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伸入怀里再次一阵乱掏,摸到了一个硬物,是那瓶黑色的染发剂,伪装成飞机头的时候我就用过。
脸色一喜,这回没错了,连忙把这瓶子拿了出来。
“(⊙o⊙)哇。”又是一阵惊呼声传来。
“浦原喜助。。。你确信这次没搞错?!!”
碎蜂的手已经颤得快要抽筋了。
“没错!”我信誓旦旦的一点头,不远处传来浮竹的盖脸声。
“浦原队长,您这是什么意思?”阴谋叔语气不善的问我。
我眼睛一憋装‘染发散’的‘瓶子’,脸上不禁一抽。
我这个人是很随便的,所以装‘染发散’的瓶子也是路边随便捡的。
上面那几个字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去看过,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我就是懒到了这样。
这上面只有一个字,‘毒’,上面画着的是一只死老鼠和一个大大的X。
很明显这是一瓶老鼠药(别问我尸魂界有没有老鼠,连山猪都有,何况是小老鼠?)。。。
“您不把我们四枫院一族放在眼里吗?难道您是纯粹来捣乱的吗?”阴谋叔很愤怒很激动的看着我,这一刻,望着四周开始变得绿油油的不善目光,我有了单刀赴会鸿门宴的感觉。
“浦原队长,请您给我们一个解释。”
碎蜂是真的发怒了,那双眼睛弥漫着名为危险的光。
“哈哈,看来我常被老鼠骚扰被喜助知道了,深得我心嘛。”夜一无所谓的一摆手,给我解围,只是眼睛跟我交错而过的瞬间,寒光四射,吐露出了六个字。
“等下你死定了!”
我知道我得解释点什么,不然阴谋叔的套子就越下越多了。
“你们别看这瓶子长得像老鼠药。。。。”
“那不然是什么?”阴谋叔打断了我的话。
“其实他就是老鼠药的瓶子!”我信誓旦旦的说,阴谋叔震怒。
我下一句直接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
“但里面装的却是无比珍贵的染发剂!”
“它能让你秀发柔顺,一触难忘!”我刚说完以上的话题,突然感觉到不远处有道炽热的目光,是卯之花队长!
“而且他还能防脱发,还能长发,就算是秃子也能给你长出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防脱发,选喜助染发!”吹牛到这里,又多了一道火辣辣的目光,我隐晦的一瞅,居然是山本?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心下微汗的我一把将手里的瓶子甩给了阴谋叔,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弄什么小动作。
“接下来是十三番队的浮竹队长。。。”阴谋叔虽然不甘心,但还是知道分场合的,并没有就这一点死死的纠缠我。
而我也松了一口气,走到了场中。
也许是对染发散吹过头了,我没有想到刚下来就是一个个的殷切目光。
贵族里的阔太太,还有一群地中海全都对我热情地打着招呼,让我大感吃不消。
本以为回到了队长的桌位就能消停一些了,没想到卯之花也有份,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我,山老头也用那深沉的目光给我发出暗示,啥也不说了。
“喜助,你这恶劣的性格也改改了,咳咳。。熟悉的人面前倒没什么,可这里贵族比较多,节制点好,咳咳。。。”
浮竹在一边对我摇了摇头,他还以为我的行为是在搞怪呢,天知道我才从悬崖边转了一圈。
“你没事就少说两句吧,都快咳死了你。”我白了他一眼。
“你呀你。”浮竹无奈。
夜一也没有什么事可以做了,礼品宣布完毕,要开吃了,她自然跑过来,十三番里除了十番队队长嗝屁没有补充之外,其他的十二个队长凑出了十三人。
十三人恰好坐满了这张桌子,这个多出来的第十三人,就是夜一的小跟屁虫,碎蜂了。
虽然她一只扭扭捏捏不敢坐下去,但是被夜一这么一瞪,马上就坐得稳当当的。
看到这里,一向口花花的春水不禁调笑。
“小妹妹,这里可都是队长呐,你能跟我们坐在一起,前途无量嘛。”春水嘴巴一咧,刺耳的声音,不断地磨蹭着下巴胡渣子的右手,特别是那一身流里流气的‘花花和服’更是不断地刺激着碎蜂稚嫩的心。
她刷的一声站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对不起。。。”她不断的鞠着躬道歉,碎蜂从来都不善揣摩人意,春水略带调笑的一句话让她如坐针垫,是啊,这里做得都只有队长们,她有什么资格平起平坐。
“碎蜂坐下,大叔酒喝多了点胡言乱语,你要学会谅解。”
夜一伸出手扶住了不断鞠躬的碎蜂,碎蜂讷讷的坐了下去,看见春水一脸见鬼的表情,这才明白人家是开的玩笑,不禁低头。
丢人,太丢人了!
