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君麻吕!”还是大蛇丸的声音。
君麻吕冰着脸走了进来,看了看坐在正座上样子绝对不是大蛇丸的人,又看见了站在旁边的知雨,说:“什么事?”
“君麻吕,虽然样子变了,可是这位确实是大蛇丸大人!”兜还在一边充当老好人的角色。
“哦!”君麻吕看着大蛇丸应了一声,又说:“有什么事吗,大蛇丸大人?”
“知雨想带你离开这里,你的看法呢?”大蛇丸带着莫名的自信。
“不,我不会离开大蛇丸大人的!”君麻吕冷冷的看了知雨一眼。
“别这样,君麻吕!知雨也是我的人!”语气中已经有了嘲弄。
知雨冷冷一笑,不走是吧,好!“听说君麻吕带有病痛,是不是真的?”
“有这回事吗?”大蛇丸有些疑惑地看着君麻吕。
“不,”君麻吕冷冷地看着知雨,说:“没有这回事。在下也不清楚这位为什么会这么说,可是如果有病痛的话大蛇丸大人早就应该知道了才对。”
“知雨大人您是不是弄错了?”兜也是很吃惊的样子,“君麻吕的情况我是知道的,他很好!”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用他做容器?”
一时间静了许久。
“容器?那是什么?”感情君麻吕还不知道?
“本来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君麻吕的。”兜说:“那的确是个非常不错的容器,可是毕竟是第一次实验而害怕会把这么好的容器浪费掉。既然成功了,下一个就会是君麻吕了。君麻吕,你愿意做大蛇丸大人的容器吗?”这话怎么听着别扭,跟上教堂似的。别搞那么神圣,恶心。
“我说的是真的!”知雨有些急了。
“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发现君麻吕有什么异常。”兜还是不信。
“是你们医术不济。”知雨心想,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难道非得等到真的连神仙也救不了他的时候才发现吗?
“我可不想不承认你的医术!”大蛇丸阴森森地说:“如果你真的能找出君麻吕的病因的话,我就同意君麻吕跟你走。”
又来了,还不是一样。
“好吧!”知雨深呼吸了一下,说:“我来给君麻吕检查!”
“没问题!”大蛇丸的声音听起来依然像嘲笑。
知雨带着君麻吕去了放仪器的那间屋子(因为叫仪器室太抬举了,不过那些仪器绝对是极品)。
“没问题吗,大蛇丸大人?”兜问。
“我太了解那孩子了,他是不会离开的。”
“我是说君麻吕真的没有什么病痛吗?”
“你不是经常研究他们血继的秘密吗?你应该最清楚才对。”
“说的也是。”兜点了点头。
另一边……
“你真的不想跟我走吗?”说话的是知雨。
“为什么要跟你走呢?”君麻吕的声音冷冷的。
“如果跟着大蛇丸的话,你的下场会很惨。”
“那有什么关系,只要是为了大蛇丸大人,什么都无所谓。”
完了,已经中毒了。知雨无奈地闭了下眼睛。
……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真的什么问题也没有?
知雨疑惑地看着君麻吕。真的什么都没检查出来。
“怎么了?”君麻吕的眉头微皱,仿佛不怎么喜欢这样被人盯着看。
“再说一次,你真的不跟我走吗?”
