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闲了!”向晴天望着两个跟小孩子一样的老道长和白瑞狼。
白瑞郎闻声望去,乐呵呵地跳下了床榻,拉起向晴天的手问:“我最亲爱的晴天,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话呢?”
向晴天皱着眉头问:“大师伯他这么说不合适吧,这里应该算是清净地吧?”
“应该管,白瑞郎你应该道歉。”
“得了吧,我这次让你一次,这总行了吧!”白瑞郎那里还管棋怎么样,早趁机溜了下来,凑到向晴天跟前。
“哎,我这老道长刚才那么求你都不成,就为了女色就甘愿放手。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妖怪。”
“我可不愿意做什么好妖怪,好神仙。我要做,就做好情人,永远疼爱我的青。”
“告诉你,少来这套,我是向晴天……”
老道长看气氛不对,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晴天,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是想问你关于那件黑鼠精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那灾难在我们全部到齐就会发生,是真的?”
“真的如何,假的如何,你何必这么在意呢?”老道长缕着胡子说:“这件事还没发生,谁也说不准当年那位护法王的预言是否可以成真呢!既然是两不确定的事情,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如果注定灾难会来,难道就甘心让灾难在未来之前就把人搞得个天翻地覆不可?如果是阮红飒,她是宁肯睡觉也不要想这些无聊的事情。如果明天我们要经历劫难,难道今天就要让劫难危害我们不成?能过好一天,我们就去尽量过好一天。能提早预备最好,但也不能为了不必要的事情而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这也不是说我们就不要努力了。该努力就必须努力,不管它来与不来,因为那是我们必须要做的。”
向晴天想了想,点头说:“大师伯我懂了!”
“师父,师父……”
阮红飒大吵大嚷地跑了进来,截断了话题。
“师父,我想问你……”阮红飒破门而入刚想问,就看到白瑞郎和向晴天也在房间里:“啊,千世情侣也在啊!”
“什么,连你也知道了吗?”
“开始是忘了,后来想起来了,我其实在那年发烧时就梦到了。就是当时烧得厉害,什么都是糊里糊涂的。好了别说这个了,给这是黑子给你的请贴。他请大家去旅行,在请贴里有飞机票。”
“他不是没公司了吗?现在也就是个教师,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啊?”
“不知道,有得玩就成了!”阮红飒接着对白瑞郎说:“黑子也请你了,他说你是不用飞机票了。所以只给了你一张请贴。其实,你只要跟紧了某个人就没问题了。”
阮红飒意思很浅显,这老狐狸当然听懂了:“嘿嘿,放心啦!”
向晴天一听,火就冒上来了:“我不去了!”
“没关系,你不去我也不去,反正我是跟定你了!”白瑞郎也不着急,还是笑呵呵的。
“你找死啊!”
阮红飒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早闪到了一边去。
老道长看情况不妙,赶紧转开话题:“红飒,你找师父有什么事情?”
“我想问你,那黑子和黑修云这两个形体能不能分开?”
老道长笑了一下,又恢复了行色说:“可以,只是两个人分开不得超过百米,否则都会有危险。”
“是这样,那好,我得走了!”阮红飒说着要往外跑。
向晴天赶紧拦住,问:“慢着,你这风风火火这是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送请贴。”
“你替黑子送请贴?”向晴天疑惑地问。
“你以为我义务劳动啊?”阮红飒一脸鬼笑地说:“我可没那么好说话,是黑子给我跑道费我才送的。还有,那黑修云求我来着,黑修云对我不错,帮帮他了!”
向晴天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大师伯,要不要这狐狸的皮啊?”
老道长听了倒吸一口凉气,说:“不要乱来啊!”
23 奇怪的古塔,要进去,没门。
虽然中间出了很多不愉快,但最终还是来到地点。可这个地方却让大家情绪异常激动,特别是苏无邪,他都有心思把黑子热烈地感谢一番了。
至于别人,最想做的事情,那是审问。
阮红飒不太爱搭理黑子,就把黑修云拉到一边审问,阮红飒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谁对自己怎么样,她拿捏的很清楚。
“我问你,这谁出的主意?”阮红飒指着眼前的文物古迹愤怒地质问。
“黑子,我只是建议他请大家出来玩而已。我也没想到他会同意,不过现在我全明白了!”
说到这里,我也不得不说说这里的情况了。
他们下了飞机,就乘坐上事先准备好的一辆公共汽车,来到了一群大山的脚下。开始,他们还为这不错的漫山风情而陶醉。可等他们连续翻了三座大山后,他们再也不说好之类的话了。最常说的,这鬼山路要什么时候才能翻完?不过,他们还是坚持了,因为回头意味着再翻这三座山。因为黑子说,再翻两座就到了住宿的地方了。这还还是不错的,最要命的是黑子那家伙没准备够大家的干粮。虽然身边有只会捕猎的狐狸,只可惜这家伙不杀生!没法子,还得那些小子们亲自动手,这也算是苦中作乐吧!
