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的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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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称职的兽医-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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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李番是魏忠贤的十孩儿之一,估计吃了这个亏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所以留在中原实在是危险,不如也效仿希晨,到朝鲜图个清静,等风声小了再回来参加科考也不迟啊!”

我这话正说道了张溥的心坎上,他也知道留在中原不安全,可确实是无处可去,此时我邀请他去朝鲜难免心动,陈子龙在一旁可不干了:

“哪有那么危言耸听,我就不信他魏忠贤能只手遮天,这天下还有没有公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对于他的这种书生意气我嗤之以鼻,冷冷的道:“公理和王法永远掌握在强权者的手里,若是真有陈兄所谓的公理王法那杨涟、魏大中、左光斗、顾大章等人也不会惨死于狱中了。我听说杨涟大人是被东厂厂卫活活折磨死的,齿颊尽脱;钢针作刷,扫得遍体烂如丝;再以铜锤击胸,肋骨寸断;最后用铁钉贯顶,这才致死,死后七日方许领尸,只留下血衣数片,剩得残骨几根。”

这些都是我在书上看到的,至于李番的身份则是昨日的那个龟公告诉我的,我这么一说两人都毛骨悚然,这些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不光是杨涟,其他的人都是被折磨致死的,想起这些来两人不寒而栗,可是陈子龙依旧嘴硬:

“我不去,若要去你去,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中原!”我心里道不知道好歹,你想去我还不带你呢,带你干干么啊,整天缠着柳如是不放,给我兄弟碍眼,你不去真是太好了,我自然不挽留他,于是说道:

“人各有志,陈兄不去我自然勉强不得,不过张兄可要考虑清楚,实不相瞒我这次固然是到中原游玩但是也不尽然,我在朝鲜开办了一所大学,想把中原文化传播四方,只是苦与人才难找,这次来中原正是想招募一些人才到朝鲜讲学的。这次去松江就是要请徐光启大人出山,然后去杭州请李之藻李大人,王徵、李天经、张焘、瞿式耜、陈于阶等人也会和我同去朝鲜,张兄有没有这个兴趣啊?”说着我又将平壤大学的情况夸了个天花乱坠,直让众人向往,读书人实际上最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世外桃源的环境,我的这个平壤大学无疑是他们最佳的选择,张溥已经怦然心动,看了看邓希晨,邓希晨点了点头证实我说的都是真的,张溥这才作了决定:

“如此打扰大人了,张溥就去朝鲜一趟也算是领略一下异国风情,不过无论如何明年的科考我也要回来的。”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张兄放心吧,明年我派大船送张兄回来,一定耽误不了张兄的科考的。”说着我哈哈大笑,就怕你去了就不想回来了,陈子龙心里不是滋味,暗悔自己把话说得太快,没给自己留余地,有这么好的地方谁不去啊,自己的父亲已然去逝,这次得罪了阉党能否逃脱真是未知之数,自己干嘛那么糊涂这么早就拒绝了呢!都怪这个李开阳现在才提起平壤大学来。见陈子龙在那里默不作声,张溥不忍劝说道:

“陈兄,你也和我们去吧!这里你已经无亲无故了,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呢,我这就写信给张采兄,这次惹了是非自然不能连累他,我让他也和我到朝鲜去见识见识这个平壤大学。”

“我不去,我要联合天下有志之士弹劾阉党,我相信天理自在人心。”陈子龙本来是想答应的,但是见我并没有再邀请他,所以面子上过不去,索性一狠心拒绝了张溥的好意。张溥和他相处日子很长,自然明白他的性格,见没有起色也就不再劝了,嘱咐他好自为之,船到了昆山他就嚷着要下船,我自然是没有必要挽留他了,和张溥还有邓希晨送他下船,相约再见。

看着陈子龙远去的身影我心想还再见什么啊,估计见不到了,我没在邀请他是对还是不对呢?

第三卷 初到中原  第二十四章 骗婚

柳如是和邓希晨和好如初,自然是如胶似漆,整日的缠绵,让我也不禁羡慕,不过我也有正事要做。

此时我正在和海兰珠研究在中原重新开几家药店的可能,这些太监虽然可恶但是却是免费的最好的广告,不管这事情是真是假但是对我的药无疑是最好的宣传,连太监吃了这药都能恢复男人的本性何况那些阳萎早泄的呢。可是私下里我也在考虑这件事的真伪,以李番对魏忠贤的了解这事不一定是空穴来风,据那个龟公讲李番是来苏州监督建造魏忠贤的生祠的,曾经去过一次绛云楼,但是被众人嘲笑而回,此次他如此气势汹汹的来,不可能没有原因,那么看来关于魏忠贤的传言属实的可能性较大。