“嗯,这个,大叔这句话就免了吧。。。我还年轻。。。”
夜一转过脸盯着春水,一身‘柔雅’的和服让夜一穿出了一身的‘霸气’,不得不说一句人才。
“大叔您已经很大了,我不能昧着良心撒谎。”
夜一一脸的诚实,春水囧,其他队长或举杯畅饮,或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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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转折
宴会很快的在和谐的气氛中散场了,这途中,阴谋叔没有对我出过一招,让我的心里有着许多的疑惑。
难道阴谋叔现在还不打算执行计划,决定拖久了?
莫名其妙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逐渐消失的人群,直到最后,我和队长们都各自回到了番队之中,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只是我心里堵得慌,阴谋叔不出招我反而感到了压力。
苦思一夜无果的我,满怀着舍己为人的大无畏精神躺到了床上。
“有事明天再想,睡觉!”我把手握成拳头在空中晃悠了一下给自己打气,然后闭上了眼睛,呼吸逐渐变得平缓。
在睡梦的过程中,隐隐的听见四周有些杂乱的声音。
“夜一。。。别闹了。。我很累了。。。”我呢喃了两句,声音曳然而止。
此时,清晨的眼光透过窗户射入我的眼眶,睫毛颤动间,我睁开了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推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碎蜂那张冰冷的脸孔。
“啊~~,有事吗?”我打了个哈欠。
“十二番队队长浦原喜助,怀疑与昨日四枫院大宅的一桩凶杀案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碎蜂MM说着把头扭到了旁边,好像不敢看我的表情一样。
碎蜂开口的那一刻,我的心如同被锤子猛的一击,下一刻我又强制自己冷静。
“凶杀案?昨天我一直跟队长们在一起,而且是同时出来的,没有时间吧?”我的大脑飞速的转动,开始回忆起有利的因素。
“刑军只负责逮捕,有事请与中央四十六室诉说。”
碎蜂的语气格外的冰冷。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走到了我的旁边,一道刻意压抑的声音传来。
“死去的是严正长老的妻子,具严正长老所说,伤口残留的灵压。。。是你的。”
心又猛地触动。
严正?那不是阴谋叔的名字嘛?
“请跟我们走一趟。”
再次回复那种冰冷的语气,刚才的一切就如同是幻听一般。
四周布满了刑军的身影,日世里和其他队员因为任务已经出去了,涅茧利则还在研究室里,我住的地方平日也禁止别人进入,所以四周除了刑军再无他人。
虽然刑军不能对我构成威胁,但我真的就因此离开拘捕的话,岂不是让阴谋叔如愿以偿?
“我跟你们走。”我皱着眉头跟着碎蜂,她皱了皱眉头。
“我会找夜一大人商量一下,告诉他严正长老的事情的,看看能不能找到证据。”
咦?又是幻听啊?我看着碎蜂直视前方,冰冰的脸不禁疑惑。
就这样,我莫名奇妙的被抓了,等我再次平静下心情的时候,我已经在中央四十六室的审判会所了,红姬已经被收缴,我就披着羽织被一群大妈大叔看着,他们的眼神让我发毛。
“……&;¥&;¥……%*”他们叽里呱啦了一通,期间的过程我根本没有去听,只是最后的结果传来,让我精神一振。
“此事件疑点颇多,十二番队队长浦原喜助有充分不在场证据,但死者伤口灵压确切为斩魄刀‘红姬’所有,现将原十二番队队长禁足二番队,由刑军看管,待一切调查完毕后,结论再议。”
啪!锤子敲击木板的声音,然后我就愣楞的被碎蜂带回了二番队。
二番队队长室,夜一坐在她的宝座上,我和碎蜂则坐在下面。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夜一少有的皱着眉头,手指不断交替着,敲击椅子的手柄,发出蹦蹦蹦的声音。
沉默了半响,最后还是碎蜂先忍不住,站了起来。
“其实。。。”
“抱歉,让你担心了,这件事我会解决的。”我打断了碎蜂的话,这件事如果不到最后一刻,我真的不想让夜一知道。
夜一闻言嘴角猛的一扯,手趴的一声砸到了我的面前,她居高零下的死瞪着我。
“才刚刚醒过来就看着你被人压着走进了二番队,然后在被人通知你杀了人,在被人通知要我看管你,你说换做是你,你会怎么想?”夜一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
“你以为我想的吗?”我撇开头。
“你真。。。算了算了,就算是我自己自作多情好了好了。”
夜一说着,举起拳头狠狠的敲了我一下。
“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就当是做了场梦就好了。”我拍了拍被夜一砸到的地方,心不在焉的道。
“口胡!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被收缴了斩魄刀?你当我眼睛白长了呀?”夜一气呼呼冲我嚷嚷,一把将红姬丢了过来。
“碎蜂,我们走!”夜一面颊一鼓,拖着碎蜂直接走人。
