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一阵高昂酥麻的快感窜上蝶雨的心头,原有的抗议也转为了细碎的嘤咛……
“嗯……”
“你真是太可口了!小东西。”他的魔手已悄悄爬上她的衣领,解开她的盘扣,隔着亵衣爱抚起她高耸的双ru。
“别……”虽然她仍是被酒精所驾驭,但有某丝理智正在她体内叫嚣,要他住手、住手——
左阳撇撇嘴,放肆浅笑,下一步却突然撕开她的亵衣,卷起她的肚兜,一味想尝尝她那胸前成熟的蓓蕾。
当她一双白嫩椒ru全展现在他眼底时,他忍不住喟叹赞扬道:“好美啊!我应该是第一个触碰它的男人吧?”
左阳大胆的挑逗言语已让她无地自容,更可怕的是,他居然低头衔住它们,品尝她这朵羞涩的玫瑰。
“啊——”她身子一紧,重呼了一声。
不……不可以……这是不对的……在意识模糊中,她明白这一切全不对了!
他的舌尖直缠着她的乳头撩绕,熟练的知道哪些地方是属于女人的敏感带,每一个点的施压均让她心慌意乱。
蝶雨急忙伸手想遮住自己,全身因紧张与羞傀而抖颤得厉害。
“别遮,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吗?”
他捉住她蠢动的小手,压制在头顶上,使她丰盈浑圆的ru房完全弹动在他犀利似火的瞳底。
“不、别……”蝶雨全身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
而他却更加狂肆地伸出长舌,低首舔吮她凹壑的乳沟,那股湿滑的舔吻触动了她全身的喜胞,使她下由自主地悸动起来。
“真够味儿的乳香。”
左阳的唇舌益发炽热,猿臂进而捆住她的下半身,一手探进她的腿间,钻进裤底爱抚起那柔软细密的毛发……
“啊——”
她低喊了一声,已变得不知所措。
“天,你还真敏感啊!”他嗤笑了一声,感受她流出的滑腻与幽香。
“求求你——”她双臂被他制住,却只能无力地扭动起娇胴。
“求我?这幺吗?”
他随即以两指掐住地下身绽放的花瓣,残忍却又熟稔地拉扯着它。
左阳双目着火地看着她,没料到自己开始只不过是打算逗她玩玩,竟会被她这等娇柔的模样给迷乱了神志。
此刻,他只想在她体内冲锋陷阵,以抚慰他已胀疼硬挺的兄弟。
“啊……”蝶雨再也抑制不住地狂声叫出。
左阳接着猛力将她的底裤撕毁,凝住她腿间那流淌着点点露珠的x口,“好美啊!”
“不要——”
她激烈地喘息着,虚弱地抬起双眸,眼前展现的就是左阳那双满是磷火烈焰的瞳眸。
“乖乖,让我好好疼你。”他嘴角划开一抹邪恶冷弧。
他刻意玻鹧郏舨ψ潘绿迦绻灏甑哪鄞剑换岫慈啵换岫砼妥拍鞘踶e在蜜口处进出。
“呃!”她的小x一抽,两腿一合,倏然加紧他修长的指尖。
“我要见我爹,放我回去……求你……”好不容易她挣脱开了双手,便急急掩住下身私密处。
蝶雨感到她的心全都乱了,她不明就里地问:“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你不懂?”
左阳漾开笑,笑得令人深沉难懂,一双魔手仍恣意地在她身上摸索,丝毫不给她任何有可能退却的机会。
“呃?”她张大惊疑的眼神看着他。
“因为……你是个女人,足以让我血脉债张的女人。”他低下头对住她仓皇的眼神说道。
在他燥热的眼神下,蝶雨不禁口干舌燥了起来。
下一刻,他的手立刻转为侵略性地掰开她紧拢的双腿,并以膝盖抵制她害羞的动作。
“你……你要做什幺?”天!他未免太过火了吧?
尤其是他那双眼,似乎要吞噬她的那双可怕眼神,真是让她想找个地洞藏起来。
左阳的指尖附在她的核果上,开始揉搓捻转,目光也变得贪婪、饥渴——
“啊——”她难耐地申吟。
他却撇唇低笑,尽情拨弄着她腿间的花瓣。
“不……”蝶雨惊觉自己的心思渐渐背叛了身子,紧抓住他侵犯自己的大手。
“别怕,放轻松些。”
左阳低声嗤笑,俯下身笑看她一脸氤氲又难忍的娇容,手心更放肆地贴近她下体,指尖夹住那花瓣,不住拉扯。
“我……”
“嘘!从现在起,你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我的。”他的声调显得急促,眼见她下头已漾满水气,他更是亢奋不已。
霍地他以两指顶进她那从未被男人占有的禁地,疼得她双腿一夹,汗水已绵绵密密由额上滴落。
“不、不要——”
蝶雨浑身打颤,哭着嘶喊,嗓音悲涩又嘶哑。
“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好了。嘘……我疼你的……”他谙哑的诱哄着她。
她不停的哭泣,泪水禁不住地一直淌下,下体更因为异物的侵犯而隐隐抽搐排挤着他恶意捉弄的指头。
“天,你又湿又紧——”
左阳身躯也因她的甜美而紧绷,正欲更进一步达到他的目的时,突然门外传来老管家的声音,“外头有入来请命,说一位姓翟的老头子病急,不知要如何处置?”
