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实力,寻个乌漆墨黑的山洞修个一百年再出来,找不知还在不在的我佛如来比手掌,看谁的手掌更大更重,比不赢再回去闭关一万年,不到无敌不出洞!这rì子过的,怎么说呢,两个字:破!破!”孔赛一句话打倒一片人!
“嘎嘎,球球就算你口才好也不要这么显嘛,留点口德,你看老高和都都脸sè都变了!”陈信很满意自己的观察能力!
厉都和陆高峰矢口否认,厉都为表明自己绝对大度,说道:“哥那是宰相的度量,哪有信哥说的那般不堪!我倒想,球球说的也不无道理!真要追求无敌流,打洞去,过啥rì子呢!”
“靠,越说哥我越糊涂了,这修士还能咋活!想美女不让想,想长生不准想,想无敌不能想,哥我纳闷死了,不活了,你们别拦我!”杨嘉宫跳起来嚷道。
“嘉宫别撒酒疯了,我还没发言呢,坐、坐。”李民拉住杨嘉宫,“要我说呢,呃,这话题有点重……”
“格格大人就别装模作样了,以你在学院的号召力,一天把一个小妹绝对把到jīng尽人亡!我替你说吧。”孔赛渐渐回到状态,学着李民的语调手势,“本人公务繁忙,付出那么多,无非为了能够天天rì~理万鸡,注意同学们,‘万鸡’绝对不是一万只鸭子。我的烦恼呢,就是如何处理这上万只雏鸡……”
“球球你jīng虫上脑,一边歇停去!”李民挥手弹起一块鸡腿堵了孔赛的嘴,“大东来发表发表,说说将来。”
“多修炼吧,没啥好说的!”刘镇东边回答边劝他老弟刘镇西不要光喝酒,多吃菜!
“信哥轮到你了!”李民再点将。
陈信立马敛神道:“阿弥陀佛,本人一心向道!道法无边苦作舟,忍得苦中苦方为修士中的修士!”
“哈哈哈,一个乱唱佛偈,一个要找佛祖斗法,佛祖那里惹你们这些大逆不道之徒了!小心佛法无边,压你五百年五指山,喂你铜汁铁弹,套上紧箍咒,拉去西游示众!”陆高峰言语森森,一句话干一杯酒,恫吓陈信、孔赛两个不敬佛祖之徒。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善哉,善哉!”“无心无过!老高酒可以随便喝,话不要乱说好不好!”两人不管蛮荒界有没有佛祖,总之宁可赌其有,小心无大错!
李民提醒厉都说道:“厉都,老酒虽好,不要贪杯!你不是一直有个猪栏式的理想么,很好嘛!”
厉都一手撑桌站起,微有恍惚、飘荡,摇摇脑袋,努力表现出慷慨激昂的模样,两眼放光,献上陈词:“不错,哥的理想很猪,非常猪,而且是公猪!做猪要有钱才能吃饱住好,猪一定要坚强,刻苦修炼、磨锋利牙齿才能保家保xìng命,猪要有权有势才能想撒野就撒野、想睡美女猪就睡美女猪,猪要做无敌的猪才能永享猪寿,所以如今的猪都很努力,努力赚钱,努力修行,努力泡妞!”
“嘎嘎,果然是理想的猪栏,做猪比做人幸福,看上哪只猪直接霸王硬上弓!人要追美女不但要费尽心思讨美女欢心,还要时刻准备暗招从身体上、jīng神上打击竞争对手!不够无耻趁早一边凉快去!”杨嘉宫喝的有点高了,很明显在挤兑陆高峰和孔赛两人,不过两人都有厚脸皮神功,就算不喝高也看不出红脖子。
“我要美女,起码是嫦娥、七仙女级别的宝贝才惹人疼!”
“我要神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我要天材地宝,一两千年的年份勉强够格!”
“我要法宝,一箩筐的先天法宝,混沌至宝!”
喝高了多好,喝高了才够放肆!那晚醉了的发疯,没醉的借酒发疯!
修士喝高了有点恐怖,一个不留神摔盏翻桌,一不小心法宝呼啸而出,把偌大俞水香给搅的鸡犬不宁;闹到半夜出了俞水香还折腾,横行霸道、呼天抢地好不嚣张,引路人纷纷躲闪。闹过了,被学院巡查队逮个现行,挨个要记处分,才一个个灰溜溜的回去寻块板床踏实睡觉!
第二天,李民揉揉太阳穴叹口气,匆匆赶到学生会给大家也给自己处理后事,所幸他在学生会内部也是“位高权重”,深得主管老师的器重,也就生生训了一顿,倒没留下什么不良记录!虽然厉都不是很在乎什么记录,不过能大事化小也很开心,毕竟总的来说厉都还是个乖学生仔,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荣的观念并不淡薄!
厉都跟朱友能熟稔,也代表宿舍全体成员道了个歉,把没付的饭钱付上,朱友能笑道“自己也合着回味一把年少无忌的岁月”。
厉都很自然的出卖兄弟:“这班年轻人不知道自制,害人不得安生,结果还得到处补窟窿。哎,人终归不能放肆,放肆终归自吞苦果!”
