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骑士同人)覆车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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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同人)覆车之戒-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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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没有写出那只小怪物的情况吧。」
  「你说糖果熊!什麽小怪物啦?不是很可爱吗?」
  「不,很奇怪。」
  「哪里奇怪啦?很正常的熊宝宝啊!」
  她口中的糖果熊只有两岁小孩的体形,个性温驯,无须进食,只需要呼吸新鲜空气,它的体内就会产生新鲜人类血液,并且自动存在瓶子里,肚皮是个复合式盖子,打开就能拿出血瓶。。。
  总之就是为了吸血鬼而设的奇怪新物种,真的不明白她脑里怎会有这麽奇怪的想法,居然可以想出这种莫明奇妙的。。。生物?
  视线穿过楼宇只见一片白茫,起雾了。
  「。。。算了,先回去吧。」
  「呃?刚才不是很急说要马上处理好吗?但我真的很喜欢那只熊宝宝耶,零要不要养一只?到时候我们顺便抱回来就好啊!」
  「。。。。。。。。。。。。。。。。。。。。」
  只是一些细碎的事。
  即使是小小的沙粒,只要堆积起来也能盖过一切。
  在那天之后,很快,所有的事都得到了解决,顺利得有点可怕。
  回到香港的时候,月雅舅舅沉寂地坐在那里,了解情况才知道在月雅当日陷入昏迷的瞬间,时间停下来了。
  对身边的人而言,他们没有离开过,而实际上却不是那样的一回事,所以可能别人的目光会产生不协调。
  例如说一个人的外表会受岁月影响的少许变化,并不多,但也足以构成不自然,『今天看起来不一样』的感觉。
  那天在公寓后梯,那样的她不只是往常的撒娇任性,因为明显地与时间的『不协调』,她大概也没有考虑太多便到了零的眼前。
  习以为常的任性眼泪,应该只是她在某一个瞬间得不到满足而作出的乞求,之类的态度。
  真是的,脆弱到这个程度的女人大概就只有她了。即使偶尔会为了这样的她而感到烦躁,还是会不自觉地享受着她的任意妄为。
  她摸摸木盒的边沿,磨光过的就是不一样,完全没有起刺,滑滑的。现在最优先的问题有两个。
  一:这是谁寄来的?
  二:怎样才可以把它打开?
  但是,想那麽多干嘛?如果是奇怪的东西就一辈子都别打开就好了。
  她这样想着便把盒子收到床底去。
  回头只见零茫然地盯着自己,「今晚出去吃吧,要吗?祈说转角的餐厅有新的优惠啊,我想到那里的牛排就流口水了。」
  「你…一年到底杀多少头牛了,不觉得自己很残忍吗?」
  「啊?素食馆在附近也有好几家啊,零要去嚐嚐吗?」
  「我不是那样的意思。」
  「那去吃牛排?」
  「。。。随你喜欢吧。」
  月雅抬眼看着身伴的人,思索了一下,「那还是吃个杂菌意粉好了!」
  你是那样地温柔,即使表达的方式不太直率。
  最近的呼吸变得平稳了很多,也许是与零的相处多了。
  餐厅的落地玻璃有点模煳,她在靠窗的位置凝望窗外,默默地忆起那本漫画上的情节。
  没有自己的出现,零最终会像那样地幸福地跟她在一起吧!
  那张她不曾见过的笑脸。
  「如果…」向他索求的时候明明是那样地明目张胆,现在却怯声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如果没有我,你会更幸福吧?也许你只为保住我的命而留于这里。
  过去不惜一切的都感到后悔。
  这并不是多愁善感而造成的不安,而是不管是图画书的事和其他的一切都来得太迫切。
  如果说当初那天零来到了自已的身边是父亲的安排,以致他无法离开自己所住的地方才有今天的相处。
  总觉得一切都只是谁强行诸加在他身上的事。
  「喂喂…」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线,月雅回头只见一个纸袋,便顺势地擢了擢那个纸袋,狐疑地侧起头看向纸袋后面的人。
  「这是给你和零的手信啦!这边还有一些零食,本地可是买不到的哦。」
  心情有缓过来吗?在那件事后一直不敢问出口的慰问。
  「以信他好吗?很久没见到了,他怎麽没一起来?」
  「他哦,还在家里睡觉呢,说到底上午才下机,我也有点累,但还是比较想先来看看你。」
  几个纸袋占据了茶几,连咖啡杯都得退到窗边去。
  「嗯。」
  「你今天是怎麽了?心情好像不太好呢」
  月雅浅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麽表达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毕竟对于家里来说许萤是不该知道事实的『局外人』。
  「我没有不开心呀,只是太想你了,想到不知该说些什麽。」
  总觉得这样的她有点儿陌生,也许是相隔太久了,抑或是心里太多忧伤吗?
