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味想想:恩,很有道理。於是立刻绽开了笑脸道:“既然这样,那好吧瀚哥哥,我就用手帮你解决吧,来,你把裤子褪下来。”不等说完,江瀚就急得一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一双眼睛直盯著百味的嫩白小手,脑海里幻想著那小手握住自己的大鸟上下摩挲的情景,立刻,血液似乎都向下体汇聚而去,让那大家夥立刻又涨大了几分。
“下去,你给我下去。”百味伸出手,轻轻的向那狰狞巨物拍下去,一边用甜美的声音对著那巨物说话。然後抬头一脸天真的看向江瀚:“瀚哥哥,是这样做吗?我拍拍它,然後告诉它恢复成原来的形状,这样就可以帮你解决了吗?”
江瀚一头栽倒在地,半天才爬起来,嘴角抽搐著道:“百……百味,你……你到底是在哪里长大的?你……你看起来怎麽也该十八岁了吧?难道……难道你从来都不用手替自己解决吗?男人应该在十五岁就可以有正常的要求了吧?”
他说的这些百味只听懂了第一句和第二句,连忙回答道:“我……我是在山上长大的啊,我都不止十八岁了,可瀚哥哥,你後面的那些话是什麽意思啊?”他这样一说,江瀚便自行在心里做了解释:哦,原来百味是在山上长大的啊,大概亲人早亡,所以什麽都不懂,不对啊,他不是说有什麽牛哥哥的吗?哦,大概那个牛哥哥是什麽正人君子,所以从来没教过他这些吧。
10
“百味啊,不应该是这样做的。”江瀚叹气,心想我真倒霉,征召小妾没征召到,好容易看到一个对眼儿的,结果什麽都不会,还得我一步步教著,算了,赶紧教吧,只要能教会也行啊,再不教会他,我就得憋死了。
想到这里,他便握著百味的手引导到大鸟处,对他轻声道:“看到了吗百味,应该这样做,你用手轻轻摩挲著他,要这样摸著,偶尔要在这里打打转……”他的声音越来越不成调,因为随著百味的动作,血液全部向下腹处涌去,快感无与伦比的袭来,导致他的神志都迷醉了。
只不过一看见百味的表情,什麽迷醉的感觉都没有了,江瀚再次“咚”的一声,把头栽在床上,他的百味,那个小家夥,正以一幅认真工作的态度在替自己用手安慰著胯下的兄弟,那表情根本没有任何羞窘或者娇态,仿佛他只是在编一领精致的芦席,让自己一点联想的余地都没有。
“恩,怎麽会这麽大呢?为什麽越搓它还越大呢?”百味用一只手撸动著那狰狞的巨物,另一只手支著下巴,以积极研究的态度自言自语著:“要不然我换个方法试试吧。”说到这里,他连忙兴致盎然的收回手,改以手指戳著那巨物的顶端,一边歪著头道:“喂,咱们俩商量商量吧,你快点恢复成原来的形状好不好?我还要去吃青草呢,来来来,我看看,你这样是不对的啊,啊,你还不肯消下去,那你要怎麽样才能听话啊?”
那东西小羊越弄越大,最後百味不由得发怒了,大声叫道:“你太不听话了,怎麽能这样呢,我努力了很长时间耶……”他一边怒吼著,江瀚早已经笑倒在床上,忽听百味疑惑道:“咦?之前弄了那麽久都没有消下去,怎麽现在说消就消了。”
他的手又攀上那巨物,嘿嘿笑道:“恩,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什麽样子的,啊,原来你是软趴趴的啊,形状真像山里的蘑菇,恩,那刚才里面是填了什麽东西吗?啊啊啊……怎麽回事?为什麽它又大起来了?”百味吓得一个高儿蹦到床上,对江瀚惊恐的道:“瀚哥哥,你看看你看看,它……它又变硬了,啊,不关……不关我的事,我就是……我就是弄了一下下而已。”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江瀚笑得肠子都抽了筋儿,捏捏百味的面颊:“好了好了,乖宝贝,来,你这一回不要说话,好好的搓搓它,等到它射出一股白液之後,你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你喜欢吃菜是吧?刚刚还说喜欢吃青菜,那好,明天我让厨房包菜肉包子来奖励你好不好?”他把刚刚百味说的青草听成了青菜,其实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哪有人会喜欢吃草,而且那时候江瀚又不是专心致志的听百味讲话,所以听错也是很正常的嘛。
百味哭丧著脸,不得不负责到底,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上下忙碌著,有时候力道重了,江瀚惨叫一声,就吓得小羊一个哆嗦,不得不放柔力道,如此忙活了半天,忽见那大蟒高高朝天竖起,只把百味吓得魂飞魄散,下一刻,随著江瀚的一声低吼,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喷射出来,染了百味一身的白浆。
百味好奇的看著自己身上那还有余温的白浆,再好奇的看向那终於偃旗息鼓的大蟒一眼,然後他用手挑起了一点点,喃喃自语道:“真奇怪,这就消下去了啊,其实射出来的东西也不是很多啊,怎麽会涨成那样呢?”因为百味在山上长大,从来没有经过什麽性教育,所以他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的那里也会发生这种变化。
“百味,过来躺在我这里。”江瀚在床上挪了挪,然後含笑看著百味柔顺的爬上来,他搂住了可爱的小人儿,用指腹轻轻摸著他吹弹可破的脸蛋儿,呢喃著问道:“百味,你有没有小名儿?告诉我,将来叫小名儿也亲切些。”
“小名儿?”百味歪著头:“恩,在山上的时候,牛哥哥他们都叫我小羊,不过这名字不够威风,但是瀚哥哥你喜欢的话,也可以这样叫我。”他说完,江瀚就呵呵笑道:“恩,小羊,这名字不错,真的很符合你,行,以後我也叫你小羊,呵呵呵……”
百味噘起嘴巴,不满的道:“不好,瀚哥哥你还是叫我羊王好了,这名字还威风一些,嘿嘿,我是羊中之王,瀚哥哥你觉得怎麽样?”