就这样,大家报着美好的向往,继续翻完了剩下的两座山。这时候,好多人的鞋子都磨破了!可是当大家满怀胜利后的喜悦心情看到住宿的地方,他们才知道,这里只不过是一座早就被遗弃的古塔。
这座塔深入云端,高有千丈。它的位置正是处在群山中央位置,而且是在这海拔500米的山顶修建的。更奇怪的是,它远离人迹,而塔却是用天然的石块堆积而成。在紧贴着古塔边生长的一棵藤木植物,它的主干直径都已经有二十多公分了!这就证明它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古塔。就这么一座石头堆积的塔,经历千年风雨,却丝毫没有倒塌的痕迹。从它那干净的、没生一点青苔的表面来看,好象经常有人打扫似的。可是,他们一行走了这么久,都没看到一户人家。这么一座不知道年代的古塔,出现在没有人烟的深山,这该怎么解释呢?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天或者还有几天,他们都必须住在这里。这外面就已经够奇怪的,这里面会怎么样呢?虽然大家心里有有疑问,可谁也不想第一个进去。因为吃亏上当的那群人不想再吃亏,设套的人自己清楚一点情况也不想进去!
王临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是无法说服自己的心安静下来:“黑子,你什么时候知道这深山里面的这座塔的?
“网上查的!”
“什么网上查的?”陈紫含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
王星风很是好奇,问:“你怎么查到的?”
“中国百大邪门古迹!”
“……”
大家通通都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尤其是苏无邪,提起他的衣领,毫不客气的咆哮:“你刷我们啊!”
“是你们自己愿意来的,不关我的事情。”黑子好不在乎地回答。
“我才不愿意答应你的邀请呢!”乐丹枫终于控制不住了,气愤地说:“我那是看在阮红飒的面子上才来的。谁知道你这个家伙这么不是东西,带我们到这么个鬼地方来。这还算了,还让我们住这么邪门的地方。我告诉你,我长这么大还真没受过这份气,我饶不了你。”
“小子,你别跟我张狂!告诉你,以后你还得受我的气你信不信?”
“你是谁啊?我受你的气,就冲你那穷德行。”乐丹枫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毫不客气地骂着。
黑修云看情况紧张,走到乐丹枫和大家的面前,赔礼道歉说:“对不起,都怪我一时看这里好有意思,才想起这个主意。本来我是想提前告诉大家这次旅行情况的。可是后来,黑子一个人包办了。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黑修云,你真是胳膊往外拐。我告诉你,我被他们打死了,你也好不了的。”黑子瞪着黑修云骂道。
“混蛋,吵什么吵。都这么个时候了,还吵!”向晴天怒吼道。
木洋琳走到一直没说话的阮红飒跟前,满脸泪光地问:“阮红飒,我们真的要在这里过夜吗?这么硬的石头,睡在上面一定很难受吧!”
终于,阮红飒压制不了激动的情绪,蹲在地上,抱头哭了起来……
“哭,哭,哭,出了事你就会哭!”陈紫含指着她骂:“你还有什么本事?”
“不要欺负她,这根本不是她的错。”王星风为阮红飒打抱不平:“你没看到她已经够难受的了吗?”
“不准欺负她!”苏无邪、乐丹枫都涌到陈紫含那里,替阮红飒说话。
“别吵了!”白瑞郎这时候喊了起来:“你们看看还进得去吗?”
大家仔仔细细地又看一遍,除了黑子和黑修云、白瑞郎三个知情的人没说话,都说了一句话:“没门儿!”
24 回头无路,这妖塔!
这么高的古塔,进去确实没门儿!因为它只有12层,36个窗户,可却没有门。
看着这么高的建筑物,大家都望着王星风出神。因为这里面这些人中,也许只有他没能力去趴窗户。黑子不是因为大家看得起他,实在是因为这家伙是罪魁祸首,根本就没人理睬他而已。至于那黑修云,早就跟阮红飒等人磨爬滚打了一段时间,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
忘着葱郁地深处,那幽暗的小窗户,大家都暗自替王星风担心。黑子倒不管这些,看了看其他人遇到之类的表现,他倒是意味十足起来。他褪下背后的旅行包,开始找寻工具了。
王临风倒是好心,凑到了王星风的跟前问:“你会攀岩之类的运动吗?”
王星风不明白王临风的意思,问:“我当然会了,之不过我们来的这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言好攀而已。不过,我很奇怪,你问这个干什么?”
“意思很简单。”苏无邪望着离地3米处的第一层窗户说:“我们打算爬进去,你看着办吧!”