“我不会改变主意的。”君麻吕说。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
“君麻吕的病还不是很严重,所以你才看不出来。”知雨盯着兜,这还是个非常危险的家伙。
“怎么回事?”大蛇丸的神色也凝重起来。
“是血继的原因。”跟着剧情走吧,这个谎最好撒了。
“血继?你是说只要有这种血继的人都会得这种病?”大蛇丸可是很看好这种血继的。
“没错。”知雨的嘴角露出了不易觉察的笑,“只要觉醒了尸骨脉的人都会这样,而没有觉醒的人得的机率就会小一点。”
“原来如此。”大蛇丸看似有些失落。
“不过照我说得做他可能会活久一点。”知雨把目光转向别处,不让其他人看出她在想什么。
“你的医术已经被我肯定了,否则的话我绝对不相信你说的。”大蛇丸若有所思地说。
“那么,”知雨把目光转向兜:“兜,你过来。”
“哦,好的!”兜从大蛇丸身边走了过来。
“这样……”知雨用手使劲掐住了兜的手腕,兜的瞳孔瞬间放大,然后脸部一阵痛苦的扭曲。好了,就是这样。知雨松开了手,然后在兜的耳边说了什么。
“是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大蛇丸不满的说。
“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有什么不能让你知道的呢。只是您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了,这种事情让兜来做就行了。是吧,兜。”知雨似笑非笑地看了兜一眼。
“啊?”兜晃了一下神,然后说:“是,您就放心吧,大蛇丸大人。”
就在刚才,兜被蝎下的术已经被解开了,她可不想坏了自己的好事。现在已经有些明白一些事情了,当年绝找上千叶玲的时候晓就已经盯上了她们,而原因也是千叶玲的能力。现在这个时候如果再透露给晓什么消息可就对自己不利了。
“为什么不跟着我做我的手下呢?”大蛇丸居高临下地看着知雨。
“为什么要做你的手下呢?而且,我有自己想要跟随的人。”说到这里知雨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哦?这一点还是跟玲一模一样呢,为了那种名其妙的感情。”大蛇丸的声音怎么听都像在嘲笑。
笑吧,有你哭的时候。
没错,君麻吕确实没有问题,既然不离开大蛇丸,那么你就必须死。告诉兜的当然是治病的法,可是如果持久下去的话,就是慢性毒药。这种厉害的角色如果要留大大蛇丸那里就死得快些吧,这就是规则。
第二十七章 卡卡西班的到来
知雨若有所思地盯着这次任务的委托人,微微勾起了嘴角。两年了,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候。白戴起了雾隐的护额,随身携带着雾隐暗部的面具,再不斩的大刀指向了委托人,而那个人就是波之国的奸商卡多。
终于走出了那个沉闷的屋子,知雨向着太阳伸开双臂深呼吸了一下。
“知雨你好像很开心。”白站在知雨身后看着她微笑。
知雨转过身,很自然的拉起白的手,说:“那是当然了!因为……”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说,于是对白笑了一下,说:“总之我就是心情很好。”
“你这丫头还真是莫名其妙。”再不斩依然是那种居高临下的神情。
“其实也没什么啦,反正这次任务我一定要跟着。”知雨摆出一副你决对奈何不了我的样子。
“你?”再不斩冷笑一声:“不听我的指示,不戴我的护额,凭什么让你参与我的任务?”
“我又不是雾隐的人,干嘛要戴雾隐的护额?”知雨撇了撇嘴。
“跟着我就是我的工具,就是听我的。”
“我可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而且,”知雨又甩了一下头发,笑得倾国倾城,“你觉得阻止得了我吗?”
再不斩心想:“这个家伙脸皮可真够厚的,在我这里白吃白喝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样。”表面上却只是说:“到时候不许插手。”算是默许了。
知雨随手抚弄着搭在胸前的头发,心想:“不许插手?你就等着瞧吧。到时候……嘻嘻……”
白看着知雨的样子若有所思:“让她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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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家伙,说好一定让我跟着的,居然把我支出去两个人先走了,真是可恶。再不斩那个家伙也就算了,怎么白也……”知雨从匆匆赶路中微清醒了一下,“他们来了,也就是说……”知雨仿佛看到了阳光与雪交融的那个时刻,咬了咬嘴唇自言自语:“我怎么可以看这种事情发生呢?”越发加快了速度。
还是晚了一步吗?白已经现身在卡卡西他们面前了。
鸣人,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依如继往的阳光,不过这可都是千叶玲的功劳。
佐助,已经不是那个整天信赖着哥哥的小孩子了,也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挑衅而露出恐惧的神色,因为再恐怖的事情都经历过了。
小樱,这个时候还真是可爱,不过好像就只有可爱而已。
卡卡西,真谢谢你照顾他们,恐怕体力已经不支了吧,还要做做样子喝退残存的敌人。
“这个人的尸体我就带走了!”白单手结印带着再不斩遁走。
鸣人愤愤地用拳头一下一下地打在地上。
好久不见了,真想去打个招呼啊,可是……算了,总会见面的。
知雨随后追着白的踪迹追去。
“终于都走了。”卡卡西神情一松,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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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么舍不得木叶的那些家伙,以为时间很短,回来时,却见卡多带着那两个用居和斩的人从再不斩房里走了出来。推门进去,虽然有一个受伤的人,可是依然都感觉到她与平常不同。
“白,可是出来一下吗?”知雨的目光投向白,可是分明让人感觉到心已经走远。
白和知雨走进了另一间屋子,对立着许久,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认识他们?”白先开口了。
知雨愣了一下,迟疑着但还是点了点头。
“有什么事要对我说,不是吗?”白温和地笑着。
知雨抬头看着白,良久,说:“不要伤害他们,好吗?”
