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压显然在这个女孩子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让这个原本优雅而淡定,却又有着一般人所不能企及的活力的女孩像猴子一样又叫又跳的。
四个原本风光无限的红袍脸色惨白的看着眼前被那光柱摧毁的街道,原本红润而有力的面庞上现在却像大病初愈一样挂上了一片死一样的苍白。面对那个女玩家疯狂的叫喊声音,四个红袍就像是雕塑一样呆滞的望着前方。在不到三米左右的地方就是一片结晶的土地,他们离死亡的距离仅仅不到三米的距离。甚至迎面而来的强风将某些碎石掀起来嵌入娇嫩的皮肤中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面对这种超常的恐惧已经夺去了他们所有的思维能力。
他们并非没有经历过死亡,也并非没有经历过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时候。甚至哪两个玩家可以自豪的说他们有着无数次死亡的经历,也有着无数次死里逃生的过程。而那些红袍更是天天跟穷凶极恶的叛徒和邪魔们打交道,对于生死之间的把握比那些玩家们不知好上多少。但是却依然跟一个平常人面对末日一样没有任何想要逃脱的意思。
那是最开始的最开始,源自世界,源自所有东西最本能的恐惧。
不愿意被扭曲的恐惧。
“呐!你们也看到了吧!你们都看到了吧!我们过去的话一定会死的哦!真的会死去的!没有人能够来救我们!没有人能够拯救我们!我们再探查下去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什么别的路可以走了!”女伴歇斯底里的在完好的街道一面疯狂的叫道,如同用钝刀切割喉咙的母鸡一样发出不像话的声音。
“……继续前进。”
冰冷的话语仿佛不像是人类口中说出来的一样。女伴瞪突了原本美丽的双眸,滑稽而可笑的看着自己的同伴。那四个原本充满了轻蔑神色的红袍们也是愕然的抬起头,下意识的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仆从的位置,不敢置信的望着那越发冰冷的玩家。
“因为是任务……”
“轰!!!!”
甚至连话都还没有说完,一声震天的巨响便打断了那个冰冷的好像换了一个人的玩家的话。一股红色就像是滴在水杯中的红药水一样,迅速的侵蚀着这个异空间。将漆黑一片的天空同化成了一片诡异的暗红色。就像还在流动着的鲜血一样,在天空中缓缓的涌动着。
一股股红色的雨滴在那暗红色的天空缓缓飘落,落在地面上的时候就像是水滴溅起水花一样燃起一团团小小的火苗。无数的红色粉末将这个阴暗晦涩的小镇变成了如同地狱一样的恐怖场景。
“因为是任务……”男人扭头冷冷的看着怯懦的不愿意移动的五个人下达了自己的命令。
“所以,前进!”
(Orz,今天第一张。好吧,我知道这张中二了,但是没办法,时间太紧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而已,没有功夫慢慢的把想法转换成通俗易懂的文字。只好这样了。晚上第二更。)
第二幕:鎏金之旅 第一百章:险恶的爱恋
(二更求三江票推荐票~~!!)
一般来说,感情上的问题永远是最难以分辨看清的东西。不论是怎样睿智的人,也不论是怎样凶残的货色,面对自己的感情问题他们永远跟十几岁的初中生一样。完全没有什么正常的举措,而是慌慌张张的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好。就像是小孩子一样。
脸红心跳,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记挂着某个身影。一天到晚的所有工作动力只是希望那个人能够认可自己的努力。当那个人满脸惊喜的对自己称赞一声的时候,就感觉所有的疲劳都是虚假的一样一扫而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动力。还有的就是可能在一天的辛苦工作回到家中后,看到某个饭菜产生的一股暖流。亦或者是天天如胶似漆的腻在一起,若无旁人的打情骂俏。还有的就是如同病态一样的相爱相杀……当然,这属于心理疾病而不是爱情了。
但是不论怎么说,一段有着波澜和起伏的感情才是一段真正的值得纪念或者回味的感情。也就是说,一段美好的感情将会有着必然的争吵和吃醋的阶段。这个阶段可能是因为误会,可能是因为感情,可能是因为心情,总而言之一切皆有可能就是了。反正会吃醋。当因为各式各样的理由而吃醋后,哄人的样子才是一段感情最真挚展现出来的样子。当然,得看是什么等级的人物吃什么等级的醋就是了。
像是那种小女孩面对甜腻的情人打情骂俏一样的吃干醋只需要稍微的哄一哄,两人就能够接着继续兴高采烈没羞没臊的生活下去了,看起来毫无压力的样子。但是一些抓到把柄的你也只需要规规矩矩的认错,或者直接油嘴滑舌的骗过去或者OOXX一通后多半也是能够掩盖下去的。至于那种大发雷霆的醋劲也可以等一阵避过风头后再去嬉皮笑脸。
这些都没有什么,可怕的是那个女人默默的坐在哪里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将那可怕的醋劲完完全全的掩盖在心底里,面对你的时候依然是一副阳光笑脸的样子,这样的时候才是一个女人吃醋的时候最为可怕的时候。按照网游属性标准那就是BUFF所有属性一千倍。
