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零故意让我知道的,可能是为了测试我的忠诚吧。本来我是不会现在就背叛的,可是你的出现打破了某些局面,我不得不提前了。好了,这个术我不能维持太久。。。”鼬的声音逐渐变低,终于什么声音都没了,重新恢复了原来的咕噜声。
听完鼬的话,水扬不禁皱起了眉头。“零让他知道的,这是怎么回事?零肯定有其他的目的,是什么呢?”他苦苦的思索着,用手挤压着眉心处,口中吐出一个个词:“零。。。鼬。。。木叶。。。月夜。。。佐助。。。鸣人。。。白。。。中忍考试。。。”。想到这里,他突然抬起头来,大声说道:“对了,木叶正在进行中忍考试,需要大力维持治安秩序,很有可能抽不出人手来救援!”他抬起右手,看着上面的戒指恨声道:“可恶!我根本不会忍术,更不用说这个密术了!”
他站起身来,在小小的空间里转动着,用力拍打着结界,像是发泄着心中的郁闷与不安。“零知道木叶派不出多少人来,那么晓的人就能从容处理对付出来的人。如果是月夜发生危险的话,我一定会赶去援救的。村子里其他人不能出来,月夜一定会出来,甚至佐助、白和鸣人他们也会一起出来!可恶的零,原来他现在就要得到九尾,还真是个好机会呢!我竟然成为了诱饵。。。。。。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出去。。。出去。。。冷静,在没办法之前,一定要保存体力。。。”他重新坐了下来,按照从前冥想的方法,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从而想到疏漏的地方。但是大脑却像被惊慌的鱼群搅扰的池水,始终一片混乱,不得平静。
一天后,在晓得总部里,晓得成员们依旧聚在一起,等待着零的命令。迪达拉手中捏着一团粘土,时而把它换成另一种形状,借此来打发时间。蝎静静地趴在地上,有时看着地面,有时也看看周围人的动作,低声地骂道:“我最讨厌等待了。”角都待在一个角落里,喃喃自语道:“可惜了呀,完美的心脏。。。”飞段则在地上画着莫名的符号,时而祷告一番。鬼蛟嘿嘿笑着打量着其他人,间或抚弄着自己的大刀。绝依旧将自己藏在大大的花萼中,像是一颗真正的植物,一动不动。
零从沉思中醒来,开始结印,又要施展他那独特的密术。鬼蛟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发出“哦?”的一声,引得众人都看着他,随后也注意起零施术来。这是另一套手印,同以前零结的印都不同。
“密术,死咒之术!”随着零那冰冷的声音响起,这个洞穴的温度仿佛也下降了,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们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自己手指上的戒指,那上面猩红似血。
“时间差不多了,按计划行动吧。”
“是。”众人应道,一个个使用各种术离开了。偌大的空间,顿时只剩下零一个人。
看着前面的村子,鼬忽然又迟疑起来,只是停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或许这就叫近乡情怯吧。他忽然感到手指一阵剧痛,正是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指。于是取下来,看见手指上有一道红痕,鲜血逐渐从上面渗出,慢慢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土地上。这个痕迹,从戴上戒指开始就存在了。他想了想,自语道:“他应该一直用结界隔离着吧。时间不多了,进去吧。”于是向大门处走去。
守卫在门口的是两个中忍和一个上忍,鼬不认识他们。看见一个打扮怪异的陌生人走来,一个中忍问道:“你的通行证呢?或者其他的身份证明也可以,请给我看看。”由于鼬戴着斗笠,所以他们看不见鼬的护额。
鼬伸出手,上面的鲜血流失区域已经扩散到半截手指了,殷红鲜血缓慢却持续地往下落,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这个奇异的景象顿时引起了三人的注意,他们齐齐盯着对方的手指,随着那嘀嗒、嘀嗒的声音逐渐沉陷进一个梦幻当中。在那里,鼬拿出一张身份证明,说道:“我是火之国的居民,因为受了奇怪的伤,所以来木叶请求治疗的。”刚才的下忍眼神呆滞地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快进去吧,耽误了治疗可不好。”
