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美女这种珍宝,过过眼瘾就够了,自己身单力薄怕是有心想没命享!
厉都几个月前招惹到一个公子哥鲁氓,享受过一回护驾,还记得当时煞有介事的定下对策,“为确保安全,厉都不得乱跑,在任何时间地点必须保证两名以上舍友保镖护行,期限暂定半年以观后效。”
如果说上回是不明就里小心过头,这回有刘镇东、刘镇西两兄弟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在,厉都不得不严阵以待!如果有急事出去,必有几个好友陪伴。多灾多劫的宿舍又多了一个需要看护的人!
“大事不妙,沖犯天煞孤星,血光之灾不断!啧,这rì子过的,两个字,破!”
孔赛忍不住发牢sāo散布恐慌,惹的李民大怒追打!
莫不是真的犯了天煞孤星,连连惹上各路凶神恶煞!天哪,明明自己很低调,从没想过要惹他们呀!厉都有点yù哭无泪。
………【第十一章 杀劫】………
() 一连数rì,卫天法不知是良心发现决定放他一马,抑或是要事缠身,总之平安无事。不过厉都一直严加防备,jīng神一刻不得放松。
张晨跟厉都诉苦,最近都成了药桶了,药是厉都卖的所以要陪她散心!
厉都一口承诺。说到散心,他俗人一个,吹拉弹唱不会,遛狗逛街不喜欢,没啥娱乐情调,只好带小美眉去爬山。叫上陈信和杨嘉宫,路上又凑巧碰到师遥遥,兴致颇高的加入队伍。
厉都坚持每天负重攀登旭rì峰,一边爬一边练外门硬功——外门功夫的威力不及修真道法,但很锻炼人的意志,克服个人惰xìng。大毅力者得大道。
难得兴致,厉都这次没有埋头锻炼,没有祭起崆峒印增加负重。大伙一路有说有笑,身轻脚快,不到小半个时辰望见旭rì峰了。
这时突然一道飞剑锁定走在中间的厉都,呼啸电shè而至。
厉都仓促间一个懒驴打滚狼狈躲过,不及细看祭起新得的护体法宝,三面护心镜绕着他急速旋转。“乾坤借法,离火罩!”重新跟张添依要的符宝也不得不祭出来。还不够保险,把崆峒印也祭了出来。
飞剑盘旋又至,厉都急闪,护心镜险险撞偏飞剑轨迹,仅是轻轻一擦一面护心镜就爆碎,厉都闷哼一声,胸口犹如被重肘击中。厉都连连急闪,却始终摆不脱飞剑索命,符宝也只挡了一记轰击就寿终正寝,崆峒印根本连飞剑影子都抓不住,只好当面板挡在身前格挡。
说来话长其实只在一瞬之间,厉都不支却连对手的面都见不到。其他几人根本插手不上,只能三面围住厉都。
陈信突然一道霹雳道法轰倒远处一颗大树,一青衣蒙面人闪避出来,随手祭起护身法宝当头罩住,轻松挡下杨嘉宫、师遥遥两人紧接着的火球、滚石。
蒙面人似乎感到落了面子,奔上前来,又招出一个圆球形法宝,裹着雷鸣般的爆响往几人砸来,声势惊人。
厉都抱起张晨电shè弹开,其他几人不能挡,纷纷急闪散开。
那蒙面人不再管其他几人的道法、法宝的叮咬,专找厉都,飞剑的力道顿时加大,更灵活的钻厉都防守空隙。
厉都依为屏障的三面护心镜以及其他一应祭起的护身法宝均承受不住重击纷纷爆裂,符箓根本抵挡不住,浑身上下刺了好几道口子。
杨嘉宫突然也闷哼一声,飞剑直接洞穿他拦截的法宝白锦罗天伞。
厉都明白凭几个人的修为是顶不住蒙面人的攻击,喊道:“你们快走!他是冲我来的,快走!还愣着干什么,嘉宫抱晨晨走,你们两人能走快走!”
“我不走!”师遥遥哭喊道,尽管道法无法伤到蒙面人,还是不屈不挠的攻击最那手的木系法术。
陈信没吭声,一挺手上的钢剑合身直刺蒙面人,却被那圆球法宝砸的横飞了出去。
“走!白白送命不值!嘉宫抱晨晨走!”厉都一边喊,一边顶着崆峒印挡住砸向师遥遥的圆球。势道太猛,狂喷一口鲜血!
杨嘉宫不再言语,不顾张晨的捶打抓起一把夹在手下,扶起陈信转身就走。
“如果我厉都今天注定难逃此劫,记得给哥上柱香。”厉都哈哈大笑,把崆峒印当门板挡住锁定杨嘉宫的飞剑,又是重重一击,一口鲜血没忍住狂喷而出。
几经全力碰撞,厉都断定对方起码金丹期的修为,盯上自己那是砧板上的鱼肉,死的定定的!能以自己的必死换其他几人的生机,那已经是赚到了。
蒙面人招回飞剑和圆球法宝,口念咒语,法诀一指飞剑急速螺旋旋转,化成一条晶莹冰龙扑向厉都。
冰龙未到割骨飓风先到,厉都身在半空躲闪不开,只好硬着头皮顶起崆峒印,被砸落在地。师遥遥晃身上前,并肩和他一起顶住崆峒印。
“何必!”厉都苦笑道。如果能逃的了xìng命,他早落荒而逃!
