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傲娇的羽斯缇萨,而优雅又算计了一辈子的永人君也只能摸摸下巴上的小胡子微微地叹气,圣杯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而且甚至最爱的人也终将远离。
这就是圣杯战争,从头彻尾的悲剧。
我无力去改变着一切,但我也期望这一切永远不要发生,我想对着自愿献出生命的羽斯缇萨大吼,也想对着从第二次圣杯之后便走入歧途的玛奇里打好几个耳光,更想把远坂永人拉到远坂时臣的面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好后代是怎么被弟子杀害的,但是我没有办法。
时光就是时光。
远坂永人终将死亡,他的后代会被弟子谋杀,成为一个笑话,玛奇里终将变成虫爷,以腐烂发臭的躯体行污秽之事。羽斯缇萨上百年的时间沉睡在大圣杯中,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莫洛斯的后代会被虫爷玩死,言峰久藏的后代会出来一个恶棍,卫宫弦见的后代会出来一个人参赢家。。。。。。这就是时光。
我觉得从此以后我无法再直视fate的同人文了。因为写了这篇文章让我感觉自己像是生活在远坂永人、玛奇里那个时代,我甚至习惯了叫玛奇里叫玛奇里,而不是什么间桐脏砚(老实说,刚才在打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愣了好几分钟,硬是忘记了这个名字),再看那些远坂时臣甚至是远坂凛的故事的话,只会让我有种爷爷看孙子的感觉。
嘛。。。。。。兴致来了,随便发了几声感慨,不必太在意。
反正,这一卷就算这样完了,而下一卷,就是最终卷了。
读者朋友们,我很早以前就说过了,我不期望你给我票,给我推荐,给我收藏(说句实话现在收藏280,比起同字数的书的确是有些少,但我觉得已经够了)那些我不要。我需要的是有人认可我这本书,需要的是评论,需要的是对人物的点评,仅此而已。
前不久在B站看到全职高手的视频。。。。老实说,我很艳羡,自己的书的角色能被人这样刷,甚至做出视频,我觉得我半夜都能笑醒。
好吧,不扯了。
Act 70
Act70
“正如我意!”
Lancer螺旋纹的长枪陡然一震,枪身上密密麻麻的纹样露出了红色的光芒。刀刃状的羽翼完全张开,将经过的气流撕成碎片。沾染了基督的鲜血而成为传说中的弑神之枪,被君士坦丁、查理曼大帝拥有,而成为欧洲世代流传的命运之枪,今天,终于展露了他的凶威。
“朗基努斯之枪(SpearofLonginus)!”
仿佛有龙的声音在低吟。
下一刻,枪尖挺身而出。
没人能够阻挡,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代表着弑神的力量,划破空气,带着被搅动的逆时针气流,狠狠地向着Rider戳去。
然而,在一阵绿色的光芒过后,一切异象都已化为乌有。
“这是……?!”
似乎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Lancer手持着长枪倒退几步,脸上则是一副迷茫不解的神情。
那阵绿色的光芒,赫然便是从Rider的手里发出来的,而绿光的源头,却是一把看上去有些古怪的宝剑。
之所以说古怪,是因为那把剑的样式非常奇怪,罗马短剑虽然与后世的剑有些差别,但是也是仿照其形式进行改造的,而Rider手里此刻握住的长剑,却远不是普通的剑所能形容的。它非常狭长,没有剑格,因此便是成了棍棒的样式,剑刃与剑柄也并不分明,剑刃呈骨质般的白色,凹槽棱错,看上去便如同是人的脊椎骨一样。
这显然便是Rider的宝具之一,无论是它的外观还是它的出场,都在第一时间吸引了敌人的眼球。
Lancer深深地吸了口气,淡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的,赫然是对这把诡异的剑的忌惮。
“你这把……是什么?”
“脊柱剑。你大概不知道,在我们伊斯兰,很多男人都会在自己的宝剑上刻上这样一段话:除脊柱剑外无宝剑,除阿里外无豪杰。当然这句话并不是意味着我们伊斯兰没有好汉子,而是我们崇敬一个叫做阿里·伊本·艾比·塔利卜的哈里发(伊斯兰的统治者),他是我们的第四位哈里发,也是我们公认的领袖,真主的化身。而他手里的宝剑则是脊柱剑,我们公认的伊斯兰最强大的宝剑。因为他是用我们的第一位哈里发默罕默德的脊柱制作而成的。相信你也看出来了,脊柱剑的力量并不是用来斩杀别人,而是驱散一切虚伪的力量,揭露真实的真理。”
Rider怀着极其高兴的语气说道,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手中的这把脊柱剑,而随着手指的摩挲,深绿色的光芒在剑刃的表面一闪而过。
绿色,在伊斯兰的世界里代表着幸运。
Lancer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Rider……看上去真的像是天意如此啊。”
“你说什么?”
