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似的东西说:“可是这里面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不会吧!”知雨扑了过来抢过荷包,往里抓了抓又往地下倒了倒,真的什么都没有。还是不肯相信的翻着荷包说:“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即然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让我用生命来保护?”
“算了,知雨。”白安慰着知雨:“没有就算了。”
“不可能!”知雨一本正经地对白说:“这可是我从小就戴着的东西,是用来保命的,妈妈说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才能打开,我是看我们是好朋友才要送给你的,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呢?”
“或许就是什么都没有也说不定。”白说:“也许是玲阿姨是想告诉你,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密方可以让我们一瞬之间成为高手,一切都是自己努力才能得来的。”
“不会吧!妈妈真的什么都不留给我吗?”知雨还是不信地搜着荷包。
“算了,知雨,我们还是靠自己的来得到力量吧。”白安慰着知雨。
“再不斩说过的吧,”知雨看着白的眼睛,那里有失望的神色。“我们必须尽快得到最强大的力量,要不然我们就真的成为废物了。”
“没关系,”白笑了,一如即往的纯净,“我想我可以悟得到我血继的秘密的,而知雨也会了不起的医疗忍术呢。”
“我可不要一辈子当医忍,我要做了不起的忍者。”
“听说玲阿姨不就是位了不起的医忍吗?”
“我可不是她,我要比她还厉害。”
“是,知雨一定会比玲阿姨还要厉害的!”白微笑着。
“可是……”知雨翻来复去地看着这个荷包:“这个荷包到底有什么含意?”
“别找了,知雨。或许只是玲阿姨送给你的礼物呢。”
“不会的,妈妈都造就了两个天才了,不会给我一个毫无用处的荷包让我戴着才对。”知雨把荷包放在地上,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恨不得瞪出个什么东西来。
白拿起荷包端详着,说:“我可是连妈妈的一个荷包都没机会拿到呢。”
知雨发觉了白的伤感。“对不起,白。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白摇了摇头,笑着说:“我只是觉得,这里面就算什么都没有它也是个宝贝。”
“可是……”知雨还不死心:“依照妈妈的性格,如果真的没放东西的话她就不是千叶玲了。”
“可是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知雨夺过荷包使劲往里面看:“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呢?”细看一会后突然放下荷包用惊恐的目光呆呆地看着前方,把白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白小习翼翼地问。
知雨慢慢回过神来,说:“我看到了!”
“什么?”
“我看到里面的东西了,我知道这荷包有什么秘密了!”
“真的?”白高兴地说:“那是什么?你快说啊,知雨。”
“那……我就说了?”
白瞪着期待的大眼睛点了点头。
知雨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深深地吐了出来,然后拿着荷包说:“字写在里面了。”
白更期待的点头。
“上面写着……”
白再点头。
“自己解决!”
静……
“什么意思?”这次轮到白了。
“就是说有什么事自己看着办!”知雨说完后哭丧着脸把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然后忽地直起身来冲天大吼一声:“啊——!”房子又颤了三颤……
过后白拍着知雨的肩膀安慰着她:“没关系知雨!没什么大不了的。”
“太可恶了!”知雨狠狠地把拳头打向地面,可是查克拉之类的还不是太会用,结果……“疼——!”可怜的房子又……
“没事了吧,知雨!”白小心翼翼地怕再刺激到她。
“我没事了!”知雨奄奄一息地说。
“你们两个……”再不斩悄无声息地站在他们身后。
白转过头微笑着问候着:“再不斩大人!”
再不斩瞪大了眼睛看着白的熊猫眼,“怎么了,白?”
“没什么!”白不好意思地用手指触了下熊猫眼。
再不斩对着白的熊猫眼一瞪再瞪,越瞪越有心得。
知雨转头看看再不斩再看看白,看看白再看看再不斩,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白也笑了,再不斩虽然蒙着脸没有出声,但是也笑了……
第二十章 黑暗中的白色
五年后,白已经能很熟练地掌握水无月的血继了,冰遁已经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只有再不斩是这样认为的),如果不是完全都是靠他自己来领会,白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而知雨变得像以前的千叶玲那么神秘了,照再不斩的话来说“那丫头是从哪学来的本事?”听到这话的知雨总是会报以女王三段笑。
“知雨!”一边走,白一边悄悄对知雨说着话。
“怎么了?”知雨甩了一下和白一样的发形。现在的白已经是原著中的造型了,而知雨依然是紫色的连衣裙,不过又加上了黑色网袜和紫色的靴子。
“你觉得再不斩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白附在知雨的耳边悄悄说。
“你不是问过很多次了吗?”知雨无奈地看了白一眼:“看似很凶,也确实对别人很凶,可其实是个蛮温和的人,对别人凶不就是为了多拿点钱照顾我们两个吗!”
