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俺却是弹出了兴趣,即兴用古筝奏了一曲摇滚乐,也不管琴弦哪根是哪根,反正抓到了就弹,荒唐走板自不用说,最关键的还是那吓人的噪音。尺子开始还能坚持,但随着演奏高潮的到来。他终于忍不住吐起了白沫,至于南宫老师,表现就比尺子强多了,连我也不得不说个赞字。眼见自己珍爱地古筝被人弹出如此难听的声音,他硬是忍着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吐白沫,只是默默流着眼泪。。。。。。后悔啊。他真的很后悔,不该为了数倍的酬金就上门来教课,从而遇到这么一个女煞星……
正当一个吐白沫,一个流眼泪的时候,原本在后院给花草浇水的李姨急急忙忙冲了进来,惊慌失措地道:“怎么了?怎么了?要拆房子吗?”
正是李姨这么一句话,让正在兴头上的我停下了动作。也把尺子和南宫从濒死边缘拉了回来。
我一脸黑线地道:“李姨,谁告诉你要拆房子了?刚才明明是我在弹琴嘛。”我很不满地指指桌上的古筝。
李姨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弹琴啊,不过你这个声音听起来真的很象是拆房子,可是吓死我了。”说着她拍拍胸口准备继续去浇水,走了几句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道:“小姐,可是别再弹那琴了,不然房子真地会被你拆掉的。”
我倒,把我说的好象拆房专业户似的,有那么差劲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受此一吓,南宫老师和尺子却是再也不敢让我弹了,这要是再来一次,他们可吃不消了。见我确实没弹琴地天赋,尺子的头开始逐渐大了起来,有直追寿星老的趋势,不过别说,这头却是没白大,还真被他想出一条方法来,那就是
这一招,在电视剧里用的多了,那些个演古代小姐地演员,其实际上根本就不懂弹琴,所以一般都只让她们在镜头前装个样子,声音等到后期制作的时候再配上去。
而尺子想到的就是这个,由我在前面装样子,而南宫老师在后面弹琴,只要安排的精细,准备的充份,想要唬个把人过去,还是有可能的。
接下来按着这个思路开始了准备活动,南宫老师虽然饱受打击,但还是硬着头皮教我要怎么装!
对,装也是一门大学问,想要装得象,绝对不简单,我到时候可是要去林昊天面前表演的,怎么着也得装象一点,不然太假地话让人一眼就认出来了。
南宫主要说明的有两点,第一就是弹琴时不能有声音发出,不然会混在正确的曲调之中,出现杂音。第二,表情要装的到位,不能说手里弹着琴,脸上却是一副僵尸脸,这样谁都能看出问题来,必须要装的动情,与琴音相融相合。
如此折腾了近两小时,我才勉强及格,看到我沾沾自喜的表情,南宫老师摇头给出一个极其中肯的评价:“朽木不可雕也!”有这样一个弟子,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痛苦的回忆。
学习完毕之后,开始了试练,由我执琴在厅中,南宫老师则执琴在角落中,当南宫老师示意可以开始后,我清清嗓子,对充当观众的尺子微笑道:“接下来我为大家演奏一首《春江花月夜》。”
说到这里,手指一动,将那琴弦徐徐勾了起来,只听得悠长的琴音,从那古筝上发出,一个一个的曲调,汇集成一首清雅如流水的曲调,而我则带着几分笑意吟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这首春江花月夜的诗是刚刚才背会的,原本不是这样直接吟出来,而是要唱的,只是尺子对我的唱功深为理解,知道这一唱肯定会跑调跑到火星上去的,所以干脆化繁为简,直接念出来。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吟完,曲子也到了结尾,由于我的表情和动作甚是到位,所以若是不去看南宫老师,还真会以为那曲子是我弹出来的。看到这里,尺子放心了大半,看这样子,再多练练多融合一下,应该可以骗过林昊天。
不过很快尺子就又皱起了舒展没多久的眉头,到时候在林昊天面前要如何隐藏起南宫老师呢,若是让他发现,岂不是前功尽弃?呃,算了,还是等到时候确定地方后再说吧。
奏这么一首曲子对弹了一辈子古筝的南宫老师来说,自然是小事一桩,不费吹灰之力,只是要他如此为人做弊,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安,好在他已经知道了我要学古筝的伟大目的,对我比较同情,外加尺子的金钱攻势,他最终还是应允了!
