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猎人 宇智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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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猎人 宇智波月-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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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眸快速闪过一抹阴霾,复又想起什么似的恢复清明。
  兜敏锐地感觉到大蛇丸有点不悦,连忙把人叫住,“月,你要去那儿?”
  女王顿下脚步,微偏头回答,“本大爷要去梳洗。”说完便不再停留往外走去。
  忠犬君见状甩下佐助紧跟在大人身后,杀手君亦无视其他人几个闪身来到女王身旁,真正的忠犬君回来后,杀手君便感觉到危机,对那位弟弟的兴趣逐便放在一边。
  一行三人竟然就这样旁若无人地渐渐远去……
  “月,刚才那一战赢得很漂亮。”
  “那是当然的,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忍术之下了?”
  “是的,月大人是最华丽的。”
  “阿!月大人!”
  “月大人……”
  徒留在原地的四人无法不纠结,本该宁静阴森的音忍因为女王大人的到来而热闹得活像闹市,过大的对比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
  好半晌,兜推了推眼镜,有些失笑地率先开口道:“月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佐助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今天的一切对他来说,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大蛇丸没有忽略他一瞬间的表情,话中有话般地道:“佐助你跟月果然完全不同。”
  佐助微怔,随即别开脸示意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脑海中不住地回想月的话,今天发生的事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一道蓝影突兀落至他面前,亮金的眼眸闪过轻蔑,飞坦哑声道:“你就是月的弟弟?”
  佐助瞬间回神,回视这名实力不俗的对手,淡然道:“是又怎样?”
  飞坦冷哼一声,提起手上的雨伞,眼尾微扬,语气挑衅地道:“要继续刚才那一战吗?”
  佐助微敛首睨住他,似乎想起什么,难得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反问:“他一直跟你在一起?”
  飞坦嗤笑一声,没有正面回答只道:“可以这么说,月有资格作为我的对手。”
  佐助暗自皱眉,在他心目中,仍旧是很在意月消失得彻底的几年到那儿去,为何他身边的人物尽是这样的人?这个人看起来并不比大蛇丸好到那儿。
  蛇样金眸扫至蓝影时微眯一下,大蛇丸语带威胁地低声问:“你是谁?”
  在穿越到猎人世界时,他的注意力只放到蜘蛛头身上,作为不甚显眼的蜘蛛脚,他是完全没有印象。
  阴森的蛇目对上杀气腾腾的金色眼瞳,二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诡异。
  这种诡异的气氛在兜的报告下打破,兜自月的口中得知飞坦的爱好,他们谈话的地方转移至幽暗阴森的地下研究室内,一处突然传来阵阵惨叫声,中间还夹杂对话声。
  “哼,这样就怕了?”阴沈的语调中带着一丝不屑。
  “……”
  突然,一声武器出輎传出,下一刻更刺耳的惨叫声便传出──
  “这是?”
  “你竟然不知道?指节之间的痛楚是最强烈的,通常把外皮一片片割下来,意志力再高的人都会坦白。”
  “原来如此,大蛇丸大人,看起来这招挺不错的。”
  “……这的确比光拷问来得好。”
  女王甫踏进暗室便听见这让人无语的对话,不由得小声咒骂道:“果然是物以类聚。”
  他的言下之意便是变态果然跟变态产生共鸣,短短的时间便让他们和谐起来了。
  “月大人说得是。”忠犬君对大人的话是绝对认同的。
  “月,这里的设备不错。”杀手君对刑讯略有研究,不住四周打量表现得像参观博物馆般的模样,只是他没有那二人这么感兴趣而已。
  正专心对话的三人察觉到他们的到来顿地止住动作,兜回头笑了笑道:“月,你的朋友知识很丰富。”
  月听得嘴角微抽,出自流星街的蜘蛛明显是没有到过学校的,这样的165君竟然被人称赞知识丰富,许是连165君本人亦感别扭,不甚自在地拉了拉面罩。
  大蛇丸没有忽略女王的不自在,不禁玩味地弯起唇角道:“月,怎么了?”
