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离开丈夫,独自抚养女儿,加上女子地位低下,自己这些年过得无比艰辛,总希望能够有一个男子能够与自己一起分担;另一人很小就死了母亲,缺乏母爱,感觉自己的生活之中总缺少一点阳光,现在两人都找到了心灵的寄托,也真心地将对方当成亲人。
直到身边默默无声的侍女开口道喜,才将妇人从喜悦的烦恼之中解脱出来,可她的手却迅速地探到儿子的腿间,握上了那根倾天大柱,口中问道:“孩儿,难道你这个东西一直就这样鼓鼓的吗?”
虽然隔着两层软质布料,袁承志的膨胀部位还是感觉到阵阵柔软和热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脸色绯红地说道:“自从吃下那些果子,我的那里就……”
一听“果子”两字,妇人就急忙问道:“你快将果子形状给娘形容一下,我发现你阳气过剩,阴阳失调,肯定是那果子作怪。”
“啊!这几个月,我总是感觉身子发热,那里也一直涨涨的,原来是仙果在作怪啊!”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丹瓶,递给了妇人。
才将瓶盖打开,一阵清香就飘溢了出来,引得旁边侍女也伸长脖子望着,倾斜瓶肚,一颗紫色葡萄就滑到了妇人白皙的手掌上。
“哇!真的是仙家果实……紫气仙实,孩儿,你从哪里得到的,将当时所有情况给娘亲说说。”妇人惊讶地说道,心中也感叹儿子的福缘深厚。
看见娘亲也认识仙家灵果,袁承志明白自己体内的阳气过多,一直依靠特殊体质抵抗着,简短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两人。
阵阵清新真气从妇人握住的地方传到袁承志的体内,让他感觉体内阳气恢复了正常,头脑清新,浑身舒爽,口中惊讶地说道:“娘亲,你修炼的真气好奇怪啊,仿佛能中和我身子里的阳气,我只要学了你的内功秘诀,就能够将多余出来的阳气消逝。”
“傻孩子,我的内功出自苗疆一脉的药神世家,是神农大帝当年尝遍百草总结出来修身养性的功夫,虽然神奇,却仅仅用于疗伤治病,对内功修炼的效果不强。要将你身子中过多阳气中和,还须另寻药方。”妇人面带失望地说道。
两人方升起的希望,瞬间就破灭了,侍女不死心地问道:“夫人,你的清新真气对公子很有用的啊?你就将它传给公子吧?”
看见儿子也是同样一副的表情,妇人笑着说道:“呵呵!小君可真关心你家公子爷啊!我不是说了要另觅药方的吗?小君从小修炼清新诀,加上她的特殊体质,真气纯正深厚,比孩儿现在重新修炼效果更好,只要你们兄妹结合,她可以中和孩儿身体部分多余阳气;以后寻找到体质好、阴气丰富的女子,进行双修,必定能够将紫气仙实遗留的阳气中和,从而达到阴阳生混沌的境界。”
“啊,阴阳生混沌,阴阳生混沌。”袁承志口中喃喃地说道,心中想着,自己能够将阴阳真正融合,达到阴阳生混沌的境界,必定能够恢复失去的星辰之力,可依靠吸取女子阴气来修炼,不是就成了一个采花郎了吗?那可是自己所不齿的,更被江湖中人所唾弃。
看见儿子时而欢喜,时而尴尬的表情,安大娘笑着安慰道:“孩儿,你想一想自己容貌和武功,进入江湖,必定有无数名门小姐和风尘女子追求你,难道还担心没有女子为你提供修炼的阴气吗?况且你的神功很厉害,与她们双修,也能同样得提高她们的修为,我看今天就将你和小惠的婚事办了,大家身为江湖儿女,没有必要查找吉辰良时了。”
一边的袁承志急忙欢喜点头答应。
在华山住了几年,袁承志早已翻看过师傅房间的任何东西,独自直接跑到师傅屋中,将床头几口箱子中最底下的一口提了来。那箱子并不沉重,也没有上锁,箱外红漆描金,花纹雅致。
带着箱子回到侍女房间,看见两人正为小惠妹妹梳头盘鬓,就献宝似的将箱子在三人面前打开,里面放着珠镶凤冠,金绣霞帔,大红缎子的衣裙,件件都是最上等的料子,看起来灿烂如新。
三人都惊讶地问道:“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迅速上前,把一件件衣衫从箱子中取出,衣衫之下露出一只珠钿镶嵌的梳妆盒子,一只翡翠。让大家眼前一亮。但见珠钗、玉镯、宝石耳环,灿烂华美,闪闪生光,安小惠没有见过多少珠宝,可这些饰物镶嵌精雅,式样文秀,显得每一件都花过一番极大心血,立即就对这些珍宝爱不释手,连另外两人也用羡慕的眼神盯着那些珍宝。
