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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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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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诩一展鹰眉,朗声大笑。
  木头看了看那匹踏雪,垂涎欲滴:“超哥少爷,我也想要马!”
  “自己去挑,这种事情不要麻烦本大爷。”我在他身后踢了一脚。
  贾穆踉跄却欢乐着向后院跑去。
  贾诩默默望着儿子的身影,神情松动了许多。
  直到贾穆跑出了他的视线,贾诩才回过神来:“犬子顽劣,诩夫妇二人一直不能放心,如今有公子代为管教,总算放下心头一件大事。”
  “先生见外了,小穆既然喜欢舞枪弄棒之事,超最适合不过,若是他像他姐姐一样喜好读书,我可就管不了啦。”
  贾诩赞同地点头。
  蔡琰似是想到了自己,也抿嘴笑了起来。
  “说到令爱,”我想起事情,“不知文和先生可否有意什么人家?”
  贾诩一怔:“……尚未。”
  “庞家长子年已二十余,为人稳重,又颇喜文事,正与羽妹相配,先生可否考虑一番?”我总不忘记帮庞家老大哥说媒。
  “……”贾诩迟疑了一瞬,旋即点头,“诩会对小女说的,多谢公子挂念。”
  我干脆携蔡琰来到贾家的院落,与贾诩席座而谈。
  贾诩顺道将女儿唤了进来。
  只见贾羽柳眉飞张,一改平日的温顺。
  我暗叫不妙:贾诩大概已经将我方才说的话转告给女儿了。
  果然,贾羽毫不客气地将酒水掷在我面前。
  “羽妹怎么生气了?”我赔笑道,“莫非你家那啥亲戚来了?”
  并未听出弦外之音的贾羽毫不领情:“人家的婚姻大事,你凭什么来指手画脚!”
  我以兄长之姿怜爱地看着她:“羽妹不要任性,你和琰妹年纪相仿,十五六岁早该嫁人啦。”
  蔡琰轻轻捏了我手臂一下,嗔道:“你是说我年纪太大么?”
  我不小心又得罪了一位大娘,急忙解释:“岂敢岂敢,昭姬妹子年轻貌美,动人之极,能娶到你是我姓马的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蔡琰这才松开玉手。
  “打情骂俏的,回自己房里去!”贾羽哼了一声,碎步离开了客室。
  不明所以的贾诩愕然望向我。
  

第四十三章 我不是个好媒人

 “小女说了什么无礼之语么?”贾诩引着妻子从内室走出。
  “姑娘家,都是这脾气。”我反而替她找借口。
  “让公子笑话了。”贾妻掩上门后陪坐在席上。
  我连说“无妨”。
  “公子是来说亲的?”贾妻笑道。
  我点头:“令爱年岁正是待嫁的时候,不要蹉跎了大好年华……”
  我暗自吐了自己一口:十五岁的小姑娘,什么蹉跎不蹉跎的!
  贾妻同意:“既然公子亲自来说此事,我也没什么不同意的……”
  贾诩忽然想要插话:“夫人。”
  他老婆伸手制止了贾诩的发言:“这样吧,公子你新婚燕尔,也不应给太早又娶,八月初八应该是个吉日,你看怎么样?”
  “八月初八?”我愣愣地点头。
  蔡琰轻轻碰了我一下,低声道:“你似乎是来为庞家长子说媒的吧?”
  贾诩也是苦笑着解释:“夫人你没听我讲完啊,公子并非是来为自己求亲的。”
  “什么?”贾妻愕然,倒打一耙,“你为什么不说完?!”
  “是夫人你一听说公子来求亲便急不可耐地跑出来的吧?”贾诩很无奈。
  “……你为什么不讲明白,说媒和求亲……这能一样么?”贾妻很较真。
  我与蔡琰对视苦笑:是有些不太一样。
  屋外忽然传来贾羽的声音:“我才不嫁他!”
  一阵脚步声迅速远去。
  蔡琰低声道:“令爱……说不嫁谁?”
  贾诩耸耸肩:“我怎么知道?公子你说呢?”
  喂喂喂,你自己养育的闺女,来问我一个外人?
  我也耸肩:“我猜……她谁也不想嫁。是不是在洛阳她自己中意的人了?”
  贾妻略一思虑,迅速摇头:“羽儿不喜吵闹,平日也很少出门,应该不会与外人有接触。”
  贾诩捻须:“昨日公子大婚,羽儿倒是见了许多青年才俊,或许……”
  我做心知肚明状:“原来如此,文和先生和夫人慢慢打听吧,如果我能帮上忙,请尽管吩咐。”
  贾诩不置可否地点头。
  贾妻却继续摇头:“我还是觉得不管是哪家的公子哥儿,都不如嫁给公子你来得实在。”
  贾诩咳嗽了一声。
  我也咳嗽,尴尬地笑道:“贾夫人抬爱,超不敢当,但羽妹明显没将我看做可以托付终生的对象,夫人便不要强人所难了。”
  屋外又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
  贾穆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看也不看捧起我面前的一碗茶水,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喂喂喂,木头,你也太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了吧?”我严厉地斥责他,“这碗茶我还没碰呢,你就全喝下去了?”
