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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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占有-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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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阮希伸了个懒腰,“对了,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好了,要不我现在帮你拿去。”
  张亦抱着篮球摆手,“不用,先晾着好了。”片刻沉默后,他玩笑似的开口道,“你该不会真的是为了还我衣服才大老远跑来的吧?”
  阮希眨眨眼,“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会不会很感动?”
  张亦故意思索了一下,“肯定不会,衣服是我借给你的,送回来也理所当然,而且,要说感动,也应该是你感动才对。我可是帮你解决了大难题。”
  阮希特赞同似的点点头,“也是,我就是太有良心了,没办法。”
  张亦随手把篮球扔地上拍了两下,又抱起来,其实对她的事情很好奇,可因为一直以来的素养,还是按捺住,“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阮希愣了一下,然后笑说,“我姓,你叫我小希就行。”
  张亦右手食指熟练的转着篮球,“行,你是第一次来Z大吧,要不要我当导游,带你四处转转?”
  阮希想着转钱的事情也不用急在一时,加上她这次跑出来了,心情确实很好,又好久都没这么痛快地呼吸自由的空气,于是欣然同意。
  Z大币她所在的大学要有名气得多,硬件设施也不是盖的,里面风景很好,这时候学校里三三两两的学生抱着书走过,一看就是学习氛围很浓的学校。
  “看你的样子,真有点像是刚从樊笼里跑出来的小鸟,看什么都新鲜。”这话让阮希顿时警惕起来,看向张亦的眼神都充满了戒备,那样子就像是被窥探了隐私一样。
  张亦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大反应,不由得吃惊,“怎么了,是不是……”
  “没,没什么。我刚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了。再见。”阮希匆匆忙忙地走开,张亦一肚子莫名,他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还是怎么的。他发觉阮希的反应很想惊弓之鸟,给他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就算上次的狼狈是因为碰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用不着这么恐惧吧?
  难道是心理阴影?胡思乱想一通,自己先摇头否定了。这个女孩真的很神秘啊!
  这就是他两次见阮希之后的感觉。
  阮希离开Z大直接奔旁边的建行去了,然后重新开了卡,把账户里的钱都转了,才回旅馆。
  顺手把已经掏空的银行卡扔桌子上,开始考虑以后到底要去哪儿,要怎么生活。
  她想的是去的地方只能是中小城市,如果能在乡村混个工作的话,那最好不过,在她看来乡村欠发达,但还是会有乡镇企业,一般而言,乡镇企业业务量不会太大,对人的盘查不会很严,应该能安全的隐藏起来。
  这不失为最佳的选择。
  这样想好,她打算进一步实施,收拾好东西之后,她把张亦的衣服收下来,再次去了Z大。
  她的出现的时候,张亦正好给同学讲理论课,所以她以来,立刻引起很大的轰动,原因有二,第一,张亦本身就是轰动性人物,是个一举一动备受瞩目老师;第二,阮希有一张很轰动的脸,有一把很轰动的身材,轰动遇见轰动就是双倍的轰动。当时,整个班里的人都把阮希当成了导师张亦传说中的女朋友。
  张亦倒是无所谓,可他担心会给阮希造成困扰,所以一个劲儿否认,结果是顺理成章的被当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不容易摆脱众人的哄闹,两个人在静静地走了一段,阮希才突然转身望着张亦,“非常感谢你把衣服借给我,这帮了我很大的忙。另外就是,我今天就走了,以后也肯定没机会见面,再次感谢你。”
  这回阮希郑重地半弯腰,朝他鞠了个躬,说话的语气和举止都是百分百的郑重真诚。
  张亦完全傻眼,只是把衣服借给她而已,用不着这么郑重的道谢吧?
  虽然,从见她第一面起,他就知道阮希和一般女孩子不一样。
  这种不一样的感觉不单单来自是第一次见她时,她身上昂贵的衣装,还因为她那一身狼狈的形象。
  她回眸一瞬,他就看见了她眼底的惊惶,好像身后有虎狼在追一样。那也许就是他想帮她的初衷,那么一个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女孩,却被那种恐惧困扰,他情不自禁的想为她做点什么。
  可他也毕竟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所以,他不会多问,再说才见过两次面就问人家的私事,很冒昧。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做。
  现在,那种想更了解她的冲动又翻涌上了,可他是理性的,已经不理性过一次,所以,绝不犯第二次,于是他笑着点头,“嗯,既然这样,我欣然接受。要不你请我吃晚饭吧,作为你对我的答谢?”
