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人进独立房子里去吗
除了秦邦宪外 没见其他人进去过
难道连恩来同志都不能进去吗
我很少看到他进去
那总司令呢
都说总司令成了一个高级传令兵 我看着都替总司令抱不平 可又不好说
还有伯承同志呢
被撤职了 到红五军团任参谋长去了
为什么
独立屋子里的人说他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参谋
毛主席来火了 怒道 那个独立房子里到底住的什么人 那么神秘 那么狂妄 那么大的权 秦邦宪竟然把它捧为太上皇 偏偏又那么无能
哼 叶剑英悻悻地说 那个人是秦邦宪特意从
这时有人叫主席 打断了叶剑英的话
毛主席抬头一看 是最高法院院长何叔衡 便问他有什么事
何叔衡气愤地说 他们把肖劲光抓起来了 要组织临时军事法庭公审肖劲光 要判他的死刑
为什么 毛主席脖子上的青筋一暴 霍然问道
何叔衡说 秦邦宪讲红军连战连北 是因为肖劲光没有守住黎川引起的
乱弹琴 毛主席气愤地说 南京军那么多 肖劲光凭几十个人能守住黎川吗
叶剑英说 彭德怀作了调查 认为肖劲光没有责任 为此王稼祥还冒着生命危险特意到前线去侦察了一番 也认为黎川失守不是肖劲光的错
你去跟秦邦宪讲 毛主席大声对何叔衡说 肖劲光同志无罪 应立即释放
叶剑英问 要是秦邦宪不放怎么办
是啊 何叔衡说 要是秦邦宪不放怎么办
毛主席说 如果秦邦宪硬是要冤枉肖劲光 你就等我去讲
哎 这下劲光同志就有救了 何叔衡笑着 高兴地去了
毛主席惦记着肖劲光的事 过了几天便去最高法院找何叔衡落实此事 不料何叔衡不在 毛主席很扫兴 闷着头往回走
突然有人问道 主席 想什么呢
毛主席抬头一看是叶剑英 忙说 我想找何老问肖劲光的事 不知他到哪去了
叶剑英看了看四周 低声说 何叔衡已被撤职了
毛主席头皮一炸 问道 又为了么事
还不是为了劲光的事嘛 叶剑英说 对肖劲光的死刑判决书下发后 稼祥同志硬是不肯签字 恩来也多方劝说秦邦宪 可秦邦宪和独立房子里的人一意孤行 坚持要判死刑 何院长只好把你的原话讲给秦邦宪听 总算是保住了肖劲光一条命 改判开除党籍军籍 服刑五年 无上诉权 下到炊事班当烧火工 可是何老却为此事被撤销了最高法院院长职务
毛主席听了 黯然失色 把头一低 一声不吭地往家走
南京军连连得手 进展顺利得连蒋介石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左右 你们是不是在谎报军情
左右皆道 战报绝对真实 愿以脑袋担保
蒋介石说 是不是毛泽东又在搞诱敌深入呀
左右说 那更不是
蒋介石纳闷了 对着地图困惑地说 中央红军到底是谁在指挥呢 毛泽东被他们搞到哪里去了呢
便唤来蔡孟坚 叫他派人去根据地查一查
蔡孟坚颇感为难地说 红军那个李克农太厉害了 我们派进去的人被查出不少 我已下令叫他们暂且隐蔽待机以保存实力
蒋介石想了想 说 你可以从上海方面入手 也许会有一些线索
蔡孟坚赶紧去了
蒋介石看看杨永泰 说 谈谈你的看法
杨永泰琢磨着说 估计中央红军发生了重大变故 既然秦邦宪要这么做 正合我们的抠 我们就这么打下去 直到榨干根据地的最后一滴水
蒋介石笑道 可是赢得太容易 又反倒让我有些不安
便令陈诚统率11个师猛攻广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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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邦宪得到广昌报急的消息 立时惊慌失措 撒腿就朝独立房子里跑 等到再出来时 似乎已是很有了信心 对朱德说 我们要以牙防牙 蒋介石修碉堡 我们也来修碉堡 坚决御敌于国门之外
朱德惊呆了 也惊急了 说 防御应该是积极的 可你却要 这是自缚手足 太被动了 人家有飞机大炮 我们呢 什么也没有 干得过人家吗
秦邦宪笑道 你到底没到苏联高等军事院校学习过 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你必须知道 只有这样做才能保证我们的革命根据地每一寸土地都万无一失呀 修好了碉堡 打起仗来就再也不用东奔西跑了 南京军来了我们就打 不来就练兵 碉堡里多备些腊肉米酒山果土鲜 打仗打累了 喝上一碗 再睡上一个安稳觉 嗨嗨嗨 劲头又来了
可是 朱德苦笑说 分兵把口 处处设防 一旦蒋介石集中兵力专攻一路 我们怎么办
我们就实行短促突击呀 秦邦宪说
什么短促突击 朱德不屑一顾