鼬往前走去,大概走了十几米后,那个上忍突然追了过来,叫道:“等等。”鼬停下来,看着他的眼睛。他看向鼬的手指,顺着鼬走的路,鲜血断断续续地连成一条线。他取出一条绷带,说道:“先扎上吧,一直流血可不行。”他看见对方接过绷带,道谢后绕过一个弯后不见了。他忽然摇摇头,茫然地看着周围,想了想后说道:“哦,原来是个病人。”于是返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了。
47、惊变
明天就是第三场考试了,在这一个月里,大部分考生都努力提高着自己的实战水平,现在为了明天的比赛,都停止了训练好养足精神。而井上和再不斩也在今天中午的时候来到了木叶,他们一方面是木叶邀请的嘉宾——当然是以夜商行的管理者的名义,另一方面他们也是来为白等人打气的。
再不斩是白的老师之一,他虽然对白放弃了血继感到惋惜,但是仍然对他期望很高。或许是他自己已经不能做忍者的缘故,他越发希望白能成为超强的忍者,而升为中忍,正是对忍者实力的第一次肯定。所以他一来就拉着白去进行一系列的考前辅导,不见了踪影。可想而知,他的教导无非是些对待对手要残忍,不能手下留情之类的,但是白的个性。。。这注定又是一次失败的教导。
井上坐在客厅里,一边喝着井野新制的荆棘花茶(汗,这也能喝?),一边大谈着自己最近的生意上的杰作,俨然是个超品级的大商人。鸣人对外面的世界十分向往,总是催促他讲各地的风土人情。井上一开始的确是在讲花集镇的景色和游玩之处,但马上就转到了他在花集镇的第N次一见钟情,然后又开始回忆自己少年时的初恋。。。井野在奉上自己新制的第三种茶后就再也不进客厅了,只有鸣人依旧在追问着那里到底有什么有趣的地方。
经过上一场考试后,佐助已经大概把握了其他人的实力,除了我爱罗和宁次等人外,好像就没有值得他注意的对手了。他最不耐井上的啰嗦,早早地跑到外面待着,一个人想着明天可能的对手。这时,围墙的拐角处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动画片中的佐助家院子好像是内院,门外面直接是大街,在这里我为了剧情需要,所以做了改动)
自来也走在繁华的街道上,正向宇智波家走去。由于明天的比赛,木叶的外来人数明显增多,现在大街上就有许多穿着特异服饰的人。他们或是各国的官员或有地位的商人,也有可能就是明天的考生或其他村的忍者。他们在街上纷纷议论着明天的比赛,又或是挑选着木叶的特色商品,好给这次的旅行留个纪念。大街上人声纷杂,但是自来也却一言不发。他默默地走着,心中想着刚才的事情。
当时他正同井上谈论着各地的年轻姑娘是多么美丽可爱,却发现外面有人发出特定的敲击声,这是暗部的传讯方式之一。他托故离开,马上就有一名暗部成员出现在他面前,报告说:“自来也大人,刚刚发现大蛇丸的踪迹,队长让我来向您报告。请您去见三代大人。”
大蛇丸。这个命中注定的对手。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木叶。他的目的何在?自来也早已过了冲动的年龄,他曾经的同伴,现在的对手大蛇丸,就像是一条毒蛇,藏在这个村子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对人咬上一口。所以他毫不迟疑地赶到了火影的办公室。这个代表全村最高权威的地方,已经聚集了一批精英忍者。
“庆目,把事情再说一遍吧。”看到自来也到了,三代如此说道。
“是,事情是这样的。”一名忍者应道,他的脸上戴着猫脸面具,是暗部的重要成员。“不久前我们发现了酒田的尸首,他是我们暗部的成员,负责监查外来人员。这是尸体检查报告。请您过目。”
自来也接过这张报告,仔细看了起来。“死者颈部有六个小型伤口,根据创口大小以及内含毒素分析,疑为毒蛇咬伤。致命伤是心脏处的创口,创口狭窄且深,应当是剑伤。死者的瞳孔极度扩张过,应当曾受到极大的恐怖刺激。。。果然是大蛇丸的招术啊!”自来也说道。
“正如您所说,酒田应当是发现情况不对后想要逃走,可惜不幸被杀了。而且对方还留下了这个。”庆目取出一张被封存的便签。
“大蛇丸,你究竟想干什么?”看完便签的自来也迷惑不已,上面留有大蛇丸的字迹,看来他是故意让木叶知道他来过了。这难道是示威吗?