  贾穆一乐,拍了拍小腹:“原来你还没喝啊,我还害怕不干净,喝了会闹肚子。”
  我傻了眼:这小子的词锋怎么忽然如此犀利?竟然会顺势给我一记反击?
  贾诩和老婆忙责怪儿子:“臭小子,你又疯疯癫癫的,快给公子赔罪!”
  早已前科累累的贾穆根本不惧父母这种不痛不痒的责备。
  “木头……”我朝他温和地一笑,“我叫老赵把你挑选的马匹收回去,你说好不好呢?”
  贾穆毫不犹豫,“扑腾”一声趴在席下:“超哥少爷,你是我大哥,那匹马就送给小弟了吧!”
  蔡琰伏在我背上嗤嗤地笑。
  贾诩缓缓捋着短须,眼中全是了然之意。
  贾妻乐呵呵地说道:“公子每次都能掐中这小子的痛处,难怪他只听你的话!”
  我拍了拍袖子,淡然处之。
  ·
  从贾诩屋内回到自己室中,太阳已完全落下。
  小昭早在卧榻之侧挑起了四盏红烛。
  “公子,夫人。”她乖巧地点头,便要退下。
  我轻轻揽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笑道:“如果今晚夫人她仍不愿意,我就去你房中如何?”
  小昭羞涩不堪地偷偷抬眼看了蔡琰一眼,又惊惶地低下头:“夫人怎么会不愿意呢……”
  蔡琰同样晕烧双颊,啐道:“夫君总来取笑妾身,今晚你愿意怎样便怎样。”
  我松开手,小昭慌忙溜出了屋子,却撞上了一人,轻轻唤了一声。
  “小姐?你回来啦。”也是柔柔的一把女声。
  蔡琰回头招呼她入内:“小娥,让你担心了。”
  这是蔡琰的贴身侍女,唤作小娥,似乎是跟随蔡家姓,也随主子一同入驻马府,但我今昨二日由于“事务繁忙”并不曾见到她……
  “小娥?”我脑中又灵光一闪,拍掌对蔡琰道,“琰妹,你看我家的老赵如何?”
  “赵承么?”蔡琰略一思量,点头道,“我看他对你很是听话,做事情也很尽心。”
  废话,是我从小到大的伙计!
  “你看把小娥许配给他怎么样?”距离老赵上一个未婚妻意外身亡已经有五年了,作为多年相伴的主子我认为自己有义务帮他寻找一位可靠的伴侣。
  小娥受了惊似地向后缩了一步,颤声道:“姑爷不喜欢小娥么?”
  蔡琰更是怒不可遏,双手叉腰叱道:“你凭什么欺负我们女儿家?!”
  在这一柔一刚的攻势之下,缺乏经验的我顿时手足无措:“这是好事儿啊,你们这是什么反应啊?老赵也是好人啊,嫁给他不是两全其美么?”
  小娥默默低头,垂泪不语。
  蔡琰看来与她关系也是十分要好,一边安慰一边审问我:“你今日是否受了刺激?”
  我摸不着头脑:“此话怎讲?”
  她连头都懒得抬:“只会给别人说媒!”
  苦笑着搓了搓鼻子,我嘟囔了几句:“我这也是关心身边的单身同志嘛!早日解决了他们的终身问题,他们好进一步更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嘛!”
  蔡琰对我这正大光明的理由不屑一顾:“你的丫鬟便能留下,我的丫鬟便要扔给管家?!”
  这语气不对啊!我指了指自己:“夫人的意思是……小娥她……也要……”
  “当然!”蔡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难道不明白陪嫁是什么意思么,夫君大人?”
  我抱住后脑勺,低声叫了一声:今天求了两次媒,怎么全返回到我自己身上了……
  柔哥、老赵,不是我小马不帮你们,实在是情非得已,兄弟个人魅力太过狂野,收拢不住哇。你们的终身大事还是自己解决吧。
  我决定不去管他们两个人的子孙后代了。
  “夫人教训的是,为夫方才是不明所以,故而乱加指配了,”我又扶起了小娥,歉然道,“小娥,是我的不对,你不要在意,今后我不会再提什么老赵的事情了。”
  小娥拭去了泪水,仰头求道:“婢子来服侍姑爷更衣。”
  我慌忙推辞:“今晚就算了,我要和夫人说说话,来弥补一下昨晚的遗憾……”
  蔡琰狠狠掐了我一把。
  饶是有护体霸气,我仍是忍不住龇牙咧嘴。
  

第四十四章 真正的洞房

 明亮而喜庆的烛光中,我仔细端详着蔡琰的容颜。
  毕竟是养尊处优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官宦子女,比起常常做事的小昭,皮肤似乎更为细嫩白皙。当然,作为代价,她的肌肉结实紧密程度便要大大不如了,比如大腿与臀部的触觉也应该相应的差一个等级——这是我事先所作的猜测。
  我在想以后是不是应该另行雇佣女仆男佣,以解放辛劳的小昭双儿,并适当教导包括蔡琰貂蝉在内的多为少女们锻炼身体,以保持体型。
  “……”我这才注意到蔡琰的耳下还挂着耳坠,不禁皱起双眉,“琰妹何时开始配戴这些首饰的?”我个人是极不喜欢这种碍事的东西的。
  她反而责备道:“夫君莫非刚刚才看到妾身的打扮么?”
