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岱你轻点、轻点行不行?!”蔡琰恨不得一刀剁掉小岱伸往自己女儿的双手。
“大嫂你紧张什么啊!”小岱忍不住嘟囔,“我根本就没碰到她啊!来,叫一个叔叔?”他大概是有自知之明,放弃了亲手抱起玥儿的打算,只用食指逗着她。
木头也伸出一根手指加入挑逗玥儿的队伍:“叫我什么呢?……要不叫爹爹也行。”
“木头!”我还没踹他,贾羽已经代替我斥责了乃弟,“没大没小的!”
马玥儿“呵呵”笑着看着他俩,扬起软乎乎的小手眼前的两张脸上各赏了一巴掌。
小岱反射性地后闪,第一掌打空后马玥儿将目标转向了另一个人。
“小样……敢打我!”贾穆一口含住了玥儿的手。
“小心、小心玥儿!”蔡琰手忙脚乱。
玥儿鼓足了浑身的力气也无法从面前的怪兽口中挣脱出来,气得眼泪直流。
蔡琰看样子仿佛想要直接把贾穆的下巴卸掉:“你松口、松口啊!”
这下连贾羽也跑过来帮忙掰开自己弟弟的嘴巴。
贾穆急忙松开了牙关。
马玥儿很愤怒地抽了他一个巴掌,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爬回了我的身边。
“姐姐……你看她啊!”贾穆又想找刺激。
“你十几岁的人了,跟八个月大的女娃娃打架?”贾羽一把揪起了他的耳朵。
“再说了,玥儿才能有多大劲?”貂蝉摸了摸肇事者的手腕,“疼不疼啊?”
玥儿朝她傻笑。
“木头你就是找揍。”我最后给贾穆事件定了性。
他只好捂着耳朵蹲在墙角画圈圈去。
“看我,一听嫂嫂和侄女来了,就慌里慌张地从易阳骑马过来了,看到玥儿后都忘了给嫂嫂行礼了,失礼失礼。”马岱这才装模作样地站起来。
蔡琰笑道:“自家兄弟,哪里这么多客气礼数,嫂嫂我可不给你还礼。”
小岱后退了半步,倒是规规矩矩地施礼,这才贴着我坐下:“其实冀州现在还不太平,北面不远处有二三十万黑山贼寇,时时刻刻威胁着我们呢,嫂嫂现在就带着侄女来,有些太急了……”
“切!”我微微抬起手,一掌拍在他的后腰上,“明明是你背着老子给你大嫂密信,现在却来装好人!”
“不要胡乱粗口,”蔡琰瞪了我一眼,“玥儿听着呢!”
“是是是,今后我一定注意文明用语!”我侧过头去看女儿,只是一两句话的功夫,这孩子已经蜷缩在我的胳膊圈里睡着了。
小娥低声对蔡琰说:“中午还没吃奶呢……就睡着了。”
“见了老爹……比吃一顿啥还香甜么?”我颇为自豪地说道。
小岱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这玥儿,跟他爹太亲了,嫂嫂,你这娘亲可不好当呵!”
蔡琰一脸无奈地耸耸肩。
小木头依然在揉搓着自己发红的耳朵。
“对了……”我又想起了其他几个妹子的情况,“你们……现在还是没有反应?”
“有,”木头举手,“我耳朵疼。”
“自己揉去!”我白了他一眼。
“别揉了,跟我踢球去!”马岱拖着这傻子离开了我的大厅。
-
我挺起上身,环视屋内几位妾室。
贾羽和貂蝉都稍稍有些局促地摇头。
小昭却是一脸愧疚:“小昭对不起公子……”
“你……打掉了?”我竟然毫不知情!
她急忙摇头:“是小昭不争气……两年了都没怀上……”
“傻丫头,”我笑,“你才几岁呀,咱们有的是时间和机会……”不过这几率还真是有些小啊,两年来大概百八十次的阴阳交会,竟然没有一次成功么。所幸马玥儿的存在已经证明了我身为一名男性,传宗接代的机能没有什么毛病。
“双儿也没有……”这边又蹦出来一个小傻瓜。
“这个事情,急不来的。”蔡琰也笑道。
“琰儿姐你当然不急……”贾羽嘟囔。
“确实不能急。”我也觉得这个问题比较严肃,需要郑重的对待,“我可不想十六七岁时就一大堆孩子,到了三十岁左右儿女全部成婚……然后再过两年我直接成爷爷辈了!”
蔡琰不笑了,她不无忧虑地点头:“但是……玥儿她已经八个月了……最晚十六七也要成婚呐。”
我叹了口气:“看来你最多四十岁就要被叫做奶奶了!”
早婚早育催人老啊!
晚婚晚育让人忘却年龄啊!
