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宇辰在这甜蜜的折磨下惊醒,眼前的男子,更是让她不敢置信。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什么时候爬上她的床?
“我爱你。”支震宇搂紧她的身子,好让在她体内的勃起得以进出抽送着。
厚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际,豆大的汗珠落在她的额前,而她的脑袋早已是一片模糊,听到他的话语,却混沌地解不出语意。
“我爱你!”像是不死心,支震宇说了又说、念了又念,随着身躯的摆动,他一次又一次地开口。
“我不懂。”像是极有默契,夏宇辰提高了臀,好让他的勃起能够进入得更深,让她索求更多。
“我这么爱你,你为何还是不懂?”近乎悲鸣的吼声,让他化为力量,在她体内撞击出更富节奏的冲击。
“我……”体内的血液像是海潮一般,忽上忽下、令人炫目,再不能忍受过多的冲击。“不行了……”
一听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说出这句话,她倏地羞赧不已。
其实,是谎言也好,是欺骗也罢,今晚他所说的这些话,她会永远记在心底,放在心底。
支震宇接收到她近乎求饶的低喃,遂将她的双脚高挂于他的肩,好让他在猛烈中送出火热种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总统套房里一大早又重复一千零一次的怒吼声,这怒吼声的主人不是谁,正是有下床气的夏宇辰。
“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要再跟你培养夫妻情趣。”支震宇整个人都压在夏宇辰的身上,清新的气息吐在她敏感的耳畔。
“我跟你又不是夫妻,我干嘛和你培养夫妻情趣?”呜,她真的受不了了!他为什么老是要爬上她的床?
不都跟他讲清楚了,他还想怎么样?
“你已经很久没去上班,你不怕被老板炒鱿鱼?”
昨天,在迷迷糊糊中,她已再次失身,他还想怎么样?不过,还好,她还记得要先穿上衣服再睡,否则……
“我就是老板,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对了,宇辰不知道他已经将整个三众集团接下来。为了她,他可以说是无怨无悔地辛勤工作,她却丝毫不领情。
“那又怎样?”老板了不起呀!“我可以打电话给支大哥,叫他来纽约抓你去上班。”
“你就那么不想我待在你身边?”他的眸子黝黑清亮,深情的眸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
夏宇辰挣扎了一会儿,折服在他柔情的密网下,而嘴上却仍口是心非地说:“对,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放我回家。”
她绝不能因为一时的感动,而让自己再次陷入迷障!
支震宇一听,眉头一拧,火气陡然上升。“你曾在我母亲的面前发下重誓,你可还记得?”她当真如此厌恶他?
她知道不知道,他已经爱她很久、很久了。
“我根本没有印象。”她不想这么说,却又不得不这么说,只因她真的没有半点印象。支妈妈对她很好,她也很喜欢热情大方的支妈妈,可是,这是两码子事,怎能混为一谈?
“你!你也可以说,在神父的作证之下、上帝的祝福之下,你所有的承诺都是谎言?”该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他很清楚发下重誓的人不是她,嫁给他的人也不是她,可他就是硬要她想起那一段日子。
他知道她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所以才会和她在教堂里举办婚礼;推辞了母亲最喜爱的传统婚礼,只为了她。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还不够吗?其实,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翻这些旧帐,而是他太渴望拥有她,他无法再忍受她将他当成一个陌生人!
是他太奢想了、太卑鄙了,所以才会让自己尝到这种苦。他趁人之危,在她丧失记忆之时,强迫她成为他的妻子,在她根本不爱他的情况之下,舍弃原本的男友,嫁给了他……
这是他的报应,所以她永远不会发现,他爱她的这一颗炽热的心。
“这一切我都不记得,一点都不能算数。”不是她不认帐,而是她压根儿想不起,教她从何认起?
话不说还好,一说,便搅得支震宇满腹的怨火直冒。他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单手握住她毫无防备的双手,将他所有的怨气化为柔情,传送至她的口中,在她的口中与她同乐缠绵。
夏宇辰面对突来的深吻,有点难以适应,将尚能活动的双脚略抬高,奋力踹向支震宇的腹部,待他一吃痛,稍稍放松她的唇,她才破口大骂:“你放开我,你这个无赖!”
“我无赖?”这样就算无赖吗?和自己的老婆同床共枕,致力于人道之学,她竟说他是无赖?
支震宇的怒火来得突然,火热的欲望也来得突然,脑子里再也想不起什么叫作怜香惜玉,他要她,要得天经地义,要得理所当然!
