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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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 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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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难以想象的待遇,也是难以想象的变化。
  “这……似乎有些不分尊卑,于礼不合……”国渊也看了我一眼,含糊不清地踢了一句反对的意见。
  荀攸笑道:“彦方公便是礼部的主管,子尼难道说他不谙礼教?”
  毕竟年轻得多的国渊忙摇头否认:“不敢不敢。”
  “彦方公,便按你的意思,现招募几十名医者组成太医院,由礼部负责掌管,医者的薪俸嘛……就按医术与入院年限对应四到七品官吏的待遇吧,具体情况,你们先拿个章程,与吏部、户部议一议之后决定就好。”
  “遵命。”王烈躬身唱了个喏。
  我扫了殿中一眼,这才想起……怎么又跑题了?
  都赖王烈和祢衡这一老一小两个家伙!
  吕布脸上不知是苦笑,还是其他什么表情,仿佛含了口苦酒却又吐不出来。
  “好了,”我当即转向了正题,“奉先,你刚才……应该是同意了?”
  他好像吐出了那口苦酒:“女儿一颗心早就飞进了王上的后院,只恨不得天天问我什么时候把嫁妆送进王宫,末将哪里再敢推辞?”
  “别说得好像送玲绮走上不归路一样,”我纠正了他的错误观念,“那么……时间呢?要不要我们再测上一个吉日?”
  吕布转向了他后方的白发:“道长,你刚才说的是……初八?”
  我搓了搓下巴:原来之前急不可耐的人是他……
  妖道摇了摇脑袋,长发随意地晃动着:“不错,若将军嫌初八太早,二十六和二十七也都是吉日,与王上及吕家小姐的生辰均不相克!”
  “初八不早、不早。”吕布连声道,“趁着嫁妆还算新鲜,王上你赶快把绮儿娶过去吧!”
  满殿君臣轰然大笑。
  以王烈、贾诩、程昱等为首,众臣齐齐向我行礼:“恭喜王上。”
  而后又齐声向吕布道:“恭喜吕将军。”
  吕布却还有些情绪:“王上,你若娶了绮儿却又冷落了她……可要允许我们退婚啊……”
  我不禁哑然。
  “若你言而无信,末将虽然连举兵造反都做不到,但只有还有一口气在……也断然不能让绮儿在你家受苦!”未来的老丈人意义风发。
  吕奉先你够了!
  

30 世上最穷的君主

 新中国大威武王迎娶吕布之女吕玲绮,这一定是历史上最仓促、最高效的一次君主纳妃。
  十一月初六,我与吕布在朝堂之上约定吉日。
  十一月初七一早,礼部便派了孙乾代表我去吕府下纳采之礼。
  十一月初八黄昏,我派亲弟弟马休随着马车队伍去迎接新娘。
  我自己则端坐在温软如春的宫殿中接受着群臣的祝贺。
  半个时辰之后,吕玲绮便已经和我行过了夫妻之礼,开始按照我的要求对着满殿的臣属敬酒还礼了。
  当着数百人的面,素来以反复无常著称的吕布哭得如同泪人,竟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吕玲绮被老爹感染,更是哭得梨花带雨,一脸粉妆当即糊成了一团花泥。
  于是她花了超过一个时辰的时间来安慰他。
  所以当晚……就没有时间洞房了……
  事实上,我甚至没有和自己的新娘说上几句话!
  我觉得这一定是老吕的阴谋!