  我哈哈一笑,避而不答,只严肃的声明:“我不喜欢耳坠之类的饰物,你如果不怕失去宠爱,就一直戴着吧。”
  她哼了一声,伸手便轻轻扯去了两串耳坠,随意抛在了床下。
  “我可是深明大义体贴妇女的模范男人,”我为我的个人喜好正名,“耳环耳坠之类的东西阻碍了耳部血管与神经,降低了脑部供血,从而压迫了女性智力的发展,简直就是对当代妇女同胞的变相摧残,故而我们马家要坚决予以制止,你明白了吗?”
  蔡琰迷茫地摇头。
  但我已经取得了大势,也不在意她能否接受我的思想。
  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手段。
  “好啦,到了我夫妻二人秉烛夜谈的时候了。”我张开双臂,示意她过来。
  蔡琰没有看懂我的意图。
  “夫人不来替为夫更衣么?”我提醒她。
  “噢!是。”她急忙凑了过来,但依然有些紧张,她的动作忽然显出一丝的慌乱。
  我看着她修长的小臂从袖中伸出,打趣道:“琰妹似是有些紧张呢。”
  她抛给我一记飞眼,解下了我的内衫,露出还算强健的胸膛,幸亏我自小勤于锻炼,身上那点肌肉尚没有松弛下去。
  蔡琰眼神扫视了一下我的胸口,忽然低呼了一声,掩住了小脸。
  “……你也害怕了么?”我低头看着那道伤痕。
  时间虽然让颜色稍稍淡去,那份狰狞的恐怖却似依然残存。
  每次看到它,心中总会同时涌起两种感情:一是无力的恐怖,二是愤怒的冲动。
  蔡琰吸了一口气,伸手在伤痕上轻轻抚摩。
  滑腻的手指与肌肤若即若离,我与她都是微微颤着。
  “这道伤……”她仰头问我,“便是与吕布作战时所受的么?”
  我毫不避讳的答道:“为夫技不如人,他只用了三招便让我沉睡了十二个月。”
  “现在还疼么?”她的眸中涌出母爱般的慈祥,心疼地在伤痕上吹气。
  丝丝柔风抚弄得伤口有些发痒。
  我没有回答,只默默地看着她。
  她抬起双臂,向我唤道:“抱我。”
  我有些愕然:她忽然主动起来了么。
  蔡琰在这时才显出让人心生怜惜的少女气质:“夫君……可要疼爱妾身哟。”
  “为夫领命。”我压低了嗓音,环臂将她搂起。
  吹去了距离最近的三盏灯烛。
  在摇曳的红烛下,少女的俏脸愈发娇艳。
  她就这么被平平的铺展在宽阔的床榻之上。
  我只用了深深一个吻,蔡琰便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尽管她压根没有反抗。
  用舌头拨弄着她柔软滑腻的耳垂,被热气骚扰的耳根迅速充满了血液。
  当我伸手开始解放她的衣衫时,少女的本能让她害羞地闭紧了双眸。
  没有停留,没有犹豫。
  我与生命中的第二名女子坦诚相见。
  距离与上一名女子的深入交谈,这一次友好的对话只迟了两日,地点则完全相同。
  不可避免的,我将两名少女进行了各种对比。
  容貌方面,二人并无高下之分,还是那句话,二人秋菊春兰各擅胜场。
  身材方面,十五岁的蔡琰明显比十三岁半的小昭占据了优势,近两年的时间,足够让一片平坦的荒原崛起成为小丘,我特意在这里驻足逗留,品位着在小昭身上无法完全体验到的柔软手感与迷人乐趣,而蔡琰的情火也逐渐燃起,不住地低声哼哼。
  此外,家庭氛围的深刻影响在二人的身上也都有着明显的差别。
  小昭幼年丧亲,并未有机会获得太大的影响;而蔡琰是封建大家,礼仪的约束要严谨得多,这种影响集中体现在此时我不得不费尽全力才能轻轻拉开她的双腿。
  我原本以为完善的计划在过程中也出现了失误:我以为前戏越充分越妙,但随着时间的加长,她越用力地加紧了双腿,笔挺的下肢紧紧合在一起,我甚至插不进一根小指。
  这便是人与人的差异之处了,有些女性同胞完全无法控制身体,不管对内对外都可以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而另一部分则会体现出超乎想象的控制力,尽管面对至爱,仍可能如铁壁铜墙无坚不入——这是否是天生淫荡或是贞洁保守的原因,我们不能一言以下定论,还需要结合专家教授们的智慧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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