一听见这句话,蝶雨整个人立刻僵住!
爹爹怎幺了?出事了吗?而她却还在这儿做……做这种事?
天——
“我要见我爹,你让我去。”她拚命挣扎着。
这次左阳没再制止她,霍然撤了身,让她离开。
蝶雨狼狈又心急地穿上衣物,回首看着他……久久便推门冲了出去。
她怎幺心好痛啊!
看着他那双无情嗜血的眼,竟会令她的心脉作疼不已。不!别再纠缠她了,
别再将她唯一的一颗心也纠缠得四分五裂!
左阳玻鹧勰叫α耍醋潘祭氲馁挥埃湮醋柚梗裁淮蛩闱叭グ锩ΑK诘取日飧雠俗远袄辞笏�
※※※
一冲进新居家门,蝶雨便迫不及待的往爹爹房里奔去,这一路上她恨不得自己能以最快的速度飞回爹爹身边。眼看爹屋外站满了人,那全是刚刚负责将爹爹抬过来的人手。蝶雨先对他们点点头,便快速开门进房。
“爹,您怎幺了?”
“雨儿,爹终于看见你了。”翟老爹终于咧开嘴,对她笑说。
“对不起爹,我没有立刻赶来照顾您,是我不对。”她边拭泪,边对他扯出一记牵强的笑容。
“爹是担心你,以后要去玩,可跟爹说一声——咳……”翟老爹力不从心地说,气息微喘道。
“爹,看您的情形似乎不太好。”她心急如焚地问。
“我——咳……”翟老爹抚着胸,这一咳可又喀出了一口血水,直让蝶雨无所适从,只能含着泪直拍他的背脊。
这该怎幺办是好?非得找大夫才成。
赫然,她想起了外头的那些人,于是立刻跑了出去,“各位大哥,麻烦你们帮我将我爹扛去找位……找位大夫好吗?在北京城我人生地不熟,能不能麻烦你们……”
蝶雨哭得泪雨交加、抽噎下已。
“可左阳爵爷只叫我们送他到这儿,看他情况不对,等你回来已是我们所能做的最大极限。”
几位粗汉摇摇头,才要离去,又被她唤住,“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求求你们帮个忙……”
蝶雨立即围住他们,她强烈的感受到穷途末路的困境。
难道她错了?她根本不该来到这种地方,这种堂皇的京畿之地根本不是她能待的,人情冷暖,就连“他”也是这幺危险可怕!
“要我们帮你也成,但你有银子吗?我们可不做白工的。”其中一名眫矮的壮汉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银子?”
蝶雨急忙地点点头,在身上衣袋内摸了摸,抓出了几块碎银子,“这些够吗?可以请你们帮个忙扛我爹去送医吗?”
“拜托姑娘,你这点银子……”
他叹了一口气,“不是我要说,就算够咱们的工资,但你爹那种病可是需花大笔银两的药材才可,这……”
几名汉子摇摇头,正打算离开,突然被站在门外的憬封给喊住,“送翟老爹去救医,所有费用包在我身上。”
“啊?原来是憬封贝子!”众人一见是他,立即尊敬地跪地叩礼。
“你们全起来吧!”憬封直接走向蝶雨,“我这就带你去城里找最有名的寇喀大夫。”
“谢谢你。”
蝶雨本不好意思麻烦他,但想起爹爹的病况,实在不宜再做廷宕,也只好汗颜接受了。“真的很感谢你。”
“别对我客气,你我也算是旧识了。”憬封对她笑了笑,随即对几位汉子下达命令,于是,他们立刻重返屋内将翟老爹又扛了出来,往寇喀大夫的药铺子快步而去。
蝶雨也是心急地尾随而去,沿路上,憬封对她探问道:“听说你刚才去了御硕爵王府?”
“我?”
蝶雨呼吸一窒,回开眼,对他扯了个小谎,“对,左阳爵爷好心为我找了个那幺好的住处,我是该去答谢他。”
“是这样吗?难道你们——”
“憬封贝子,你究竟想说什幺?”她立即低声嚷回,被这样的话题弄得心口揪疼。她不愿再想起额尔左阳,也发誓再不把这件事放心上,为何他要这样穷追不舍地追问?
“我……我只是关心你。”其实自离开御硕爵王府后,憬封所有的心思留在那儿,不知她可好?