  -
  但这并不是什么问题,老吕挡得了第一天,却挡不了第二天。
  十八岁的吕玲绮,身子早已熟透,如今才终于被我采撷。
  到底是长期骑得到马的成果,她对骑乘式几乎是无师自通,第三天就完全开窍,而且食髓知味,相当享受这份愉悦。
  真正的问题是……后院似乎有些不安定的潜在因素。
  蔡琰和贾羽对吕布一样轻视,对于吕布的女儿她们同样不大喜欢亲近;而从小舞刀弄枪长大起来的吕玲绮与蔡琰、贾羽、貂蝉等基本没有共同语言。
  我只能指望中间派小昭、双儿俩姐妹充分发挥润滑剂的作用了。
  值得庆幸的是,小玥儿却很喜欢与吕玲绮在一起玩闹,甚至还缠着这位姨娘要学骑马,这无疑能极大地拉近双方之间的距离。
  不过,蔡琰、贾羽都是聪明的女子,想必不至于让我太过为难。
  -
  虽然新婚之后春宵苦短,吕玲绮还出乎意料的十分黏人,但我并没有耽误白天的政事。
  已是十一月的中旬,各部院纷纷开始对全年工作进行总结。
  大法院要对各地呈报上来的涉及死刑及重犯的案件进行讨论处理;都察院则要配合吏部对各地政务进行考核;农部要确保今年税赋收缴及度田工作完成既定目标;礼部要总结今年科举选材事宜;户部要汇总今年的财政收支,统编新朝的人户总数;兵部则要总结各地驻军用度、兵员增加等情况;工部要对一年的工程建设、货币铸造、物资采买等情况进行汇编;军事院则要对今年几次战役做出总结,并对明年形势做出判断预测;尚书台总揽全局,负责沟通协调,也是最忙之处;内务院和防务院倒是相对清闲得多。
  随着时间的推进,各部院的情况陆陆续续都呈递到了宫中,我最关心的无非是三样:第一财务收支,第二兵力增减,第三田地与人户。
  整个中华二年,朝廷及各地官府共消耗了超过七十亿的钱财和两千五百万石的粮谷,只各级官员的薪俸支出这一项,就达到了三亿多钱、近四百万石粮谷;各地官府、城墙、道路的修缮则花去了二十多个亿;但最大的花销仍在部队:为数十万兵力购置衣甲、武器、战马等必需品,就至少用掉了三十个亿,用在各地将士身上的抚恤和奖励也花掉了十多个亿,至于驻兵消耗的粮草,则超过了两千万石。
  但政府并没有破产,朝廷全年的收入可不止七十个亿,算上征收的各项名目的税赋(十六亿钱、三千八百万石粮谷)、并州富商的捐款(五亿)、接收旧汉朝廷的府库(一百四十亿钱、一千二百万石粮)和查缴各地叛乱家族的收入(一百一十多亿钱、一千两百万石粮)、凉州商贸团的收入(八亿)、王杰缴纳的粮食(一百万石),总收入接近三百个亿钱、六千五百万石粮——这还没有算上缴获的绸缎布匹、牛羊禽畜等大量的物资!
  所以,我原先准备倾家荡产为国捐钱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没有必要。
  至于空出来的一千余万亩良田,国渊已经做出计划,可以将大部分承包给地方百姓耕种,来年收成的一半缴纳给朝廷,另一部分则留着赏赐给越来越多的有功之臣。
  而按照贾诩给我算出来的数据,国库和各地府库中至少有两百多亿的现钱和近四千万石的粮谷,我似乎已经有实力实施新的薪俸发放计划,大幅度提高基层公务人员的待遇了。
  贾诩又根据程昱提供的官吏数目算了一笔粗略的账目,全国九品官员合计十二余万人,若按我之前拟定的薪俸待遇,每月要花费一亿一千万钱、一百万石粮,一年就是十三亿钱,一千两百万石粮——而全国的官员只会随着新朝版图的扩张、各类机构的不断完善而越来越多。
  在经过了权衡与讨论之后,贾诩和程昱联名将这份官员薪俸标准提交到了大朝会上供众人研究。
  这份标准,原则上并没有对高层官员的薪俸进行大幅的降低,但因为新朝实行的是国家、州、郡、县四级管理,各级的地位与职责便有了明确的界定:在两汉时,州牧和刺史变化多次,而郡守的级别一直是两千石,与州牧平级,而在新朝的官制中,郡守的地位和待遇要明显低于旧汉,因而郡守及其下的县令薪俸要略略缩水,但最基层的干部待遇则有了明显的提高:国家最底层的正式工,每一个月能拿到一千两百钱,十斛粮(一斛约前世三十斤,在洛阳大约也有一百钱上下,而在董卓乱政时,一斛粮最高卖到了数十万钱却依然有价无市)。
  在讨论过程中,我根据前世的经验,尝试着提出将工龄与薪俸相挂钩的理论,但在众臣反复考虑后,还是决定不予讨论。
  未能通过的理由,一方面因为施行起来难度和繁琐程度都实在太大,同时监督起来更加困难;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在传统的封建社会,如果不发生战乱和灾荒,物价的起伏其实很小,随着时间而涨工资并无实际意义——若是天下太平,按最低的标准,一千两百大钱,三百斤粮食,也足够养活一家七八口人的正常生活了,何况这些官吏大多在当地都会搞到田产,何况在这个时代给国家当差的可都是官……
  除了否定了工龄制度之外,他们还删掉了对君主发放俸禄这一条,理由是前所未闻——国库里的,难道不应该都是伟大的君主的财产?
