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刘蕤抱着肚子,笑的眼泪都下来了。
老道士的脸红得紫,指着李典,双眼一翻,就要抽过去。
但眼珠往上翻的时候,却刚好扫过李典的脸,这一下,上翻的眼珠突然停住,然后慢慢往下落了回去。
李典看的一愣,我x耍杂技啊
不管李典怎么惊叹,老道士脸上的红潮慢慢消退,双目死死盯着李典的脸,眼中惊疑不定。
“这位施主,可否将绷带解开?”老道士提了一个非常无礼的要求。
“老头,你要干嘛”刘蕤突然站在李典身前,恶狠狠的瞪着老道士,心说:这老头肯定是恼羞成怒,想害我表姐夫破伤风,我绝不能让他得逞。
李典笑着拍拍刘蕤的肩膀,道:“别紧张,没事。”
“可是……人家担心你嘛”刘蕤转过身,嘟起了小嘴。
李典笑了笑,道:“表姐夫知道,好了,没事的,难道你以为表姐夫这一米八五的彪形大汉还打不过一个干瘦的小老头?”
“唔……”刘蕤看看李典,再看看老道士,表情放松下来。
李典笑了笑,道:“老头,你叫我解开绷带,有什么用意?先说好了,我脑袋上可没缠着金条,想横财你可是找错人了。”
老道士一脸黑线。
强忍着暴揍李典一顿的冲动,老道士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施主不久前可是受过劫难?”
“哦?”李典摸摸脑袋,笑道:“是啊脑袋都让人打破了,可不刚受了劫难。”
老道士摇头,道:“施主莫要自欺,贫道所指乃是大劫,施主过去两年可是受尽磨难?”
“嗯?”李典心中一震,面无表情的看着老道士,道:“老头,什么意思?”
看到李典的反应,老道士摸摸胡须,又恢复了一派仙风道骨的风范,微微一笑,道:“施主莫要如此,施主面上黑气尽去,想必已是苦尽甘来,只是……”
“只是什么?”李典问道。
老道士看着李典的额头,道:“只是施主头缠绷带,无法窥知天庭之气,是以无法尽全功。”
周海娜和刘蕤面面相觑,对这个老道士的看法完全改变了。
居然能看透李典过去两年受了灾,老道士绝非常人。
李典微微皱眉,一狠,伸手把绷带小心地解开,露出还没愈合的伤口,道:“老头,看的清楚吗?”
老道士轻轻点头,抚摸着胡须,将李典全貌彻底看了一遍,时而皱眉,时而恍然,时而惊疑,时而默然。
李典没怎么样,却把周海娜和刘蕤紧张的够呛,这老头,学过四川的变脸吧
片刻后,老道士点点头,道:“施主,缠上吧莫要感染了伤口。”
李典点点头,对周海娜道:“海娜,帮我缠上。”
“好的。”周海娜急忙帮李典把绷带重新缠好,幸好李典恢复的不错,伤口看起来已经好了六七分,相信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拆线了。
缠好绷带,周海娜问道:“李大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李典笑着伸出个大拇指,道:“很好,专业级的手法,肯定跟医院你那个同学学过吧”
周海娜微微一笑,道:“嗯,学过几天,学的不好。”
“很好了。”李典笑了笑,扭头看着老道士,问道:“老头,如何?看出什么来了?”
老道士正在闭目凝眉,见李典相问,睁开双目,露出惊异之色,道:“怪哉怪哉”
“喂道长,什么怪哉啊?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刘蕤说话依旧不怎么客气,只是称呼已经由老头重新变回了道长。
老道士满面疑惑之色,道:“这位施主的面相委实怪异,本是天煞孤星之相,注定无伴终老,孤独一生……”
“呸呸呸你才无伴终老呢你才孤独一生呢你们全家都无伴终老你们全家都孤独一生”听到老道士的话,刘蕤当场飙了。
周海娜也非常生气,但性格所致,她只是暗自生闷气,看着老道士的眼神不那么友善而已。
李典拍拍刘蕤的肩膀,道:“小蕤,让他说完。”
“还说什么呀这老头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表姐夫,咱们别理他,走吧”刘蕤拉着李典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李典却把她抱住,笑道:“好了,先听他怎么说,好歹把结果弄明白了,免得回去胡思乱想。”
既然李典这么说,刘蕤哼了一声,扭头狠狠瞪了老道士一眼。
李典微微一笑,对老道士道:“老头,听你语气,应该还有变数吧说说看。”
老道士盯着李典的脸,眼里的疑惑之色更浓,道:“施主前不久可是遇到贵人?不……不对,应该不是贵人……咦?可是,如果不是贵人,又是什么?施主面相却说遇到富贵之星,此星并无生机,应不是贵人,更兼此星出现太过诡异,似是凭空出现,毫无根源……怪哉怪哉着实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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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提个不情之请,有人愿当盟主吗?菠萝想盟主都快想疯了(我很羞愧)。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玄风小道
老道士的话,让李典内心深处涌起惊涛骇浪,看着老道士的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
“看施主之色,贫道可是所言无差?”老道士看着李典的眼睛,疑惑之色并未减少。
“啊我知道了”刘蕤突然叫了一声,把李典和老道士吓了一跳。
“小蕤,你知道什么?”周海娜问道。[WWW。WRSHU。]
刘蕤嘻嘻一笑,道:“表姐,道长说的富贵之星,应该就是表姐夫收的那块古玉吧那块玉可是卖了五百万呢这不就是富贵吗”
“嗯……”周海娜点点头,似乎比较认同。
“大概是吧”李典松了口气,对老道士道:“老头,我前不久买了一块古玉,倒手就赚了五百万,这应该属于凭空出现的富贵吧”
“施主此言……似是通……又似不通……”老道士皱着眉,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因为李典面相上的富贵星实在太过闪耀,不应该是区区五百万能遮瞒的。
李典笑了笑,道:“那应该就是这样了,老头,你还看出什么来了?”