  “好,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张亦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回头对她灿烂一笑,“就砂锅吧。”
  阮希对着他的笑容又发了愣。
  张亦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怎么了?”
  阮希回神,摇头笑了,“没事,只是你刚才笑起来,和我一个朋友很像。”他的气质也是这么干净,这么温暖,这么让人心安。
  “是吗,那是我的荣幸……”
  这顿饭阮希吃的很舒心,因为她发现张亦是个让人舒心的人,显然他早就发现她很不简单,可他什么都不问,而且,他是个很会照顾人的人。餐桌上的礼仪很到位,看得出他家境应该是不错的。
  吃晚饭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张亦双手插在裤兜里看和她,“虽然知道我这么问很冒昧,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打算去那儿?”
  阮希看了他半晌,“不能,因为我们再有任何接触的话,都极有可能给你带来麻烦。”
  张亦笑着点点头,“既然这样,那么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祝你以后一切都能随心所欲,快乐生活。”
  “谢谢。”阮希一笑,什么都不再说,转身就走。
  张亦也耸肩,他们谁都没回头。
  缘分有深浅,他们的缘分或许真的只有这么多吧,说深不深,说浅不浅。
  浅,他们以后也许不会再见,深,只一眼他们就看出彼此的与众个别……
  阮希打算搭最后一班公交去火车站,然后找个二级城市猫着。
  她才进旅馆,原来的女前台抬头看她一眼,眼神里出奇的多了种艳羡神色。看的阮希莫名其妙,不过她也没多在意,直接上楼。
  她住在211房间,才一开门她就惊慌失措地瞪大了眼,不由自主地倒退两步,看着房间里那个坐在椅子里,随意把脚敲到矮几上的男人。
  她脑子里顿时被轰炸了一样,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想法,完全是出自本能地转身逃跑!
  裴南铭挑着嘴角冷笑,他依然坐在椅子里,甚至连动作都没变一下,阮希就自己退了回来。
  她面前有两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们倒也没看阮希,只是抱着胳膊靠在过道里,这两个男人她没见过,但是从他们的着装她就知道他们不是正道上的人。
  他们和电视里那些混混或者黑道不一样,没有风衣没有手枪,也没有刀子。
  他们和一般人没有任何区别,可是他们往那儿一站,阮希就觉得如果她要是硬闯过去的话,他们随时会扑上来弄死自个儿。
  退到门口,阮希一转脸,就看见裴南铭正叼着烟吞云吐雾,然后眯着眼看着她。
  这样的裴南铭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不管任何时候,他都会保持自己的姿态,永远不会把脚翘到桌子上,他给人的感觉永远是沉稳持重,文雅体面的。而现在的裴南铭,多了几分痞气,很有几分不修边幅的味道,看上去就像一个在暗夜中潜伏很久的恶魔,此刻静静盯着她。
  如果不是他活生生的坐在这儿,若不是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所谓易容术,她真的会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裴南铭。
  她下意识地超走廊另一边看过去,这时裴南铭终于扔了烟头,开口,“你想跑尽管跑,只要你有这个胆量,只要你确信自己有翅膀能从这儿飞出去,或者你能确信自己是真的活腻了!”
  阮希被他的话吓得一哆嗦,那一点点勇气就在他的话语里一点点流泻掉了。
  “过来!”
  裴南铭松了松领带,其实他刚到这儿没多久,为了赶时间,他从昨天到今天,一直追着她的脚步,连眼都没合。
  纵使再好的脾气,因为疲劳也会变得暴躁,何况裴南铭在她面前向来是暴躁的。
  阮希迟迟没动,双脚跟扎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裴南铭看着阮希冷笑,“你是想让我过去请你么?”
  阮希的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想说点什么,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说什么呢,说什么都不会有好下场!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跑出来了,还是被他这么快就找到了?
  她是算计过时间的,就算他是从她转账这方面发现她所在地的,也绝不可能这么快就赶过来!
  裴南铭终于等得不耐烦,起身大步到她身边,不由分说,一把把她拉进房间,嘭一声甩上门,直接把她顶在在门板上。
  和以前任何一回都不同,他没掐着她的脖子,也没捏着她下巴,而是直接伸手扯她裙子!
