该有着人上人的能耐呢?”
“你——”
岑紫筝显得有些烦躁,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一下后,赌气再次转过身去——
“我不想听你的人生道理,我只知道我无法亲眼看着儿子受苦!”
她干脆就来个蛮不讲理
龚季飏轻轻一笑,眼里全然都是包容和宠爱,他再次将她拉入怀中。
“老婆,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何尝不是这样呢,天儿和延儿是我的心头肉,我曾经要接受的特训现在轮到他们,每当他们去组织报到时,我完全可以感受到来自身体和精神上的痛楚,但是——这个规矩不能改,也不会改,否则将会对四大财阀不利!”
“哼!”
岑紫筝闷哼一声:“说白了就是你们这几个大男人太过自作主张,也问问孩子们的意见,还有啊,不单单是我,就连祁馨、小璇和Kuching都快要受不了,我看啊,等哪天我们几个一同写个联合上诉,看你们怎么办!”
其实她也知道这是孩子们必走的路,也知道如果没有这样的特训过程,也不会将这四个人打磨得这般优秀,但是她毕竟是母亲,看着孩子身上或撞或碰而留下来的淤青、伤痕,这比拿把刀杀了她还难受。
龚季飏也明白妻子的矛盾心理,俊逸的唇微微一勾,炙热地轻贴在她的雪颈之上,温热的男性气息扫动在她的肌肤之上——
“那我也只能先发制人了……”声音轻喃着,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岑紫筝身子微微一侧,身上的浴袍有些松动,滑至了下来,凝滑的香肩暴露无疑,带着一股子浴液的自然清香……
下一刻,身后男子炙热的唇便落在了她的肩头之上,流连忘返之间带着渴望和占有欲,大手也滑至她的浴袍之中。
“季飏……”岑紫筝轻轻颤抖着。
“筝筝,我们的天儿和延儿这么聪明,他们经过磨练后会更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瞧瞧,就连我们的宝贝公主都极其羡慕哥哥能够接受特训呢,这说明平时天儿和延儿并没有说过一句抱怨呢,所以放心吧,好吗?”龚季飏一边轻吻着她一边轻声安慰道。
岑紫筝娇嗔道:“那是因为这两个孩子的心里就只有你这个偶像爹地,都受到你的洗脑了!”
其实她知道这是不争的事实,虽然龚季飏平时很好说话,而且对她也是宠爱有加,但是面对原则性的事情,她还是要听他的话。
“洗脑?”
这个词很明显挑起了龚季飏的兴趣,他微微一挑眉,带着一脸的坏笑道:
“那你有没有被我洗脑呢?我想应该是吧,否则你怎么会情不自禁地对我一见钟情,心甘情愿地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呢?”
岑紫筝的脸更红了,她故意怒瞪他说道:“真是不知道嫁给你是祸是福!”
“这个——就要问你了,我亲爱的老婆大人。”
龚季飏坏笑着将她压在床上,伟岸的身子将她完全笼罩,眼神也闪烁着坏坏的光芒。
“老婆大人,介不介意再帮我生个宝宝?”
他的大手熟练地探到岑紫筝的腰间,轻轻一扯,浴袍摊开来,凝华的身躯完全被他覆盖。
岑紫筝的脸更红,她娇嗔着轻捶了他的胸膛——
“介意啊,我才不生了呢,难道那三个捣蛋鬼还不够我操心的嘛!”
龚季飏的笑容更加暧昧了,连目光也变得充满直接的侵略性,他的大手一路向下,勾起她敏感的惊喘……
“我就是这样贪心,想让你为我生下一个足球队……”
“不理你了,都是做父亲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岑紫筝将他微微推开,羞涩地翻身背对着他。
低低的笑在他唇边漾开,有力的臂弯将她整个人都贴紧了自己的胸膛,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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