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唱得和凤凰一样高贵吗?)你只能是淑女,是君子梦寐以求的对象。你就是诗经开头诗人所赞颂的淑女,“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在我的心目中,你知道你是谁吗?你是潘金莲。呸!呸!乌鸦嘴,怎么能说你是潘金莲呢?她是**,和西门庆有一腿,被武松杀了啊。我只是说你的美貌象潘金莲一样,不是说你也和她一样淫荡。(以上内容被林后来又删了)
在我心目中,你比武滕兰要漂亮一万倍。呸!呸!又是乌鸦嘴,怎么又把你和武滕兰相比呢,不错,你是比她漂亮一万倍,但她可是拍黄色录象的,有一年基本上一天拍两部,逼都给人日烂了。不过拍黄色录象也没什么,在日本可是很受欢迎的,日本可不象中国这样保守,这些A片女优一样有很多粉丝,这些粉丝很崇拜她们,她们最后也和别的女人一样嫁人生子。(以上一段内容只存在林军的脑海中,并未形成文字)
你很象一个明星,林心如,不过你比她漂亮多了。不,应该说林心如象你。
这次写信只想能够约你出来,别无他意。只想和你交个朋友,其他的我也不敢妄想,要看缘分。
如果你赏脸的话,明晚我们去工人电影院看电影或者有什么其他内容由你来决定。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只有死路一条。
卧轨、撞车、跳江、割脉、跳楼、服毒、上吊……等等也劳烦你给我个回音,指示我选择哪一种方式,我在天国也是很感激你的。
爱你身上的每一寸、抱住你的脚指头
2000级财经系工商管理班男生宿舍2栋205室
林军”
第二天,在花了一个套餐的基础上,胡朔把这封送了出去,当然上面只是草稿,一个晚上林军也不知道修改了多少次。
林军就这样望眼欲穿地等着。
没多久,胡朔就把消息带回来了,他一本正经地说:“哥们,你还是歇菜吧。知道追她的有多少吗?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排。”
林军说:“美女有一个排追求不正常啊。”
胡朔说:“什么正常,这一个排里可没有算上你。要是把你这样的青蛙级别全部算上,估计一个团也有了。”
“你用不着黑我吧。”
“反正你的信的我也给你送到了,至于结果就看天了。如果老天爷瞎了眼睛的话,你还是有机会的。”
林军笑了笑,“难道你不知道,老天爷的眼睛一直就没有睁开过吗?”
胡朔说:“我说不过你,不过这次真的很难。我先告诉你几个实力派的吧。情歌王子、学生会主席,还有什么厅长的儿子也上马了。你林军要才没才,要貌没貌,要钱没钱,凭什么让你得逞?要是你能追到她,我向你发誓,冬天我跳玄武湖,夏天我就一个夏天不洗澡。”
林军笑道:“得了吧,你发的誓我见的多了,和人家发屁好不了多少。”
胡朔一把老拳锤在林军胸口上,气乎乎地说:“你小子,还有良心啊?我为你跑前跑后,你还这样说我!”
林军问:“那她收了信有没有看?”
胡朔说:“我给她就走了,说是我们宿舍一个帅哥写的。***,你帅吗?我在一个天使一样的姑娘说假话,今夜肯定睡不着觉,还不是为了你。”
林军说;“那你明天问问她。”
胡朔说:“问了也是白问。”
第三天,胡朔说彻底宣布了林军死刑。
林军的脸象坏了的猪肝一样,但他还是勉强笑了笑:“今晚继续写,妈的,一天一封,搞的她不耐烦。”
胡朔说:“哈哈,你写你的,可我不会再给你跑腿了。”
林军笑笑,说:“希罕你,以后我自己直接去。”
说完又皱了皱眉头:“不过我今晚可真是憋的难受,胡说,你可知道附近有什么好的发泄的地方?”
胡朔说:“是不是找小姐啊?”
林军说:“什么啊,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就是发泄发泄嘛,正常生理需要。”
胡朔说:“正常生理需要,恩。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胡朔又说:“你不是说那些洗头房的小姐很丑吗?”
林军说:“我又没说要到洗头房,那里档次太低了。那是农民工去的地方。小姐太丑了,我没胃口。”
胡朔哈哈大笑:“没胃口?难道你喜欢用嘴?没胃口,哈哈!”
林军斥了他一句:“我只是打了个比方。那地方我肯定不去。”
胡朔奇道:“那你想上高档的桑拿?你有钱了?你太不够意思了,我上次跟你借钱,你说没钱,现在却要去玩高档小姐,你什么意思啊你?”
