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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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之舞-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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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微微一笑,拥着他倾听他的心跳:“你不必为了我而放弃任何事,我对台湾没有眷恋,更何况我们以后仍可以回去定居,现在只要你让我留下来就够了!我很以你为荣。”

他感动地拥着她:“小森……”

她抬起眼很认真的:“我是说真的!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会改变--除非你不再爱我,或有了其他的女人。”

“你这个小傻瓜!”

她不发一言拥着他。

女人在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时,是可以十分坚强的!

她爱这个男人,就这么简单!

过去,她总是一个人,总是孤独,总是寂寞。即使有异性是陪伴也一样无所适从!

而现在,她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爱情,找到值得她付出一切的男人,她不会放手,不会退却!

这是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她确信自己不会后悔;不会改变--即使再过一百年也一样!“到那里之后我们先休息一天,然后再想办法回去。”他怜惜地望着她:“我知道你很累,可是……”

她摇摇头:“我没那么娇弱!放心好了!”

他赞赏地凝视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不会辜负你的!”

小森开心得又想哭了!“我知道!”

“大胖!”前方带头的人突然紧急刹车:“有人来了!”

“糟!”他连忙拿出望远镜:“是政府军!怎么办?”

“应该没关系,我们有通行证。”他安抚地说道,心中却不太有把握,这一路上他们避免和任何一方碰头,因为在沙漠中无法了解政局转变,现在只能期望他手上的通行证还有用处!

“万一不行的话就强行通过!已经走到这里了,绝不能功亏一篑!”他交代他们。拉开吉普车前方的小抽屉,拿出一把手枪递给小森:“必要时保护自己!”

小森咬着下唇接了过来,强装出一个勇气十足的笑容:“放心好了!”

“来了!”他握了握她的手:“小心!”

小森点点头。

五辆载满武装士兵的吉普车出现在眼前:“你们是干什么的?”

大胖停下车子:“送东西到边界的。”

吉普车停在他们面前,武装士兵来意不善地跳下车来:“全部下车!”

“我们有通行证,是政府发的,绝对没有问题!”大胖掏出文件递给他们。

士兵连看都不看,一把扔了它:“政府?哪一国的政府?”

所有人全都一愣。

士兵冷笑起来:“沙仑尔将军已经成立了新政府,没有他的命令,所有的企图穿越边境的人都视为叛徒!全都举手!”

“可是--”大胖还想说什么,他的手下已按捺不住开了枪:“不要!”

来不及了,武装的士兵已将枪上膛:“逮捕他们!”

“大胖!”小森尖叫,他首当其冲,枪声响起--砰!

“不要--”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她大声尖叫,狂奔向他,仿佛电影慢动作一样,汩汩的鲜血自他的身体中涌了出来--枪声响了一次又一次,尖叫声、哭喊声嚷成一片,她什么都没听见,只知道手中拥着的男人紧闭着双眼,血流成河--“你起来!”士兵朝她大吼!

小森雪白着脸,紧紧抱住大胖的身体,手中拿着他交给她的枪:“你们谁敢动他一下,我就要他的命!”

她的眼中喷出愤怒的火花,没有半点犹豫!

那士兵被那神情所震住,竟不敢再上前半步!

她可以死!

如果没有大胖,她可以死!

但她的神情清清楚楚地写着:她绝不会让任何人在动她的爱人一下!否则她会带着他下地狱!

一个人如果不怕死,那么世上也就没什么值得害怕了!尤其是女人!

“在想什么?”

维德转头,林捷站在她的身后:“在想小森,不知道她安全了没有。”

他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探探她的额头:“还不舒服吗?你好像还有点发烫。”

她摇摇头:“都好了,没发烧,水份也都补回来了,你不必担心。”

“怎么不担心?”他温柔地凝视她:“你是我最重要的宝贝。”

维德因为他大胆的言词而羞红了脸,别开头轻斥:“不要每次都说这种话!”

“连真心话也不能说?”他轻笑,拉着她坐下来:“我是说真的,怎么你老是不相信我?”

“我妈妈教过我不能轻信男孩子的甜言蜜语。”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林捷微笑:“而我妈则教我远离对我太冷漠的女孩子。”

“可见我们彼此的母亲互不欣赏。我们应该要分手才对!”

他大笑,轻点她的鼻尖:“我应该学罗密欧自尽才能赢得你的芳心吗?”

“至少该对我的孝心加以赞赏吧?”她咕哝。

林捷大笑,揉着她的头发:“你越来越进步了!”

维德微笑:“都是和你在一起太久才会这样,被你给教坏了!”