这个你都不懂啊 嗨嗨 秦邦宪眉飞色舞起来 说 所谓短促突击 就是以碉堡对碉堡 以阵地对阵地 当进攻的敌人距我方碉堡只有二三百米距离时 我野战部队在我方碉堡内的守备部队的强大火力掩护下 以极短促的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以泰山压顶之势猛烈地杀向进攻之敌 使进攻之敌受到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打击
朱德听了 哭笑不得 耐着性子说 短促突击战术只适用于力量强大的守军 可我们只有轻武器
秦邦宪跌着脸说 总司令同志 你只管去传达我的命令 讲那么多干什么
朱德无可奈何 摇着头去了
于是乎 整个中央革命根据地的军民立即全面动员起来 凡重要城镇大居民点交通要道主要山口都广筑碉堡 精心构筑防御阵地
蒋介石听说中央红军也在修碉堡 不禁哑然失笑 训斥报告的人说 你们有没有搞错 红军有什么格同我们打阵地仗
左右皆说 情报没错 千真万确
呈送报告的人一多 蒋介石不奇怪也奇怪了 似信非信地跑到前线一视察 果真其然
蒋介石不禁冷笑 说 红军是在作茧自缚
左右皆道 红军的搞法虽莫名其妙 但也正中我们的下怀
蒋介石说 这不像是朱德周恩来在指挥呀 他们两个的打法跟毛泽东一脉相承
有人说 中共现在是秦邦宪掌权
蒋介石冷笑说 姓秦的晓得什么 只会背马列著作 书呆子一个 嘻
有人问道 那又是谁在指挥红军呢
蒋介石搔着满头秀发 思虑道 这个人似乎曽参加过某些战斗 懂得一点军事 但又不是全懂 倒有点像春秋战国时代的赵括赵瘪三
有人笑道 这下可好 红军已无能为力了
蒋介石喟然长叹道 红军是条游龙 如今却困卧沙滩 可悲可怜可叹啦 自毛泽东下井冈山以来 我们一直打得不顺心 今天才总算如了我们的意 面对这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 我们一是要感谢秦邦宪将毛泽东晾在一边 二要感谢我们还不知道的那位红军的实际指挥人 第三嘛 嘿嘿 要感谢我们的杨总参议
顾祝同问杨永泰说 中共那么多杰出人才 为何会弄到如此地步呢
杨永泰嗨嗨笑道 那要问他们的那个秦阿斗
嘻嘻嘻 所有的人都发出一阵轻蔑的欢笑
蒋介石说 原来我们比较谨慎 只以北路进攻为主 现在看来可以东南西北四路同时进攻了 尤其是福建那边 可以叫蔡廷锴大胆进攻 直插长汀和瑞京
忽然陈立夫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 径直走到蒋介石面前 低声说道 蔡廷锴造反了
啊 满屋子的人都睁大了眼睛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蒋介石不动声色地问道
陈立夫说 蔡孟坚从鼓浪屿报告 陈铭枢这几年一直对上不满 上个月从国外学习回来 他不到南京报到 却拉上李济深到了福州 串通蒋光鼐蔡廷锴两个造反 说是要抗日 于近日宣布脱离国民党 另行成立了什么人民革命党 陈铭枢自任总书记 同时成立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 李济深为主席 将第十九路军改编为人民革命军 推选蔡廷锴为总司令 他们不但口出狂言说什么要通缉你老人家 还解除了对共产党中央根据地的封锁 并派出代表前往瑞京谈判
陈立夫说着 递上一份福州政府的成立公报
啪 蒋介石怒不可遏地将手中水杯狠命朝地下一砸 大声吼道 滚 滚
所有的人都吓得赶紧朝外走
面对字字是弹 句句如枪 段段像炮的福州政府公报 蒋介石狂怒到近乎歇斯底里的地步 整天不是拍桌打椅就是骂人 左右想劝说他 每每才讲得半句便被蒋介石吼住 骂个狗血淋头
陈诚见蒋介石夜不成眠茶饭不思 十分着急 屡屡请求杨永泰出面劝劝总司令 杨永泰却老是不吭声
陈诚苦苦哀求说 先生说的话比我们的灵 你看总司令气成那个样子 一旦把身体搞垮 怎么得了
杨永泰笑道 不是我不肯劝 总司令的如意算盘被蔡廷锴砸了个稀巴烂 正在气头上 此时去劝是自讨没趣
陈诚说 再不采取措施 一旦蔡廷锴勾搭上中共 局势就难收拾了
还有更严重的在后头呢 杨永泰说 万一红军趁势直插苏浙皖赣地区 南京可就危险啦
陈诚说 所以我才急着请你出面呀
杨永泰说 别着急 我抓紧就是了
过了好几天 杨永泰自信时机成熟 便单独去见蒋介石
此时蒋介石正独自一人在自己的办公室内顿足击掌 不停地自言自语 怎么办 怎么办 如何得了 如何得了
杨永泰蹑手蹑脚走进来 谨小慎微问道 总司令是不是担心蔡廷锴会与红军搅在一起
蒋介石看一眼杨永泰 没吭声
总司令放心 杨永泰笑道 共产党是不会支持蔡廷锴的
你怎么知道 蒋介石冷漠地问一声