  这位学生向来喜欢在他面前伪装,这点很早以前他便知道,只是觉得这样装做不知道挺有趣而已,活了几十年,对于人性他早就看得透彻,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孩子当年的伪装。
  更何况月在大部份时候根本就忘却伪装,常常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样指使兜做这做那的,实在让人想不发现也很难,奇异地,他却矛盾地渐渐对这样一个人产生兴趣。
  不知不觉间,这位个性特殊的学生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越他所想的……
  月没有发现他的异状,脑袋很是纠结想出勉强的回答,“……没什么,这个人跟大蛇丸先生一定很合得来吧?嗯……他是位被虐狂,很享受被虐时的快感,自然知道那种酷刑比较舒服、不,难受,所以应该称赞一下他的……”
  女王此话一出,连大蛇丸亦不禁对飞坦另眼相看,佐助眼神怪异地瞥了他一眼,甚至进一步移开脚步表明他并不喜欢离他这么近,兜推了推往下滑的眼镜作出一副沉思的样子。
  见着他们的反应,飞坦垂下首,只觉心底有股杀气正节节上扬,却在他欲开口之际……
  伊耳谜突然以右手握拳轻砸左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难怪爸爸说功欲利其器,先必利其身,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的潜台词便是要对列讯要熟悉,便要先以自行体会极致的酷刑方能得知怎么虐才是最高境界的虐身。
  杀手君这话更加深众人对飞坦的印象,对被虐狂这三字的深信不已。
  飞坦的嘴角不住抽搐,忍耐到达顶点,他二话不说抽起插在地面的雨伞,一个轻跃,手腕一转便猛地朝月的面门攻过去,月见状很淡定地弹了一响指,叫唤道:“君麻吕。”
  君麻吕利麻地二步上前,轻巧地以手臂支出的骨头挡下飞坦的攻击,右脚一屈便以劲道十足的侧踢回击过去──
  飞坦一个踏步,借力使力地轻点墙壁避过这一击,金眸紧盯住栗发少年,见他一副看戏样顿时感到不平便以后空翻下地站稳,想以激将法把人激怒便道:“你就只知道躲在别人背后吗?”
  其他人本以为这个骄傲的少年必定会上当,却没想到女王只轻挑眉并以眼尾睨住他,淡淡地道:“本大爷不会欺负手下败将。”
  云淡风轻的一句,攻击力却是如雷霆电轰般让飞坦的怒气再上一层楼,念压顿时飙升起来……
  在场的忍者感到一阵不妙,下一刻,脾气本就不好的飞坦突然抬手低喝,“Rising Sun!”
  一团炽热的火球顿时自他掌心中发出,各人皆无奈地结印使出替身术躲过这一下,飞坦所发出的火球只击中五段断木,吃过几次亏的他见状不由得再一次暗骂,跟忍者对打还真是郁闷。
  人是安然无恙,可房间却不能幸免,兜有点黑线地发现整间研究室可说是被毁得彻底,始作俑者却一脸无事人似的。
  “大蛇丸大人……”
  “……”
  默默地感受自这个人到来后,与以往的音忍全然不同的气氛,黑发少年抿了抿唇,忽然觉得这种气氛让他胸口闷闷的,逐便一言不发地转身独自离开地下室。
  佐助沉默地走回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凝望着火光,漆黑的双眸底下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哩叭啦地火星的响声把他的思绪带了回来,他微偏头,把手支在曲起膝盖上,开始整理那在心中不停翻滚的纠结心思。
  记得离开木叶的那三年内,他曾经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个让他不得不面对如今这般绝境的男人,当初怀着决然的信念来到了音忍,舍弃了那一切有可能会阻碍他变强的无用情感。这三年的生活,无所谓好与不好,或者真的是因为人并没什么习惯不能改变的,没有什么生活不应适应吧!
  那些曾经的被称作“幸福”的生活琐事,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拿出来仔细回味一番--比如,和家人在一起的快乐时间,虽然也有些吵嘴的事情发生,也有时候想起第七班,想起那个吊车尾…… 
  只是,在这些过去的能让它追忆的事情中,却有一件烙印在他的心头,永远无法忘记的黑暗,那一天,在和妈妈到日向家作客的时候,突然有人前来通知他们:宇智波一族被灭族了…… 
  那个时候,他那般的震惊,不敢相信,宇智波一族从那一天开始,竟然只剩下了他们一家,而且还是不完整的一个家……  
  那个小家,本来很幸福的,只是在某一天,他从小便很喜欢的哥哥突然说要离家到外面修练,那个时候他天真地以为这只是半年或是一年的小事,却没想到这一别以后,他便没有再回来过……
  从那个时候起,家里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鼬哥哥整天不见人影,爸爸也越来越忙碌.至于他,则是一方面想念着月哥哥,另一方面又想着该如何努力让家里回复过往的感觉.然而尽管年幼,但是他其实心里相当的清楚,在不知不觉间,家里有某种东西正静悄悄地改变着,而年幼的他,无力去阻止,他能做的只有变强,按爸爸的意思成为宇智波家的强者
  记得当初在听说了那个“宇智波鼬叛变”的消息的时候,他曾跑去问爸爸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掉我们的族人?真的是鼬哥哥做的么? 