“那你现在同意是跟着再不斩大人了吗?”
“不知道!”知雨翻了翻白眼。
“知雨你真是的!”白其实不是很在乎这个。
“不管同意不同意者跟着这家伙好几年了不是吗?”知雨顾作嗔状对白说。
“那倒也是,再不斩大人可是救了我们的恩人呢!”白微笑着。
“我也救了他不少次呢!”知雨故意大声说:“哪次受伤不是我帮他治的?托他的福,我的医术也越来越厉害了!”
“是是是!”白顺着知雨说。
“丫头!”再不斩忽然说了一句,吓了后面的两个人一跳。“谢谢!”再不斩憋了许久才说出这两个字。
知雨疑惑地看着白指着再不斩说:“他是在跟我说话吗?他说‘谢谢’?这是他说的吗?我有没有中幻术?”
白依然用温和的笑迎着知雨。
“桃地再不斩!”一个冷冷的声音出现在上方。
再不斩抬头看了一眼后皱起了眉头。
知雨不禁打了个寒颤,雾隐的暗部,难道是追叛忍桃地再不斩一直追到这里来了?
白配和着再不斩排出了阵式,似有意也似无意地把知雨挡在了身后。
暗器、血,白和再不斩居然在努力保护着知雨不受伤害,而满天的暗器要怎么才能躲过呢?躲得过一处,却躲不了全部,而似乎所有的雾隐暗部都知道知雨是他们的弱点,白和再不斩的伤都是为保护她而受的。
一次一次的暗器袭来,一次一次看到别人为保护自己而受伤,一次一次地更为感觉到心痛,该流却没有流出的血涌到了脑部,越来越多,越来越胀,越来越窒息,眼前越来越黑……
这是哪里?为什么这么黑?为什么只有我自己?为什么不放我出去……
“走开——!”知雨冲天大吼了一声,眼神开始涣散。
“知雨……”白转头看到知雨的样子后惊恐的睁大着眼睛不敢再出声,因为知雨的神情像极了从地狱里钻出来的……
“怎么回事?”雾隐暗部中有一个人看到知雨的样子后对着同伴说。
“不知道,不过好像很凶的样子!”
开始说话的那个人冷笑一声:“凶有什么用?胜者靠得是实力!”
说完,就带头发动了攻击。
“八卦·六十四掌!”知雨的白眼显现,自身作出了反抗。要说宁次用的八卦·六十四掌是攻,而雏田的是守的话,那知雨用的是什么呢?在这种情况下突然用潜意识悟出来的日向绝学是什么呢?
所有的暗器都被知雨抓住后甩了出去,不管什么地方有人,什么地方没人,也不管什么地方是白和再不斩,只是疯狂地抓到后往外甩。终于停下,知雨披头散发地站在那里喘着粗气。
“白眼,居然是木叶的家伙!”刚才那个暗部自言自语地说着,“不过只是对付暗器就这样了的话,我们亲自上又会怎么样呢?上——”一声令下,所有的暗部都冲向了知雨。
“再不斩大人!”白和再不斩在知雨疯狂地往外甩暗器地时候就藏到了一棵树的后面,看到雾隐们冲向知雨,惊恐地叫了再不斩一声。
“可恶!”再不斩刚要挪动,却从背上传来钻心的痛,几支苦无惊心地插在背上。
“再不斩大人!”白终于明白刚才再不斩为什么会坚持护在自己身后了。
“别管我,”再不斩咬着牙把头靠在树上,说:“先去帮知雨!”
白点了点头刚要去,一个死人头咕噜噜滚到了脚下,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雾隐暗部的,这才转头往知雨刚才的方向看去。
只见血肉四溅,知雨疯狂地撕扯着周围的东西,抓到什么就撕什么,扯下来就四处扔,速度还变态的快。紫色的衣服成了黑色,是掺了血的那种黑,那种恐怖的黑。没有一个能逃得掉的,也因为雾隐的暗部不允许逃,全部在知雨爪下成了碎片。
知雨满头满脸都是血,全身都是血,只有那又眼睛还是白色的。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力气已经用尽了,软软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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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只有我?
我好怕!
有没有人在!
有没有人在!
……
知雨在黑暗中哭泣着,寻找着。
一定是梦,醒来就好了,醒来就好了……
可是为什么还不醒来,为什么还是在这片漆黑之中?
有谁来回答我?
