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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停顿了好久,好久以后再重新启动……
囧,未婚妻……?
试练?他的意思整合起来该不会是,那次所谓的客人试练其实是为伊耳谜挑老婆的比试吧?那之后所谓的客人欢迎仪式呢?我的脸色一变,顿时联想到那本奇怪的念力本子,那该不会是卖身契吧?!
我反应过来后很是迟疑地问:“……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妻?”
他点头。
我表情木然地又问:“……你口中所谓的家人意思是等我嫁你了,就是家人了?”
他点了点头。
……原来他说的家人跟我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很好,非常的好……
我低下头掩饰眼里的杀气,这丫的竟然把本少爷看成女人,还想要娶我?
二话不说地具现出十数根千本猛地朝他飞射过去,伊耳谜微愣一下反应很快地往旁闪避,语气无辜地问:“怎么了?”
听他的语气像在宠小孩似的,以往的我会这样想,现在的我想到的便是他在纵容老婆,小样的!我忍不住低叫:“本少爷绝对要杀了你!竟然敢把本少爷看作女人,还骗我签下卖身契……伊耳谜你别以为本少爷现在没有查克拉打不过你!”语毕,我一连具现出数十把千本运用巧劲朝他狠狠飞射过去。
本来宽敞的房间因为战斗而显得狭窄,伊耳谜狡猾地手一拉把书架挡在自己身前,嘴巴还在说些狡辩的话来着。
“月,我没有把你看成女人,你是男的。”
听着这句我怒气更盛了,丫的!
“你知道还敢说要娶本少爷,伊耳谜,你活腻了吗?”
很是不满地看着他安然无恙地躲在书柜后,查克拉没了真不方便,这下连火遁也不能用,那个书柜实在是碍眼得很,我狠狠地瞪住它,恨不得用豪火球把他的挡箭牌一把火给烧了。
我消掉手上的千把,具现出一把军刀来,我满意地沾了沾手上的军刀,以这个重量就算没有查克拉也能把书柜给斩烂,看他还能躲那儿?
就在我想动手之际,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房门更在下一刻被人一脚踢飞……
………
在那两人走后,旅团的众人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才把视线调回来。
库洛洛若有所思地抚着下唇,良久缓缓弯起唇角,月月,没想到亲眼见到你后,你真的能带给我很多惊奇,只是……
“揍敌客家的人都这么嚣张吗?还真当他自己是客人了。”芬克斯撇了撤嘴道。
他的搭挡飞坦只是冷冷地轻哼一声。
“团长,他们要怎样处理?”富兰克林沈声问。
提到这个敏感问题,众人的注意力顿时放回库洛洛身上。
小滴推了推往下掉的眼镜道:“他们是入侵者吗?小滴喜欢那颗宝石,闪亮亮的很想要。”
保父富兰克林努力回想着,什么宝石?有些纳闷地问:“小滴想要什么宝石?我们去抢回来。”
她以手指轻点下唇道:“就是刚才坐在那里的人,他整个都闪闪发亮的,很像宝石,我可以要吗?”
保父听得一愣,众人囧……
小滴,你近视又加深了吗……?他们很想这样问,却又怕富兰克林会认为他们在取笑宝贝女儿又发飙爆seed,到时候他们又要换个基地了,要知道这里想要找间好房子不容易,定期维修什么的都很花钱,还好他们幻影旅团做的是无本生利的生意,不然早被他们给败光了。
富兰克林愣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她的发顶道:“小滴,那是人,不是宝石。”
还好她的记忆力不好,想必没多久便会忘掉吧……富兰克林心忖,虽然抢个人来当收藏品的事在旅团很常见,然后他却看出团长对那个名叫月的人怀着令人费解的心思,那个人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小滴嘟了嘟唇应了一声,一脸迷糊状。
西索突然插话:“那是我的小果实~◆不要动他哦~★”他的眼尾瞥向库洛洛,大果实对小甜果有兴趣,真是有趣……
刚才没有看过的话,小甜果的眼睛变红了,他会是窟庐塔族人么?如果是的话,事情就有趣了,收割的时候快要到了~●他舔了舔唇角忍不住兀自低笑起来。
……囧,西索又抽风了吗?旅团众人有点黑线,实在搞不懂团长为什么不杀掉这个不定向因素,总觉得有天旅团的面子会被他全部给败光……
大家都有点期盼地向着伟大的团长,就希望他情商别这么好,下令让他们消除这位三五不时抽风的团员。
然而,库洛洛却好像没感觉到他们的期望,只淡淡地瞥了西索一眼然后开口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玛琪第一个回答:“我的直觉告诉我,月对旅团没有威胁,有点怪异却没有危险。”