这不是不可能,人体内除了睾丸分泌性激素以外,肾上腺皮质也能分泌少量,伟哥的主要成分正是有促进性激素分泌和性器官发育的功能,虽然太监被阉割了睾丸和阴茎但是往往因为这种手术的不彻底而留下一部分脆骨,只是因为性激素分泌过少不足以发动这种部分残余力量。伟哥的出现无疑是给这些残余力量提供了死灰复燃的机会,想通了这个也就能解释魏忠贤为何如此得客氏的崇信了,这位魏忠贤应该就属于这样的异数,并且他是半路阉割的,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问题就不得而知了。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件好事,此次李番在苏州因为柳如是而大打出手的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朝野,到时我的伟哥销量一定会直线上升。这些钱虽然挣得暴利,但是我却一点也不愧疚,这些都是属于奢侈品范畴内,老百姓连肚子都吃不饱怎么会为了一昔之欢而倾家荡产买伟哥来用,所以这个钱我不光要挣,而且要大挣特挣。正在这个时候邓希晨却苦着脸来找我了。

“怎么了,兄弟,闹别扭了,怎么这副神情啊!”邓希晨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他不对劲。我连忙招呼他坐下。

“大哥,这回你可得帮帮小弟。”邓希晨冲我说道,这还是首次他主动求我呢,自然让我受宠若惊。

“什么事,说来听听,只要哥哥能办到的一定帮你办。”我拍着胸脯打包票道。

“大哥,马上就要到嘉定了,我想……”邓希晨还没说完,我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笑着道:

“近乡情切是不是啊,想带着媳妇回去看看老爹,又怕老爹不给好脸色,棒打鸳鸯!”

“是,是,是,大哥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小弟正为此事犯愁呢,毕竟是婚姻大事,怎么能没有父母的许可就私下成婚呢!”这家伙居然也学会玩虚的了,跟我还用这样客气么,这古人的传统观念我自然是纠正不了,再说就是他不找我我也要找因由拜访一下邓家呢。

“这事好办,待明日我备上一份厚礼带着你去拜见伯父,把你和如是的婚事给办了,不过这件事你先不要和如是讲,等我们回来给他一份惊喜。”听我满口的应允他,邓希晨自然高兴,在他眼里或许什么事情都难不倒我,只要我肯答应那就是板上钉钉了。

第二日一早大船驶进嘉定附近的港口,我和邓希晨带着十来个侍卫登陆向嘉定的邓家行去,一路上邓希晨神情恍惚,看来他还是担心,我到要看看这个邓老头是个怎么样的人,让自己的儿子如此的害怕。

嘉定是个小县城,规模不大但是十分整洁,典型的江南水乡,我和邓希晨一进城,就有不少人向邓希晨打招呼,称呼他二少爷,看来邓家在嘉定确实是家大户。终于来到了邓家,高大的牌楼下两个巨大的石狮子很有威势,将邓家烘托得森严肃穆。门前早有门房看到了邓希晨,具都连声称呼,还有人跑着去向邓父报信,两年未归的二少爷回来了,对邓家来说自然是天大的喜事。邓希晨则带着我向内院走去,这个邓家果然是家世显赫,宅院和我曾经所见的苏州狮子园不相上下,才走了一进的院子就见一个老妇人在一帮丫环婆子的簇拥下向这里走来。

“母亲!”邓希晨连忙跑上前去扑通的一下跪了下来,那老妇人泪流满面抱着邓希晨道:

“儿呀,我的儿,你终于是回来了,想死为娘了。”这时后面走出一个老者寒着脸道:

“不叫你回来,你怎么回来了,此刻阉党凶焰滔天,你就不怕给家里招来灾祸么。”这人肯定是邓希晨的老爹了,确实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看那眼神就知道够凶的。

“老头子,儿子回来了还不是好事么,看你说的,那阉党再凶也不能把咱家怎么样啊。”老妇人一瞪眼,邓老头不吱声了,看来他也是一个妻管严。

“父亲母亲大人,还没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新结识的兄长。”说着邓希晨将我介绍给他的双亲。这时二老才注意到旁边的我,邓老头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仿佛是打量一个物件一样,估计是将我归为邓希晨从前的那些狐朋狗友一类,让我十分不爽,邓妈则是十分热情:

“孩子你叫什么啊,家在哪啊?”

还没等我回答,邓希晨已经抢先回答道:“回禀父亲母亲,我这个兄长可是大有来头,他是当今朝鲜的总督……”邓希晨再次将那晚和柳如是介绍我的身份一样长篇大论拿出来,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把我的官衔说的长长的,只要他知道的一个不落,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多官衔,可惜职位虽多却没有一个是给我发薪水的,郁闷那。

这一串介绍下来邓希晨居然连气都没换一下,流利之极,看来这小子是生怕我的分量不够,颇下了一番功夫,要不然怎么会如此顺溜呢!

