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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喜婆只跟你说洞房花烛夜要挑头盖、喝交杯酒,没说找可以碰你的事吗?还是夌岚的规矩不一样?”阎聿微倾身子在她耳旁低喃,声音温醇如丝,诱人中又带着冷冷的嘲讽。他修长的手指不断往上游移,将裤管上拂,滑过她的小腿、腿弯,在她洁白无瑕的大腿上轻抚。
他的抚摸带着滚烫的温度,撩人的气息又在耳边吹拂,从不曾和人有如此亲密接触的裴珞,低垂的丽容已是一片嫣红。她只能咬紧下唇,身子不安地往后挪移,声若细蚊地说道:“别这样……”
“看来喜婆是没说了。”阎聿斜睨着她,唇畔凝着冷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我得亲自传授了,洞房花烛夜该这样……”语音末落,阎聿隔着丝质的亵裤将手覆上它的女性秘境,手指力道似缓又重地撩拨着她未经人事的渴望。
“啊……别……”突然的冲击让裴瑢本能地夹紧双腿,却反而让他的手指更探入其中。她无助地摇头,背抵上身后的墙,无法理解体内那股莫名的躁热和空虚所为何来。
她只能抓紧丝被,凝聚涣散的心神,不敢放任那炙热的欲火游走。
看见了她的挣扎,阎聿笑得邪魅,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颌,不许她避开他的眼眸,俯低的唇在她的颊边低语,每一吋吐息都温热地撒在她细致的肌肤上。“这种感觉,喜婆不会告诉你的。”言语间,他加快手指的律动,在那片温度逐渐升高的暖热中挑逗。
望进他深邃的瞳眸,她的理智全被他造成的快感攫取,裴珞已完全无法思考,她本能地拱起了上身,胸前的曲线随着呼吸急促不断起伏,只觉自己已快被那一波波无法纾解的渴求焚毁。
阎聿一直噙笑着欣赏她迷离的表情,当他感觉到指腹传来的蠕动时,他知道时候到了,迅速吻住她樱红如火的唇,将它的喘息与丁香吞噬,用他温热的舌造成另一波快感,和手指不住的律动相互呼应,将她带上狂喜的巅峰。
下腹处不断升高的火苗突然间灼燃,仿佛在体内爆开,陷于狂乱的裴珞紧紧攀住阎聿贴近的强魄身躯,迷失在他的唇舌汲取中,任由舒融的快感泛八四肢百骸,温热连绵。
“这种感受要亲身体验,口耳相传是没有用的。”阎聿在她耳旁啮吻蓄,用湿热的语息撩拨着她。造成狂喜的手指撤出,从罩衣的衣襟内探入,擭取她胸前的浑圆,专着了粉嫩的蓓蕾,轻缓揉捏,感觉它的挺立悄然。
方才经过高潮的裴珞虚软地靠着墙,潮红着脸,羞怯得不敢抬头。他的手还在她身上逗弄着,难道除了刚才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外,还有其它的吗?不解男女交欢意义为何的裴珞,心中感到困惑,却又羞于敌口,只能任由他为自己除下单衣,在他低首吮舔着胸前的蓓蕾时,又逐渐燃起欲焰。
听到她的低吟娇喘时,阎聿满意地勾起了唇角。将她身上最后屏障的亵裤除去,将手指探入她的温润间,这个动作又引起她难掩的激烈喘息。阎聿将裤头的结拉开,该是他释放欲望的时候了。
他轻轻将坚挺抵上她温热的花径入口,双手撑起上身,用饱含欲火的眼神看着身下裸里的完美胴体,等候进入。感觉到他拉开距离的空虚,裴珞睁开原本已因欲望氤氲而半台的星眸,当接触到他热烈的目光时,意识到自己末着一丝片缕,立刻羞赧得想屈起身子,却被他牢牢地箝住了双手,无法动弹。
“我要你看着我占有你的这一刻,不许别开头。”阎聿用瘩沈的语气柔声道,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裴珞像一只被豹子耵上的小动物,在他的注视下完全移不开视线,她无助地用舌润润干涩的唇,等待的心紧悬,带着期待和不安。阎聿腰一沈,将挺立的欲望利入了那从未有人开欣的幽径,感觉她的火热包容。在她如丝的紧覆下缓缓律动。
“啊!”当他挺进她身子的那一刻,裴珞几乎不敢呼吸,看那火热的男性象征隐没于她的体内,她终于明白男女间神圣的结合为何。方才高潮所引起的湿濡,已让处子的她做好了迎接初次的准备,所以当他坚挺的欲望穿透她的阻碍时,只有剎那间的疼痛,随即被他律动所带起的快感取代。
他就这么深埋在她体内,满足了她被他撩拨而起的空虚渴求,裴珞拱起了身子,感受他在她体内的律动。当他托起她的背往后仰,将姿势改为她跨坐在他身上时,她赤裸雪白的肌肤和他不曾除下任何衣物的装束相衬,形成强烈对比,裴珞娇羞地低垂眼倢,不敢多看一眼。
“让我看看你学到了些什么。”阎聿将她别开的脸勾回,用邪魅的眼睨她,停止了身下的律动,强忍着急待释放的欲望,等待她的响应。
他的话让她赧红了脸,裴珞用手支撑两侧,抬动腰部将他的欲望在温润的花径之间磨动,加上全身的重量反而让他的埋进更为深入,突来的快感同时灌穿两人。
“啊……”没料到有这样的快感,一阵诱人的娇吟溢出裴珞的檀口,听到自己发出这种声音,裴珞难以相信得连耳根子都羞红了。