一来二去师遥遥也听到些风声,不再去爬山,偶然碰到厉都聊着聊着聊到了这事。师遥遥眼望远方,幽幽的问:“厉都,真的是……红颜祸水吗?真的是命吗?”
“嘊,师遥遥同学,天生丽质不是你的错!老天让你长的迷人而已,你没有错何须自责。酒不醉人人自醉,是人掏钱买醉,要误事关酒何罪!看我境界多高,风流不下流,陶醉而不沉迷,值得美女优先考虑!”厉都自卖自夸。
“讨厌,我都郁闷死了,你还有心开玩笑!”师遥遥嘟着嘴道,“小时候我很快乐,我爹是个乐师,谱曲作词好不逍遥!为什么人长大,世道就变复杂,连洁身自好也不行吗?俗世如此,所以我一心向往修真,没想到修真界还是如此,天大地大想逃没地方逃!”
“俗世是人,修士也是人,是人就有yù望、有野心,为美女、为宝物、为财、权、名、利而拼抢赌夺。这是人天生的劣根xìng,不能怪你,也不能怪我,怪的了谁?又逃的了谁?你我皆在壶中,我怪壶水太浑浊,壶怪我心肮脏搅浑了一壶水!我是祸水,又有谁不是祸水呢?不能否认,我一样有埋怨、有yù望、有野心;我嫌穷爱富,所以我努力攫取财富;我嫌丑爱美,所以我总往美女看;我羡慕虚荣,所以我努力修行修实力,有实力才有财、权、名、利。由己及人,我理解手段。手段不管光明磊落还是yīn险恶毒,不管柔和还是激烈,都掩盖不了拼抢赌夺的事实!不怕你鄙视我不能免俗,我也会拼抢赌夺!想要的去拼抢赌夺,失去的去拼抢赌夺,为了保护自己还是要拼抢赌夺!当被别人欺负到头上时,被伤害时,我会愤怒,会抗争,但不会逃!不能逃!逃不了,也不想逃!我只会往前看,只有更努力!”厉都想着说着,不知在开导师遥遥还是开导自己。
师遥遥安静的听,待厉都停下一会才说道:“你是说谁都没错,世道祸害世人,人也在自觉不自觉的祸害世道!每个人本质上都是坏人,坏人不应该害怕、逃避浑浊的世道!”
“可以这么理解,借用佛家的说法,这是人的执念!执念是万恶之源!世上又有谁没有执念呢,没执念也早非世上之人,与草木玩偶没什么区别!”厉都那知道什么佛家之说,都是似是而非的乱诌。
“本来想听听你的高见,能不能把祸水说清白,哼,你倒好,把清白的也说成祸水,原本是祸水的更坐实祸水之名!不过尽管我不完全同意,不得不说你劝导有那么点效果!谢谢你,厉都!”师遥遥好像有所轻松,奉送厉都一个不大不小的幽默。
“有吗?把白是说黑的效果跟我本意有所偏差,我不过想把黑白混淆而已!”厉都无辜的摊摊手,“不过能为漂亮、大方的师遥遥同学效劳,那是我的荣幸。呃,我突然有宗生意想跟你谈谈。”
“生意?我又不是生意人。”师遥遥不好一口回绝。
“我不是有个小丹店嘛,草创期商业品牌形象不佳。所以我想,在雷同的情况下如果有个形象代言人商业效益绝对好。师遥遥你天生丽质、漂亮大方、气质高雅、多才多艺不做形象代言实在太可惜了。请我做你经纪人吧,我保证可以迅速开拓出一片崭新的事业,丹店要形象、餐馆需要、时装店要形象、宠物要形象、沐浴露要形象、洗面nǎi要形象……”厉都口不择言随口胡说。
“去死!沐浴露、宠物的形象关我什么事!还没夸你两句,又不正经了,看来你的本质果然很差!让本姑娘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孽障!”师遥遥随手捡起一根枯枝当桃木剑,yù收厉都。
厉都慌忙拱手求饶:“仙子饶命,小妖知罪!小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生就女儿身,更不该长的如花似玉,最不该下凡。凡尘浑浊,仙子回天上去吧,小妖马上投胎臭男人!”