11
江瀚哈哈大笑道:“你叫羊王?别笑死我了,就你要是做了羊王的话,跟你的那些羊还不跟著倒霉啊,一群羊都得跟著你让人给卖了,然後(奇*书*网。整*理*提*供)你再给人家数钱……哈哈哈”他想起百味被卖的经过,就不由得哈哈大笑。
百味黑了脸孔,朝江瀚龇牙咧嘴,却是半点作用都没有,对方仍在哈哈大笑,最後他自己先泄了气,有一搭没一搭的扯著江瀚袖子,问他道:“那瀚哥哥呢?你有没有小名儿啊?”
“我也有啊。”江瀚发觉自己很喜欢和百味说话,他玩弄著对方柔滑的青丝,一边道:“我生出来的时候,在家里排行第五,所以娘亲和爹都叫我五郎,一直到现在,如果爹和娘亲回家,还是叫我五郎的。”
百味的小脸一片煞白,心想天啊,完蛋了,我落进狼窝里了,呜呜呜,一狼还不够啊,竟然还叫五狼。他怯生生的看著江瀚的眼:“那瀚哥哥,你的大哥二哥他们……该不会都是叫狼吧?”
“是啊,我大哥叫大郎,二哥叫二郎,然後依此类推,我最小的弟弟就叫七郎,不过他们一般都在外面,怎麽?这很奇怪吗?许多人家都是这样叫得。”
百味吓得险些一头栽倒在地,心想这一回真的是彻底完蛋了,七匹狼耶,他只是一只小羊,要怎麽能逃得出来啊。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只是来人间寻找答案的,找到答案後就可以回雾隐山飞仙了。只不过不知道为什麽,当想到飞仙後就再也见不到江瀚之後,百味的心里竟然生出一丝难舍,就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可是修炼千年的妖精啊,怎麽会……怎麽可能在一夜功夫就对一个凡人产生了眷恋之情呢?
不过飞仙的事情对於现在的百味来说,显然还有很远,他从此後就在江府安心的呆了下来。每天晚上用手帮江瀚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白天就看看花草,去後院趁无人的时候飞快的变成大羊形状偷吃几口鲜嫩青草,一旦遇到江瀚忙著结算的时候,全府的下人们都去了前边,各处後园全都没有人,他就变成大羊形状到处吃草,这小日子过的,就别提多滋润了。
要说这十二只妖精,倒没有几个听话之辈,想想白薯也好,王虎也好,还有居月,以至於香舍,竟没有一个不在人间露出原形的。唯有草龙如墨,是在为了替龙皇子抵挡天劫的情况下才露出原形,还有马妖嫩草,也是在心底极度害怕的时候才露出原形,这两个算是被迫的,如今到了小羊百味这里,仍然是为了吃而变成一只大羊。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是百味这已经长了千余年的大羊。江府下人们偶尔经过後院,常看到眼前一抹白色转瞬即逝,久而久之,就有了闹鬼的传言,百味听见丫头和仆人们议论这府里似乎出了鬼怪妖精,只吓得魂不附体,安分了好几天,实在忍不住心中忐忑,这一日和江瀚一起入睡前,他的不安达到了顶点,不由得在床上将一个身子翻来覆去的乱动。
“小羊,你干什麽呢?再扭下去,你就得用嘴去安慰我那兄弟一番了。”江瀚被他软软的身子来回蹭著,不由得兄弟又有抬头之势,只得连忙出声警告。果然,立刻将百味羊吓得动也不敢动了,过了好半晌,才怯生生的分辩道:“我……我这不是扭了,我……我只是在翻身而已,你……你那是诬陷。”
江瀚最受不了小羊儿用软糯的声调说这种指控的话,只觉几股热血一起涌进了脑子里,翻身将百味狠狠的压在身下,在他脸上一阵乱亲,最後干脆吻住他的双唇,将舌伸进那樱桃小嘴里好一阵厮磨,不过半刻,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
百味脸上染上动人的红晕,嘴角一抹闪亮银丝,格外的动人无比。这些天来,江瀚也时不时就对他来点突然袭击,百味已经习惯了。而且还颇贪恋这个中滋味。一双大眼睛迷迷蒙蒙的看著江瀚,看的他差点吐血,心想小羊啊小羊,你这不是明摆著勾引我吗?偏偏还要装成什麽贞洁烈男,纯心是来折磨我这兄弟的啊。
“小羊,我……实在是有些儿忍不住了,不如今晚,你就让我吃了吧。”江瀚低哑著声音对下面的百味道,吓了百味一跳。只觉得自己的心儿砰砰乱撞,真恨不得立刻就解了衣服,和这令自己无比心动的强壮男人在床上滚上几回。只是一想到自己乃妖精之体,将来还会怀孕,虽然飞升对自己已经不再重要,可是江瀚他能接受这个事实吗?