“我就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无赖!”他的双手一扯,她的上衣应声而裂。
“你丧心病狂、你神经病!”眼看着她的胸部快要露出来,她也顾不得什么口德了。
“我可以告你强暴。”
“好,记得连几年前加昨晚的一起告,这样你才不会损失惨重。”他的手直拉着她的裤子,而她则死命地揪住裤头,见她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他更是气得牙痒痒的。
他俯下身体,隔着内衣用他的唇轻抚着她的胸,以他的齿轻咬着她胸上若隐若现的蓓蕾。
一阵熟悉的麻酥感涌上心头,麻痹了她的知觉,她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松开,他便乘(奇*书*网。整*理*提*供)机一鼓作气地将她身下的裤子褪下,丢得老远。
“你无耻!”他竟然把她的内裤也脱下?天啊!
“如果要我无耻才够格当你的丈夫,我会想尽办法变得更无耻。”这也可以算是他的肺腑之言。
说完,他的身体又俯在她的身上,他的长指不停地在她的花瓣上来回不停地抚弄,说不出的惊栗感在她的体内迸出无以言语的悸动。她忘了挣扎、也忘了喊叫,赤裸的下半身却随着他指上的律动不停地颤动,让指上的摩擦在她体内引爆惊人的火花。
“啊……”她不能呻吟,可这声音却不是她所能控制,她直觉得这副躯体已经不再|奇+_+书*_*网|是她的了,只能任由这醉人的折磨带她四处翱翔。
“你已经很湿了……想不想要……”不知何时,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已经被他取下,而他湿润的舌正在上头肆意地卷起阵阵旋风。
“嗯……要……”见鬼了,她怎会说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可……这是她的声音没错呀,可……
“等等……”支震宇抬起上半身,跪坐在她的身旁,从容不迫地脱下上衣,露出那结结实实、如沟渠般分出两大块坚实的胸膛,腹部的构成又仿似经过巧手雕琢的,形成柔美的线条。
这一切的美好,不禁让夏宇辰看傻眼:这就是她所喜爱的男人吗?
他略微猴急地褪下紧贴的长裤,还有那件紧裹着他小巧臀部上的小布,眼看着硕大的勃发已然点起不容忽视的欲火,强而有力的电话铃声却在此时,不知死活地大响……
“该死!”他已经好久没去公司,这通电话是非接不可。支震宇套上长裤,悻悻然地接起电话,没好气地大吼:“谁呀?大哥,嗯、嗯,我知道,我记得,好、好,我知道了。”
夏宇辰乘机将身上的衣物穿好,免得他兽性大发,她又得遭殃了。
才刚穿好,支震宇也正好转过身来严肃地道:“我们准备回台湾。”
“我不要穿这种衣服,我要回家!”
天,这人会不会太过分了点?才刚回到台湾,正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却又拉着她四处跑,一会儿是沙龙,一会又是精品服饰店,他是不是把她当成需要装饰的圣诞树了?
自她恢复记忆以来,她一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找她的朋友,还有一她最在意的毕业论文,这都怪那块该死的橡皮糖,死都不肯让她有时间一个人独处,倘若哪日公司倒了,她一定要好好耻笑他不可。
“这样很好呀,我看不出有哪里不好。”支震宇轻挽着她的小手,缓步穿过庭院走至宴会的玄关大门。
支震宇回过身,双眸定在穿着一龚白衣的夏宇辰身上。高领、无袖、连身至脚踝的奶油色旗抱,将她婀娜多姿、小巧玲珑的躯线展露无遗。得体的淡妆,更是将她衬托得清灵可人。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人穿这种衣服吗?”不但是她最厌恶的旗袍不说,还有开得半长不高的叉,这一切真让她别扭极了。
夏宇辰扭扭捏捏地踏着小碎步,口中不断地吐出不入耳的怒语,心中直低咒着上流社会的无聊把戏。
呕死了,有人像她这么倒楣的吗?错过了干禧曙光不打紧,连什么时候赔上清白,没了自由都不知道。
悲呀,有几个人可以像她这么悲的?
像个可怜的小媳妇,夏宇辰面露不悦地跟在支震宇的身后,一进入会场,各形形色色的莺莺燕燕立刻一窝蜂地涌至他身边,活像是把支震宇当成沾了蜜的花朵,无视于她的存在。
有没有搞错?虽然她不喜欢这样的地方,虽然她不算是支震宇真正的妻子,可她们这群女人也未免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好歹她也是他今日的女伴呀。
放眼望去,这座仿欧洲宫廷式的数百坪大厅,全都挤满黑压压的一群人,眼看着她和支震宇快要被这一波人潮冲散了,只见他不慌不乱地牵起她的小手,带着她冲出重围。
“今日是盛旭集团继承人的生日宴,各行各业和盛旭有所交流的公司都来了,所以人潮显得有点拥挤,你可千万别放开我的手,否则待会儿会走散。”走到一旁的宴席桌,支震宇正色地向夏宇辰嘱咐着。
他不是真的担心她会被人潮冲散,他是怕她会被一些无聊男子盯上,若是警觉心不够高,她便教别人给吃了。
夏宇辰的耳里没听进什么走不走散,她只听到了他说——别放开他的手……真的可以不放开吗?