白点了点头。
“真的?”知雨高兴地拉起白的手。
“当然。不过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白说。
知雨忆着,露出怀念的笑,慢慢向白说起了以前的故事。本来以为恨死那个地方了,却原来是这样的怀念。怀念那和煦的阳光,怀念忍者学校,怀念带鸣人去一乐吃拉面,怀念轻轻凑到嘴边的那一缕温和拉面……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白说:“其实刚才见到他们以后,我就知道我该做什么了。”
知雨疑惑地看着白,什么时候白的心情也会这么复杂?
“知雨,或许你该回木叶去。”白躲闪着知雨的目光。
“什么?白,你在说什么?”知雨死死抓着白的袖子。
“那个姓宇智波的家伙是你的哥哥吧!”白把目光转向别处,尽力不去看她。
“是,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至少你还有个家人不是吗?即然有家人,就不要到处流浪了,回家去吧。”
“白,你不明白吗?那不是我家。白,我只想跟着你,有你就够了。”知雨尽力想让白把头转回来。
“我给不了你什么。”白试着把目光转向知雨,“我只是一个工具,一辈子都是。”
“不是这样的,白。我从来都没有那样看过你。”
“你还是回去吧,从那些家伙身上就可以看出木叶是个非常和平的地方。知雨,其实我的一直都想让你生活在那样一个地方,不用整天躲躲藏藏,也不用打打杀杀。”白的眼睛越发的纯净。
“白,你怎么了?”知雨紧张地说:“你到底听说了什么?”
“没什么,知雨。”白和往常一样的微笑,“我只是感到非常羡慕他们,看到他们就想起了以前那个未经世事的我。一想到你可以和他们一样,我就非常开心。所以……”
“不,我不需要那些。你是在赶我走吗,白?”知雨的脸色苍白。
白低头看着这个好像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事情的女孩,最终暗自吧了口气,说:“没有,你想跟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真的?”知雨立刻就兴奋得两眼放光。
“真的!”白只用了不易觉查的一瞬,就把那丝哀伤的神色从眼睛转向了心底。
第二十八章 白的决定
之后有一个星期的时间,白和知雨都在为再不斩疗伤,天天面对着一大堆草药和知雨的瓶瓶罐罐。
白常常会发现知雨看着自已偷笑,终于忍不住问:“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知雨使劲咬着嘴唇止住笑,说:“你那天穿的谁的裙子?”
“那天?”白立刻就明白了,说:“买的。”
“你还挺会欣赏的嘛!先的真不错,打扮的也不错。”接着忍不住又笑。
“你想说什么?”白的脸微红。
知雨努力憋住笑,刚要说什么就又忍不住了,索性抱着肚子笑了个痛快。看漫画的时候感觉没什么,怎么看见真人版后就感觉那么好笑。(想想一个男的,不管多漂亮多像女的,让他穿上粉色的裙子出去遛一圈,然后被人叫“大姐姐”……)
“那天碰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家伙。”白若有所思。
“你说鸣人啊!”知雨好不容易把笑意压了下去。
“原来他叫鸣人啊,你跟他很熟吗?”白把目光转向知雨。
“也不是!”说这句话的时候知雨没来由的心虚。
“本来是想杀了他的。”白叹了口气。
“下不了手吧!”知雨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或许不杀他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并不是因为答应过你不伤害他们。”
知雨愣了一下,接着手足无措地收拾着面前的瓶瓶罐罐。
“知雨!”白像平常那样叫了她一声,却把她吓了一跳。“你犹豫了!”
知雨的脸变得苍白,强挤出笑容说:“你在想什么呢。”
“我知道你是个渴望和平的人,流离失所和打打杀杀的生活不适合你。”白看着手忙脚乱的知雨说。
“那你呢?”知雨收起最后一个瓶子,站起身来说:“你就适合这种生活吗?”
白微笑着,却分明透着苦笑:“自从遇到再不斩大人的那天,我就只是一个工具了。作为工具就必须跟着主人,不管他过什么样的生活都要跟着,这才是忠实的工具。”
“可你是因为要让我好好地生存下来才这样做的不是吗?”知雨第一次向白吼了一句,过后又含着歉意说:“对不起。”就向门外走去。到门口时又停下来,微转了一下头,说:“我不认为什么是我不行的,请不要把我当室内的花朵,我是一个忍者。”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走了?”再不斩出现在白的身后。
“是,再不斩大人。”白露出了轻松的微笑。
“现在就是雪耻的时候了。”再不斩拿起桌上的苹果捏了个稀烂,“走!”再不斩扛起了大刀。
“是!”白的目光中透着若有若无的温柔,不知道在想什么,慢慢戴上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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