转眼到了中午,南宫老师没有留下来吃饭,而是提前离去,以后每隔一天,他都会来一个小时,帮助我巩固巩固。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葱花生姜大蒜
走南宫老师没多久,李姨便做好了饭菜,原本是四菜过在尺子的要求下,变成了八菜一汤一羹,而且都是一些我爱吃的菜。当时我眼睛就很不争气的变成了心心眼:“哇,好多菜菜啊,尺子你真好,叫李姨做这么多我爱吃的菜,不愧是我最爱的表弟!”虽说早上吃了很多,但运动量也是不小的,现在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不过话说回来,我这胃的消化能力着实利害……
尺子微微一笑,不知是不是我眼花,我仿佛看到他身后的影子生出了一条尾巴,而且还冲我摇了摇,没等我细看,尺子冷漠的声音已经在我耳边响起:“今天中午的用餐,在早上那些规矩的前提下,再加一条,那就是考验你面对美食时的抵抗力,你必须做到以下要求:第一,哪怕是面前放满了你平时最爱吃的食物,你也只能浅尝即止;第二:同一盘菜不得动超过三筷以上,而且每一筷所挟之数量,都不能影响整盘菜的形象!”
我傻眼站在椅子前面,连坐下都忘了,待得回过神来后,我简直就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把尺子生吃了,他这不摆明着整人吗?眼见一堆爱吃的菜在眼前,哪还忍得住,特别是像我这样爱吃的人,还什么什么不能影响整盘菜的形象,那不就表示只能挟一丁点儿,他还不如干脆说只许沾一下汤水得了。
我高举双手嚷道:“我抗议,你这是虐待未成年儿童。我要去儿童保护协会投诉你!”
正勺了一碗汤在喝的尺子听到这话,差点没喷出来。饶是如此,也把他呛了个半死,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又好气又好笑地道:“我虐待未成年儿童?还要告我?有你这么大地超龄儿童吗?我宣布抗议无效!”
“你说无效就无效啊,我要申诉,你不能这样虐待儿童。”我继续顽强,虽然俺的年龄不算小了。但是俺地心理年龄一直处在儿童状态,所以我觉得把自己划入儿童范围还是可以滴。
尺子止了笑后,继续喝着他的汤,对我的话连抬一下头的兴趣都没有了,只是说了一个字:“林……”只这一个字,马上让我举手投降,不过心中实在是呕的要死,这个臭尺子,每次都只会拿林昊天来威胁我。但是不得不说,这威胁真是百试百灵!
我认命的坐在尺子的对面,照着早上差点被撑死地饭桌礼仪,用纤纤玉指拿起一只白玉青花瓷碗。然后另一只手翘着兰花指用蓝边碎花白瓷勺羹一勺一勺的舀着黄金万两汤
别看这事简单,里面的讲究可就多了,勺羹不可以碰到碗,汤水舀进去也不可以发出声音。勺羹舀汤时最多只能舀七分满,不可以溢出来,而最最最重要的事,不管拿碗的还是拿勺的手,都必须一直维持兰花指的形象!早上我没因为这个少喝汤,四个月的肚子起码有一个月是被汤水撑的。
看到我标准地姿势,尺子暗自点头。看来早上那教训没白挨,记得很牢嘛!
在盛了半碗汤水后,我就停下了动作,将勺羹放回原位,开始喝起了汤,这个时候讲究就更多了,不能出声,不能有滴落,就连眼睛也必须低垂,不得东瞟西望,喝干净之后,放下碗,然后用白手绢轻拭嘴角,不要留下残余,我一一按着早上所学的标准做完这一切,脸上亦一直保持着温和的神情,不过心里早就骂开了:他妈妈的,这是吃饭吗?简直就是上刑,吃饭吃饭,讲地就是甩开腮膀子好好吃,干嘛一定要搞出这一套来,以前那些古代人,特别是女人,肯定都是受虐狂,连吃个饭都这么多讲究。
我不断腹诽着那些已经入坟墓N久的古人,当然也没忘记腹诽一下尺子,不然心理怎么能平衡呢,要是心理不能得到平衡,那我迟早会得精神分裂症滴!
这个腹诽的举动,在我挟菜的时候,达到了最高峰,螃蟹、虾、鱼丸子等等,全都是我爱吃地东西啊,可是我却不能吃,不能吃!!!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啊,只有真切经历过的人才能深切理解,望着满桌的菜,我眼泪哗哗的,原本见底的汤碗,转眼间又满了一大半。
筷子颤抖着伸了出来,目标是那盘鱼丸子,因为我发现,就鱼丸子的单个目标比较大,吃起来爽一点。筷子刚托起一个鱼丸,另一双筷子就如闪电一样打翻了俺手上地鱼丸,接着就是一句令人崩溃的话:“单个较大的东西不许吃!”
“为什么?”我手捧心口,觉得从来没有一刻象现在这么受伤过,我钟爱的美食啊,我是多么想将你们纳入口中,可是,某个恶魔却不停的阻挠。
尺子随手挟起刚才从我筷子上打落的那颗鱼丸,然后送入自己口中,那副享受的表情,让我恨不得用指甲挠死他,把鱼丸吞下后他说道:“因为咬大个的东西,会让你嘴巴大张,看起来就如血盆大口一般,这绝不是淑女该有的行径,所以坚决不行。”
“那照你这样说我什么都不用吃了,螃蟹,虾,鱼丸,哪个不是大的!”我负气地道:“还是说你准备叫我吃葱花来养颜啊?不吃了!”我重重地放下了筷子,在红木的桌子上发出一声重响。
尺子也不说话,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黄色的纸片片:“黄牌警告,再有同样情节直接上红牌,三次黄牌或一次红牌者,直接罚下场!”