杨永泰笑道 总司令怎么忘了 毛泽东已经靠边站了呀 秦邦宪那个书呆子 加上一个我们暂且还不知道的姓甚名谁何方人氏的死卵指挥家 晓得什么策略呢
啊哈 有理 有理 蒋介石笑了 永泰呀 我是急糊涂了 你为何不早说呢
杨永泰嘻嘻笑道 总司令 你那个凶样子 我敢说吗
哈哈哈哈 蒋介石发出爽朗的笑声 问道 眼下我该怎么办呢
杨永泰向蒋介石靠拢一步 说 缓攻红军 全力伐逆
福州事变的消息传到瑞京 同样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人们奔走相告 纷纷庆贺陈铭枢蔡廷锴李济深蒋光鼐的反蒋壮举 中共高层人士更是争相猜测
秦邦宪深感局势惊险莫测 产生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朝独立房子里跑 途中碰上周恩来 秦邦宪说 我连搞不懂蔡廷锴蒋光鼐那班人 怎么舍得丢掉高官厚禄来反对蒋介石
周恩来开导秦邦宪说 国民党内有汪精卫这样的汉奸卖国贼 但更多的是忧国忧民的正义之士 蔡廷锴李济深陈铭枢蒋光鼐等即是其中的优秀代表 自淞沪抗战以后 他们深感抗日救国的责任重大 可蒋介石汪精卫之流老是压着国人不许抗日只许进攻红军 终于有了这一天
秦邦宪看着周恩来 似乎并未明白话中含义 什么也没说 只是一个劲地朝独立房子里跑 过了好一会才又钻了出来 找到周恩来 说 蒋介石也好 蔡廷锴也好 都是军阀 不过是大小之分罢了 任何举动对我们都无丝毫益处
周恩来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识地看看独立房子那些紧闭的门窗 问道 那我们还要不要支援蔡廷锴呢
秦邦宪摇手不迭 说 不必要 完全不必要 我们千万不要插手此事 让蒋介石他们去自相残杀 我们的任务是将东线红军主力全部西调 加紧构筑永久性工事 等到蒋介石蔡廷锴两败俱伤 我们再乘胜出击 福建可不战而得
周恩来顿觉全身发凉 急忙说道 这不行啊
值班参谋桓交军走来 报告说 福建政府的蔡廷锴派了两名代表来谈判 要见我党领袖
不见 秦邦宪拒绝得十分干脆
周恩来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有利机会 婉言劝说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 人家既然找上门来 是看得起我们 从礼节上讲 应该见一下
秦邦宪冷冰冰说 那就叫毛泽东出面跟他们谈谈吧
福州事变的消息让闲处一旁的毛主席心情舒畅了很多 兴高采烈地对身边工作人员说 打破蒋介石第五次军事大进攻的绝佳机会来了
身边的同志们也都高兴不已
一接到与闽方代表谈判的通知 毛主席便即刻换上洁净的服装 轻快地来到谈判地点 迎候闽方正代表徐名鸿和副代表陈公培的到来 笑容可掬地与他们握手 表示欢迎
徐名鸿陈公培争相握着毛主席的手 兴奋地说 久闻毛主席大名 今日一睹领袖风采 深感荣幸 我方长官委托我们向毛主席问好
毛主席谢过两位代表 也请他们转达对闽方首领的问好
略事寒暄 谈判转入正题 双方本着互利互惠和互相尊重的原则进行友好磋商 具体划定了双方边界 签订了有关条约 闽方代表答应释放全部政治犯 开通边界物资流通 毛主席决定派潘汉年张云逸为代表 长驻福州
条约一经签订 双方皆大欢喜
徐名鸿说 我方义旗一举 蒋介石必调大军全力讨伐 蔡总司令希望能得到红军强有力的支持 尤请贵党能派遣彭德怀将军前往闽西驻扎 遥为声援
毛主席爽快地答应道 利害相连 本应如此
徐名鸿又说 毛主席用兵如神 一旦蒋介石出兵攻闽 我方该如何应对 还请毛主席为我们设一奇谋
毛主席谦逊地一笑 展开军用地图 指着一处让两位代表过来看 说 你们别的没什么 只须注意这条便道 一旦南京军取此捷径 打你们一个措手不及 振有回天之力也无用了
徐名鸿记在心里 问毛主席还有什么吩咐
毛主席抬头看看窗外远处的青山 若有所思说 别的不怕 就担心
就担心什么 徐名鸿与陈公培都聚精会神地看着毛主席
毛主席收回目光 说 就担心蒋介石施展他的老把戏呀
主席的意思是 徐名鸿又问一句
毛主席说 十九路军的战斗力那是世人皆知 可蒋介石的银弹肉弹 也是
徐名鸿陈公培都嘻嘻一笑 很自信地说 主席请放心 我们十九路军上下同心 蒋介石是收买不了的
毛主席笑道 论硬拚 蒋介石是奈何不了你们的 可这收买一条 国民党中还没有人能与他匹敌呀
主席的提醒很及时 我们一定向蔡总司令汇报 徐名鸿陈公培肃然起敬 谢过毛主席 高高兴兴回去了
毛主席立即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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