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金小小傻眼了,她想到过无数次的结局,但却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结束,心乱如麻,那张冰冷的绝美容颜有些扭曲起来,望着冲着她来的杀猪将,金小小一咬银牙,双手拉住马缰,就要与杀猪将田匡决一生死。
#书#不过金小小还没有动,腰间就有一条手臂揽了过来,金小小猝不及防,轻呼一声,下一刻人已经被抱起:“你想干什么!”
#屋#檀道济将金小小放到马后,脸上却早无之前那戏耍的玩味,一脸的肃然:“如果你刚才听我的,就算再不济,依靠着望乡城,坚守一段时日还是可以的,不过现在,如果你还想报仇的话,就抱紧我的腰,如果掉下马去,你可不要希望我会返回身救你!”
檀道济说着,一拉马缰,没有往身后的望向城而去,而是冲着杀猪将奔来的方向而去,檀道济这些日子可没有闲着,望乡城内的城防都是他布置的,尽管望向城堪比坚城,但是在看到白眉军从混乱一片到列阵整齐,那士兵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檀道济就知道望乡城根本就守不住,所以望乡城注定了它的命运,檀道济虽然不舍那些对他十分照顾的百姓,但此刻他容不得他在多想。
驾,让本小姐抱着你,做梦去吧,金小小心里想着,胯下战马已经跑了起来,金小小差点就被摔下马去,最后不得不伏下身子抱住身前这个该死的混蛋,金小小心里虽然有咬死檀道济的冲动,但眼睛却望向前方:“你想死啊!连齐鹤都不是杀猪将的对手,你……”
金小小的话音没落,檀道济手中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柄剑,剑身流光,散发着蓝色的幽光,剑名:流光,传说级兵刃,据《名剑录》中所记载,吴王孙高于建兴二年铸铸,文曰“流光”其身如若流水,湛蓝,置入水中犹若流光。剑身长两尺七寸,重七斤九两,拥有技能:冰晶裂,浮光掠影,附带冰冻效果。
金小小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肯定是疯了,一柄剑能有重,而跟杀猪将那两把特号的杀猪刀一笔,简直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就好像是用狼牙棒去锤树枝,这不是找死么,金小小看着越来越近的杀猪将,眼睛一闭,死就死吧,反正自己也是下定决定一死了之了。
啊!一声犹如杀猪一般的惨叫之声从身侧响起,将闭眼等死的金小小惊的睁开眼睛,自己没死,身前这个混蛋也完好无损,那刚才是……,金小小扭过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敢置信的神色,杀猪将田匡的一条拿着杀猪刀的左手在飞到了半空之中,一条手臂齐肩而断,鲜血顺着那血管不断的喷溅而出,杀猪将的手臂断了,就在刚才,金小小几乎是机器的转过头,目光望向檀道济手中的那道流光,流光那锋利的剑刃之上,一滴鲜血正沿着剑刃流下。
金小小张大了小口,曾几何时,在她眼前,眼前这个男人不过是一个相貌平平,没有半点过人之处,骗钱的家伙,但是这落差也太大了点,自己最倚重的齐鹤费劲浑身解数不过是伤了杀猪将,而且伤势还不深,而他居然轻描淡写的断去杀猪将一臂,金小小此刻在震惊之余,更多的却是咬牙切齿,混蛋男人,骗的本小姐好苦,金小小此刻别提有多恨檀道济了,尤其是想到之前他的调侃,金小小抓住檀道济的手臂,拉到嘴边,张开樱口,就咬了上去。
“啊!你疯了!”檀道济大叫一声,挣开金小小的嘴,檀道济对着身前冲上前的白眉军就劈了下去。
意识到四周的情况,金小小也是啊了一声,单手抱住檀道济的腰,大声的道:“活该,谁让你骗我!”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抽出宝剑,也砍杀起来。
最强就是最弱的,白眉军冲来的声势虽大,但只要冲过去,就不需要担忧被拦截,如果回城是断然没有出路的,而冲了出去,那就是天高任鸟飞了。
杀出了重围,檀道济全身上下已经如同一个血人,奔出三十余里,看后方没有追兵,这才停了下来,看着手臂上那一圈牙印,心道晦气,这上战场没有受伤,居然被一个属狗的女人给咬了。
金小小看着那渗出血丝的牙印,也是满脸的歉意,脸上那万年冰霜也不由地融化了,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眨巴着眼睛道:“那个,是不是很疼啊!”两人骑着一匹马,开始还没有觉得什么,但杀出重围后,金小小的心里就有同有条小鹿在乱蹦跶,怦怦的,不过依靠在檀道济那并不算宽的后背上,金小小却难得的迷糊的睡着了,尽管只有不多时,但是那一会却是她这些年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以往梦中那经常出现的恶魔杀猪将没有在出现,不知觉的她已经将檀道济当成了可以依靠的男人。
第五百二十四章走为上计
檀道济望着金小小,那一脸的寒霜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起一片红霞,金小小本身就是一个素颜美女,肤色雪白,欺霜赛雪,加上五官精致,不苟言笑起来,就仿若一座冰山,但那种淡淡的冷却很招男人喜欢,不过此刻腮边两团绯红浮现,却好似那落雪中的点点浅梅,更加的诱人,檀道济也不由地看的呆了,但好在片刻就回过神来,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没小狗咬的疼!”