她的生涩反将他的欲望直逼上巅峰。耐不住折磨的阎聿坐起上身,将主控权夺回。
他托起她的粉臀,紧紧压向他的身体,坚挺激烈地在她甜美的蜜径中冲刺着。
“唤我的名……”
“我不知道……”裴珞咬着唇,在他造成的迷乱情挑中忆起,她居然到现在还不晓得他的名。
“聿,阎聿,我要听到你的口中喊出我的名……”阎聿轻抚着她唇部线条,柔声诱哄。将她的身子压向他,好让他的唇舌能在她雪白的浑圆抚弄。
合聿,我的夫君……裴珞将这个名字牢记心坎,反复默念。
“聿……聿……啊……”裴珞不住轻唤,当他轻啮着她挺立的蓓蕾时,立刻转成娇喘。那股火热感又开始在下体内灼升,不同的是较之方才还多了让人无法承受的激狂。
“聿……”她无助地喊着,紧攀着他的肩头,对这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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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剔透的双颊还残留着欢情的余潮,裴珞将螓首轻靠在阎聿的头肩处,雪白的藕臂勾着他的颈项,努力平抚促急的气息。忽然,她意识到自己还跨坐在他身上,这种放浪的姿势让她羞红了脸,因欢愉而呈现空白的脑海终于回神。她连忙松手后退,直返到墙边,将丝被拉到下颚处,完全覆盖白皙的身子,手足无措地偷偷觑着他。
和她的狼狈不同,阎聿站下床榻,拂了拂衣袍,除了些许绉折外,依然是衣着整齐,俊冷的面容完全看不出欢爱过的痕迹。他略微倾身,手指经划过她胸前的丝被,倏地一把扯开,将她胸前的浑圆展露,见她想抬手去掩,迅速抓住她的手箝制在她的腰侧,不愿她如愿。
阎聿阴沉着脸,那向来将情绪隐藏的表情有了片刻的失控。他是怎么了?拒绝履行这场和亲的他,避开了众人的追索,反而在夜深人静、朝臣们都放弃希望时,却主动圆房?为了不去正视心里的矛盾情绪,阎聿将矛头指向裴珞。
“我这么对你,你不会感到屈辱吗?”阎聿朝她迫近,黑澈的鹰眸微玻В爬淅涞某胺怼
“拜过了天地,您就是我的夫君,只要是关于您的一切我都会顺从。”他的逼近让她紧张却又期待,尽管他口气騺冷,她却丝毫不感到畏惧。裴珞抬头看他,将心里的想法说出。
“不管是谁,只要跟你拜了堂,就可以得到你的顺从,是这样吗?”阎聿嗤笑一声,锐利的眸光中却完全不见笑意。
“女诫有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够了,别再说下去。”阎聿打断她的话。她的回答证实了他的想法。
她的顺从不是对他,只是为了礼教而产生。对她而言,他只是个张三李四,只是刚好娶了她;如果今日娶她的是另一名男子,她依然会对那名男子百依百顺,依然含在那人的命令下,喊出属于他人的名字。
她的话,不过三言两语,却如此轻易地挑起他的怒气,瓦解他多年来情绪不形于色的深沉。阎聿松了对她的挃悎,对自己反常的执着自嘲地勾起冷笑。
他又何必为了一个无举足轻重的女人心神不宁?今晚不过是他因想要寻求纾解所做的放纵,并不代表他就此接受她的存在,只要过了今晚,他与她将形同陌路。
阎聿略微倾身在榻上摸索,抽出一条染有血渍的白色绢帕。
“不行啊,那是明天要交给喜婆的……”裴珞惊道,本能地想伸手去夺,随即忆起不能拂逆夫君的教诲,连忙缩回手,咬着下唇,用为难的神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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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珞被他的撩拨弄得尴尬不已,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带有魔力的眼,鼓起勇气说道:“那是我贞洁的象征,快还我……”
“原来喜婆还是有尽到她的责任啊!”阎聿嗤笑道,反将绢帕纳入怀中,手再伸出时,是另一条绣二、材质完全相同的绢帕,不同的是上头洁白无瑕,也没有士轩的皇室徽绣。修长的手指轻弹,那条绢帕平稳地飘落榻上。
不懂他为何如此做,裴珞用疑问的眼神看他。
“不准告诉任何人我今晚来过,包括我所做的事在内。”阎聿沈凝着嗓子低道,在接触到她清澈的眸子时,心头突地狠狠一震。
相较于他被她牵引出的反常,她的表现是那么于情于理;顺从夫君,遵循固有传统礼教,仿佛是天经地义,没有掺杂任何个人的思想。
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何会对她的话感到愤怒,因为她让他了解到,他在她心里的存在,并不如她在他心中的那么重、那么深刻;对她而言,他只是一个名称,一个只能拥有顺从,却得不到任何感情的名称。她只是循着教条在走,而他,却完全乱了阵脚。
这种结果让他难以平衡,执意要冷狠无情的是他,坚决要封闭情绪的也是他,但为何却是他起了波动?