真是的,难道她就不怕我趁机走人吗?她真信得过我。
闲着没事做的我就这么半躺在地上,喝起了闲茶。
阴谋叔的套子直到现在终于能看出点端儿了。
生日宴会什么的都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想让我陷入命案脱身不得,他也够狠的,拿自己老婆做赌注。
至于我的残留灵压。。。
这是个问题,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我想起了在宴会上他跟我相撞的那一刹那。仔细想起,那个时候他隐藏好了自己的灵压,还有行动时产生的声音等等,这才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与我相撞,很明显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我也记起了昨天夜里的异动,猛的一惊,昨日夜一根本没有跟我回十二番队。
那里肯定也被留下‘东西’了,只怪对方隐藏气息的本事太好,我无法察觉。
这命案虽然漏洞百出,但是借此拖我个四五天时搓搓有余,然后他就能有大把的时间慢慢料理了技术开发局了。。。
想到这里,有点苦恼的抓了抓头皮,最后猛地沉下气来。
我坐直了身体,在房间里乱翻找出了一张纸,咬着笔想了半天,然后写了一篇深情并茂的密函,尾处是山本总队长验收。
简单的来说,我把这个苦恼的问题丢给山本老头好了,我相信他能帮我完美解决的,有苦力不用是王八蛋。
明白自己没什么事情的我,心情格外的舒畅。
我坐在队长室的门口,看着天空,等待着时间的过去。
斗转星移,烈日西落,明月高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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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等了老半天,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夜一和碎蜂才姗姗来迟,碎蜂的手里还捧着一个菜篮,热气腾腾的。
“浦原。。。你决定好了要怎么办了吗?”碎蜂叹了口气问我,一边把我的晚餐从菜篮子里掏了出来。
她露出了少有的人性化表情,看来她对这个问题也无比的困扰。
“碎蜂,我能请你帮一个忙吗?”我严肃的问她,她愣愣的看着我。
“喂,喂,不用那么惊讶地瞪着我看吧,难得对你礼貌一次。”我不满的抱怨,拿出密函在她眼睛前晃悠了下,她才回过身来。
“不,不好意思,只是没想到你也会有这种表情。”碎蜂微微一笑,有若百花齐开的灿烂。
“。。。帮我把这封密函交给总队长吧,千万不要假手他人,不然我要是不小心嗝屁了,掉进地狱里我也会整天记挂着你的。”我幽怨的眼神直直的盯着碎蜂,盯得她心里发毛。
“知。。知道了。。。”看来被我的发言吓到了,拿了密函后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密函塞进衣服里。
“那么速去速回!”我对着碎蜂摇了摇手,再见的意思。
“诶?现在?”碎蜂用手指着天空又大又圆的月亮,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
“我要是不小心嗝屁了,掉进地狱里我也会整天记挂着你的。”我再次幽怨的看着她,她打了个寒颤。
“知。。知道了。。。”
她说着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看来被我吓的不清。
“那夜一大人,我先出去一下了。”碎蜂对夜一鞠了一躬,然后隐入了黑夜之中。
我也美美的呼了口气,用了几分钟消灭了属于我的午餐,接着抬头,继续看太阳,哦,现在是月亮了。
“喜助,我已经都知道了,碎蜂都跟我说了。”夜一一脸沉重的看着我,双手抱胸,她刚才进来到现在都没有动过一下。
“诶?那小妞嘴巴怎么这么不严?难道她不知道你这性格嘛?”
我不禁抱怨了一声。
“算了,知道就知道了,你准备拿严正怎么办?毕竟他想要阻止我建立技术开发局,现在连他老婆都被搭打上了,想善了已经不可能了。”我沉着声说道,夜一的脸突然惊愕开来。
我心中猛的一沉,被夜一耍了。。。这表情。。。她刚才是套我的话来着?偏偏我笨笨的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喜助。。。你会。。。怎么办?”夜一的声音有点无力,她用手揉着脑门,她头疼了。
“如果不把我逼到绝路的话,我也不会那么狠那人逼到绝路。”简单的言语,表明了我的决心。
“我累了喜助,想睡觉。”夜一说着,叹了口气,直接把我的大腿当成枕头躺了下去。
我抚着她毛茸茸的毛发,然后叹了口气。
“睡吧。”
一时间声音都静止了下来,只有我不断抚摸着她头发的手。
良久,连我都困意十足,想睡觉的时候,夜一突然开口了。
声音嘶哑得可怕。
“如果有一天我被赶出了尸魂界,你会怎么做?”
“恩?可能会跟你一起跑路吧。”我呐呐的回答她。
她闻言对我疲倦的一笑。
“那就好,如果你被通缉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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