26 无题
我举起吃完母乳打着饱嗝的女儿,将她安放在我的脖子后。
蔡琰立刻做出警惕的姿态,紧紧跟随在她的后面以防跌落。
当事人小玥儿却毫无感觉,她双手搂着我的额头,嘻嘻而笑。
“乖女儿,你可别尿在我脖子里。”我感到脖子上有些发热。
也不知她听懂了没有,反正我的头顶被她扬起手拍了一掌。
当然,凭借神功护体,我不可能产生任何痛感。
“好啦,快放下来吧。”蔡琰终于忍不住制止了我们父女间这种危险的运动,将女儿从我脑后夺走,“玥儿乖,吃饱了就睡觉去吧?”
玥儿摸了摸她的脸,扑腾着淌下了口水,小娥很熟练地摸出手帕为她擦了擦下巴。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她……跟谁睡?”
蔡琰横了我一眼:“当然跟我!你什么意思?”她目光如剑,仿佛以为我妄图将女儿从她怀里夺走送给某个不能孕育的爱妾。
“呃……”我搓了搓手,急忙解释,“我只是想问……我怎么办?为夫多日不能与夫人亲近,如今想将功补过……你看……”
她忽然粉面泛红,神情也变得扭捏起来:“……但是玥儿半夜还要换尿布……”
“……夫人,那就让小昭来照顾玥儿吧?”小昭毛遂自荐。
蔡琰收敛神态:“玥儿起来后还要吃……呢。”
“吃什么?”双儿凑过来。
小昭红着脸将她拉走,两姐妹嘀咕着摇头。
“这还真麻烦……”我叹气。
好不容易老婆把孩子生下来了,做老公的却还得给女儿让路。
屈指一算,我已经超过一年没有碰过发妻了。
整整十六个月了吧?
“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她断奶?”我厚着脸皮问。
“娘说……至少也得岁半吧,”她搬出丈母娘的经验,“这样对孩子好。”
从现代科学的角度来讲,婴儿多吃母乳确实对身体有益,比如我,这两辈子都坚持岁半后才断奶——当然着并不以我当时的意志为转移,而且截至目前为止,我也每感觉到比其他一岁就断奶的孩子们霸气威武多少。
但是……
“难道我还得等十个月?”我仰天长啸,“老天你太过残忍吧?”
蔡琰嗔道:“又不是没人陪你。”
“话虽如此……”我看了她一眼——初为人母的少妇似乎格外动人啊。
心里实在有些发痒。
身上的另一些地方,更是勃勃欲试了。
“明天再说吧,”她嗔道,“这两天实在有些疲惫呢。”
“明天就可以么?”我立刻眉开眼笑,“你确定?”
“死样!”她粉着脸颊啐道,而后环顾屋内,“注意形象。”
旁边围观的贾羽、貂蝉和小娥都笑出声来。
墙角的小昭似乎还在给双儿讲解着什么高深的知识。
而作为麻烦的源头,小玥儿已经酣然入睡。
我觉得有必要找个木匠专门定制一张摇篮、哦不,是一张小床了。
-
既然今晚无法补偿蔡琰,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我半推半就地选择了小娥。
她也半推半就地顺从了我。
“我们多久没见啦?”我一脚将卧室的小门踹紧,将她横抱而起,朝床榻走去。
她急忙紧紧搂住了我,低垂双眸,轻声道:“自去年七月至今,已经八月有余了。”到底是跟着蔡琰陪嫁过来的丫头,随便回答个问题都这么有水平。
“有没有想过我啊?”我有些厚颜无耻地问。
她俏红着小脸,微微颔首。
“你点头了么?”我恬不知耻地追问,“我没看到哟。”
小娥直接将螓首埋入我的怀里,只剩一只小手搭在我的脖颈之上。
我叹了口气,俯身将她放在榻上。
“我开动咯。”我忽然想这么说。
四月的夜晚,天气微凉。
十五六岁的姑娘被我粗鲁地扒开了衣衫——其实这实在怪不得我,我已经竭力表现得温柔了,实在是对方不够配合;另一方面,我确实不擅长这项技术活。
暗暗的烛光映照着我面前的人儿。
些许恍惚,些许朦胧。
晶莹的肌肤微微泛着粉红。
我伸出左手轻轻按在她的肩头。
滑腻而圆润。
小娥全身一颤,羞答答睁开了眼:“吹了灯,好不好?”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你害怕什么?”
