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骑士同人)覆车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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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同人)覆车之戒-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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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蛋…鬼才有空耍你!」
  「整天到晚都在耍我了,好不好?」
  「那我现在是自己脱光了衣服在耍你吗?」
  「… …我…不是那个意思。」
  「锥生零,我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在犹疑?对我就需要这样犹豫吗?」
  「都说了,不是那个意思,所以…别再哭了。」
  眼睛都肿成那样子了,她的眼泪总是停不下来。
  「…因为…零一直什么都不说…一天醒来又莫明其妙的被你抱着…」她还是禁不住落泪,尝试讲出藏在心里很久很久的感受,「然后又变得…变得连一眼都不肯看我…我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 …这副模样的…」
  「为什么…选我…不是有其他人在追求你吗?」
  「没有呀?哪有其他人?」她忽然又不哭了,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他。
  「…外面那些花?」
  「是旧同学送的,你也见过的呀,就上次在餐厅那个家伙,那时候他还嚷着说你是我男友…」她捂嘴制止自己说下去。
  「那你怎样答他?」
  说了的话,像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把事实说出来会不会被砍死…?
  她开始傻笑,两只食指还不停互相碰撞,「…。我说……是表弟…」
  … …那应该是她的自然反应。送花的人是昨天夜闯家里的其中一人。
  「你要小心他。」
  「哈?他虽然是花心,可是从来都没对我出手过,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他绝对,对我没兴趣。」
  零皱起眉头。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但她当时可以说是昏迷状态,记不起也是应当的。
  「总之要小心点。」
  「嗯。」她跨出了半个身子,想去拿那个被零误会了的盒子,身上的被单就此滑下…她却没半点自觉,笑着把打开了的盒子递到他面前。
  是一条掺着少量淡蓝毛线的白色围巾,上面还有几个小洞…
  「你都不肯打开它,害我还硬撑了整天的睡意,猪…」
  零伸手挡住了她的嘴,让她的脸颊贴近自己胸前,「不会怕我吗?…」
  从未想过有这般展开,刚才他的双瞳变成了血红色,难以相信他竟露出了獠牙,那是从小就听过不少的吸血鬼故事。
  但是,无论变成哪种模样,他始终如一。
  「不怕,我怎么会怕一个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愿意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呢…?」
  「你…」
  是呢…要是她会怕,又怎会继续留下跟自己说话,真是多余的问题。
  两额相触,随后再次吻上,漫长的夜才刚开始。
  「不许再胡思乱想。」
  「对。。。循着本能。。。接受一切,在那之后,所有的事都会重回正轨,为了活着,你要快点变得成熟。。。」千代忽地喃喃自语,而许乐的眼神早已空洞,地毯上的血泊不断地扩大,转眼间整个室内成了火海。
  二人迅速离开,直到立于大厦的最顶端。银发与缎绫随风摇曳,引起了末端铃当声声作响,祈熟练地帮她束起了发髻。
  「结果还是把那个给她了?」千代从袖中取出与和服相配的赤红发饰,悠悠地把它递到祈的手上,让他为自己戴上。
  「嗯,为了接下来的事。」
  「那边的人也准备好了吧?」她用缎绫结了个大蝴蝶,免得铃声打扰对话。
  「约定的时间就在明天呢,今晚要好好准备。。。至少给她用个保护的术式?」
  「不需要吧,他会让月得到力量。」
  「但是她毫不知情,总觉得会有危险。难道你就不想让我安心一点吗?。。。对我们来说,她只有婴儿的程度。」
  「她会没事的,就如当初我所讲的一样。」
  千代神情凝重,但事实往往与表面相反,她永远在放松的时候才有这样的表情。
  既然她都把话说白了,就只能认同。
  「祈不去找个女人开心一下吗?最近都在忙月的事呢。」
  「我跟月不一样,一直有你在身边疼着我,哪里还需要情人呢?」
  千代皱起眉头,祈向来都不满自己没把月留在身边。
  「月是女生,种族的血太早成熟只会让她成为放荡的女人。那是不建立人类的道德观而言呢。。。」
  「那你呢?那家伙死了之后,你就没有找下一个了,不会寂寞吗?」
  「你真不愧是我的儿子,最会挑人痛处。我就算寂寞还是得盯着你们啊。」
作者有话要说:  

☆、Move forward;but never say b

  「唔。。。怎么了。。。?」
  「快起来,至少穿件衣服再睡。」
  「不要。。。」眼睛都累得张不开了,还哪有气力去做其他事。。。
  「现在才七度,你是想冷病吗?」
  「嘿。。。有你在,不怕。」她揉揉眉心,想尽量清醒一点,「我真的不冷呀,只是还觉得有些困。」
  他的眉头摵了摵,在香港气温十度以下并不是一桩小事,她怎可以悠哉成这副模样?