“我汗,尺子,你当这是足球场啊,还有我想问一下,足球赛里被罚下场,是不准再上场,那这里被罚下场算是什么惩罚!”
“不准吃饭!”尺子淡定地吐出这四个字。一点都没觉得有啥不忍的感觉。
不准吃饭对我来说是莫大地惩罚,我是属于一顿不吃就饿得慌的人。不过我在菜肴方面倒是比较随便,没有什么特殊地要求,只要有荤有素就行。
挣扎了半天,我还是很不争气的拿起了筷子,同时也自尺子手里接过那张所谓的黄牌,眼泪再一次哗哗成河。
虽说以前我的人生一直不咋滴,但好歹还过得去。除了对苏扬的表白不成功外,其他的不算特别背,考上大学,磕磕跘跘四年总算毕了业,尽管现在一直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但总以为后面会慢慢好起来,却没想现
越凄惨了,连好好吃顿饭也成了奢望,难道我就这么
抰起一片葱花。我裹了一口饭;挟起一片生姜,我又裹了一口饭;抰起一片大蒜,我还是裹了一口饭。就这样,在葱花生姜大蒜的不断轮回中。我把自己碗里地米饭吃完了,几乎每一口都是伴着眼泪吞下的啊,可见我吃的是多么痛苦,期间又被尺子罚了一张黄牌。因为我吃饭的时候掉了一颗米粒在桌上……他实在是忒严格了。
不过总的来说,比早上好太多了,只罚了一张牌,要是按早上那架式来,别说三张,就是三十张黄牌也得罚光。
说实话,葱花生姜大蒜的滋味实在不咋滴。我那眼泪有一大半是被它们给呛出来的-_-!
不过本人适应力堪比小强,想想那蜀山就知道了,换了一般女人被逼做男人,而且还是YD的男人,只怕早就把光脑扔南太平洋去了,只有我,只有我能够忍辱负重,坚忍不屈,顽强的活了下来。
吃完一小碗饭肚子还是空空滴,我准备站起身来再去盛一碗,就在我刚刚站起来地时候,许久没有动静的尺子终于又有了动作,只见他从怀里又掏出一张黄牌,朝桌上一拍冷冷道:“三张黄牌齐了,你可以直接下场了!”
“阿呜,你说什么?”我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动作搞的晕头转向,不明白这是出啥事了,我应该没犯错吧,不管是起身,还是拿碗地姿势,都是严格按照早上教授的规定来的,想不出有哪里出错啊?
尺子先把手里的螃蟹吃干净后,才抹了把滑腻地手站起来,直直地盯着我问:“你刚才吃了几碗饭,喝了几碗汤,吃了多少菜?”
我没弄明白他问这话的用意,但还是老实的回答:“吃了一碗饭,喝了一碗汤,吃了葱花九片,生姜六片,大蒜五片。”各位看观啊,你们瞧瞧我吃的是多么的少,我被压榨的是多么可怜,有谁会可怜到连吃个葱花都要按片论的?
尺子却是丝毫不动容,长尺猛然一拍桌子,把碗碟震起老高,也把我吓了一大跳:“你你你……干嘛?人吓人也是会吓死人地好伐?”
尺子却对我的责问毫不在意,反而一脸不悦地斥道:“你还好意思说,汤饭菜吃了这么多,这是一个淑女的饭量吗?我看是猪还差不多。”
苍天啊,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冤过,吃几片葱花生姜居然被指为猪的食量,如果这是猪的话,那以前的我是什么,大象?还是说鲸鱼?又或者干脆狠一点,直接升级到外星生物?
在我向苍天呐喊的时候,尺子已经推着脸上的眼镜发话了,呃,他什么时候改带眼镜的,我都没发现:“咳咳,刚才那顿就算了,从下面那顿开始,你盛饭只能盛半碗,吃菜只能吃皮,这不仅只是为了保持淑女的仪态,更是为了给你减肥,你看看你这大象腿,麒麟臂,特别是那小腹,凸的跟什么似的。”尺子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相貌是已经长成的事,没办法去改变,但是身材还是要控制滴,不然你拿什么去吸引林昊天啊?”
我郁闷的看着自己,我有那么胖吗?最多只是有点丰满而已,和肥胖完全沾不上边,不过瘦点是好象会更好看,但是尺子的要求太苛刻了:“只吃半碗饭,俺会饿死的鸟,抗议!”
“那你是希望胖并没人要着,还是饿并有帅哥陪着?”尺子甩出了一个让俺两难的选择题,不论是吃还是帅哥,对我来说都是超级大事,一时间有些难以取舍,但是很快我就有了答案:美食诚可贵,帅哥价更高!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