  阮希当然知道他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几乎想都没想,就拼尽全力狠狠推开他,往后缩。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她像只受惊的鹿,万分惶恐地盯着裴南铭,害怕的无以复加。
  裴南铭只是看着她冷笑,“被我上了这么多次,现在居然叫我别碰你,明明是个婊。子,装什么纯!”说着大步跨过去,一把抓住她手腕,顺手一甩,一摁,直接把她摁在之前他翘脚的矮几上。
  烟灰缸硌得她后背疼,可是,裴南铭却根本就不管,手脚利索,剥她衣服熟练得就好像剥香蕉皮一样。
  这次,他没用多么愤怒地眼神看她,也没对她说任何多余的话,一切简单地就像刷牙洗脸一样。
  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裴南铭可以残忍到什么境地,也是此时此刻,她才知道以前裴南铭对她有多仁慈!
  她不知道被人欺负是什么样的,但是她敢肯定,现在裴南铭是在欺负她!
  矮几蹭得地面吱嘎作响,刺得耳膜发疼,而后背下面的烟灰缸,几乎硌断她的脊骨,可是她双手什么也做不了。
  他像以前一样捆了她双手,然后在她身上任意施为,而她却只能死人一样挺在那儿任他予取予求。
  和以前不同的是,他此次更加狂暴,而她却咬破了嘴唇也不肯哼一声。
  有多痛她自己知道,可是,身体有多痛,她的心脏就有多麻木。
  她知道他的惩罚不止这一点,而她已经不想再卑躬屈膝地求饶。
  她越是硬撑着,裴南铭就越是怒不可遏,可他的愤怒却偏偏没有表现在眼睛里,而只表现在他撞入她身体时多么狠辣上。
  撕裂,纠缠,撕咬,他每一个动作都恨不得把她碾碎,让她变成尘土!
  他们之间做过很多次,他却从来没在桌子上要过她。这次,他的疯狂远远超出了界限。
  如果只是因为她逃跑了,他就这么愤怒,她总觉得有点不可能,可又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阮希!”他突然抓起她的头发,托着她的后脑,逼迫她看着他,“你给我记住,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如果你肯老实点,也许哪天我厌了倦了,觉得够了就放过你也说不定。可你却偏偏要跑,你是真的向往自由呢,还是故意玩儿些欲擒故纵的把戏?如果,你觉得你在我的女人中是特别的,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你和她们没什么两样,硬要找出不同来的话,那就是我恨你,恨你恨得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要以为除了X你,我就没有别的办法来对付你,你别把我逼急了,不然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裴南铭额头有汗,身上也因为剧烈运动过一片汗湿。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根本就没脱衣服,所以,衬衣已经贴在身上,隐隐可以看到紧致的胸肌。
  阮希因为实在太疼了,所以咬破了嘴唇,他停下来说话,她才松开牙齿,“我从来没觉得我是特别的,更没玩儿什么欲擒故纵的游戏!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这辈子从来没遇上过你!你总是觉得我欠了你的,可我还是那句话,你妈的死和我没关系!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发疯!如果,一定要说我欠了什么的话,也就是欠了裴家的养育之恩。可现在裴家已经和我断绝关系了,不是么?而且,裴南铭,我是人,不是畜生!不是你想把我关起来,我就一定得乖乖让你关起来的!……”
  裴南铭忍无可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没有丝毫犹豫。
  “不过才离开我的掌控一天*而已,胆子就肥了。真是不错,让我看看是顾池给了你勇气,还是刚才和你吃饭那小子给了你力量。我倒是很佩服你,才出来一天就有新朋友了,是我小看了你的魅力。你现在一定很痛苦,很难受,是不是?要不要打电话求救?打给顾池或者刚才那小子,随便哪个都是你的救命稻草对不对?”裴南铭伸手扯过她收拾好的包包,顺手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手机掉在裴南铭捡起来,通话记录里只有一个号码,而这个号码他记忆犹新!
  裴南铭扯着嘴角,满面冷峭与讽刺,“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手机屏幕上就一直闪烁着这个号码,是不是?”到现在他还记的那时她盯着手机屏幕的表情,充满希望却又满是绝望,那是个让他觉得格外酣畅的表情,那种表情让他尝到了报复的块感。
  阮希听他提到十八岁生日,整个人就像被摔碎了的瓷器,破裂的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表情。
  痛苦、恐惧、羞愤、怨憎……种种复杂而激烈的情绪就像几股扭在一起的钢丝绳激烈摩擦后生出倒刺,相互毁减,互不相让。
  她盯着他,眼里的坚定与决绝渐渐变成绝望,而又不再是单纯的绝望,那种神情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濒临破碎的玉,只要他稍稍敲击,就能让她粉身碎骨。
  “疯子,裴南铭,你根本就是疯子,没有人性没有感情,完全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疯子!”阮希盯着他,双眼瞪到最大,“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怎么可以……”
  “我怎么不可以?!”裴南铭突然把手机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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