  「昨晚真的。。。累跨了!」她笑眯着眼,顿时让他不知该如何接话。
  想了很久,他才侧起头斜视她,「你嘴巴怎学成这样?昨晚可不是这态度呢。」
  「什么啊,我只是在说累而己呀,又没说别的。。。我这是在高兴呀!」
  「。。。。。。」就是因为她把这种想法挂在嘴边,所以才觉得有问题。
  他的视线转落到墙角,想到了一件事,「你上次在这醒来的时候,怎么会坐在那里?」
  「。。。我也不知道,自从四个月前那件事就这样,不能睡在房里,每次醒来都坐在不同的地方,有次还发觉自己在外面的楼梯,还好没有人看到。」
  每当想起那件事总觉得好沮丧,毕竟是六年的感情,说分手就分手,还要是因为〃他〃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现在。。。好了吗?」
  「嗯!现在很好。」
  很久没试过这样轻松,以前的事没发生过似的,她笑得羞涩,若不是零那天闯了进来,把她一个人的时间全都占据,现在大概。。。还在胡思乱想吧。
  又到了悠闲的咖啡店,这里的冬甩圈是她的最爱,今天特地点了双份,想让零也尝一下,可是他好像不太喜欢甜食。
  「凌月雅,你笑眯眯的是在干嘛?」
  「。。。。。。。你是鬼吗?不是说了不要在我后面拍我?」
  子祺是在怕零听不懂,故意没讲广东话,月雅也顺着他。
  「哈,抱歉抱歉。。。别生气啦,有东西要给你看。」
  「报纸?」
  子祺指着报上的一个方框,却盯紧了坐在她对座的零。
  「这。。。不就是许乐的家吗?」
  「对啊,房子被烧了,两个都失踪了哦,你得小心警察来找你问话呢。」
  「有什么好小心,又不是我做的,蠢人。」
  「情杀呀情杀。。。」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像怨妇吗?」
  子祺笑而不语,气得她忍不住敲了他的头,「开玩笑而已,对了,那份礼物看了吗?」
  零托起腮望向窗外,同上次,只听不插嘴。这个人就似是不记得前晚的事,现在又大摇大摆出现在他面前,也太不知廉耻了。
  「抱歉,昨天还没时间看,等等回去我会拆的。」
  「慢慢来也没关系的,和锥生君玩得开心点。」
  话声渐远,子祺把话说到一半就离座,月雅回望他的身影,「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的?」
  「所以才叫你小心点。」
  回想起来,其实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尽讲些难听的说话,要是现在对她说〃那个人不是好人〃,她不一定能接受。
  「零。。。」
  「嗯?」
  「甜圈放凉了不好吃的。」
  很惊人的恢复速度,就连惊讶也只维持几秒吗?
  「你真的绝对是个怪人。」
  「啊唔。。。不知道莹现在。。。」她打了个呵欠,「最近睡多久都觉得不够呢。」
  热锅中的翻动声与抽气扇的声音不断,看到了手机显示屏上的号码,居介赶紧离开厨房,找了个安静的角落。
  『。。。这些年间,谢谢你代我照顾月了。』
  「千代姐姐,你不要这样说,那只是丁点小事,况且。。。美咲待她不太好。」
  『那些都不再重要了。』
  回想当时,那孩子才刚出生,转眼十余年,「你们要走了?」
  『差不多的。』
  「前阵子,她和一个银发的男生来过我这儿,他该不会就是。。。?」
  『嗯,可是他被变成吸血鬼的事,还真令我感到意外。』
  「真讽刺的命运。」
  『比巫女爱上妖怪更讽刺,对吧?』
  「。。。。。。我没有拿你的事跟他比。说回来,月真的像你,我指说话方式。」
  『这肯定是件好事呢,要是性格像爸爸就麻烦了。』
  「的确啊。。。」
  『对了,今天的新闻,看了没有?』
  「闭门失火那一宗吗?。。。该不会是祈做的吧?」
  『我跟他一起去的,只是没想到才进门口,他就直接杀了那女人,一尸两命呢。』她笑得开心,似乎祈的行为是她所期待的,可是居介听到便开始头痛,「结果是祈变得跟他父亲一样了?」
  『也不算是,这是他第一次杀人,是太生气了吧。他一直不想让〃环〃开始,要是处理得不好,会死很多人。』
  「你这样讲,我们都算是成功了,花十几年时间,也算值得。」
  『唔,那是在只有人类的世界而言呢。〃循环〃终究还是开始了,只望那男孩的制律能起作用。』
  「。。。我想等会儿去见一见她。」
  『嗯,由你去送她,也是件好事。』
  楼宇间浓雾密布,才下午二时便天色阴暗,还不时落下小小的滴。她撑了把伞走在以信的旁边,平常总是笑着的他,今天目无表情站在那里。
  「他们怎样说?」
  「。。。很奇怪的事,整间屋烧得一乾二净,连家俱电器都成了灰烬,还找到很多奇怪的粉末,还在化验那是什么,还说他们找不到起火的原因。」许莹摇摇头,随着以信身后回到车内。