怪异吗?月月本身就是一个奇怪非常的人,先撇开他满口的言论不提,单是能在梦中与他相会便够怪异了,本以为只是一时的时空交错,无缘见面而略微放下戒心,他却突如其来地出现在这个世界。
大蛇丸真的有能力能穿越时空来接走月月吗?库洛洛微眯起眼沉思。
“那个小子的实力很强,忍者都是这样的吗?”窝金的心思放在月的实力表现上。
“大概吧……骨头小子不也很强,早知道我们该去挑忍者村来着。”信长一脸遗憾地感慨着。
“真的有这么多忍者吗?”芬克斯插话。
他们面面相觑,这个问题倒还真是个问题……
没想到侠客竟然回答:“真的有的,情报显示东面有座小岛里面有好几条忍者村的,例如甲贺、伊贺等等的,可是月口中的木叶村倒是没有。”他的指头飞快地操作着手机,一边看一边回答着。
“团长,有时间我们去看看吧!”信长跃跃欲试地提议。
“嗯。”库洛洛一心二用,边想事情还能注意到他的问题。
“不过……忍者原来是这么张扬的职业吗?单看名字我还以为忍者就是藏在暗地的人。”玛琪的直觉还真准,事实的确不是如此。
侠客有点纠结地说:“不、根据情报显示,忍者是非常低调的职业,他们擅长藏在暗处做些间谍、侦察等等的工作,普遍是藏在暗处活动的,类似刺客的职业……”他越说声线越是放小……
众人一大囧……
依君麻吕那性子,动不动就下杀手的有低调到么?
再说那个月,一口一句华丽、本少爷的,再加上那一身张扬华丽的和服……
囧,这哪里低调了?哪里?
众人不由得以怀疑的眼神看向侠客,有两个活生生的忍者站在他们面前,现实跟情报也差太远了吧?该不会是情报出错了吧?他们的目光□裸地表达出这个意思。
侠客很是委屈地鼓起包子脸,这些真的是从网路上查出来的啊!
自然他们是不会知道,真正的忍者真的是很低调的……只是这两位忍者都比较另类而已,侠客这回真的是被误会了……
飞坦突然道:“月还太嫩了,有时间该训练一下他。”
侠客笑眯眯地说:“可是我记得上次某人被他放倒了呢!”
飞坦瞪了他一眼,后者完全没在意地继续说:“该不会是飞坦看不过眼,认为月因为被背叛说甘愿被杀而不满吧?”
飞坦切了一声便低下头掩去眼里的情绪,微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的心思,侠客笑了笑没再纠缠在这个话题上。
背叛在流星街是很平常的事宜,人们为了生存而出卖身边的亲人或是朋友是常见的事宜,他们认为没什么值得伤心的,凡事总会习惯的,适者生存是很简单的道理。在这里弱者便只能听从强者的命令,任何人都有弱小的时候,即使是他们也不例外,他们之中没有人能不经历这些,在变强以前只能自己放聪明点。就因为这点,他们才更加珍惜旅团的同伴,他们是同伴,是一个生命共同体。
月刚才那一番话,打破了他们故有的信念,或许君麻吕显得很适合流星街,然而月却不一样,他好像不用做任何事便能吸引到别人的目光,自然单单只有外表是不够资格入他们眼的,真正让他们开始正视起这个人除了君麻吕坚定的信念和团长的兴趣外,最重要的是那场战斗带来的震撼,实力才是出身于流星街的他们重视的要点,这点他已经合格了。
这样子的他竟然说甘心被哥哥杀掉,这个观念实在让人不敢苟同,血缘关系摆在生存的问题前,可能几顿好吃的便能让弟弟出卖哥哥。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这是流星街的法则,良知之于他们只是伪善,任何事情摆在生存前,天枰明显都偏向生存,良知这一套只适用于弱者。因此,月在他们眼中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库洛洛把他们的矛盾看在眼内没有说话,月月跟流星街的人是不一样的,这点他相当清楚,第一次见面时,月月便说他们是来自两个世界的人,如今这一句仍旧能套用在他们身上。
月月是个很快便能习惯环境的人,从他能毫不犹豫地下手杀人这点看来,他的世界亦不是那么和平吧?在遇见君麻吕后,本以为忍术是某种天赋,现在看来忍术也有分种类的,大概跟念亦有不同念系异曲同工吧。
月月在那场战斗的表现实在让人不得不吃惊,如果忍术能偷过去的话,真的很方便呢……他暗忖。
大蛇丸的能力真让人感到兴趣,虽然他的愿望让他无法认同,可是不能否认他的能力很特别,而且很强。
长生不死……没有终结的人生哪里会有乐趣?与其寻求长生不死的方法,还不如一辈子寻求着激烈的人生,这亦是旅团的宗旨之一。
“侠客,去查查看有关空间和时间操作的念能力者。”库洛洛沉声下令道。
侠客微愣一下随即应道:“知道了。”
看来团长对月的兴趣真的很大,不过这正符合蜘蛛喜爱激烈的习性不是么?穿越时空、地之咒印、忍术还有那只大火鸟这些存在都足以引发任何人的好奇心。
被蜘蛛盯上的猎物到底该感到荣幸还是可怜,谁知道呢?
