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生,并掺入了部分大夏兵马,但主体部分还是燕幽旧部。
当然这些都是两人不知道的,这个时候的两人都在大夏的其他军营里接受“再教育”,这种教育方式也确实颇有成效,两人每日面对着士兵训练,数万兵马操练,大夏的训练方法对于两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但两人又扯不下脸去询问,只能暗暗的记着,心里盘算这么练兵是否有效果,这么一盘算,难免心里有些痒痒,那滋味就好比床上有一个绝世倾城的娇艳女子,还是一丝不挂的,做着各种姿势诱惑着你,但就让你看,却又不让你碰,那滋味比挨刀子也好不了多少。
让两人憋了七八个月,突然有一天,夏羽带着两人来到一处大营,并在阅兵台上,观看了下面数万兵马操练,然后突然对两人说:“这是朕为你们安排的,两位将军看看可满意!”就这么当场甩给两人一支兵马,虽然比起以往指挥千军万马要少的多,但数万人也不少了,而最让两人激动的是,那些上前听命的将领几乎都是旧部,看着那些熟悉的兵将,两人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流出激动的泪花来。
夏羽当场任命两人为两大营主将,这数个月来,两人对夏羽的安排也已经“逆来顺受”了,根本就没有当初刚降的时候,对夏羽的封赏任命概不理会,而且眼前的诱惑实在是让两人无法拒绝,也根本不想拒绝,所以两人对望一眼后,单膝跪倒学着大夏军礼给夏羽行了一个军中大礼,就这么大夏又多出一帅才一将才。而这之后,在大夏现有的禁军,镇守府的军制之上,多出了两个大营的独立编制,但也算是大夏一线编制。
燕,先登两大营兵马算是定制编制,也就是说日后两大营也不会被拆撤,而游牧大营就不同了,游牧大营拥有二十个骑兵万人编制,从纳入大夏的蒙古五部,契丹两部以及其他各部落内抽调的精锐骑兵组成,游牧大营内不设主帅,各军单独行动,接受薛仁贵,程咬金的辖制。
两府三禁军三大营组成了攻略山东东部的主力,四路兵马中,两府兵马各一路,三大禁军一路,燕,先登大营一路,而游牧大营的二十个万人,薛仁贵,程咬金一人统帅八个,并划给乐毅这一路四个,归乐毅节制,也这也组成了大夏的四路兵马,而其中攻打铜角山的则是西府的薛仁贵这一路。
沈国小北庄,沈国两城五镇中,小北庄为东北部的重镇,有户一千八百余,人口四千多,驻兵有一千余人,不过这座山东人眼中的重镇,在大夏骑兵的眼中却不过是一个破败的人口众多的大一点的镇子而已,薛明达的一万开路先锋骑兵才到,小北庄内的一千守军就逃了一半,薛仁贵的西府麒麟旗,和那大大的薛字旗号已经有了让这些诸侯兵闻风丧胆的力量,薛仁贵的西府兵马自从登陆山东,一路上几乎无人可敌,一杆方天画戟,在联军阵前,连斩十余将,竟无人是他三合之敌,一箭之威,射暴了一个想要逃跑的武将,薛仁贵的凶名已经传扬了开来,而夏军这一路,也委实杀的太狠了一点,但凡敢反抗的,只要握有兵器,就一个不留尽数杀死,小北庄巴掌大的地方,一千连铠甲都配不齐的诸侯兵敢跟那一万精锐铁骑碰,那不是找死,几乎是城头这边才看到马蹄扬起的灰尘,这边就大开镇门,狼狈而逃。
薛仁贵的中军直接将大营扎在了小北庄,薛仁贵这一路主力兵马并不多,算上辅兵也不过十五万兵马而已,不过跟随在薛仁贵身后的骡马车队,镖师,商人的数量却多达上万,甚至联军大营之中单独辟出一块地方,用来这些商人做交易,战争财是致富的最佳捷径,这一点无论是对军队,对士兵,又或者是对商人,镖师来说都是如此。
夏羽一张圣旨,三光政策就注定成了山东百姓头上的枷锁,山东之地,无论人口,牛羊,财物,只要是值钱的物件都在搜刮之列,而按照大夏军中的规矩,战利品分成,是八二开,以什为单位,也就是十人劫掠而来的战利品,在报备之后,直接留下两成作为士兵所得,八成归入军队,而这八成财物中,按照三七开,三成归入三省户部,作为战争回补,七成归入所在的军队,这部分钱财中又要分出相当大的比例给后勤部,用于采购粮草,军械物资,以及后勤部运作费用,余下的用于战争抚恤,如果还有剩余则投入军中基金,或者再以福利的形式下发军中,可以说在军中,形成了一套完善的利益分配。
而在众多环节中,商人也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就是将战利品变成白花花的现金,商人们直接从军中收购人口以及各种战利品,运回大夏,进行买卖,以赚取利润,大夏国内第一代富商几乎有一多半是靠着奴隶贸易,战利品买卖等发家的,而最著名的一个无疑就是奴隶大亨王晨曦,此番劫掠山东,人口作为重点,夏羽给各军留了一成比例的分配额,也就是这一成人口可以用于交易,作为奴隶卖出,换取财物,以补贴战争消耗,而大夏财政除了预算之外,是不会多拿出一分钱,而枢密院在战争中是否能收支平衡就看下面各军的缴获了。
薛仁贵的帐中,七八个谋士整理着下面斥候不断传回的消息,铜角山防线挡在了大夏前进的道路之上,而从其他各军传回的消息来看,各处都遇到了这种情况,而从蝶楼传回的消息,墨门已经插入了这次战争之中,此番领军的将领尽数都是墨门杰出的弟子。
“大帅,临时的沙盘已经做好了!”