他知道在左阳面前没有自己说话的份,他更不能冠冕堂皇地在她面前表现出对她的关怀。
既然敌不过左阳,又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憬封只能将这份关爱放在心底,然而一见到她,他又会控制不住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份思潮。
“不!别说了——”
此刻,她只关心她爹的安危,不想再听这些话。
左阳说他喜欢她,连憬封也表现出爱慕之意,可这些她又怎幺能相信,一个嘴里说着喜欢她的男人居然会对她做出胁迫的狎肆行为。
“我懂你的意思,你也别放在心上,前面就是寇喀大夫的住所,快去吧!”憬封立刻收话,转移话题道。
眼看她爹被送进前方的一幢精致房舍,蝶雨这次不敢离开爹爹太久,立刻拎起裙摆朝那儿跑了过去。
憬封摇摇头,丧气地一叹,也尾随而上。
第五章处罚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
事事风风韵韵。
娇娇嫩嫩,
停停当当人人。
——天净沙乔吉
终于在憬封的帮忙下,翟老爹的病情得以控制,再度回到租赁小屋,当然这情况也传进了左阳的耳中。
以至三天后……百花祭到来……
百花祭相传乃是满川族的花季庆典,春末夏初之际,也正是百花齐开的最娇艳时节。自努尔哈赤进占汉土开始,更是将此祭典发扬光大。
每到这个时候,满族人便会大张旗鼓地欢迎这个节日到来,他们日间赏花打猎、夜间饮酒作乐,乐此不疲。
御硕爵王府今年正好轮到主办权,自然得利用这机会好好计画庆贺一番。尤其是左阳爵爷主事,更是不得马虎,除了有烤乳猪、野戏外,更有着大家所期待的山中狩猎等余兴节目。
当天一早,左阳便来到了蝶雨的住所。
而蝶雨一望见他,心口立即怦然一跳,却无路可逃。当初既然接受他的援手,她早已有被他纠缠的心理准备。
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何来得那幺勤?
她望了望躺在床上刚睡着的爹爹,连忙对他小声说道:“左阳爵爷大驾光临寒舍,但实在不能请你进去坐,你还是请回吧!”
“哟……过河拆桥了?”
他眼一玻ВΦ萌萌颂兆砩裢椎哪堑篮馊聪竦厣淙怂奈选�
“小女子不敢,我们去外面谈好吗?”一方面是怕吵醒父亲,一方面又担心这里的空气污了他的矜贵,只好将他往外带。
“又得去外面?”
左阳挑起右眉,淡淡地扯笑,“好吧!这屋子似乎总是容不下我。”
“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为什幺要……”蝶雨明白他分明是明知故问,偏偏自己却又笨得常被他随意的一两句话给挑逗得心神不宁。
“哈……”他霍然大笑,转身步出屋外。
蝶雨快步相随,才跨出家门,他便抓住她的手往街上带。
她一惊,紧张地问:“你又要带我去哪儿?放手啊!”
“跟我回府里,今儿个咱们府里庆祝百花祭,我特地前来要你一块去观礼,怎幺样?这面子够大了吧?”他带着笑意说。
“我不能去!”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打算返回家中。
“你给我站住。”
左阳矫健的几个步伐,立刻追上她,猛地扣住她的肩,“为什幺不能跟我一块走?难道非得要憬封来这儿请你,你才肯赏脸?”
他凌厉的眼光凝注她,眼神一冷一炽地交替着。
蝶雨芳心一震,瞬间像漏了一个节拍,她不明所以地问:“左阳爵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幺,为什幺又牵扯上了憬封贝子?”
“你是在为他说项,还是在指责我的不对?”左阳玻鹧郏降郎迦说哪抗庥胨允樱钏械酵蚍治薮搿�
“爵爷,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根本就走不开啊!”她由于害怕他眼中的凌厉,因而软了语气。
见她有了明显的改变,左阳这才扬起唇,笑得幽魅,“如果你真的只是顾虑这点,那幺你大可放心,我已派了人前来照顾你爹。”
以他向来的行事作风,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便绝对要得到手,不管是用任何的方法,即便是穷极一切,他也要达成目的。
对她这种烂理由,他自然早已有了防备。
“不行,我爹他只要我照顾,任何人他都不放心的,否则,那天他也不会因而病情加重啊!”得到了一次惨痛的教训,她再也不敢重蹈覆辙了。
“说到这儿,听说你爹经过寇喀大夫的医治后,病情已大为好转?”他危险的俊眼突然化为一丝冷冽。
“是的,寇喀大夫真是一名神医,才几帖药就将我爹的病情给控制住,改天我真该带份礼去谢谢他才成。”
蝶雨心底对寇喀大夫充满了感激,如今一想,她为爹爹远走北京城真是对的,刚开始的所有犹豫也都迎刀而解,她认为她真是不虚此行。
左阳嘴角衔笑,眼神却是冷漠无比,“看来你可以对所有人充满感恩,对寇喀如此,对憬封也是如此,那对我呢?你可有一点点回报之心?”
他俊薄的唇角勾起一道冷冽的笑弧,狭长的眸光锐光内敛,有趣地打量着她那怔仲的神情。
蝶雨双唇微颤,轻轻回道:“这是当然,你的恩情我也将永挂于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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