他揽她入怀,亲吻她的额:“我喜欢教坏你!”

她偎依在他的怀里叹口气,呼吸他身上安全的味道:“谢谢!”

“谢我什么?”

她没回答,或许是谢谢他珍惜她,将她从心中的牢房解救出来,也或许是谢他给她爱情,给她温暖的怀抱!

或许都有吧!

“还想念他吗?”

“说没有一定是骗人的,但现在我怀疑我和他之间的爱情。”她在他的胸前低喃:“我一直好孤单、好寂寞,遇见他的时候已经快被寂寞淹死了!而他在那个时候拉了我一把,我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抓住他,像抓住一线生机,可是每当他背身过去,我就更寂寞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情,再也不知道了。”

林捷轻拍她的背,维德依偎得更紧了些:“我和他几乎不说话,他从来不谈他自己,和他在一起时,我常常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他好温暖。我害怕寂寞,而他是我当时唯一可以拥有的。”她突然抬眼,轻轻微笑:“这至少是个进步对不对?至少我可以说出心里的感觉了!现在再想起棋也不会心痛了!我怀疑我是个冷血的女人。”

“呆瓜!”他轻斥:“你是我见过最痴情的女人!或许你只是决定放过你自己了!而且真的不心痛了吗?”

维德没有开口,却感到背叛的泪水涌上眸子。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用泪水洗伤口是很有用的!当我很难过的时候我也会哭,真的,那并不可耻!只要能让你自己好过一点。”

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他的怀抱是那么地温暖--那再也无法抑制的悲伤如水般地涌来!

她哭了。

“有时候,我还是会想起他……他好温暖……我一直以为--再也不必寻找港湾了……”她泣不成声。

林捷抱着她,任她哭个够!

能哭是很幸福的!因为哭完之后更可以再站起来,伤口会自动愈合!无法流泪的悲哀,经常才是真正无法康复的悲哀!

他并不大方,只是知道不这样,他将永远无法取代那个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

他爱她,不能让她心中仍留着过去的阴影!

久久,仿佛流尽了一生一世的泪水,维德终于停了下来。

他轻轻拭去她的泪:“你好过一点了吗?”

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他凝视她仍因泪水而迷蒙的双眼,忍不住吻了她一下:“我喜欢会哭的江维德!那个被当成无敌铁金刚的江维德可以收藏起来了!”

她忍不住破涕而笑:“你总是有办法让我开心!”

“以前你会说,我总是有办法惹你生气!”他揶揄她。

维德轻捶他:“不许逗我!”

林捷温柔地捉住她的双手,望着她的眼:“我不要求你忘了他,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至少给我机会证明我比他更温暖!好吗?”

这次她没有犹豫,轻轻点头:“好。”

他轻笑,俯下头来,为她的承诺封缄--雪儿闷闷地瞪着他。

他埋在公文堆里至少有十分钟之久,除了她进来时曾抬起头来望了她一眼之外,到现在他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真是奇怪,身为一个领袖怎么有那么多的公文要看?她还以为只有公司的经理才那么可怜要成天埋在公文堆里,她有些不耐烦地打量着他。

西沙无疑是她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

好看的男人很多,只要眉清目秀都可以算是不错的男人,可是有气质的很少,而有魅力的可就寥寥无几了。

西沙具有领袖气质,和她大哥林奇一样有不怒而威的架势,那种王者的尊贵和风度十分罕有。

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柔,有种孩子气似的稚气--他们都是生下来便注定不会有父亲唱摇篮曲的孩子,奇怪的是,这样的人长大后,在某一方面通常会比孩子更像孩子。

他们族里的人一定没想过西沙有多喜欢恶作剧及和人斗嘴!

“我不知道你的耐力这么好!”

雪儿支着下颚,不太感兴趣地抬头:“你如果想的话,可以继续当我是空气,继续你的耐力测验。”

西沙推开眼前的公文,有趣地望着她:“十五分钟不说话,我猜已经到你的极限了,我不想你喷火把我的帐棚给烧了!”

雪儿皮笑肉不笑地瞪着他:“谢谢你如此了解我。”

“不客气,找我有事吗?”

“你打算把我们关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多久?”

西沙笑嘻嘻:“小威没带你去看过他的鸵鸟蛋吗?”

雪儿目光如炬:“我还看过秃鹰蛋!”

他大笑走到她的面前:“和你说话总是这么有趣!”

“很高兴我有这种‘娱乐效果’,如果你娱乐完了可不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她假笑道。

西沙望着她:“你就这么讨厌这里?”

“不是讨厌而是我憎恨不自由!我憎恨任何束缚!”