看春晚我喜欢上了两个人,妹妹们能猜出来是谁吗?嘿嘿。
12
想到江瀚知道自己是妖精之後可能有的态度,百味就吓得激灵灵一个寒颤,什麽欲望都没有了。他连忙抽身离开江瀚身边,嗫嚅著道:“你……你让我再做做准备了,我……我答应你,将来……将来有一天时机成熟,如果……如果你仍然不嫌弃我,我……我就和你在一起。”
江瀚叹了口气,看见百味这麽防备的神色,他那兴奋著的兄弟也蔫了。他重新躺下,揽过百味道:“我真不知道你还有什麽顾虑,什麽叫时机成熟,我都说过了,不管你是什麽样的人,我都不会嫌弃於你。百味,你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你,我想明媒正娶你为妻,以後再也不让别的男人女人进门,你胆子小,我就让你做江府绝对的主人,也绝不允许有任何人欺负你,百味,我都这样说了,你到底还有什麽放不开的呢?”
百味心里也很难过,小手攀爬到江瀚的胸脯上,使劲儿的安抚著他,喃喃道:“我……我真的是有难言之隐,瀚哥哥,我现在还没有勇气跟你说出事情的真相,你让我再攒攒,等我攒足了勇气告诉你全部的时候,那时候只要你不变心,百味也一定和你生死与共甘苦相随,好不好?”他自己在心里道:瀚哥哥啊,你刚刚也说了,无论我是怎麽样的人,你都不会嫌弃我,这就对了啊,你看看你的前提是人啊,偏偏我就不是人,我是一只妖精,这样你还是不会嫌弃於我吗?唉。这样想著的他,把刚刚生出的一点勇气又丢了个无影无踪,越和江瀚相处,就越舍不得离开,以至於他只要一想到对方知道自己是妖精後赶走自己的情景,心就会痛如刀绞,一心只想做缩头乌龟,暗道能快活一天便是一天,实在逼到了不得不现形的地步再说吧。
江瀚越和百味相处,就越爱他,此时听他说得可怜,哪还忍心逼他,那些做生意的铁腕手段,一到了百味面前,就全都失了效。他苦笑一下,只好揽著百味,喃喃道:“那好吧,小羊你最好祈祷自己的理由是绝对充分的,否则一旦将来我发现你只是因为鸡毛蒜皮一点的小事儿让我忍了这麽久,看我怎麽收拾你。”他看著百味一瞬间红了的脸,想到将来床低之间的大战,不由得十分向往。
百味嗫嚅著道:“你放心吧,理由绝对充分的,到时候你知道了,不赶我走就很好了。”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试探试探江瀚对府中流言的态度,於是怯生生抬起眼睛,拉著江瀚的睡衣袖子道:“瀚哥哥瀚哥哥,你听到府里的流言了吗?”
“什麽流言?”江瀚握住他的小手,在手里反复摩挲著:“我向来不喜欢下人们嚼舌头根子,怎麽,他们私下里都有什麽流言可说?”他说完,百味就又靠近了他一些,悄悄道:“府里人都说,咱们府里可能是有些闹鬼,好多人都说大白天里看见後院有巨大的白色影子。”
江瀚眉毛一挑,哼了一声道:“这些家夥定是因为这些天太舒服了,竟然连这麽荒谬的流言也敢在府里流传。哼,我必得找一天好好拾掇拾掇他们不可。”他翻身搂住百味羊:“小羊,你别怕,这府里是新建的,从未听说以前是坟场之类的,而且我虽然做生意颇为冷血,但也不是那不良奸商,并没有逼过谁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所以手上也没有什麽冤魂厉鬼可来作祟的。再者说了,但凡有厉鬼之家,必然阴风惨惨阴气森森,但我们府里却也并没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觉,最重要的是,鬼魂只敢在晚上出现,哪有厉鬼敢顶著大太阳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
他如此这般说了一番,百味稍稍放了心,暗道瀚哥哥不怀疑就好。不过心中还是有点不安,又拉了拉他的袖子道:“但是……但是大家说,不是厉鬼,也……也必然有妖精。”他说完,就紧张的看著江瀚,心里如小鹿乱撞般,暗道瀚哥哥会是什麽答案呢?如果……如果他真的表现出不在乎的态度,我……我是不是就可以告诉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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