“活着是件很痛苦的事,如果能还你恩情,死也超脱!”师遥遥倔强的说道,一边不住加持法力。
冰龙和崆峒印猛烈的撞击,厉都和师遥遥两人毕竟法力不够,没能顶住双双喷血磕飞。
冰龙破碎还原成一柄飞剑,生生刺穿磨盘大小一掌之厚的崆峒印,露出的飞剑剑尖刺进厉都的腹间,一股yīn冷肆虐之力狂涌而入,破坏他的经脉撕裂皮肉。
“三哥坏,爹爹坏,晨晨恨你们!”还没走远的张晨带着哭腔突然莫名其妙的喊道。
那青衣蒙面人一愣,旋即长叹一声停手,缓步走上前道:“还是被认出来了!看在晨晨的面上,饶你不死!我张家要买你的田地,知趣的就别耍花样!今天就当小小jǐng告!”
说完根本不理会厉都是否答应,扬手yù招回飞剑,没想飞剑穿透崆峒印钉的牢牢的。蒙面人有点火,拿起崆峒印蛮力拔出飞剑,扔下崆峒印踏上飞剑,飞至杨嘉宫头上看张晨一眼,又长长叹了一口气,不再停顿倏忽远去。
厉都有点惨,血喷也喷了流也流了,浑身体无完肤,体内经脉破裂堵塞,法力枯竭差点连胎息初期境界都崩溃,法宝全爆的爆破的破。他躺在晨晨的床上想啊想,不禁悲从中来。
青衣蒙面人是张晨的三哥张炳权,张晨的兄弟姐妹不少但就这么一个同父同母兄弟。张炳权继承的是父亲血统,年纪轻轻修为高深,行事风格也颇有乃父作风。
张家敢在人众中直取厉都xìng命,估计留宿舍都不保险,为了小命安全,厚着脸躲在张添依这里。
听张晨说姑姑张添依一直很反感大哥张添德的行事风格,早就离开张家dú lì。后来张晨的妈过世,张晨由于不能修真不受父亲张添德的疼爱,所以跟姑姑张添依一起生活。
………【第十二章 狮口拔牙】………
() 张添依打听后转告厉都,是张家看上了厉都的变异生血参,而且直接提出买地。张添依划清和张家的界线,告诉厉都如何决定不必顾及她和张家的关系,无论如何她会保厉都的周全,尽管放心在此养伤。
厉都深思熟虑后答应张家的要求。形势比人强,人家已经摆明車马炮,连命都是人家不愿在亲妹妹晨晨面前杀人才逃过一劫。有心不答应,可再好的东西也要有命花。
如果是售价仅仅值六十两银子一粒的小补丹,只要够强硬,再加上一些花花手段相信也能保住年产几千两黄金的基业。一夜间,变异生血参的价值提升近百倍,这就足以让豪门家族眼红,吓退汪铭量并不等于同样能让张家退缩,直接使用非正常手段,不是一个档次根本连谈判的机会都没有。
多大的利就需要多大的力,多重的利就会吸引多重的力,利和力之间,厉都强赌一把,结果差点丢了xìng命。
伤势粗定,厉都忍着痛楚,在张添依陪伴保护下,上张府谈卖地事宜。张添依是以大都会名誉会长的身份随行陪同谈判,厉都为了壮胆,还发动不少兄弟远远站在张府门外。
进了张府大堂,堂上只有两把座椅,一把给张添依,另一把设在上方中间,估计是当家人的宝座。大堂两边两列张家修士,个个金丹以上修为却肃穆挺直,见张添依均点头招呼,“小姐”、“小姑”,而张添依恍若未闻,浑身寒气逼人,自始至终不置一语。
张添德外表看去是个清俊儒雅的中年人士,据说修行才一甲子已经是元婴期修为,在修真界当得年轻一辈的才俊,接掌偌大基业后张家更是蒸蒸rì上、声势显赫。
张添依冰冷无语,但张添德始终和颜悦sè的跟她打招呼、问候,自言自语却毫不在意,或又提起张晨,讲些女儿应该安康、快乐的话。
不知情者当张添德是称职的长兄、慈父,知情者口上尽言家主重情大度。
张添德对厉都根本不管不顾,没正眼看过。厉都的谈判对手就是差点要了他老命的张炳权。
张炳权高瘦威严,板着脸跟厉都谈,厉都无法从其脸上看出一丝内容。
尽管对手均是老辣有谋之辈,但厉都心中纲略打定,站的笔挺、努力板起脸应对:“雷电丹对我来说是天降横财,天降横财唯能者得之,我厉都没实力拥有,原则上同意让给张家。”
“张家要的是那块田地,有什么条件的话不妨提提看!”张炳权并不见一丝喜sè,干净利落的点明,纠正厉都的用词,点明根本在那块宝地。
“毕竟涉及祖业,必须等我伤愈返乡跟家里人商量决定!条件一定有,但你放心我厉都还明白点世道,不是要钱不要命之徒。有多少能力就开多大的口。张家的jǐng告还痛在身上,出价超出我的能力,就是卖的起也享受不起。”
厉都对雷鸣泉还有所期盼,所以必须拖住张家。
“不必迁延时rì!狮子大口不管开得开不得,你大可先开来听听,张家必须即刻得到地契。”张炳权又不容置疑的点明时限。
“迟早张家之物,何必急于一时!”厉都抵抗道。
“不必废话,张家不会改口,也不是非要你答应不可!现在摆在你面前的选择只有一次!”