  然后这道各级官员薪俸标准便作为国家标准发往了各级政府,从明年一月开始正式施行。
  在明确官员俸禄的同时,我还吩咐荀攸带领兵部吏员研究如何确保普通士兵的军饷。
  荀攸没有当场提出意见,只在一天后给我递上了一道草案。
  当先最右侧写着:“参考官员薪俸标准,一名入伍新兵,朝廷供给衣食,月俸以两百计,现新朝共有步骑合计四十六万余,每月至少需发放军饷九亿两千万钱,一年则一百一十亿四千万钱,而国与州、州与郡、步与骑、内与边,士兵薪俸自有差别,又有各级将官俸禄逐级增加,总计当在一百五十亿钱以上……”
  我顿时面白如纸,看着这斗大的“一百五十亿钱”,半天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即使在汉朝人口最多、财政情况最好的时候,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一百亿啊……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前世的朝廷要裁撤百万大军了……养不起啊。
  这时候荀攸才向我解释道:“历来入军者,以服役为多,一人参军之后,其家中便再不需每年服苦力徭役,因而朝廷极少会再发军饷,何况还为其提供了衣食,而且……对于前线的士兵,历来也默许他们对地方的财物进行劫掠和隐藏,他们倒是不会缺钱的。但大胜之后,必有奖赏,阵亡之兵,对其家属也有抚恤。不过……参军之人,籍贯家属大多也不会登记在册……”他摇了摇头,“只有新朝之后,王上才命令各支部队要详细记载每一名士兵的籍贯与至亲,因为记得清楚,所以今年一年只抚恤金一项便发了六亿多……”
  我咧了咧嘴,终于将我的这项提议枪毙掉。
  好不容易觉得自己有钱可以任性一次,没想到还要勒紧腰带继续过日子。
  是的,我依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君王。
  

31 新中国又过一年

 如果对比东汉十几位帝王的生活标准,那我简直还不如一个县官。
  从身边侍从来看,我的宫中没有一个太监,轮换着服侍七名妻妾的宫女总数也没有突破两百人,负责王宫守卫的士兵,满打满算,也就是一千来号人。
  从日常消耗来看,我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只要保证每天有饭吃,其余的花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蔡琰和贾羽偶尔还要从娘家倒贴一些物件来装点宫殿。
  而我既没兴趣在皇家园林里养猛兽来娱乐,也不喜欢没事干就摆驾游玩,只去了一趟位于河南近郊的梅山,能花钱的地方实在屈指可数。
  我这么勒紧腰带过日子,自然对那些国之蛀虫深恶痛绝,因而都察院与吏部检举出来的数十位贪腐官员,我几乎都同意王烈判了重罪。
  按照历来的惯例,地方上只有权处置死刑以下的罪犯,是否杀人只有君王一个人能够决定。
  有官员在朝会中上奏称,新朝甫立,为了收拢天下人心,应该在年底实行大赦,以彰显我这个君主的仁慈之心,对于这种言语,我只是嗤之以鼻。
  东汉时大赦最多时,正是天下最乱的时候;而今年犯了死罪的嫌疑人,大多都是谋叛当诛的士族与各地违法乱纪的官吏。
  对此我毫无留情,提起朱红大笔在名簿上划了一个偌大的圆圈。
  对于这些第一批敢于和我作对的人,我不吝于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
  十一月十七,冬至节。
  冬至历来都是个重要的节日,我虽然没有什么传统观念,但除去吕布的两位老岳父却长期对我耳濡目染了许多坏习惯。
  于是我在这一日摆了一桌家宴,并邀请了蔡、贾、吕三位岳父及其家眷。
  我还亲自去探望了一次马腾。
  如同上次在墙外听到的一样,马腾的疯癫病逐渐得到了“好转”,目前他已经能够回忆起大部分事情,但偶尔仍会“发作”。
  我顺便也邀请了他,毕竟他……也是我的家人。
  另外说一句,作为我的姐夫,庞德也带着我的亲大姐马雯应邀参加了这次家宴。
  自从归顺我之后,庞德变得愈发低调,虽然朝中大会每次都会按时参加,但对于各项议事却从来不吭一声,甚至除了自己部队的日常管理之外,他不会对任何事情发表一句评论。
  至于我的大姐马雯马云騄,大概是出嫁从夫的原因,她往日开朗飞扬的个性被极大的收敛了起来,一心在家中相夫教子,除了收到我和蔡琰等的邀请,基本上没有主动入宫来过。
  她为庞德生育的儿子单名一个会字,确实与历史中的名字一样,如今已经三岁三个月了,生得浓眉大眼,虎头虎脑,天天被寻上门去的玥儿和依依欺负得很是欢乐。
  这顿家宴氛围还算不错,蔡邕与贾诩两位相识已久的老丈人相谈甚欢。
  只是对于吕布,蔡邕除了在宴会开始时敬了他一杯酒之后,就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一次,但贾诩和我也没有冷落了不善言辞的吕布,而早就对知识分子的白眼习以为常的吕布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恼怒,只抱着酒坛子开怀畅饮。
  马腾整晚的表现也相当正常,甚至和吕布推杯换盏地走了好几个回合。只是在酒酣耳热之时,他有意无意地向坐在我旁边的小岱问了一句:“不知铁儿近来如何了……”
  小岱只能看向了我。
  我这才察觉,对于远在凉州的二弟马铁的消息,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了——我既没有主动向凉州刺史庞柔询问,他也没有主动在公务中向我禀报——若不是马腾提起,我几乎将他遗忘。
  我似乎还是一如既往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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