袁承志笑着说道:“这是我师傅为师娘准备的,可是他不敢让江湖中人知道师娘身份,这些东西就一直被他当成宝贝珍藏着。没有想到却留着让他徒弟媳妇使用上,我遇见师娘之后,一定好好感谢师娘一番。”
侍女孙仲君将新娘按到了凳子上,为她双颊淡淡抹上一层胭脂,让安小惠娇艳大增。安大娘用梳子为女儿梳好发鬓,然后放下梳子,给女儿戴上耳环,插上珠钗,手腕上戴了一双玉镯。
而新娘安小惠却无所事干,接着袁承志的话问道:“你还有师娘吗?怎么江湖之上从来没有人说过啊?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第一次将自己师傅的情事说出来,就有人不相信,袁承志急忙将师傅所有秘密都泄露了出来,最后还拉上侍女给自己佐证,才让母女两人明白了过来,也对老人的老当益壮惊讶不已。
在三人的准备和忙碌之中,经历了跨火盆,拜高堂,在侍女“新郎新娘入洞房”的唱和声中,袁承志双手抱起安小惠回到自己卧室。
看着坐在床沿上金丝绣出的红袄红裙,想到这是自己三生三世的第一次结婚,而她就是自己第一个真正的妻子,袁承志用旁边的秤杆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红头盖,红烛掩映之下,新娘显得真美艳无双,看得袁承志双眼也不能够移开。
看着面前傻傻地盯着自己的哥哥,眼睛之中尽是欣赏的目光,安小惠“噗嗤”一笑,将他丢掉的三魂六魄招了回来,双手端着象征结永好,不分离,夫妻同甘苦的交杯酒,将左手的一杯递了过去。饮过之后,她又迅速将两个杯子掷于床下。
看着这样的动作,袁承志如同往常一般,拧了一下妻子小巧的鼻子,解释道:“一直以来,人们都以酒杯来卜算新婚夫妻和谐与否,而酒杯恰好一仰一合,就象征男俯女仰,美满交欢,天覆地载,阴阳之事和谐吉利。可你想过没有,我们都是武林中人,只要控制一下丢酒杯的力度,肯定就达到标准了,其实,只要我们相互喜欢,相互谦让,必定能够幸福美满。”这样的话,听得安小惠恍然大悟。
安小惠看着夫君与自己逐渐靠拢的的身子,已经是十四岁的姑娘,身体各部分都已发育成熟,明白即将到来的是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心中既充满了期待,又忐忑不安,身子绷得紧紧的。
走近妻子,袁承志迅速地摘掉凤冠,慢慢地解着妻子身上的红袄红裙。当仅仅剩下肚兜、亵裤的时候,安小惠平滑小腹,挺翘肥臂,圆润秀美的玉腿完全显露了出来,一具完美的身体看得袁承志目生眩晕,他双手抚摩上妻子洁白如雪,滑如凝脂的肌肤,口中喃喃地道:“小惠,安小小惠,你终于属于我了。”
听见丈夫深情的呼喊,安小惠激动得身子不断颤抖。原来这个哥哥是如此地喜欢自己,紧张的心情也迅速缓和下来,身子投入了丈夫的怀抱,双手温柔地为丈夫褪去身上喜服,双眼娇媚地看着面前凝视着自己容貌的丈夫。
看着美人如同嘉许的目光,期待的动作,袁承志垂下头,一口噙住了那红艳的唇儿,激烈的亲吻起来。双手也开始在怀里滚烫的娇躯上游走。安小惠哪里经受得住久经沙场袁承志的挑逗,身体的力气仿佛正被抚摩着的手掌不断抽掉一样,便软倒在了丈夫怀里。
从窗户映射进来的皎洁月华,照在那一具洁白的玲珑玉体之上,周身笼着一层乳白色的光晕,浑身散发着青春玉女的勃勃生机,一张青纯的俏脸,仿佛一个降落在凡间的月光,只是由于来临的突然,没有等的及伺候着衣的侍女,所以就没有来得及穿上仙装,可如此的容貌,更显得无比圣洁。
当两人的身体刚刚结合到一起,二人体内的真气仿佛具有灵性一般,都脱离了各自的控制,自动通过对方的身体运转过去。二种真气仿佛本就是为一对情人所创造的般,而他们二人就是其中的幸运儿,更像是夫妻之间合命双修的大法。不知道原因的两人一动也不敢动,让美妙感觉自动的在两人之间传递着,而清凉的真气也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地循环了起来。
真正的原因就如同天地之间的万物一般,有阴必有阳,孤阴不长,孤阳不生,而清新诀刚好是一门修炼及阴之气的功法,男人的体内也同样具有数量极少的护命阴气,而创造了此功法的神龙大帝就是为了修炼本命阴气的,所以,身体之中储藏了过多阳气的袁承志一与妻子接触,就发生了修道之中才会发生的事情。
当妻子到达愉悦高潮的时候,袁承志赶忙运起九阳神功,一阵狂吸,将妻子喷洒出来的带有清新诀纯阴真气的精华吸入体内,融入身体中,中和着阳气。而他同时将身子中过多的阳气通过结合处回灌入她体内,这些阳气都是袁承志体内阴气无法融合的,目前不能化为己用,对自己妻子却大有裨益。