一阵玩闹,厉都逗师遥遥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第十二章 威胁】………
() 入门修行五年之内的修士大都属于初阶修士,学院每年举行秋季运动会,比法力、比道术、比技能、比体力、比力量等众多项目。一般来说,厉都都采取回避态度,自己修行自己,什么运动会、聚会、晚会一律不参加。今年李民好磨歹磨,厉都答应报名参加越野长跑,努力为集体争光、为自己夺名次。
虽然厉都准备很充分,跑的也很努力,结果还是得个第十一名,名次录取截止第十名。欢呼掌声依然送到,但厉都还是很是郁闷!不是自己不行,是前面十个人太厉害了,厉都幽默的宽慰自己。
李民是学生会的干事正在竞取学生主席,对学生会举办的活动很积极,苦了宿舍一帮人老被拉去做苦力,搬桌子拉条子。一个什么捞子大型文艺晚会,李民又是主持又是个人文艺节目,不但有独奏还有歌剧。厉都又被苦苦拉去凑人数。
“放心表演水平绝对不成问题,很白痴,呃,是很简单!你的台词很好记就两句,一句是‘啊’,一句是‘我死了’。就这样说定。”李民忙的晕头转向,匆匆做完厉都的思想工作转身就走,浑没注意厉都一脸白痴状。
这rì俞水香的一个小当差在图书馆找到厉都,说老板请他过去话事。厉都这才想起有好几天没去巡视丹店了,销售兼对外事务抛给俞水香老板朱友能,炼丹也叮嘱陈信负责,很是清闲。收拾一下来俞水香找朱友能。
一了解才知道,原来有伙人贪恋俞水香的丹店收益,暗中调查厉都的底细,提出低价收购丹店和厉都老家的药材田,态度很强硬。朱友能找“张家丹鼎同业俱乐部”寻求解决,俱乐部说是私下购洽私下解决,回绝出面摆平,又从其他渠道获悉,这伙人同是俱乐部成员,早就跟着张家,跟的很紧,此事应该已经跟张家通过气。
厉都详细询问后,心里衡量深思不语,良久似有所决定,才抬头看一脸平静的朱友能,说道:“朱老板是老江湖,我想借重你的人生历练见解,才好最后决定。”
朱友能答道:“一起参谋吧。小厉你问,我尽量客观回答,如何决断还要你自己把握!”
厉都不再客套,首先问道:“年产一万粒小补丹,这是谈判桌上全部的肉。朱老板以你的经验来看,眼前的财富,值得对方出什么程度的招数。仅仅是眼红恫吓还是会谋财害命?”
朱友能细细想了想,斟酌道:“如果对方背景不强,无力自保,一万粒小补丹足够他们出刀子!”
厉都意会的点点头,又问:“自保实力需要多大?或者说对方这么蛮横能有怎样的实力?”
朱友能回道:“一万粒小补丹连本带利也不过六千两黄金,不到一两紫金,对张家这样的大家族来说,这不过是小孩零花钱。拿周边商家来比,这个规模的私人店铺,不说满街都是,也只能属于中等。所以能对这点财富眼红的,本身没有多少斤两,不上层次。据我的了解,对方基本都是丹道学院的老油条、或出校门多年的修士,领头是一个叫孙铭量的修士,胎息后期修为。”
厉都没有再问对方的实力,略一沉思又问:“对方和张家或者其他主持丹药行业秩序的势力什么关系,多深的关系。”
朱友能眨眨眼,望着屋梁道:“爪牙,饿了给他吃个半饱,有生人就放出来,能吞下就吞下,不能吞下就敲打敲打,jǐng告生人不要乱走路!”
两人又商谈了很久,才决定接硬招,只要胆气旺,声势足应该问题不大。让朱友能联系对方在俞水香谈判,厉都也要回去好好筹备!
“老板,黑sè装一百套……款式要笔挺、硬朗,对,就定这款式……其他颜sè不要,统一黑sè!存货不够给我赶出来,明天辰时务必出一百套……价格不成问题,按你售价加五成,这是一半定金!不过耽误时辰,误我大事我可没好脾气!……告辞!”交涉完毕,厉都匆匆走出那家成衣铺。
李民答应帮忙找校纪队领头借壮丁,拍胸口保证不借一百也要借个半百:“老曾找你有事商量,我有个兄弟明天跟孙铭量话事摆酒席……对就那个孙铭量……想跟你借校纪队撑场面!也不打算闹大……能凑三十个人手已经是老曾给我李民天大的面子!人数足够了,我们还有其他兄弟……这里三十两金子,老曾你别推辞了,跟其他兄弟打个招呼什么的就拜托了。当然三十个兄弟明天到场后也备着红包,一包三两金意思意思!……”
宿舍八位自然一个跑不了,各自再邀上几个兄弟。班里鼓动一下,除了个别借口有事,又点了二十个人头。厉都在心里算了算,又托朱友能的门道找了二十几个修士做托。
第二天俞水香挂牌停业,上百身着黑sè套装的修士分二十几桌默坐餐馆里,校队最后来了四十多个,训练过就是不一样果然有型,再加上几个可靠的兄弟凑十二桌坐楼下大堂,其他的十来桌坐阁楼上。
半晌孙铭量还不到,厉都有点沉不住气,校纪队的领头老曾和朱友能安慰道,这是他的小把戏。厉都请朱友能去催孙铭量:“恭候多时已经给足面子,不想谈就免谈,有什么招数我厉都全数接着!”然后又起身楼上楼下慰问一遍,稳定军心,谈笑风生倒有点气度。
顿饭工夫,孙铭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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