林军说:“家里才给我寄来的。你跟我借的时候我真的没钱。现在不知怎么搞的,看了罗连连我真的很动心,可是她现在不理我,憋的难受。”
胡朔又哈哈大笑:“你可不要得了什么相思病!”
“去你的。”林军说。
“有一个地方,小姐很漂亮的,要不,林军你到那去看看。”上铺的巴道说。
“你小子还没睡啊?你真是闷骚,一听到*就来劲。”胡朔嘲笑他。
“什么地方?小姐真的漂亮吗?”林军问。
“我上次在洪武路附近的鸡鹅巷看到一个洗头房,里面的小姐真的很漂亮。”巴道说。
“鸡鹅巷?不错!那里可是妓女一条街。”胡朔说。
“妓女一条街。你这小子真是胡说八道,怎么冒出来个妓女一条街?我只听说南京珠江路是电子一条街,大明路是汽车一条街,堂子街是旧货一条街。竟然还有妓女一条街,这个名字好!”林军笑道。
巴道说:“鸡鹅巷这个名字也很好嘛,很形象,也很符合实际。哈哈。”
林军问:“你还记得那个洗头房是哪个洗头房吗?”
巴道说:“好象叫什么阿珠发屋,那个女的是贵州的。”
“乖乖,你去可好多次了吧?”胡朔问。
“没有,就去了几次。”
“老实交代,到底去了几次?”胡朔狠起来。
林军说:“得了吧,你就饶了他吧。也许他自己也记不得多少次了。”说完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宿舍里其他的人喊道:“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都几点了?”
三个人静下来,林军低声说:“巴道的话,我相信。我现在就去阿珠发屋。”
………【第四章 处男红包】………
胡朔说:“怎么样?今天你请客,那里的价格又不贵,今天你请,下次我再请你。”
林军说:“你这小子,简直就是个削子。”
胡朔撇撇嘴说:“你还说我呢,你上次不有一顿饭放我鸽子的吗?我都没和你计较,你却说我是削子。这是你们的土话,太难听了。”
林军说:“可是一顿饭能和打一炮相比吗?一顿饭不过就几十块钱,在洗头房里打一炮也要200元。”
胡朔说:“不管怎么样,今天你可不能一个人去。你要是敢不请我,我就报案。”
“好了,算我怕了你了。今晚就请你,看样子要是不请你的话,我们的朋友就没的做了。真是个好色轻友的家伙。”林军无奈道。
胡朔洋洋自得:“这才叫好朋友吗?你没听说过上流行的一句话吗?一块同过窗,一块扛过枪,一块嫖过娼,前面的都是假的,只有最后面的才是真交情。”
林军又对巴道说:“巴道,我们一起去。”
巴道的爸爸是大学教授,他爸爸对老子的道德经有很深的研究,所以给他取了这么个怪名字,他家教极严,巴道到了高中很可怜,连女孩子的小手也没有拉过。刚进大学的时候,他见了女生说话都有点脸红。和林军胡朔玩在一块后,就经常受到他们的影响,变化很大。
胡朔有时一本正经地对林军说:“你小子,把巴道带坏了。他本来是个好苗子,是个社会主义优秀的接班人。就是你把他带坏了。”
林军说:“我把他带坏了?我看还是把我给带坏了。不要看你满嘴的大道理,你一肚子的坏水可比谁都多。我可没有你那么深的道行,我要是虾米的话,你起码是鳄鱼级别的。”
林军又问巴道:“巴道,你说个实话,是我把你带坏的还是他把你带坏的?”
巴道一笑:“你们俩彼此彼此。”又转向胡朔说:“你就不要谦虚了,阿行?”
三人一齐哈哈大笑。
现在听林军要喊他去,他连忙说:“你们去吧,人去多了不好。”
林军说:“你不去,我们也很难找的。去吧。”
巴道一想也是,就说:“好吧,要走现在就走,要不然人家关门了。”
他们的学校就在市区,离那不太远,三人出校门后打的,没多久就到了鸡鹅巷。巴道找了一会,到了阿珠发屋门前。
他们三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迎了上来,问:“要敲背吗?”