袁承志感觉到妻子体内深厚的清新真气,一次次的转化着阴阳二气,也一次次的将自己多余的阳气输回妻子身体。
安小惠虽然体质特殊,加上练有至阴清新诀,却毕竟是初经战阵之人,那经得起丈夫此般无度地索取身体中的纯阴真气呢?两个时辰之后,就昏迷了过去,脸贴在丈夫宽阔的胸膛上,鼻子不断喘着粗气,脸上却充满了幸福和满足。袁承志一手向后枕在头下,一手环过她的粉背,抚弄着她的玉乳,感受着那份温润娇腻,缓缓地进入梦境之中。
洁白月色照射在两个重叠的光洁裸体上面,闪现着阵阵妖艳的光芒。
第二天早晨,安小惠看着锦被之上的片片狼籍,股股的猩红,感觉着身子慵懒无力,听着身边丈夫悠长的呼吸声,艰难的独自起床,可才一动,袁承志就起来了,仔细地看着美人穿衣,那承受恩露后的娇慵无力样儿,再加上不时抛过来的媚眼,惹得他骨酥筋软,同时在妻子身上上下其手,将她刚穿好的衣服又弄乱了,弄得她身子又软了下拉,最后才不得不停手,因为自己要出去向母亲敬茶。
正文 第四十三章夫妻情欲浓,龙虎娇艳榜
看着身边娇艳的要子,袁承志心中充满了幸福感。三生三世,自己终于娶了一个要子,一个终身伴侣:这一年有了女人的生活,让自己感觉原来两世,如同打禅的高僧一般,压抑着自身正常欲望,上万年时光都在应度而过,什么留下真正值褥回忆的阶间。
“啊—,好痛啊里,急促的叫喊之声,打断了袁承志的沉思。转头看若新婚妻子,他紧张地问退:“小惠妹妹,你怎么了啊?。看着赓子紧怪的柳叶眉,苍白的脸色、豆大的香汗,双挂在床边打着眼,他迅速明白自己问了一个愚蕊而又不明智的问理,因为女人曾经的老妈告诉过自己一句经典的话:女人水远都是正确的:如果出现了操作上的失误,那么诱发的主因也绝对是男人。
“还不是你千的好事t你也不怜僧我的身子,仿佛我是你的仇人,伤得我那里好像要崩裂了。我要去告诉妈妈,让她收拾你。”听见一贯表现得聪明的哥哥提出如此傻问聪,着急的安小惠更是不与丈夫讲任伺的道理,连小孩子告状的把戏也使用上了。
袁承志汕汕而笑,走近身子不便的妻子,一把挽住她的柳艘,大手将她带有依郁**香气身子抱在怀抱中,打趣地说道:“我就这样地他着你出去。让娘亲看看你是多么幸福,将她们都灰石死:我充满了男人力盆的表现,如此周到的伺候,你总应该饶恕小生的无心之过吧,也不要向娘亲告状,怎么样经历了从少女到全妇女的转变,对丈夫这些离意双关的话语,安小惠感觉犹如夫妻之间情话一般地甜盆,也迅速适应了自己身份的转变。舒适地躺在丈夫怀抱中,右千在丈夫胸胆上不断划着圈圈,眼睛望芍那一双仿佛能够吞噬掉任何关注目光的星眼,左手轻柔地抚靡那张如同白玉一般的俊脸,鹅脸上洋滋着**的风情,隐约地透再出高湖之后的余韵,心中和神情虽然都对丈夫百分之两百的满意,可口风却一点也不放松,得意地说道:“看你以后的表现,如果能让本小姐满意,我就少给母亲告状。哼,谁叫你当年表现得那么勇敢、聪明呢?让我心中时时刻刻惦记芍你,一直希望快点来到你身边、钻进你那温暖的怀抱:更过分的是,你将一本毒经大大方方地送给了妈妈?让她一直夸奖着你,经常念叨‘我如果有一个承志一般的儿子就好了’,你一出现就抢走了我的妈妈,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哈哈,我还害伯你放过我呢?那样的话,我们夫妻之间的生活必定会少很多的乐趣:并且我是娘亲最甚欢的儿子,她哪里会真的惩罚我呢?难道哭脱掉我的裤子,打她儿子的屁股吗?。听若妻子娓娓而道的情话,高兴的袁承志也开起了玩笑。
这样的话,安小惠〃啐〃了丈夫一声,并使出“二指神功口掐了一下丈夫的腰部:本还想斥贾丈夫几句,可却接近用赞的东屋了,自己娘亲和侍女清灵的笑声不断地传了出来。
袁承志抱着妻子走了进去,高兴地询问道:“娘亲,你起得这么;啊?你们说得是什么高兴的事情,让孩儿也听听,乐和乐和。即看到儿子和女儿姗姗来迟,妇人舒展的月头反而皱了起来,语气稍徽显沉熏地说道:“不是我起得早,而是你们太迟了。你也不是雏儿了,怎么不明白妹妹的身体不能够承受你肆意施为呢听若虽是直怪,却是关心的话语,袁承志心下对自己作晚粗狂动作惭傀不已,诚恳地向着娘亲认错,丈夫受到了资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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