109他们之间的进阶纠结
派克默不作声地听着其他人的闲谈,她本想以激将法来激起月的自尊心,没想到却弄巧成拙地更加伤害到君麻吕……
君麻吕的记忆一直自她脑海中回旋,她跟他真的很相像,就像她找着团长,他也找着月了,也许他比她更幸运一点,他整个心思都只跟着月转,月亦允许了。她并不是觉得团长有什么不好,只是从一开始成立旅团时,团长便已明示过该一直存在着的不是他而是整个旅团,必要时不用管他的安危,大家的主要守则是保住幻影旅团,她曾经无数次比较过团长和旅团的份量那一边比较重,答案每次皆只有一个,就是团长。
她喜欢现在的旅团,有时亦会害怕会不会有一天,这些每天在笑闹着的团员到最后只剩下她还存在时她该怎么办?没了大家、没了团长的旅团就不再是完整的幻影旅团了,这些她只敢放在心内不敢说出口,她知道团长一定不会喜欢听见这些话的。
刚才她之所以这么冲动地向月说教,一来是为君麻吕抱不平,二来是她把自己代入了君麻吕的角色设想,如果说团长有一天不在的话,她的选择亦会如同君麻吕一样宁可自杀也要追随着团长,君麻吕真的跟她非常相像。
君麻吕说月大人是他的神,那么对于她来说,团长便是她的神。
见大家的闲谈已经告一段落,她稍稍地移动脚步往上走,有机会的话,她很想跟君麻吕说一句不好意思,她并没有怪他,假如有人在她面前说团长的不是,想必她的反应不会比他小。
派克甫踏上2楼便见到君麻吕一脸怅然若失地呆站在门边,她想也没想便走过去低声问:“君麻吕,怎么了吗?”
君麻吕没有抬头只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转念一想,派克便猜到一点,能让他挂心的事基本上只有月的事吧?她瞄了瞄紧紧关上的房门,放柔表情道:“他们只是聊一会而已,没事的。”
对于君麻吕明显排外的表现,她看在眼里很能理解,如同外人踏进流星街,流星街的人们同样排外一样的道理。
君麻吕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没有回应她,他实在没有心思理会派克,现在他的心情非常烦躁,脑海中不停想着许许多多的问题。
月大人真的会跟那个叫伊耳谜的男人一起吗?那个男人乍看之下便让他反感,第一个浮现在他脑海中的印象便是那个叫名鼬的男人,亦是月大人的哥哥。他们有一样的黑发黑眼,同样的面无表情,仔细对比二人其实不算相像,可是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莫名其妙地相像。
这两个男人他都无法喜欢,前者是在月大人心内占着太重的份量,后者则是突然出现跟自己抢月大人的男人。
宇智波鼬,除去与月大人有血缘关系外,还有那里值得月大人挂心的?那个宇智波止水伤害了月大人,他相信要不是止水使用鼬的外貌趁机偷袭,以月大人的实力定必是不会输的,那个男人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吧?都是他的错,事后他竟然连下手杀掉仇人也犹豫不决的,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让人对他好的?
伊耳谜·揍敌客,耕面便说月大人是他的人,真是可笑,还说什么月大人是他的未婚妻,月大人是上位者,这是掩不住的气质,凭什么说月大人是他的人?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
至于派克,他感觉到她没有恶意,只是他不能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说月大人的不好,月大人是最好的,月大人是他的神,要是没有他的救赎,现在的自己会是怎样,他实在不敢想像,其实他的想往只是很小,他只希望能永远陪伴在月大人的身边而已。
他忍不住开口叫唤道:“派克。”
“……嗯?”派克有些惊奇他的主动搭话。
“月大人真的是伊耳谜的未婚妻么?”虽然知道她不一定有答案,可是他急切想要有人跟他说不是,如果月大人有了一辈子伴着他的人,到时候他该如何自处?想到此,他不由得握紧拳头。
派克愣了一下,没有忽略他微小的动作,转念一想便明白这个少年很缺乏安全感,她放柔声线道:“虽然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