支震宇天生带桃花,自她有印象以来,他的身边从没少过女伴,随着年纪越增长,他的女伴便越加美艳,而她也越加讨厌他。她不冀望有一天他会看上她,她只希望他能够别太滥情,别对那些他已经厌倦的女人那么冷淡……
她很怕,很怕有一天他也会用这种态度将她赶走。倘若会如此,她宁可一开始便离他远远的,否则,她一定承受不了这种打击。
有时候邻家的小妹妹,会好过一辈子的拥有;有时候站在他的身边,比能够黏在他身旁还来得长久。
“怎么了,里头的空气不太好吗?”支震宇关心地问。宇辰的气管比常人还差,向来最受不了五味杂陈的气味,瞧她脸色这么差,该不会是受不了了吧?
“我好得很,只希望能够早点回去。”看着处处人满为患,人群像是万蚁攒动,她便想吐。
到底是谁说数大便是美的?
“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听到她不耐烦的回话,支震宇这才猛然忆起,她才恢复记忆,他便这样拖着她到处跑,她的身子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不了。”
她稍稍摇摇头,直觉有着呕吐的欲望。
“那怎么行?”
支震宇拿起一旁的空盘,熟练地夹了好几道菜,像是一座小山一般,直端到夏宇辰的面前。
“支震宇,你把我当成猪吗?”
天,这堆东西要她啃到牙酸吗?他干嘛没事对她献殷勤?她不是他原本娶的那个老婆,难道他不知道?
她是那个个性爽朗、横冲直撞的夏宇辰,不是那个温柔婉约的大家大家闺秀,他不需要对她那么好,不需要!
“宇辰,吃一点好吗?”
支震宇不懂她为何脸色大变,只是心疼她的身子,苦口婆心想要她多补充一点营养。
“谁要吃这种喂猪的东西呀!”夏宇辰细眉一攒,火气更盛。他越是对她好,她便越不能适应,心里头总是有一股莫名的不安急窜着,像是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心里头闷得很。
“真抱歉,这次的菜肴不合你的胃口,我下次会好好的改进。”一声淡柔的嗓音自夏宇辰的身后轻轻响起。
这声音,她熟得很,夏宇辰猛地一转身,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一瞧。
“荸莙!?”
雎荸莙瞧了她半晌,终于试探性地说:“你恢复记忆了?”
“嗯。”夏宇辰无视于旗袍让她寸步难行,立即向前奔去,却被狭窄的裙摆给绊倒,幸亏在后头的支震宇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拉进他厚实的胸膛里。
“你真的恢复记忆了。”荸莙轻叹道。
也唯有尚未丧失记忆的夏宇辰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
夏宇辰一触及支震宇的胸,便赶紧挣扎出他的拥抱,对着雎荸莙说:“荸莙,你怎会也在这里?”
“今天我生日,我当然得在这里。”说到这个,雎荸莙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他的父亲向来喜欢搞这些花招,她只好陪着父亲一起扮小丑。
“你是盛旭的继承人?”她知道荸莙的家世很好,却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好。
虽然大学和她同学四年,可她俩的交谈次数却是屈指可数,谈不上很深交的朋友。
但此刻,在她恢复记忆又被支震宇禁锢之余,遇见她活像是久旱逢甘霖,哦,不、不,简直像是他乡遇故知呀。
“是啊,咱们要不要到一旁聊聊?”
雎荸莙一看到一群政要人士往她俩的方向走来,脑子一转,便立即决定将支震宇当成炮灰,好让自己能躲到一旁凉快去。
“震宇,你挡一下吧。”
雎荸莙旋即拉着夏宇辰到一边去,不让支震宇有反驳的机会。“如果你大哥那一份合作案还想找我合作的话,你最好帮我挡一下。”
“你……”
该不会是医学院的那一个合作案吧?那他真的非帮她不可了,否则他会被大哥剥掉一层皮。
第七章
“我看你心不在焉的。”雎荸莙浅尝着杯中物,眼眸细扫过夏宇辰的每一个动作。
“有吗?”夏宇辰吐吐舌头,以掩饰自己的糗态。
是的,雎荸莙没说错,她确实是有点心不在焉,只因她的眼光一直是锁在支震宇的身上,不管他是往东还是往西,她的视线一直没变。然而,她并不是故意要注意他的,只是下意识总是不经意地跟着他打转。
她并不是想知道他的交际情况,只是想看着他,看着他而已。
“奇了,今天支宁宇没来,他的秘书倒是出现了。”雎荸莙没将她的困窘看在眼里,反而是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刚好看到出现在支震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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