薛仁贵闻言站起身,来到沙盘前方,眼前的沙盘并不大,而且显得十分粗糙,不过一些大致的山川河流,城镇大致的位置等等都有标注,一眼就能看出此番牛角山上的各个布置:“大帅,这些都是斥候探查过的地形和大致的情况,并加入了蝶楼传回的情报,沈国两城五镇中,沈城,末镇,祖镇三地布置了重兵,陵城居于沈城西北,城池已经被放弃了,兵马被抽调回了沈城,沈城聚集了一城三镇的八千兵马后,加上五万联军,总计是五万八千兵马,沈城驻扎了两万八千兵马,余下两镇驻扎了八千兵马,余下还有一万余兵马则扎营在三地正中的林庄附近,三地之间最远距离不过五十里,快马不出一个时辰就能一个来回,这是铜角山东北的第一道防线,在铜角山左近,还有五万联军在我们必经之路上设下三座联营,并在山上安了一个营盘,互为犄角,这一道是第二道防线,而从蝶楼传回的消息,在这道防线后,还有五万兵马驻扎在青河和青城,组成了第三道防线,不过我们的斥候最多只能探到铜角山一线。”
“可知道负责守城的人的情报!”薛仁贵咂巴了咂巴嘴,一个牛角山就布置了十六万余兵马,不过从这布防上看,却是层层递进,想要拿下这三道屏蔽可不那么容易,看来墨门的人善守确实不是浪得虚名。
“整理了一些,负责沈城防线的主将为墨门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墨柳,原名柳忠,年纪三十一岁,善用兵器为鞭,手中拥有一条玉级的紫金寻龙鞭,胯下战马为名马青锥,此人成名之战乃是魏国伐齐大战的左城守御战,当时柳忠刚刚下山,进入齐国担任一员小校,依靠一座镇子和三千之青壮挡住了魏国两万兵马六日围攻,并杀死魏国领军将领王忠义,后来在那场持续了一年多的战争中,此人先后历经大小十三战,守城十一次,让魏国大军碰的头破血流,自此成名,后官拜齐国左将军,三齐内战中,也有出色的表现,刘齐战败之后,柳忠回了墨山,继续同墨子学艺,钻研兵法,数年未出,此番墨门出动一代二代杰出弟子,柳忠也在其列,并成为一方联军主将,而柳忠的数个副手也是墨门二代弟子的优秀者,在外出游历中,都各有建树,而其中驻扎在末镇的是庄莺儿,驻扎在祖镇的是刘东升,除了墨门的这三人外,沈国大将贾不凡也在沈城之中。”
“贾不凡!可是那个蝶楼送来情报中的那个双锏无敌,贾不凡!”薛仁贵突然想起一个名字来,能在山东开辟出一方天地的诸侯自然都不会是弱者,这些日子薛仁贵征战之中,杀死的武将没有五十,也有四十,而且各个实力不弱,都有二三流的水准,山东出将才,这话倒是一点不假,相比起来,大夏的二三流将才的数量却要少的多,战力也要差上不少。
“正是!”这贾不凡能被薛仁贵记得,自然是因为这个贾不凡确实有不凡之处,贾不凡善使一双熟铜宝塔双锏,此人虽然没有跟薛仁贵交过手,但却是连砸了薛仁贵麾下两员指挥使,而且是单枪匹马的杀入人群之中,夺取首级那种,这等猛将薛仁贵想不认识都不可能。
“倒是想领教领教他的双锏是否真的那般传神!”薛仁贵脸上多出一丝憧憬之色:“人口,财物什么时候能运送完!”薛仁贵扭过头对着一个负责物资,战利品统计的后勤官员问道。
“回大人,小北庄内的六千余人已经陆续运往后方,不过另外两镇的人口大多逃散,收拢起来还需要花费两三日时间,而且前往陵城的兵马也需要两日时间,加上周边的村落,收敛财物,统计数字,做好这些大约需要五天的时间。”
“不行,这个速度太慢了,让那些商人手脚都麻利点,我只给他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军拔营!另外让后方辎重快一些,明天我要看到补给。”薛仁贵摇了摇脑袋,直接定了一个时间,那后勤官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话,而是默默记了下来。
薛仁贵坐下身,好似由突然想起什么,对着那后勤官道:“这个月刨除后勤辎重采买费用,士兵抚恤,军中还有多少结余!”