“人家……八个月没有侍候过公子了,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嘛。”她的左手还掩在下身。
犹抱琵琶半遮面么?我的想象力还算纵横。
我鼓起一口气,朝三尺之外的蜡烛喷去。
烛火在风中摇曳,却偏偏不肯熄灭。
“不会是肾虚了吧?”我摸了摸自己的腰,疑神疑鬼。
“快点呀……”小娥轻声催促。
不知道是她迫不及待了呢,还是太过羞涩了呢。
我重新吸气,双唇微微聚拢,再次朝蜡烛喷吐。
卧室内瞬时黯淡了下来。
借着从窗缝中漏进来的浅浅月光,宽衣解带后我跳上了床榻。
小娥忽然伸出双臂拉住了我的手腕。
“怎么?很急么?”我笑道,而后顺势压了上去。
她低低的吟了半声,就被我含住了樱唇。
许久不曾品尝,少女的双唇又有了青涩的滋味,格外吸引她的主人。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身子微微发热。
我早已兵分三路,两只大手在她胸前的圆丘上反复摩挲。
虽然黑暗中看不见,但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两颗肉粒在掌心的挑逗下渐渐坚挺而起。
第一轮亲吻刚刚结束,娇喘吁吁的小娥已经准备投降:“公、公子,小娥好难受……快些……快些进来吧。”
“急什么,咱们多日不见,还得好好亲热亲热嘛。”我强装镇定。
“公子……人家这里好……痒。”她的声音微不可闻。
“哪里?”我觉得自己可以去演限制级的东西了。
“讨、讨厌……”小娥终究没有说出这个器官的具体名称来。
我表示遗憾:这么多年来我始终在探索东汉末年人体各器官的通俗叫法,但没有人告诉我——伟大的医圣张仲景么,我实在不好意思去询问他。
既然掌握了主动权,我决定加快前戏,先填补对方身体上的空虚感。
沿着平坦散发着微热的小腹一路而下,我试探性地碰触着她的秘处。
小娥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嗯,确实已经有点湿润了。
我伸出食指前往敌穴探路,敌穴仿佛有一股吸力,在拼命的吸吮着这根不算粗壮的手指。
“快些嘛。”小娥的双腿不知不觉间攀上了我的腰部。
食髓知味了么。
我忍不住抽出了食指。
赤身探入敌穴。
投身于汪洋大海之中。
直至精疲力竭。
27 赵国业余联赛
小玥儿的到来并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太大的影响。
她这个年纪的婴幼儿,每天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处于睡眠之中,而且说实话,我并不是喜欢做一个整天抱着女儿还能乐呵呵傻笑的父亲。
于是,我在她的摇篮旁扔了一个擦得一尘不染的小球后就离开了。
第二届大赛已然临近,我必须抓紧时间练出两招大绝。
为了提高带球突破能力,我刻意让对方的多名队员贴身进行严密防守,以求激发自己的潜力和创造力。
但是成效甚微。
“老子虽然换了个身子……但是依然与这项运动无缘么?”我有些丧气地喃喃自语。
贾穆趁机倒地,一脚将我的球铲开。
我无奈地摊手:这厮的进步速度实在是比我快得太多了!
只看他单人独骑带球直接冲入禁区,我方防守队员实在反应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起脚射门。
贾穆怒吼着大力抽射!
皮球呼啸着朝球门轰炸过去!
守门员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双手下意识地向前一推,只求保住脸面。
嘭!
双掌与皮球间发出巨大的闷响,皮球从守门员的手心反弹而出,余劲不衰竟然弹出了禁区之外。
后卫还算聪明,急忙护住皮球一个吊传,从后场传到中线,再经过两次短距离的地传球,皮球再次回到了我的脚下。
我右脚在球上虚晃了一下,紧跟着我的对方后卫忍不住向外一倾,我一抖脚踝,瞬间启动反向而去,身后响起落地之声。
我跑得并不快,但是赶上来阻截的后卫都不够专业,被我轻轻松松地一晃再晃。我停在禁区一丈之外,脚尖一挑,皮球腾空跃起!
守门员立刻沉下重心,双掌微微回收,准备扑球。
皮球达到最高点,开始下坠。
我的右脚离地而起,整条左腿向左倾斜。
大力抽射?
不。我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右脚在半空中变向,卸力,由抽射改为吊射!
守门员已经向左扑了过去!意料之中的误判!
足球划出漂亮的抛物线,朝他原本的位置落去。
我攥住了拳头,得意地露出笑容。
但是笑容只维持了一秒钟。
对方守门员左腿一弹,上半身变向返回,双手伸得笔直,竟然硬是将我的吊射封住!
我只能目瞪口呆。
守门员落地,激起了满地的草屑。
“你卡恩附体啊!”我无可奈何地苦笑。
他从地上爬起来,拍着伸手的草根大笑:“少爷你的球太慢了!”
我恍然:太注重欺骗对方,反而没有速度么?
“下次,下次。”我冲他笑了笑。
“没有下次了。”他将球踢了出去。
响亮的哨音宣布了本场训练赛的终结。
我一味地追求远射,最后还是没有能赢。
全场比分14-16。
“咦?”我回顾四方,“好像今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