  「你应该没有告诉月雅吧?」也许那孩子还会伤心。
  「她有打过来,才接电话她就问我有没有事,要不要陪我,结果我跟她说:〃这个弟弟我早就当作没有了〃。。。可还是很想哭呀,他们跑去哪了,就只会让人操心。」她鼻子酸得快受不住,再怎么恨他,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弟弟。
  「会有消息的,你就乖乖等着。你不是说过想看电影,我今天请了假陪你,要不要现在去?」实在想不出可以让她放松的办法,但她最怕安静了,跟月雅是相反的类型。
  「唔。。。我想想。。。」她拿出本记事,一页页的翻着。
  以信无奈地笑了开来,「你们公司不是有五天假期?现在还有三天呀。」
  「可是不知道月雅去不去,刚才听她声音跟没睡醒没两样。」
  「难道你不想二人世界?」
  「。。。好吧,总比在家里闷着想歪来得好一些。」
  在喝过两杯咖啡以后,月雅依然觉得精神不佳,最后还是决定回家睡觉。在零强烈鄙视之下,她乖巧地躺在床上,准备进入酝香的梦,却又接到了电话,舅舅说他在楼下,正要上来。
  「好奇怪,我是不是那晚通宵累坏了?没试过困成这样啊。。。」
  零倒了杯水,也想不懂她的问题,再说昨夜也忍过了,最终还是没吸过她的血,怎么她会累成这样呢。。。
  她拿了个橘子剥皮,想吃些冷的东西清醒一下,吃着吃着,舅舅很快就到了,她坐在沙发提不起劲,只好让零去应门。
  居介才进来就一脸迷茫,上下打量着她,「是觉得怎么睡都还是像好久没睡过?」
  「对、对!小舅父你怎么会知道的?」
  「睡饱就会好的,你小时候也试过,忘记了吗?」
  「我怎不知道,不行了。。。好辛苦,好想继续睡啊。。。」
  「还得再忍耐一下呢,小月,舅舅有问题想问你,先答我好吗?。。。谢谢,我记得你是锥生零。」
  零给他倒了杯茶,又觉得自己不适合留在客厅,便向居介礼貌地点了头,「你们聊。」
  「零。。。」她拽住了他的衣角,好不想他走,可他终究还是回了房里。
  「小月变得敏锐了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笑起来额上多了两条深深的坑,傻里傻气的舅舅有了皱纹,变得可以用慈祥来形容他。
  「哈?」
  「没什么,那份礼物是子祺那小子送的吧?」
  「嗯,是子祺给的。」
  「你怎么不打开?」
  「你们好奇怪呀,每个都催我开子祺的礼物,里面是放了不开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吗?」
  「呵,你想象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呢,以前你看到礼物不是都第一时间就打开?」
  「长大了呀,他又不会送张楼契给我,那么急打开做什么?」
  「那么,小月喜欢锥生君吗?喜欢就不要多想了,还有,不要跟他顶嘴,知道吗?」
  「突然说这个的。。。小舅父,你今天是怎么了?」
  一直提以前,又尽说些叮嘱的话,这样子感觉很差,让月雅不得不往坏方向想。
  「为了小月以后的生活呀,老人家还是得啰唆一下,这三年里都没见过几次面,日后更加难讲了,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
  「舅舅想我就打电话给我啊。。。唔。。。我不用上班的时候都可以去陪你。」
  居介把那份礼物递到她面前,两眼水汪汪的,快要缺堤一般,「我来帮你开。」其实真的舍不得,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小月。。。你要原谅舅舅。。。」
作者有话要说:  

☆、Back to the original place。

  他反复摩擦着掌心中的物品,唇边呼出淡白色的雾气,走的每一步都陷入积雪。
  「咦。。。哟!这边这边!零快来!」黑主灰阎在结了冰的喷水池旁边向他挥手。
  「吵死了!」在这么多人的地方,他就不会检点一下吗?还喊得那么大声。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你呢。今年的雪下得特别多啊!你知道吗?现在冷到连水喉都要常开着才不会结冰。」
  「喔。。。有这么严重吗?」他还以为是因为不适应才觉得变冷。
  「记得要穿多件衣服,绝对不要冷到,别让我这个当爸爸的伤心啦!」
  「。。。我没承认过是你儿子。」
  「你不要这样说嘛,呜。。。我开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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