老道士看着李典的脸,皱眉道:“施主命格突变,已成不可测之相。”
“是吗”李典微微一笑,沉声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又岂是区区面相能算得出的”
刘蕤一脸崇拜的道:“表姐夫,你太帅了”
老道士看着李典,沉吟片刻,道:“也罢”
站起来,朝一侧小门走去:“施主请随我来。”
“这老头干什么呀?”刘蕤不解。
李典微一思索,迈步跟了上去,周海娜和刘蕤正要跟上,却被另一个守在香案旁的道士拦下来,道:“两位女施主,我观后院乃是重地,未经允许,不得入内。”
“喂你干什么呀什么重地不重地的,刚才那老头让我们进去的,你敢拦我们?”刘蕤见李典已经转身走进了小门,气的就要追上去。
“无量寿佛。”道士滑步挡在刘蕤面前,打个稽,道:“女施主,师叔他老人家只是让那位男施主进入,两位女施主还请在此等候。”
“你……”刘蕤还待飙,周海娜却拉住她的胳膊,道:“小蕤,别闹了,既然这位道长这么说,咱们就等一下吧”
“可是……”看到周海娜严肃的目光,刘蕤瘪瘪嘴,道:“好吧”
周海娜微微一笑,扭头望着小门,李大哥……
走进小门,是一个狭小的空间,正对面还有一个门,老道士打开后,露出了一个院子,院子里铺着青石砖,四周围毫无规律的种着一些花草树木,绿树成荫,格外茂盛。
老道士带着李典走了个斜线,来到一座破旧的茅草屋前。
看到这座茅草屋,李典一脸讶异,没想到都2o12年了,居然还有这种古代才能看到的古董式建筑。
老道士站在门前,恭敬地道:“师尊,弟子青云拜见。”
师尊?
李典看着眼前的老道士,这老道士怎么看也有七十多了,能当他师尊的人,岂不是百十来岁?
李典惊愕的想着,里面却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何事求见?”
听到这个声音,老道士更显尊敬,恭声道:“师尊,弟子今日见到一位无法看破命格之人,此人正在弟子身旁,不知师尊可否一见?”
“哦(三声)?”里面传来一道疑惑之声,沉寂片刻,声音再次传来:“让他进来吧”
“是,师尊。”老道士一稽,转身看着李典,低声道:“施主,屋内乃是贫道师尊,最喜清静,还请施主入内后,莫要大声喧哗。”
李典微微一笑,道:“老头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大声喧哗的。”
“多谢施主,施主请进。”老道士打开屋门,却不进去,也不往里看,似乎不这样不能表达此地的神圣。
李典撇撇嘴,他最烦的就是世俗的繁文缛节,没想到这出家人的规矩更多,看着就烦。
迈步走进茅屋,老道士恭敬地关上了屋门,站在门前守候。
李典走进茅屋后,四处打量,这座茅屋很小,长宽不过三米,地面上铺着一层茅草,东南角放着一张云床,云床对面有一个蒲团,蒲团上,一个身穿道袍的人背对着李典,盘腿打坐,听到老道士关门的声响后,声音低沉的道:“施主请坐。”
道士抛出一个蒲团,轻飘飘的落在李典脚下,没有出丝毫声响。
李典睁大眼睛,这道士……
压下心头震颤,盘腿坐在蒲团上,李典道:“道长,背对别人,不是待客之道吧”
“施主,你着相了,世间万物,顺其自然便好,过多为自身增加条框,只会违背道之一途,无缘大道。”道士低沉的声音传进李典耳中。
李典哧的一笑,道:“道长说的太好了,既然道法自然,那就不应被世俗之力所束缚,不如道长把世俗之物全都抛开,遁入深山老林,钻研道法,岂不更好。”
“施主又着相了,何为自然?深山老林是自然,车水马龙亦是自然,万法皆为虚妄,又何必拘泥形式,一切顺从本心,此乃道指本心也”
“呵呵,道长好口才,既然如此,那道长如果凭空多了血光之灾,可是顺其自然?”李典眼里闪烁着凶光,攥紧了拳头。
“施主此言何意?”低沉的声音起了一丝波澜。
李典嘿嘿一笑,阴测测的道:“道长真不知我的意思?”