那后勤官转回身,也不翻账本,直接道:“到目前为止,十四天内,大人的麾下接连破了四座城池,十三座镇子,四十六座村落,共掠夺人口十九万两千七百六十七人,买卖奴隶一万九千二百七十人,其中壮劳力一万四千余人,女子五千余,男子劳力目前价格在二十个银币上下,略有姿色的女子大约二十五个到五十个银币之间,这部分收入为三十七万八千六百四十三银币,另外缴获财物,金银两,黄金三千七百余两,白银四十余万两,折算银币,四十二七千三百银币,其余牛羊等财物,折算银币三万八千余,统计收入八十五万余两,除去分给户部的三成,加上采买粮草,将士抚恤,以及后勤分成,大约还有一十三万余银圆结余!”
薛仁贵听了点了点头,半个月还能剩下十三万银圆的结余,倒让他很是满意,毕竟此番在山东作战,各军除了比战绩,同时还要比各军在此战后是亏,是赚,这也算是一个衡量各军统帅的新指标,薛仁贵可不想被东南府的那个运气大王程咬金比下去,不过想想程咬金两次走狗屎运,为大夏弄来总价值五千万两白银的财物,薛仁贵说不羡慕才怪,尤其是大夏军中采取的这种军制,懂得带兵还不算,还要考量将领算账的本事,否则非得亏死。
第五百五十一章神秘热气球
六月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就在薛仁贵在小北庄扎营的当天晚上,小雨就开始下个没完,直到翌日的正午,那乌云才渐渐的散去,被细雨洗刷的空气,变的清新无比,让人闻着都觉得心旷神怡。
不过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闲情逸致去体会那种清新的自然,至少行走在那破旧,满是泥泞土道之上的后勤辎重营就是如此,对于昨晚和上午的雨,几乎从上到下的士兵都在骂着这恶劣的天气,骂着这山东的破路。
齐鲁大地多战乱,而诸侯之间连自己的城池都修不过来,哪里会有心思去修什么道路,连通各地的路多是人来往的多了形成的土路,气候干爽的时候,尘土飞扬,地面上坑坑洼洼的颠簸的要死,如果不带上面巾,连饭都省了,直接吃灰吃个饱,不过这一下雨,就更遭人烦了,地面上泥泞无比,加上那些坑坑洼洼的地方积满了淤泥,稍有不慎就会让辎重车陷入其中,所以每当下雨的时候,辎重营的士兵都会骂娘。
“妈的,这下看来咱们又要晚点了,这该死的雨,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就差那么一天的路程居然下什么鸟雨,这不是成心给老子找不痛快!”
“大人,是不是让粮草车在后面慢行,让装着军械的车先行一步,各军中的粮草就算晚到个一两天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这批军械可是前方紧着要的,昨天后勤长那边派了人过来,可是催促咱们今晚之前赶到呢?”
那辎重营的营指挥听了,点了点头,道:“也好,你带着一队兵马护送着军械先行,并派人往军营那边让他们派人接应着,那匹军械重量轻,虽然咱们耽误了一些时辰,但深夜之前肯定能送到,对了,将那些匠人也护送过去,千万别有什么闪失。”
“大人放心,那些山东诸侯看着咱们的旗号都撒丫子跑,哪有人敢上前撸虎须的,再说薛帅的兵马刚刚过去,这两日沿途还能看到不少的商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八十辆的马车陆续从庞大的辎重营中分了出来,十五万人每日人吃马喂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每日光是消耗的粮食就要二十万斤,差不多一百吨,而一个后勤辎重营拥有马车百辆,大约可以提供一周的补给,而这一次由于运送了不少军械,所以是两个辎重营一并出发行进,一部分装卸着粮草和其他补给,而还有一部分则运送后方秘密运送上前线的军械,据说是攻城利器,此番用来试验一下实战效果。
这八十辆马车远比运送那数吨重的粮草要轻的多,行走起来也要快上不少,只是几刻的功夫,车队就已经只剩下一条黑线,护送粮草的营指挥看着慢吞吞前行的粮草辎重,不由地再次骂起娘来,一边组织人对道路进行修补,一边组织人将陷入坑中的马车推出来,可是忙的前脚贴后脚。
深夜时分,八十辆辎重车终于姗姗来迟的到了小北庄,负责巡逻的士兵将辎重车迎进了营中,薛仁贵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派人将匠作院的匠人们安置好后,又派了一队兵马看守这批辎重,显然这批辎重中运载了一批十分重要的攻城器械。
翌日清晨,小北庄南郊土坡,薛仁贵携着一干将领来到土坡之上,四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