金小小自从父亲惨死之后,就将一颗心冰封了,数年来,支撑她的就是报仇,为了能报仇她甚至可以将自己的幸福作为筹码,檀道济那一人一骑从万军之中杀出重围,一剑断了自己内心梦鬽一般的存在杀猪将的手臂,已经双十年华的金小小就算在冷,也有些心动,美人配英雄,檀道济无疑已经征服了她的心,金小小罕见的露出一丝娇羞之色,低着头望着檀道济手臂上的牙痕,听到檀道济的回话,金小小仰起头,先是一愣,然后却是恼羞成怒:“该死的混蛋,你怎么不去死!”行走江湖数年的金小小可不是看上去那么娴雅淡若,脾气可是暴的很。
檀道济啧啧有声的看着金小小,边咂吧着嘴,边摇晃着脑袋,低声的嘀咕的道:“啧啧,总算是露出狐狸尾巴了,难怪平素金小小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人爱答不理,惜字如金的,原来如此!”檀道济说着还露出一副如此这般的表情,气的金小小挥舞起拳头,就要去打。
檀道济却是往后跳出一步:“我去将身上的血洗洗干净,少陪!”
一块大石,将林中的一条溪流分成了两个空间,水有些凉,檀道济整个人浮在水中,脑海里却在想着,下一步往哪里去,檀道济来自中原,中原诸侯混战之时,檀道济辅佐的珍王在强大的东汉羽林王卫大军压境下,珍王国分崩离析,在王宫四面楚歌之际,珍王自刎身亡,用华丽的王宫给自己做了最后的陪葬,作为大将军的檀道济狼狈而逃,自此隐姓埋名游走在江湖之中,寻找新主,直到在魏国酒楼之上,遇到了一脸冷艳的金小小。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檀道济在珍国的时候,身为一国之大将军,美女,珍宝只要他想,国君就会装满他的屋子,但是珍国乃是四战之地,地理要冲,檀道济当了三年大将军,几乎连大将军府都没有住过几回,而他的王府内,美人没百八也有几十,檀道济对这些女人倒是没有太多的印象,尤其是王城被围,檀道济镇守四城,也没空安排,后来城破,倒是回去一趟,但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这些女人也就是一个侍寝的侍女而已。
了然一身的檀道济在看到金小小的第一眼就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丝不同,那淡若冰冷的脸庞,好似舒展不开的愁眉,让檀道济心中一动,国破家亡的檀道济此刻心中也有些迷乱,不知该何去何从,听到金小小募人要报杀父之仇,檀道济也就跟了上,不过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杀父仇人居然是白眉军统帅之一的杀猪将。
山东地面上的这点势力在檀道济的眼中并不算什么,中原百万诸侯大战的时候,山东这边的战争就显得有些小儿科,檀道济能扶助珍国建立王国,并在中原之地苦撑三年,珍国的国力可远比山东各国要强大的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计谋都变的脆弱无比,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是诸葛亮降临,手中没有兵,没有地盘,也掀不起浪花来,望乡城的兵马不过七千,除去夺取上一个诸侯手中的五千兵马外,余下两千从流民中征募,檀道济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派人收集着白眉军的情报,得出的结果不言而喻,实力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望乡城的败是注定的,就算他绞尽脑汁也不过能守城七日,因为一旦望乡城被围,缺乏存粮,恐惧白眉军的士兵,百姓能坚持七日已经是一个极限,而这还是檀道济最乐观的估计。
而没有城墙防御,打野战,那更没有半点胜算,一边是数万征战沙场数年的农民军,一边是刚招募不足半年的新兵,再是农民,在沙场上征战几年也成了老兵了,所以早早的檀道济就已经在谋后路了,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檀道济当初没有为珍国王殉葬,也不会死在这里,三十六计走为上,此地不宜久留。
哗哗的水声,传入檀道济的耳中,那种水声并不是溪水流淌的声音,而是撩起的水花滴落的声响,檀道济扭过头,望向右侧的大石,这块大石后面就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檀道济咽了口口水,但还是强扭过头,美人再好,也得有命享受。
檀道济仰望着天,白色的云在空中来回的飘动着,白眉军带甲之兵数十万,乃是齐鲁之地上数一数二的大势力,他断去杀猪将一臂,怕是白眉军不会善罢甘休,追击很快就会尾随而至,东面的柳国虽然国力较强,在山东地界上乃是众多诸侯中的佼佼,但檀道济知道柳国肯定不会为了他和一个女人就贸然与白眉开战,唯一的去路,只剩下东面的夏国。
檀道济这半年来除了最关注的白眉军动向外,关注最多的就是这支过江的猛龙,尽管对方是初来乍到,但所变现出来的实力却让檀道济很感兴趣,最强大的谋士,武将也需要一个可以供可以施展的舞台,而此番白眉东进,夏国这个才站稳脚跟的势力首当其冲,白眉军与夏国之间定然有所一战。
“喂,你还有完没完了,怎么比一个女人还要墨迹!”一声清脆的娇嗔从岸边传来,脱去了外面的铠甲,只穿着一身束身的连衣短裙的金小小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那乌黑如墨的秀发还滴着水珠,连衣短裙无疑是大夏开设在北面港口内的时装铺子买的,没想到金小小铠甲之中居然穿着这么一身,连衣短裙的诱惑是大大的,金小小学武数年,两条修长的玉腿性感圆润,弹性十足,肤色白皙滑腻,上身的裙子也是束身的,双手叉腰的金小小,似乎不知道她对于男人是怎样的存在,那两团坚挺的酥乳吸引着檀道济的目光,尤物啊!