张炳权强硬的粉碎厉都的幻想,明明是最生硬的威胁,却不见一个蛮横的用词,显然是惯匪,有文化的强盗。
“我厉都身家xìng命在某些人眼里好比蝼蚁,说实话,必要时我自己也不会怜惜舍弃烂命一条。张家不改口,我厉都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虽然不孝但还不至于背地里贱卖祖业!如果有人不让我厉都全忠孝名节,那尽可来试试我厉都是不是一个豪门什么家就能够威胁!是不是骨气不够,不敢节外生枝!”
厉都在来之前判断,就算谈崩应该不会在张府内送命,往后能不能保住xìng命没把握,但眼前这关无论如何得闯一闯、拼一拼、赌一赌!生硬答复,豪气脱口而出!
张添依起身走到身边,他更是底气十足!
张炳权yīn鸷的眼神盯厉都,怒道:“小小修士能折腾出多大花样,张家还不放眼里!”
“堂堂五行门,一家还不至于能一手遮天!我厉都分量不够鲁家够,鲁家不够胡家够,胡家不够卫家够!你不妨赌一赌,看我手中的筹码能不能引虎出山!上张府我早有防备,不能站着走出张府,鲁家、胡家、卫家等豪门马上收到我的地契!”
厉都豁出去,毫不示弱,逼急了把田地卖给其他名门望族让你张家也得不到。
张添德低头喝口茶,对张炳权道:“炳权,让小朋友回去好好养伤吧!只要守信用,其他好商量!”
厉都算是领教什么叫有恃无恐,有实力连jǐng告都尽显大气,让人“守信用”比“别耍花样”动听的多,不过他并不会因此释怀!
张炳权朝张添德一施礼道:“是,爹!”然后朝厉都说,“满足你的要求!张家会适当考虑弥补你,希望你明白取舍!”
“没问题,不是逼太急,我也想平平安安过rì子。我现在是人参娃娃走在大街上,怕是不仅张家会我主意,人人见了都想咬一口。不为我也为你们张家考虑,期间必须保证我厉都合家大小的周全!免多生事端!”
厉都顺势给自己拉道安全锁!吃一堑长一智,自己侥幸躲过张家的杀招,更要防备其他什么家的杀劫。
张炳权答应派人远距离保护,呼之即来。双方略略约定其他一些条款,厉都跟着张添依逃也似的出了张家。
“姓李的果然没说错,都都你的确有点胆量,连我大哥都被你威胁着答应!见到他心里郁闷又拿喝茶掩饰的样子好开心!”张添依出了张府仿佛也浑身轻松。
“傻大胆,傻大胆!只有傻子才真的大胆!比起胆量我更喜欢实力,有实力才真有胆!”厉都擦擦额头感慨道。
“你藏着一招,摆明不信一姐答应保你周全!”张添依俏脸一瞪。
厉都赶忙赌咒:“依姐侠义心肠、才貌双全,我绝对信任依姐!我哪有藏着什么招数,刚才那是书上看来的桥段,空洞恫吓他们,赌他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我到现在心里还发虚呢!”
“那你现在安全了,用不着借一姐做保护伞!保护费收入没了,看来一姐还得老老实实还你那笔帐,苦命!”张添依作愁眉苦脸状。
“除了依姐我谁都不相信!张炳权派来保护的两人,用得好是保命符,用并不好是催命的牛头马面!依姐的大哥那是枭雄人物,能相信一个枭雄么!反正这次我是赖上依姐来保护了,有打扰之处只有来rì再报,总之是大恩不言谢,我铭记依姐的恩情在心!”厉都半夸张半真实的软语央求张添依。
张添依放颜安慰厉都,尽管放心养伤,伤慢点好,这样至少可以名正言顺的不付债务利息!诚如所说,张添依对厉都这位大债主照顾很周到,不但请了个老妈子来照料,还常来帮厉都检查恢复状况,或坐床前聊天解闷。
养伤期间,偶尔来几个兄弟、好友探望,厉都强打起jīng神接应。私下里他发现张晨nǎi声nǎi气也很会说话,偶尔还很顽皮,陪躺在床上行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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