不该是如此!阎聿倏地握紧了拳,冷凝着脸转身拂袖而去。
望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裴珞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触怒了他。她的顺从,难道错了吗?为何他明明同她圆了房,却不许别人知道?有太多无法求解的疑惑萦绕心头。
她纤细的手轻抚过那条平摊在榻上的白绢。那一幕幕感官鲜明的情景,又怎能是换了一方丝绢就可以抹去的?
“聿……阎聿……”裴珞轻启檀口,低声喃道,一遍又一遍反复着。
夜半燃上的喜烛已蜡泪低垂,摇晃的火光拖曳出一道孤寂的身影,斜长地映在墙上,形单影只。
“你在做什么啊?”一抹娇小的身影雀跃地闯入房间,冲着坐在贵妃椅上绣花的裴珞笑喊。
“你来啦?”裴珞看清来人是阎舲纯时,露出清柔的微笑,将手中的绣品放在一旁的刁桌上。“我还在想你今天会不会来找我呢!”
“本公主说过的话一定算数!”阎舲纯仰首哼道,走到裴珞身旁坐下。
“参见皇后。”跟在后头的翠玉气急败坏地奔入,慌张地行了个礼后,将刚刚坐定的阎舲纯拉下了椅面,气喘吁吁地告诫着。“公主,你这样太没礼数了啦,没敲门也没行礼,要是我告诉太傅你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恐吓我?”阎舲纯柳眉倒竖,双手插腰地瞪视着她。“人家皇嫂不说什么了,你有啥意见啊?”
“公主,你说话好粗鲁!”翠玉掩嘴惊道。“‘啥’这个词是宫中侍卫那些老粗说的,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可以挂在嘴上?”
“我觉得这个没‘啥’啊,你就是这样,‘啥’事都大惊小怪的,管我那么多作‘啥’”故意气她,qi書網…奇书阎舲纯还连续用了好几个‘啥’字,在看到翠王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时,得意地咧嘴笑着。“啥、啥、啥……”末了还一直重复。
“公主!”沈不住气的翠玉当场被气得大吼。
“哗!你居然在皇后面前大嚷耶,我真是自叹弗如。”阎舲纯将眼睛睁得老大,双手在胸前交握,故作天真状,眼中还流露着崇拜的光芒。
这才发现自己失态的翠玉,惊慌得伸手掩唇,懊恼不已。这气势顿馁的模样逗得阎舲纯格格娇笑,为她落人自己陷阱而雀跃。
“没有关系,在这里别那么拘束,来土轩之前我也不过是个官家小姐,哪来那么多顾忌?”她们俩的你来我往让裴珞忍不住抿唇微笑,连忙打圆场。
“是。”翠玉赧然地绞着衣角,完全不敢抬头。
“我就说吧!”阎舲纯朝她扮了个鬼脸,愉悦地跑到裴珞身旁坐定。“今天宫中大伙儿都在谈论皇兄没进新房的事耶!”
“公主”这句话正好让端着参汤进来的雀喜听见,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把参汤洒出大半。这些话怎么可以在皇后面前提啊!亏她们一早都装得若无其事,没想到公主一进来,就将一切完全破坏。“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没错啊,不然就是昨天下午的大婚……”阎舲纯侧着小脑袋瓜想了想,又说出另一个禁忌的话题。话还没说完,就被狂奔而至约翠玉给捂住了嘴。
“皇后,公主不懂事,您千万别放在心上。”雀喜将参汤放在桌上,不住地躬身赔罪。
“她说的都是实话,你们别这样对她。”裴珞微拧起眉,连忙将覆在阎舲纯嘴上的手掰开。她并不介意阎舲纯的犀利言词,因为她知道那只是纯粹小孩的独占欲作祟,并没有任何恶意。更何况,皇上昨晚还是进来过了……忆起昨晚的情况,裴珞忍不住微微红了脸,今早她将雪白的绢帕递给喜婆,看到喜婆气愤地不住摇头、为她打抱不平时,她却只能静坐一旁,紧守着他的命令,抿紧了红唇,努力捺下为他辩解的冲动。
“连皇嫂都看不过去了吧!”好不容易得以喘气的阎聆纯皱了皱鼻,对着翠玉和雀喜不梲地嗤哼。她就是故意的,怎样?不管皇嫂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