金小小似乎也注意到了檀道济那火辣的目光,脸上露出一抹绯红,心里却道,还以为他有什么不同,原来一样是一个好色的男人,金小小心里想着,转过身,心里却是扑腾扑腾的,如果是齐鹤这么看着她,她肯定会充满了厌恶,但奇怪的是,被檀道济这么看着,她居然有点小甜蜜。
穿着好衣物,金小小也恢复了那冷若冰霜的模样,对着檀道济道:“现在我们去哪!”不知觉的金小小已经将自己和檀道济看成了一起,殊不知两人的关系并不是那么亲密,甚至在这之前,连话都不曾说过两句。
檀道济绑好马鞍,道:“我会去东面,至于你,貌似咱们现在没有关系了,而且你也付不起我的佣金了!”
金小小一愣,这才想起两人的关系似乎只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如今望乡城破,她全部的赌注都已经输个精光,是的,自己好像没有理由在跟他在一起了,金小小想着,目光不由地一暗,抬起头,那灼灼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氤氲的泪花,就好似那平静的湖水,被打破了平静,泛起丝丝的涟漪,自己在期待着些什么,他与自己不过是萍水相逢,自己如今已经一无所有,还有什么能让他为自己奔波的么,想到这,金小小不由地低下头去,声音有些波动的道:“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金小小说着漫无目的寻了一个方向,怅然若失的走去,眼中似乎有东西在打着转,让眼看不清前方的景物。
绕过一道山梁,金小小终于忍不住的回过头,他还是走了,眼泪终于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金小小就好似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跪坐在那冒着青牙的草地上,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啦啪啦的滴了下来,六年前父亲惨死,她以为自己的泪水已经哭干了,没想到今天这泪水好像储藏了数年,一流就止也止不住。
哒哒哒,马蹄声从山梁的那边响起,金小小抬起头,望向那山梁,脸上的泪水居然奇迹般的停下了,他还是舍不得自己么,金小小心里想着,但那匹马居然就在自己身边飞跃而过,而山梁的另一端似乎有更多的马群在跑动,地面都微微的在颤动,死吧,死吧,就死在这里好了。
金小小想着,从腰间拔出宝剑,已经心若死灰般的金小小站起身,望向那山梁,等待着与敌人同归于尽,不过下一刻,金小小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整个人都飞了起来,下一刻,自己已经被放在了马上,驾,檀道济一扭马缰,打马如飞,快速的向东跑去。
金小小死命的挣扎着,嘴中大声的喊叫道:“你这混蛋,放我下去,让我去死!”
檀道济看着横在马背上,挣扎的金小小,对着那隆起的翘臀就是一巴掌打了下去:“给我老实点,老子可不想死在这里,还有你那个以身相许的承诺还好用吧!本大爷就行一个好,勉强收了你当暖床丫头。”
金小小不挣扎了,扭过头望着骑在马上的檀道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马颠的,脸上红潮一片,不过嘴上却是不认输的道:“哼,色男人,想要本小姐的身子,等你杀了杀猪将再说吧,到时候你想怎样都随你,不过别跟那个齐鹤一样。”
檀道济呵呵一笑,道:“我可没他那么傻,我可以先收点利息!”檀道济说着对着那翘臀又拍了一记,啧啧,好弹的翘臀。
“你这混蛋,放我下来!”
“放不放,大不了咱们两个一块死!”翘臀两次被打,那种异样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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