“施主切不可妄动嗔念,须知……”
“须你个头”李典暴然跳起,照着道士的后心,一脚踹了过去。
“嘭”
“啊”
前面是李典的大脚丫子和道士的后背亲密接触的声音,后面则是道士一头栽在墙面上出的惨叫声。
门外的老道士听到里面的惨叫声,心里一个哆嗦,连念无量天尊:莫非施主惹怒师尊,被师尊教训?真是罪过,罪过,无量天尊。
李典粗糙的大手一把掐住道士的脖子,轻松把他提起来,往云床上一扔,听着道士‘哎哟哟’的叫疼声,冷笑道:“道长,不知道我打你是不是自然之道?”
“哎哟你……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哎哟……”道士终于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根本就不是什么一百岁的老头,而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相貌很是清秀,只是此刻鼻青脸肿,鼻子还流血了。
李典冷笑道:“小子,想骗人也得装的技术点,门外那老头都七十多了,你一个年轻小毛头,还想当别人师尊,真是笑话”
年轻道士擦着鼻血,哎哟哟叫道:“别打我,我只是觉得好玩,才穿我爷爷的道袍装道士,其实青云要带你见的是我爷爷,不是我。”
“嗯?”李典愣了下,问道:“你爷爷是谁?”
年轻道士捂着鼻子,道:“我爷爷就是道观的观主,道号凌风。”
李典皱皱眉,道:“你爷爷哪去了?”
“天没亮就去后山采药了,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别打我,千万别打我。”年轻道士可怜兮兮的看着李典,眼泪都掉下来了。
“嘿……放心,我不会打你的。”李典笑着走到年轻道士身边,吓的年轻道士往里缩了缩,一副无助小白兔的可怜模样。
李典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别害怕,其实我这个人很随和的,最讨厌暴力了。”
“才怪。”年轻道士捂着酸痛的鼻子腹诽着,刚才脸撞墙上那一下,可把他疼坏了。
“小子,你叫什么?”李典问道。
“李……李玄风。”年轻道士答道。
“哟?你也姓李啊真巧,我也姓李,兴许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李典呵呵笑道。
“啊是吗?大哥,你叫什么?”李玄风问道。
“李典,25岁,小子,你多大?”
“我19,呵呵,你真是我大哥。”李玄风傻笑道。
“行,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哥,那我就收下你这个小弟了。”李典笑了笑,勾着李玄风的脖子,低声yin笑道:“小风,我听说出家人不能结婚吧怎么你爷爷……嘿嘿,看不出来,你爷爷还是个花道士。”
李玄风嫩脸一红,道:“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爷爷亲生的,其实……”
李玄风面色一黯,道:“大哥,其实我是个孤儿,十九年前,是爷爷在后山采药的时候,捡到了襁褓中的我……”
李典面色微变,看着李玄风的目光柔和了许多,拍拍他肩膀,道:“男子汉大丈夫,摆这脸色给谁看?精神点,想想那些非洲难民,你可是幸福多了。”
李玄风面色一垮,郁闷道:“大哥,我没说我不幸福吧你提非洲难民干什么?”
“哈哈,看来你小子早就看开了,亏着大哥还为你担心。”李典照着李玄风的后脑勺就是一掴子。
“哎哟大哥,轻点……”李玄风疼的龇牙咧嘴。
“呃……,咳,不好意思,大哥一兴奋就有点拿不住劲儿。”李典尴尬笑道。
李玄风摸摸后脑勺,道:“大哥,看你马步沉稳,是不是练过功夫?”
“功夫?”李典嗤的一笑,道:“如果打架也算的话,那就是吧”
“大哥,这话可说错了。”李玄风摇了摇头。
“哦?怎么错了?”李典笑道。
李玄风一本正经的道:“大哥,听我爷爷说,以前人们练武,为的就是比别人厉害,只要比别人厉害,不管练的是什么,那就是好功夫,看大哥孔武有力,打架一定很厉害吧”
李典笑了笑,道:“对付十来个没什么问题,再多就要看情况了。”
“啊大哥,那你可相当厉害了,好功夫”李玄风一脸崇拜。
李典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谦虚’道:“马马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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