“失敬,失敬,原来是朝鲜总督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恕罪。”邓老头这时语气客气了很多。但是听说了我的名字后并未惊讶,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邓母则是更加热情了。

“什么总督大人啊,没听儿子说么这是他的兄长,说那些不是生疏了么,来孩子,咱们进屋说。”说着邓母将我向内堂里引,一路上就开始问道了:

“孩子,你多大了,婚配了么,怎么和我家二郎认识的,他可真是好福气啊,能有你这样的一个兄长,今后你可要多多照顾二郎啊……”敢情这个邓妈妈是自来熟,我自然是客气的回答,一听说我已经有三个老婆了,邓母更是惊讶,随后就是羡慕,儿子离家两年带回来的不是媳妇,是个干哥哥这多少有些让她失望,跟我一比邓希晨显然是属于事业家庭都不成功的了。

进了大堂,我四处打量,邓家果然是家世显赫,正堂上挂着的是一幅松龄鹤寿图,四周的桌椅都是用上好的檀木打造,更难得的是一种气势,让你隐约之间肃然起敬,还没坐稳。就听得外面有人大喊道:

“是二弟回来了么,二弟你在哪啊?”一听这话,邓希晨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飞快的跑了出去,边跑还边喊:

“大哥,大哥,是我啊!”不大一会只见邓希晨拉着一个人的手兴高采烈的走进来,那人生的矮胖,长得一张笑脸,看上去十分憨态可掬。

“大哥,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在朝鲜结识的兄长……”邓希晨又添油加醋的把刚才的介绍词说了一遍,看来他是不甘心白下苦功,怎么也得让它的利用率高一些,真是不明白这个邓母是在怎么生的,兄弟俩高矮胖瘦群不一样。

“幸会,幸会,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李神医,真是有幸,早就闻得李神医的大名,不想竟然如此的年轻有为,我邓希贤当真是三生有幸,有你这个大哥照顾着我弟弟,我这个大哥就用不上了。”邓希贤笑呵呵的说道,让人生出一种亲近感来,但是他并没因为我是朝鲜总督而畏惧,足见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物。

“大哥说的那里话,既然您是希晨的大哥,自然也是我的大哥,小弟初来贵府没什么好送的,备了些薄礼还请伯父伯母笑纳。”说着一挥手,让侍卫们抬进了我备的礼物,这次到中原来我特意让吴能给我准备了一些研究所制造的玻璃器皿。尤其是一面刚刚发明的镜子,这是吴能经过我的启发用醛化法镀银而成,可谓是昂贵无比,一件件玻璃器皿被摆在了堂上,耀耀生辉,绕是邓家父子见惯了大场面,也没见过这些贵重的礼物,光看那玻璃的成色就知道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可是他却不知道此时欧洲的玻璃制造技术已经接近炉火纯青了。邓母更是对那面镜子爱不释手。随后我又从怀中掏出两个锦盒呈递给邓父道:

“伯父初次见面不成敬意,这是小侄新近制得的灵药,有滋补延年,养气调神的功效,还请伯父笑纳!”

邓老头显然是不识货,接过来放到一边,邓希贤可就不一样了,连忙抢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只见每个锦盒里都端端正正的放着一粒用着腊封的丸药,芳香四溢。

“父亲大人,你是久不出家门,不知道这天下都什么样了,更不知道这药是何等的尊贵,真是暴殄天物啊,你知道么这就是民间都在传说的伟哥,开阳兄弟可就是专门做这个的,哪里是滋补延年,养气调神啊,有了他太监都能变成男人。这东西现在是有价无市,想买都买不到的,你不要还是便宜了儿子吧!”说着就往怀里揣,看来魏忠贤的宣传力度还是蛮大的,连邓希晨都知道了。

“哦,居然有这等神奇的功效!”邓父还是不太相信。

“要不怎么说您不识货呢,这药能用的起的就是当今的皇上和魏忠贤了,您啊就知道在家里养花种草,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形势!我说的是吧,贤弟!”邓希贤埋怨道,刚认识我就和我套上近乎了,看来多半还是为了我的伟哥。

“哪里,哪里,大哥抬举小弟了。伟哥不过就是助兴之物,而此药的功效不仅与此,正像我说的是滋补延年,养气调神,对老人很合适的,大哥若是喜欢伟哥我这里尚还带着许多,一会儿叫人送来给大哥。”

“那真是太好了,我在这里多些贤弟了!”说着邓希贤才极不情愿的把收进怀里的锦盒拿出来交还给邓老头。显然的这药要比伟哥名贵很多,可是我已经这么说了,他自然不好意思抢他老爹的东西,何况我还答应多给他一些伟哥呢!

“贤侄如此真是破费了,不知贤侄这次来中原仅仅是为游山玩水的么,还是有其他目的,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些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老夫愧不敢收啊!”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就算是兄弟情谊深厚,也没有必要这样兴师动众,如此的破费。

这些礼物都是我精挑细选的,本来是准备送给一些显赫的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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