“我们一个是基督世界的君主,一个是伊斯兰世界的君主,我们双方所代表的分别是两种不同的人群,宗教,信仰,制度,而我们一个所握着的是基督世界的命运之枪,而另一个所握的则是伊斯兰世界的最强之剑。你的脊柱剑能够驱散任何的非物理力量,那么我们便只能展开一次酣畅淋漓的白刃战了——我想,这就是命运的摆布吧?”
Rider也饶有兴致地眯起眼睛看了看面前的Lancer,忽而哑然失笑起来。
“不错,你说的对,看起来的确是命运如此。伟大的真主下达旨意,令我们在此相遇。他们想必是想让我们背负着各自的荣耀,代表着他们进行一场决战。”
不知为何,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大笑出声。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的性格和经历相仿,让他们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虽然身为敌手,但是即便是到了这一刻,他们仍然不想刀剑相向,反倒希望能够把酒言欢。
但是在两人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一切似乎又开始变了。他们的眼神变得锐利,握着武器的手也攥的更紧,真主和上帝在神之国俯瞰,他们的战斗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但就在这个时候,Rider的眼神慢慢变得平和,他用一种十分认真地语气开口询问Lancer。
“Lancer,我问你,你获得圣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真主……不,你的上帝正在上空注视着你,你若是说谎,他便会知道。”
Lancer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头,不过依然很认真地给出了答复。
“我的目标从一而终就只有一个,那便是拯救世人,根除世界之恶。圣经中曾经说过,人类有两种罪——原罪与本罪。原罪是始祖犯罪所遗留的罪性与恶根,而本罪则是各人今生所犯之……”
“总而言之,便是给人以幸福,是吗?”
“是的。”
“这是一个伟大的愿望——它让我想起了阿里和默罕默德。这两个人也是终其一生为了人类的幸福而奋斗,他们和你一样——你的理由,我认可了。”
Rider微笑着说出了这番话,然后他右手轻按着胸口,示以敬重之意。
“Lancer,请你一定要坚定不移地去执行这个理想,不管会耗费多么大的精力和时间,也不管人类会做出多大的牺牲。只要你的信念永存,人类一定会迎来美好的一天。”
Lancer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口中的意思。因为无论从哪方面来看,Rider的言辞更像是一种即将离开舞台时的告别词,或者说是遗言。但是,在两人决斗之前说这些话,未免显得有些晦气。更何况,以Rider的实力,即便是Lancer自己也不敢轻言能够取胜,为什么他便知道一定会是自己输呢?
但在下一秒,Lancer得知了Rider这么说的理由。
“噗嗤——”
随着令人牙酸的白刃入肉的声音,Rider的身躯不禁颤抖了一下,但是他的手却并没有放松,而是继续紧握着纯白的脊柱剑,微微搅动着。
那个位置,是心脏。
“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Lancer惊怒不已地大叫起来。
“因为……因为我要你的理想早日实现……早一天,世间的人们便少受一天的苦。而同样的,少一个我,你离圣杯就进了一步,你的力量和能力就不会损耗更多,你就有更多的力量去迎接下一个敌人……”
虽然嘴角已经开始溢出鲜血,意识也开始渐渐陷入了模糊,但是Rider依然轻叹着说出了这番话,他直视着Lancer的双眸,那双碧绿色的眼睛里充满着慈祥与希冀,他的双唇微微开合,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叹息。
“——一切就交给你了。Lancer,在上帝的面前所发下的誓言,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背弃。那么,就请你背负着我的使命,一起去努力吧——Lancer,记住了,这就是我,萨拉丁·尤素夫·阿尤布最后的馈赠。”
随着话音的落下,Rider的手脚开始了不同程度的溃散,那威武雄壮的身躯刹那间化为了片片星光,消失于原地。
Lancer呆呆地屹立着,他紧握着朗基努斯之枪的手忽然间松开了,他的敌人竟然选择了自我牺牲来成就他的理想,这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事。
Rider……Rider……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为什么你竟然能慷慨到了这种程度?!
失魂落魄的Lancer颓然无力地跪倒在地,捧着脸在那里无声地哭泣。
长枪依旧屹立,但是光芒尽失,像是在为Rider的逝世而悲戚。
这一次,Lancer毫无疑问地活了下来,但是无论从什么地方来看,他都输得一败涂地。
◆
从遥远的回忆中清醒过来,Lancer首先看到的便是远坂永人。
他这才记起,自己刚刚从玛奇里那边出来,在说了一大堆的狠话之后,他便来找远坂永人来了。
但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再也不是来听讲解经义了。
“永人君,我现在离开了玛奇里,我需要重新签订一份契约了。”
远坂永人闻言惊喜地抬起头,脸上仍是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
“真的吗?Lancer,你真的愿意离开玛奇里而成为我的Servant么?”