  爸爸那个时候沉默了许久,才叹了口气,缓缓地回答:“佐助,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现在的你可能不懂,可是将来你要记得,木叶是宇智波家应该守护的地方,而鼬他只是作出了选择……” 
  这句变相承认了“宇智波鼬叛变”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的话,让他的心开始撕裂,他曾经的坚持,他的信仰,他对哥哥的崇拜,在那一瞬间,在知道了这种让他震惊到了眼前一篇黑暗的事实,都是那般的刺着他的心。
  于是,为了能够让自己承受这种痛苦,他开始盲目地想要变强,变强然后杀掉那个男人──那个让他痛苦,让宇智波一族几乎消失,让家中的温情再也见不到的人,宇智波鼬。
  在中忍考试的时候,他遇到了大蛇丸,初次见面时,他就明白这个人一定是是别有目的,可是他并不在乎,只要能令自己变强从而实现那个目标,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哪怕是牺牲,也是值得的。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却是他始料未及的,消失已久的月哥哥竟然出现在他面前,并以坚定的模样对着他说:“本大爷来接你回家!” 
  那一瞬间,他的决心产生动摇,回家,和月哥哥一起,回到久违的家,这种曾经以为会是梦中才能发生的事情,变成了真实.可是,现在的他却不能也不可以这么做……  
  砰地的一声,用力的推门声让他顿地回神,大门传来几声余响显出来人的力道之大,他警戒地看向门边,却见栗发少年顺手带上门,神情尽是掩不住的怒意。
  没等佐助开口,女王便以不容拒绝的语气道:“本大爷今天要睡在这儿。”

169大蛇丸的暗示及阿斯玛之死

    佐助微愣地看着他,习惯性地讽刺道:“你不是跟大蛇丸很熟,怎么……”
  他话没说完,女王便狠狠睨住他道:“本大爷跟那个变态不熟,要不是因为你,本大爷才不会到这里来。”
  佐助的心不由得划过一道暖流,却仍倔强地别开脸冷声道:“既然如此,那年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和我联手杀掉字智波鼬?”
  久久没有听见任何回答,佐助的心底倏地一凉,有些不甘地紧攥拳头。
  月突然凑近他面前,一言不发地扯开衣襟,伸手板正他的脸,维持坐姿的佐助想抬头看清他的表情,却因为脸颊被人强硬地板住以致只能看向眼向,黑眸顿地瞠大,“这是……?”
  月紧紧地盯住他,一字一语地道:“看到没?这便是本大爷回不来的原因。”
  “怎么……?”
  那本该洁白无暇的胸膛上突兀地有道淡粉的伤疤,位置正正是心脏,这一切代表什么?佐助突然感觉到一阵恐慌,在他只懂抱怨和埋怨月不回家的同时,原来月受到这么致命的伤,原来自己差点再也看不见他吗?
  月捧起他的脸,蓝眸定定地与黑眸对视,“佐助,你该长大了,既然你选择不依靠家里的力量成长,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本大爷要离开木叶?为什么鼬要灭族?事出必有因,你完全没想过么?啊嗯?”
  佐助的心一突,听得云里雾里的他懵懂地察觉到月在暗示些什么,他茫然地低喃道:“为、为什么……?是谁做的……?”
  看到向来倔强爱装酷的佐助突然露出无助茫然的表情,月放柔表情把手放在他后颈轻拥住他,低声道:“佐助,宇智波家没有你想像中的好,那时你的年龄太小,只看到光明的一面,长大后却没有机会让你看清……”
  佐助隐隐若若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他沉默地聆听着,心脏犹如被人一直攥在手心不时捏掐几下的,他闭上双目,开始回想自己这些年来到底做了些什么?
  原来,一直以来他只闭目掩耳,自我欺骗般地一心只想让自己的心得到解放。
  原来,一直以来都只有他一人看不清。
  原来,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意图寻找真正的答案。
  “佐助,万花筒写轮眼便是一切的开始,本大爷运气好捡回一命,可是被徒留在这儿的面瘫哥哥和面瘫爸爸他们会怎样,其实你比我更清楚吧?”
  是的,原来那阵子家中突然变成这样,是因为这样的内情,那个时候的佐助还是无知的孩子,只知道想要回复过往的气氛……
  仿佛感觉到他的情绪般,月轻抚他的发顶,“你什么都不用考虑,既然本大爷回来了,那么一切就交给本大爷吧,你只要当回那个不华丽又爱装酷的弟弟便行了,明白吗?”
  佐助的心脏一跳,突然抬头,有些愤愤不平地道:“不要把我当成孩子,现在的我已经变强了,所以……”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兀自降低仿佛在纠结些什么似的。
  月习惯性地轻弹他的额头,略带笑意地道:“怎样?跟着大蛇丸几年以后自己很强了?不知道是谁输给本大爷了,啊?”
  复杂的情绪突然一扫而空,佐助有些无力地别过脸道:“你没必要一直提起这件事……”
  月轻懈声,很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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