说完,黑子已经跃跃欲试了。苏无邪也已经准备好了,正准备往上面抛绳索呢。
“这么奇怪的塔,里面别再有什么才好?”王星风望塔兴叹道。
陈紫含白了她一眼:“把男子汉的名号让给我们算了!”
说着陈紫含接着黑子的绳索往上攀爬。
王星风好歹也是个男孩子,哪里听得这个?冲着正往上爬的陈紫含喊了一句:“谁说怕了,别小看人,等着我就上来!”
王星风拽过苏无邪的绳索,就拼了命的往上爬。
待大家都在准备往上爬的时候,阮红飒、白瑞郎、向晴天、黑修云三个人还没有任何打算。只是大都盯着一个地方看。那棵老藤蔓。因为这棵老藤蔓实在是太奇怪了,长得太特殊了点。因为那藤蔓的主干上分出的侧枝,正好形成了一副天然的梯子。
白瑞郎凑到向晴天身边,笑呵呵地问:“哎,晴天你在想什么呢?”
“大概跟你想的一样吧!”
“真的?我可是在想那藤蔓是不是可以当梯子使!”
“恩,我也是这么想的!”向晴天一边点头,一边若有所思地说着。
“啊,我说我们是一对嘛!”白瑞郎高兴到跳起来说:“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的一对啊,天生的一对嘛!”
向晴天刚要打,学乖的白瑞郎没让她打,一真风就攀着藤蔓上到窗台上,他朝底下的向晴天做了一个鬼脸说:“要打我,先追上来啊!”
“好,你等着。”向晴天那时迟这时快,噌噌噌,就爬了上去。
阮红飒看着嬉笑打闹的一对好不羡慕,自言自语说:“如果我有这么好的一个男朋友该多好啊!”
黑修云这时候就在阮红飒的身旁,这话他听得真真切切。他心里有钱言万语,可当这心里话如同泛滥的洪水一样奔涌到嗓子眼的时候,却因为太多太堵,却一句也说不出来。最后,全都化成了点点晶莹晰透的泪,从另外的通道跑出来,就这样成了泪。
当一滴泪水触碰大地的瞬间,木洋琳指着塔的第七层的一个窗户大叫:“看,上面有人!”
不管是在地上的,还是在绳索上的,还是已经到窗户里的,都通通往她指的方向张望。可是当大家都向那个地方聚焦的时候,那个人影突然不见了。
木洋琳望着已经没有什么的空空的窗台,纳闷地说:“奇怪了,人呢?”
“你看花了吧,别涮我们了!”王星风朝着底下的木洋琳喊着。
木洋琳奇怪的揉揉眼睛,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可是她确定她看到了人影,还是一个穿着漂亮的女孩子。可是,又没有别人看到,谁会信呢?算了,没时间计较了,木洋琳对着上面喊了句,没事了,自己也顺着誊蔓往上爬。
最后面的阮红飒爬上去的时候,阮红飒真得快被前面的几个人的镇定佩服得五体投地。这里面,居然会这么奇怪:这里面虽然没有什么华丽的铺设,但所有摆设也相当齐全。就连石桌上,都摆放着时令的新鲜水果。那石床虽然是干净的,却没有任何铺盖,干净的过分。那床的旁边还有梳妆台,上面的玩意更是希奇古怪,那首饰虽然雕刻非常粗糙,但也新奇的很。那化妆用的居然还是胭脂水粉,闻上去好香好醉人,好象非常新的样子。旁边还有一个衣柜,打开来看,里面居然是些唐式衣物,也是非常崭新。很容易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卧室,而且是典型的古代闺房。可是就奇怪了,着深山老林里,怎么会出现一个古代的好象经常使用的闺房?
“你们别光顾着参观,”王临风提醒大家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木洋琳问。
白瑞郎开玩笑说:“我好象又年轻了哎!”
向晴天听了很奇怪,问:“怎么讲?”
“我好象回到了我出生的那个朝代!”
晕死……
“怎么大家这么个表情,白大哥你这玩笑开得好玩,现在哪还说什么朝代啊!要说是朝代,只能勉强说现代了。”
再次晕死……
陈紫含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树木感觉很异常,也又说不上来怎么个异常。只是觉得周围的树木,好象重新换了一茬一样!终于她的视线落在古塔底,
“天啊,那棵藤蔓不见了!”陈紫含指着塔底惊叫。
紧接着,木洋琳也叫了起来:“看,底下又出现了一层,还有门呢!”
王星风在趴在窗户往外瞧时,无意发现自己的手表,这下他吓得差点没掉下去!
在他身边的乐丹枫一把抓住失去平衡的王星风,把他拽回了房间,问:“你怎么了,才这么高就晕拉!”
“不……不是……”王星风慌乱地指着自己左手腕上正疯狂打转的手表结巴地说:“看……看……”
乐丹枫也一时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