“是的。成为您的Servant,让你捧起荣光的圣杯,实现根除罪恶的使命,这就是我的宿命。”
Lancer带着毅然决然的态度说出了这番话,这些话虽然精简,但是透露出了与玛奇里决裂的决心,令远坂永人得以放宽心。
看着他的这番表态,远坂永人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和蔼的笑容,他伸出手拍了拍Lancer的肩膀,然后以极其诚恳的语调向他做出了自己的承诺——
“Lancer,我不是玛奇里。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我毫无保留地相信这一点。”
“哈哈哈!那么就请过来吧,Lancer,我先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书房,那里可有着很多很多的经义,你绝对会喜欢的。”
Lancer微微地笑着,看上去极其认真地在听着,但是慢慢慢慢,他想起了那个与他信仰不同的男人,眼睛里立刻浮现出了一丝的悲伤。
他必须得到圣杯,从而祭奠那位伟大的英灵!
Act 71
Act71
依照常理来说,玛奇里·佐尔根的圣杯战争已然落幕。
虽然从手里救回了羽斯缇萨和被格弗斯用炼金道具封印住的Saber,但是Servant·Lancer的背叛无疑是向他的心口捅了一刀。失去了Servant,玛奇里就无缘圣杯战争,而羽斯缇萨和Saber又甘愿放弃了圣杯战争,那么现在获胜者,只能是远坂永人。
这无疑是一场事先计划好的阴谋。
玛奇里冷漠地想着,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便准备走人。
“等等。”
刚从石室被救出来的羽斯缇萨出声唤住了他。
“你是认真的吗?”
“你说什么?”
“我是问,你准备把圣杯给我,是认真的吗?”
玛奇里觉得有些好笑地转过身来,略微打量了她几眼,然后以一种极为轻慢的语气开了口——
“你觉得你比圣杯值钱吗?”
“当然不是,但是你……”
“什么都不要说了,小姐。既然你现在已经脱离了圣杯战争,那么就麻烦你回到你的爱因兹贝伦山城,别再去管这些俗事了。这样很容易让人怀疑的。而且,再出来一个格弗斯的话,谁都不会来救你了。”
玛奇里极其冷漠地打断了她的话,然后转过头来,看着从巨大的茧里被救出来的Saber,脸上浮现出了不屑之情。
“喂,你好歹是个Servant吧?这么弱没关系么?难怪你们会退出圣杯战争啊,只因为你的战斗力太弱了吧?三下两下就被敌人给擒住了,根本保护不了你的Master啊。”
不管是谁,被这么说都会变得无比的生气,更何况是古之英雄的Saber了。虽然在格弗斯的茧里被注射了很多的炼金药剂,以至于全身乏力,但是Saber还是瞪大双眼,俏脸含煞地紧盯着玛奇里。
虽然被擒住的确是不可争辩的事实,但是主要还是因为格弗斯的手段太高明了些,绝非Saber太弱。对方是在事先知道了恒常之剑杜兰达尔的威力后,故意设下一个局,让Saber在真名解放试图用剑劈开他的时候,在接触的那一刹那,以剑为媒介,将针对于Servant的毒素传播过去,一下子使之麻痹,然后束手就擒。
但是很显然玛奇里并不想去知道这些,他只会在意Saber并没有保护好羽斯缇萨,这就给了他充足的理由去呵责她。
看着Saber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羽斯缇萨微微蹙眉,终究忍不住开口为她解围。
“够了。”
“够了?当然不够,远远不够。一个自作多情的女人,还有一个连主人都保护不了的Servant,真的是够了。”
在玛奇里讥讽十足的语调之下,羽斯缇萨的脸也渐渐的变青了不少,但她还是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保持着优雅的风度。
但是无论如何,玛奇里这样的态度还是激怒了这两个女人。
玛奇里似乎浑然未觉,他冷笑一声,然后转头便准备离去。
“等等,玛奇里——”
羽斯缇萨像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脸色猛然间变得十分郑重。
“几十年前,在爱因兹贝伦山城的地下牢笼里,那个人——是不是你?!”
玛奇里像是并未听到一般,渐行渐远。
羽斯缇萨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刹那间变得一片苍白,她明亮的眼睛里先是多出了一阵迷茫,但随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里的那片迷茫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变成了前所未有的执着!
“Saber——”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