突然有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知雨的手。
“啊——!”知雨惊叫一声后用力捶打着那只手,“放开我!放开我!”
却又出现了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了知雨。
“放开我!放开我……”知雨哭着喊着挣扎着。
“知雨,别怕!”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知雨的耳朵:“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白色!”
“白——”知雨反手抱住了那双手的主人,永远都不愿再放开……
第二十一章 爱吗?
丢死人了,竟然抱了白,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虽然当时迷糊着,可是睁开眼睛后抱着的确实是白没错!没脸见人了,就在被子里不出去了,热死也比丢死的好。
“来吃饭了,知雨!”白向蒙着被子装睡的知雨喊着,桌子就搬到了跟前。
知雨顶着蓬乱的头发从被子底下钻出来,偷偷看了看白。见白对着自己笑就不好再装了,只好红着脸低着头坐到了白的对面。
“好点了吗?”白还是那样熟悉的笑容。
知雨点了点头,不过越点头越低。
“喂!”再不斩拉开门对里面说:“赶紧吃了饭赶路,我们要走了!”
“是!”白替知雨应了一声。
“对了!”再不斩走进来弯腰看着知雨黑黑的眼睛。“你的眼睛没问题吧?”
知雨赶紧摇了摇头,怕被发现了什么。
“别这样了,知雨。”白说:“我们都看到了,你的眼睛会变成白色的,做了忍者的人都知道吧,木叶有一种瞳术叫白眼。”
“或许……只是太累了翻了翻白眼呢?”知雨还想解释着什么。
“可是……你这丫头……”再不斩说:“你用了日向家的绝学:八卦·六十四掌。这是拥有白眼的人自己领悟出来的吧?”
知雨的瞳孔猛地收缩:“什么?”又把目光转向白,白也点了点头,说:“全方位的防御,全方位的进攻。”
“我……”知雨就像被狼盯住的小白兔那样惊恐。
“放心吧!”白微笑着对知雨说:“不管怎么样,我答应过会照顾你的。”
知雨愣了一下,立刻就又想到了那双帮自己度过黑暗的手,惊恐的神色褪去,虽然脸上有些羞涩的红,却依然十分感激地对白说:“谢谢你,白!”
“你是木叶的人吧!”再不斩又说。
知雨深呼吸了一下,说:“没错,我是从木叶出来的,可这不代表我就是木叶的忍者。”
“再不斩大人,”白说:“知雨的妈妈恐怕跟我们一样,不被世界接受。”
“是嘛!”再不斩依然盯着知雨的眼睛:“我只是不明白,你是怎么把白眼变成黑色的。”
“这个啊……”知雨暗自笑了一下,也不知是苦笑还是嘲笑。抬起头来盯着再不斩的眼睛,黑色的瞳仁变成了红色,两个勾玉绕着瞳孔快速地转运着。
“这……这是……”这是见到再不斩后第一次看他有这么吃惊的表情。
白看到知雨的眼睛后也愣住了,继而心中似有哀伤划过。
“写轮眼!”知雨说,接着又把定轮眼收回,眼睛又变成了常被人看见的黑色。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能把白眼维持在黑色的原因。”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再不斩一脸难以至信的表情说:“两种血继怎么可能溶合呢?再说,两个同时拥有瞳术血继的家族为了防止瞳术外流或者变异,不应该通婚才对!”
“所以我才会被赶出村子!”知雨闭上眼睛用手抚了下眼睑。偶尔用一次瞳术还真是累。
“知雨……”白有话要说的样子。
“怎么了,白!”知雨把头转向了白。
“我想问你些事情。”白说。
知雨点了点头后把头转向了再不斩,趁再不斩一个幻术他那边的时间停止了一般。
“说吧,再不斩不会听见的。”知雨轻松地笑了笑。
“是!”白都习惯这种说话方式了,对谁都像跟再不斩说话一样。
知雨看着白的表情,问:“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白抬起头看着知雨说:“听说那双眼睛……写轮眼……是受过诅咒的!”
知雨愣愣地看着白,静静地等着他再说下去,可是好像已经说完了。
“没了?”知雨夸张地说。
白点了点头。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知雨松了口气,对白笑着说。
“难道……你就不在意吗?”白吃惊地看着知雨的样子。
知雨无所谓地一甩手,说:“当然!”
“可以不用那种眼睛吗?”白说。
“为什么?”
“那是种不详的瞳术!”
“白!”知雨严肃地对白说:“我做不到,我要用这种瞳术来为妈妈报仇,我要用它来对抗木叶。你说的没错,这是种不详的力量,可是这种力量真的很强大,强大到我舍不得丢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