林军点了点说:“是的。”瞄了一眼店里,店里只有两个女人。林军说:“你们只有两个人,可是我们三个人。”那个小姐说:“现在只有一个人,那是老板娘,她只收钱的。”
胡朔说:“那我们到别的地方去。”林军看那小姐的确长的不错,还有那个老板娘,也很有风韵。他不愿意到别的地方,就说:“我就在这里,要不你们到其他店里看看。”
胡朔说:“那好,那我们到隔壁去。”他一拉巴道说:“我们走。”又回头对林军说:“你小子可不要偷偷跑了。”说完走了出去。
店里用布帘隔成几间,每一间里放一张床,装着灯光很暗的那种灯。小姐把林军领到最后一间,林军往床上一躺,问:“你们这里还有什么服务?”小姐把嘴凑到林军耳边低声而又妩媚地说:“吹箫。”
小姐又问:“你吹过箫吗?”
林军虽然早就不是处男了,但还真没有哪个女人给他吹过箫。他看了黄色录象上面有*的镜头,觉的是很过瘾,但要是真要人做,他自己感觉很恶心的。
他回答说:“没有。”
小姐说:“吹箫很舒服的。”
林军动了心,想尝试,就问:“吹箫多少钱?”
小姐说:“200元。”
林军知道这是在漫天要价,就假装说:“那我不要吹了。”
小姐连忙说:“150元。”
林军见她还不说实话,就故意逗她说,说:“我问问玩,我身上没带多少钱,今天就简单地按一下算了。”
小姐问:“那你带了多少钱?”
林军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不多。”
小姐说:“那我看看你的钱包。”
“干什么?”林军警觉地问。他听不少人说,现代快报上也有报道,说有人被一些骗子骗到某个地方,说好了是多少钱打一枪的,可是就在这个男的刚脱完了裤子,逼还没摸到的时候,突然冒出几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就说这个男人强奸他老婆,要把他送派出所,要不就是要打,最后就敲诈了一笔钱。
小姐伸手去翻看林军的钱包,林军躺在床上的时候就顺手把外面的裤子脱了放在床前的台子上。
林军正要阻止她,她说:“我看你到底有多少钱,要是实在钱不够的话,我就死心了。”
林军听了这句话,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小姐的口才和推销才能实在是高,可是为什么要去做小姐呢?林军自己学的是工商管理,毕业后到企业里面不可能一下就让你做管理,还不是到一线销售岗位,要的还不是销售能力?推销实际上就是林军的专业,可是这个小姐的口才实在是让林军这样的专业人士自愧不如,林军不禁大发感慨:这样的人居然做小姐,她到了这个境地还笑的出来,我林军要是到了这样的情况,恐怕早就哭了出来。
林军说:“100元就吹。”
小姐说:完就低下腰来,把头伸向林军的裤裆。林军没有吹过,有点紧张。用手缓慢地解裤子,小姐的手却很利索,很麻利地帮他解开,露出一根肉香蕉。林军忽然想起自己来之前曾撒了一泡尿,觉的很脏,想叫她等一等,等自己洗好了再吹。哪知小姐的动作很快,嘴巴已经咬住了自己的老二,林军一阵痉挛,只得随她弄了。
小姐用嘴巴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林军有时觉得有点疼,有时简直要晕了过去,禁不住要发出呻吟。他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一段时间,人好像在云端一样。
到了最后,林军的老二一阵痉挛,精液汹涌而出,全部射进小姐的嘴里。此时此刻,林军觉的很有征服感和满足感。
小姐直起腰,把精液吐进垃圾筒,说:“等一下,我去漱一下,就来。”
一会她过来了,林军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说:“我叫阿珠。”
林军又问:“你是什么地方的?”
小姐说:“你问这个干吗?问了我也不会说实话。我会说个假的骗你。”
林军说:“到底是什么地方的?”
小姐说:“我是贵州的。刚才两个人是你朋友吗?”
林军说;“是。”
小姐笑着说:“那个瘦子还是处男呢?”
她说的是巴道,林军问:“你怎么知道的?”
她说:“他上次来过这里,和我**的。可是他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怎么进去,不是处男是什么?”
林军听了直发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他忍住笑说:“那你不是很快活,搞了一童子鸡,尝了鲜。”
小姐一笑说:“什么尝了鲜。我还有损失呢。”
林军奇怪地问:“你怎么有损失呢?”
小姐一本正经地说:“按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如果我们接的客人是处男的话,我们要给客人红包的。一般的红包是三十元。”
林军听了想发笑,问:“那你真给了他三十元钱。”
小姐说:“当然,我们又不会欺负他一个人。他是处男,我就给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