  指针的律动声突然静止,彷佛心脏也随之停止了活动,但她很清楚止住了的就只有时间,一跃所至的地方是城市的顶端,世界陷入了被迷蓝的薄纱遮掩的漆黑之中。
  她彷若变了个人,以高傲的姿态亭立在钟塔顶上,俯瞰大地的眼神显得深遂。
  「姐姐。」
  身后不远唤着她的声线带着撒娇的意味,月回头温柔地问,「祈,怎麽这麽急?」内心却在纠结明明有手机这种东西存在,却非得要用这种方法找她,百思不得其解。
  「没什麽,只是想~你~了!」祈开朗地笑起来,眼珠子却没转开,死命盯着亲爱的姊姊,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反应。
  「……你欠扁了是吗?」她嘟嘟嘴,扭了一下祈的耳朵,当然那是轻力到不可能痛的程度,然而祈却一脸要求饶的喊道,「我错啦,姐姐别打我!难道真的忍心把可爱的弟弟的耳朵扭断麽?」
  「噢,愈来愈会演戏了。」
  「才没有,说起来那家伙的气墙也太寒了,就连看到他挺帅想拉拢他当演员的经理人也吓得不敢靠近,更别说其他职员,公司里根本只有我够胆子跟他说话呢。」
  月不高兴得别过了脸,「跟我说这个干嘛?」
  「呐,最近关系好像有点不好?不是吗?他总是让自己加班到半夜才走。」
  「唔?快点回去,把结界解一解,我在准备跟许莹吃饭啊,你就乖一点哦。」
  祈抓抓头皮,总觉得最近姊姊有点怪,可就是说不出问题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He is Dead。

  
  回来之后零没有再帮她做翻译的工作,而是领了千代安排的身份,跟祈去电视台上班,每天见到的名模、演员都不少,仍算不上大患,重点是他们工作时间不一样,每天在家里相处的时间很少,允其在他过了所谓的试用期之后,似乎工作量真的大了点。
  原本不觉得什麽,但今天听到祈说那是零自己要留在公司的,便有点闷闷不乐,于是整个晚餐的时间都是在听许萤讲,月雅负责吃和听,这种明显的心不在焉又怎可能瞒得过许萤,只是整晚的话题都围绕着公司的近况,月雅不说,许萤也不想过问。
  毕竟自己的弟弟做过那样的事,虽然她跟另一个人在一起了,再说弟弟也去世了,但落在许萤眼中总会觉得月雅还是会放不开的,因为她并不知道『那段时间』。
  跟许萤分别之后,月雅没有直接去车站,而是在附近转了转,望着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月雅又回到遇见零之前那晚的心境。
  心是悬着的,微微的风就能把它吹得动摇不止,要怎样做才能让自己完全信任零呢?她不知道,零也不知道,所以才会变成今日的境况。
  他每晚都到凌晨才回来,然后早早又出去了,连假也不休,就像不待见到自己一样,即使那双温暖的臂膀总在夜里拥着自己,心里的不安仍然是无限扩大,大到有点无法承受的地步,压得…
  只是一瞬间的事,月雅疼得眼泪直流,摸着脚踝后悔为什麽自己没直接回家,还边走边发呆害得自己扭到脚,这下子惨了,从这里出发不论是巴士站还是地铁站都得走个五六分钟!
  想了想便试着站起,果然是痛到连站着都难受,虽然疼着,可是月雅却自嘲地冷笑一声。
  发呆是因为在想他,扭到脚了更想他在这里,也许他会骂着自己是笨蛋,但他绝不会让自己一个人在街上旁徨。
  「凌月雅?」
  她抬头便见到一张素未谋面的脸,但那个人却说,「是我,天赐。你扭到了?」
  「呃,算是…你想干嘛?」话说到一半,忽地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抱起,自然是惊得不知所措,「不是走不动吗?我送你回去。」
  「但我还没想起你是谁呀?」
  天赐笑了,「来,叔叔带你去看铁打,然后再坐巴士,这样就不怕被诱拐了吧?」
  「什麽怪叔叔,你不解释清楚我就不跟,小心我叫救命哦。」
  「哼,你看你忘得多快,跟许乐的好日子就让你这般忘我吗?连追过你的中学同学都不记得了。」
  「他死了。」
  「……你说什麽?」
  「前阵子他家里失火,跟他老婆一起死了。」
  气氛是破到极点,但月雅总算记起这个人,算起来天赐算是她低一级的学弟,虽是低一个年级,却是留级留出来的。
  天赐没再问什麽,只是径直把她带到最近的铁打馆,看着她惨叫捶沙痛哭过后,冷静下来之后才淡淡地问她,「住的还是那里吗?」
  「嗯。」
  又一是抱,本想问他这样手酸不酸,因为零总是说自己很重,却又记起这个人以前是篮球队的,手力应该不会差到哪吧?虽然不知道这是什麽理论,总之能不说话就是尽量不说话,毕竟被抱着的时候鼻子酸酸的,多想现在抱着自己的人是那个他啊…