经过众人商议后,三代发布了各部门戒严的命令,尽量避免在比赛期间发生他国人员遇害的恶性事件。而作为实力与大蛇丸比肩的重要忍者,自来也的责任更加重大。
“大蛇丸,想要对木叶不利么?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自来也心中做出了决定。
佐助听到脚步声,于是转眼望去,一个陌生的女子走了过来。这是个颇为美丽的女忍者,头上戴着岩隐的护额,身上穿着普通的忍者服装,她向四周探望着,发现佐助坐在那里,于是顺着墙边走近来。
“你是谁?怎么在宇智波家乱走?”佐助冷冷地问道。
“你好,我叫山口慧,是土之国的忍者,这次是受邀请来木叶观赛的。我是来找以前的一个朋友,他叫水扬,我听说他就住在这边。”女忍者解释道:“可是那前面都没有人在,所以我就走进来了,打扰你了十分抱歉。”
“水扬哥哥?”佐助说道:“很可惜,他前几天出去了。既然你是哥哥的朋友,那就请进去喝杯茶再走吧。”
“是吗?那可真不巧,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山口慧失望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或许很快就回来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他以前帮过我许多事,所以想再向他道谢。啊,既然他不在,那我就先走了,再见。”山口慧说完后便顺着原路出去了。
“这个女人,不会是哥哥在外面的情人吧?呵呵。”佐助恶意地想道:“要不要告诉姐姐呢?到时候。。。”
山口慧走到街道口,回过头来望着这个地方,心中叹道:“本来以为能见到他的,怎么会不在呢?算了,等明天再来看看吧。呃?那个男人。。。”她看见一个穿着奇特服饰,戴着斗笠的男子走进了宇智波家的道路。“不是他,也许是住在那里的人吧,给人的感觉和刚才那个少年好相似呢。”她摇了摇头,离开了。
佐助刚想进去房间,又听到那边传来脚步声。“怎么?忘了什么事情了吗?”他思忖道,回过头来。却看见另一个身影从那墙角拐出来,并不是山口慧,是个男人。
“今天来的人还真多呢!”他想道,刚想问来人的身份与目的时,一个噩梦般的声音从对方口中说出:“佐助。。。”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每每在夜深人静时将他从梦魇中惊醒。这个声音是如此的可憎,每次想起他心中都会燃起赤焰燎天般的恨意。这个声音是如此的接近,多少次他梦想重新听到这个声音,“佐助,我愚蠢的弟弟啊!憎恨我吧。。。”就只因想把这个声音的主人给打倒!而现在,这个声音终于出现了,他的主人就站在那里,以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佐助,好久不见了。”
怎么能,如此平静。。。
“哼呵呵。。。哈哈哈。。。我,从来没有想到,机会就这样到来。。。我,从来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样说话。。。”佐助的身体颤抖着,眼中两瓣瑰丽的勾玉疯狂地转动着,他肆意地吼叫道:“说什么好久不见了,我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刻,现在,让我们了结一切吧!”他身体前倾,左手抓着右手的手腕,念道:“千鸟改,炎鸣。。。”
自来也的鼻子耸动着,皱眉道:“怎么有血腥味?”四处望去,终于在地上发现了气味的来源。这是一条血线,它的方向,直通宇智波家!“怎么回事?有不好的预感,肯定是出事了!”他使出瞬身术,快速向宇智波家赶去。
清丽的啸声从佐助的手掌中响起,那里泛起炙热的白光,将他的身影长长地拖在后面,随着白光的跳动而乱舞着,像是地狱中爬出的魔神。“电掣!”部分电属性的查克拉直接散入肌肉组织当中,青筋都显露出来。
这一刻,一切即将结束。佐助的身体动了起来,双手的白光闪耀着,带着主人所有的愤怒与悲切,不顾一切向前撞去。而前面的人影,却一动未动。
“原谅我,佐助,我今天还有任务。”
“啊,那是我们的家纹,是家族的骄傲。”
“优秀也是很烦恼的事啊,人会慢慢变得傲慢。佐助,我就是作为你要超越的障碍而存在的。。。”
“一族的,一族的。只知沉陷在阻碍自己器量的障碍里,你们今天才会倒在这里。。。”
“佐助,我愚蠢的弟弟啊,仇恨吧,憎恨吧,你的力量太过弱小。。。”
“这一切,都将结束了。是的,让我来结束它吧!炎鸣!”紧接着他的左手也泛起了炙烈的光芒。“电掣!”
清丽的啸声响起,墙后散发出炙烈的白光。“难道,佐助在这里用出了炎鸣!”自来也瞬间来到拐角处(为什么不跳墙,嗯,可能是太紧张了吧),却看见两个连在一起的身影。这时其他人也都被惊动跑了出来,君麻吕,月夜,井上和鸣人。(井野已经回去了)他们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鼬!”月夜惊呼道。男人的斗笠已经被掀掉,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却给人沧桑的感觉。众人就这样看着眼前两个人,完全不知应当怎么办。
“滴答、滴答。。。”佐助的世界中一切都静止了,只剩下这单调的声响。“是什么?什么在发出这样的声音。啊,是血。那么,这是谁的血呢?我的手,好黏的感觉,好难受。为什么?会这样难受。。。”
“滴答、滴答。”这声音依旧响着,仿佛通向永远,永无停止。他喘息着,慢慢抬起了头,眼前是那张刻骨的面容。“我,真的成功了吗?怎么会。。。”忽然,右手手腕那种黏滞的感觉消失了,眼前一只手伸向自己。
他的右手抬起,四指虚握,只伸出食指,轻轻地点在佐助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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