“我并没有把你关起来!你可以在这里任意行动而没有任何人会约束你!”

“哈!哈!哈!”她干笑:“我还应该把自己当成观光客呢!”

“有何不可?”

雪儿气呼呼地用手戳着他的胸膛:“你给我听好!那是不一样的!我已经受不了了!你最好赶快安排把我送回去!否则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如果我要求你留下来当我的妻子呢?”

她足足瞪了他三秒钟:“很好笑!你以为你是谁?苏丹王?”

“我可以答应你不再娶其他的妻子。”

“我没有听过任何比这个更好笑的提议!”

西沙苦笑:“这表示你拒绝?”

“废话!你为什么想娶我?因为我很有趣?因为我这种人在沙漠中找不到?因为我可以提供你在这里找不到的平等?”雪儿嗤之以鼻,而且越说越生气:“你的求婚中用的是‘要求’!里面甚至没有提到‘爱’这种东西!你这只卑下的三叶虫!你简直是侮辱我!”

他愣愣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雪儿一直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以他的条件向女人求婚,她们通常只会感激涕零,而她不但拒绝,还把他骂得一文不值!

“你根本就令人难以忍受!最好你一辈子就对着蜜娜那座冰山!真是恭喜!另外三个女人你最好找温暖一点的!否则她可能会把你的脚趾头给冻掉!”

“你骂完了没有?”

“还没--”

他一把拉过她,在她的唇上烙下印记--久久,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他抬起头来,雪儿的唇红艳艳地就像刚摘下来的红樱桃!她的眼角有些迷蒙,似乎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轻抚她的唇:“我不会说,真的,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可是我会表现,如果……我有机会的话。”

“你这只卑--鄙--的--三--叶--虫。”她微笑着一个字一个字吟出来,眼里燃起怒气--“小心!”他突然用力将她推开,一个身穿卡其服的男子自帐棚上一跃而下,手中拿着亮晃晃的刀子,另一个随后跳了下来!

西沙扬起长袍和第一个缠斗起来:“快走!”

雪儿闪过另一个人刺来的刀子,以一个完美的后空翻,皮靴漂亮地击中那人的下巴,他闷哼一声往后倒去,正好倒在西沙的桌上。“真可惜,好不容易才整理好的!”她摇摇头,那人挣扎着起身,雪儿已夺下他的刀子轻轻抵住他的喉咙:“不要乱动,我的手不太稳。”

西沙处理完第一个,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雪儿笑眯眯地:“是谁派你来的?”

男人咬紧牙根不说一句话。

“怎么办?你那些保镖好象全死光了。”

西沙走到帐外,正好和急奔而来的林捷撞了个正着:“怎么回事?”

“有人来暗杀我。”他简单地挥挥手:“来人。”

两名守卫急奔而来:“西沙!”

他指指里面:“带到牢里区,问出是谁主使的。”

他们汗颜地进去将两个人押了出来。

“顺便把门口那两个抬走,大概被下了药,醒来之后问他们是谁下的药。”

“知道了。”

西沙摇头苦笑和林捷一起走进帐棚。

雪儿正优哉游哉地坐在他的公文桌上晃着双腿,望着破了个大洞的帐棚:“真可惜,你得搬家了。”

“告诉过你不要那么残暴!”林捷抱怨:“刚刚那个人的下巴上有你的脚印骨头大概碎了!”

她扮了个鬼脸:“用力太猛,体重又增加了,难免粗鲁了一点。”

西沙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们:“你们对这种事好像比我还熟!”

林捷耸耸肩:“雪儿的第……呃!大概是第六个志愿是当体操选手,第九或第十个则是空手道高手。”

“哪有那么多!”她抗议:“了不起是第五个志愿和第七个,我算过了!”

西沙苦笑,不知道自己爱上的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

“看来有人想要你的命。为什么?”

“见怪不怪,从小就有人要我的命,理由各不相同,这次不知道有没有翻新花样。”他收拾打散在地面上的公文:“明天我就送你们走,你们是想回首都还是边界。”

“我不走。”

“你不走?”西沙抬起头来,怪异地望着她:“刚刚你还因为我不让你走而气得想杀了我,现在你又不走?”

“刚刚我又不知道有人想杀你,更何况我到现在才知道你的保镖有多不中用!我们走了你岂不是死定了?顺便提一下,林捷是神枪手,他以前是特种部队出身的。”

西沙挥挥手表示不在意:“如果这么简单就可以杀了我,我大概已经死过上百次了!你不必替我担心!”

“谁担心你来着?”雪儿嘴硬地强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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