  可是这种心酸落在天赐眼里却变成对许乐的想念,所以决定陪她沉默。
  被铁打师傅按完,加上车程上的休息,脚踝的疼已经好了很多,然而下车的时候天赐仍然不愿意让她自己走,便是抱着她下车,一路上二人完全沉默,虽然各有各的心思,却还是闷得月雅有点不好意思。
  「呐,你最近有谈恋爱吗?」吐出口的字像泼出去的水,收都收不回来,月雅懊悔的同时,天赐又不禁笑了,「你的表情还是变得一样快,我没跟谁在一起,你也不用太在意那时候的事,当初想追你也只是不成熟,后来想想,那种还不算得上是爱,只是单纯的喜欢。」
  月雅点头,听懂了就不再尴尬,只是这个被抱着的姿势怎麽看怎麽纠结,看着不遥几步的自家大厦,「呐,能放我下来吗?」
  「不行,病人没有人生自由。」
  月雅囧到有点想哭,「我又没病,只是扭到…」
  「最少让我送到电梯大堂吧。」天赐说着手上的力度紧了紧,被抓着大腿的感觉不太好受,月雅想说进去里面也只是多几步,就没再想什麽,只好任由他抱着走,低着头又是一阵懊悔,怎麽当时自己没想起能瞬回家,那样就不用走路了,哭少那一会儿会死麽,这个问题从刚才在车上就已经在纠结了,如果直接瞬回家就不用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不能走,又很不想让这个人抱着。
  天赐的步伐忽地顿住,迷茫中的月雅以为是到了,才回过神却看到零的一双死鱼眼一个劲的盯着自己,原来不是到了,而是在大厦门外被拦住了,重点是零大人相当的不爽地抽了抽嘴角,她才想起自己当前的景况,一脸不知所措的想解释,却又哑然说不出话来。
  这次惨了!
  就这样两个大男人互盯了一会儿,月雅原本想直接跳下来解释的冲动在这样的冰火压迫下愈缩愈小,直到整颗脑袋几乎要贴在自己的胸前,才听见零说了一句。
  「下来,我们回家。」
  「嗯。天赐,谢谢你送我回来。」言下之意当然是要天赐放下自己,可是他却忽地变成石像一般动也不动,三人沉默得感觉到有风叶卷过,良久,天赐才问,「哪来的银发日本人?」而且是在某乐死后,而且听起来还是不久之前才去世的,那麽快就换了对象?还是说早在某乐走之前就换了对象…对啊!她不是说许乐是跟他老婆一起走的麽?
  「那个,我真的要上楼了。」月雅显然是不太想答他的问题,全因为某只的嘴角那个抽搐次数愈来愈频密……
  「喔,抱歉。」
  看着自己的脚踝接近地面,月雅有了吃痛的心理准备,然而却零毫不犹疑地把她当成物品一样扛到肩上,气冲冲的进了电梯,整个过程冷得月雅打了个罗嗦,心里还是暖暖的,他有注意到自己的脚受伤了吧?
  刚才为被怜悯了有点开心,转个背进到房子里又被很不温柔地摔到沙发,月雅觉得有点无辜,可又乐得零这麽生气,他是在意自己的,只是自己很喜欢胡思乱想才把事情弄得那麽复杂。
  包扎好的痛脚被抓起来观摩着,动静轻轻的,没惹她痛,「怎麽弄的?」
  「鞋跟踩到坑渠,扭到的。」
  是生气的吧?不管自己受伤还是刚才的事,月雅如是地期待着,却又见零放下那只可怜的脚踝,独个儿的走了进浴室,不消一会便传来阵阵的水声,听起来是在洗澡了。
  虽说回来之后零像变了个人,但这段时间也已经习惯了,知道他上班累了,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但月雅现在还是委屈得很想哭。
  他可以每天上班加班不休假不理自己,但至少一个礼拜陪她一顿晚饭,他可以不用陪自己吃晚餐,但至少一个月陪她个几分钟,那几分钟不陪也可以,至少在她受伤生病的时候陪一下自己。
  这算什麽?问一句就丢到一旁。
作者有话要说:  

☆、Never End

  
  丢是丢,可是被丢的对象是一套乾净的睡衣,而落点是月雅的脸上,茫然地抬起头迎上了那双动人的眼眸,他是什麽时候洗完澡站到这里的?
  「别发呆。」见她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才不慌不忙地开始替她抹身换衣服,想了想这事她也为自己做过不少次,特别是在那些回来太累直接趴床上被她嫌臭的晚上,才扣好上衣的钮,便看见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不放,心里是一阵绞痛,最近是少陪了她,但没想到她会完全不挣扎的被别个男人抱着,愈想愈是不爽快,便一把抱起这个作乱的人,誓要回到床上好好整治,这个念头又在看着她那双快要滴泪却又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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