“收下吧,那些宝石对我而言还不如一些尘土来的有用。我想变出来多少就变出来多少。就当是我无礼的攻击给你的赔罪物品吧。”
在那豪华的马车内部,在那松软蓬勃的天鹅绒床单上躺着一名身穿着紫色睡衣的少女。那精致的脸庞有着一股魔性的魅力。就像是魔法一样引得所有人深陷入感情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这样的魅力通常被那些善妒的愚妇,或者无能力的人称之为,魔女。
而就是这样美丽的少女,食指上带着的一枚银白色戒指却传来了一个男人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声音。那声音清晰的在这豪华的空间中回荡着。紫袍的少女另一只洁白纤细的手握着紫檀木的床沿,紫色水晶丝线一样的长发笼罩着面庞,看不清她此时此刻的表情。
作为一个朋友,看到自己的朋友找到一个女孩子进行交往的话不应该是祝福才对么?希望自己的朋友能够幸福开心。至于那个女孩子是怎么样的人也会帮助朋友留意一下,如果是那种不好的女孩子应该是劝诫自己的朋友不要跟那种女人接触才对。这才是一个朋友应该做到的事情对吧?那么就依旧是按照朋友的标准进行监视就好了。晚上回来的时候问一下,这个可爱的迷得自己最好,最亲爱的朋友的女孩子究竟是个怎样的家伙。
但是……连尘土价值的东西都得不到的感情,还真是微妙呢,可以发一点火,对吧?这样想着,刺啦一声仿佛是布匹切割过后的声音。淡紫色的床单上拉出了五个狭长的伤口,露出了内部填充的蓬松的天鹅绒。就像是渗漏的内脏一样毫无生气的在伤口一边耷拉着。
“虽然看起来这些东西就是跟宝石一样,但实际上虽然说他有着和宝石一样的性能但是时间长了的话扭曲的力量将会逐渐的消失,重新变成一滩粉末。所以说爱丽丝你完全可以不必顾及什么的,说不定你手中的那颗彩虹宝石也是沙子也说不定呢?”
男人轻浮的声音依旧在这奢华的房间中回荡着。看那轻佻的语气应该是与那个美丽的女孩子搭上了一定的关系才对。而且看那样子应该是交谈甚欢才对。真是厉害的法术啊,能够轻易的把沙砾变成宝石,然后把宝石再变成沙砾。我这个可怜的家伙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呢。那个女孩子是叫爱丽丝么?听起来比较耳熟,应该是美丽的女孩子吧?一会儿出去看看她长的什么样子吧。希望能够让克林感到舒心才好,这才是朋友不是么?
没有险恶用心的,朋友。
‘咔吧’的一声类似于木制品被碾碎的声音。散发着好闻的香气的紫檀木碎片在这个紫色的瑰丽女孩子的手中翩翩落下,落在地毯上毫无声息的样子。只有一些不和谐的摩擦声在魔女那洁白的手中回荡着。那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做出那么不文雅的动作呢?这一定是错觉。或者说这张床的质量实在是太差了。
“不,我只是在想怎样的地方才能够孕育出这么美丽的人儿。”戒指中又传来了一声男人那不顾廉耻的搭讪声。那语气轻佻的样子足够让人联想到恋人打情骂俏的一面。
“……还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呢。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成这个样子。”
帕邱莉僵硬的从那张天鹅绒床上坐了起来。如同紫水晶一般的发丝倾泻而下,露出了一片空洞的紫色眼眸。就像是玩偶一样毫无生气的坐在那里,双手撑着传单喃喃低语着什么。
“克林这是第一次跨出巴瓦鲁图书馆。所以说不知道人间险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说他是玩家,但是玩家的世界能和这里一样么?这里可是十分险恶的地方。但是在这里我是他唯一的朋友不是么?所以说作为朋友,我有义务去那里帮他揭穿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没错,就是一个骗子的真面目。所以说……”
帕邱莉僵硬的抬起头颅,死寂的眼眸里顿时迸发出一缕幽蓝的光芒。
“……克林的安全,就由我来守护!”
(未来日记有感,写写就成这个样子了……好吧,本来就是嘛。黑化很美的不是么?要西,那就这样好了。二更完成,我先死一死去……)
第二幕:鎏金之旅 第一百零一章:可能的信念(威力加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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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么?恐惧也是有新鲜程度一说的。那种眼看就要把握住光明的瞬间被拖入黑暗时的恐惧,那种从灵魂中散发出来的新鲜的无上美味实在是让人感到心悸不已……好吧,这个我承认是串台词了,元帅的剧场还得在四月份才能出现让我们暂且略过这一段吧。
恐惧的新鲜程度虽然说是分等级的,但是不仅是新鲜,恐惧还是有等级这一说的。
面对密集物时候的恐惧和面对死亡时候的恐惧。面对不喜欢的食物的时候的恐惧和面对小猫小狗时候的恐惧。面对现代机械时候的恐惧和面对非正常事物的恐惧。恐惧这种东西并不像是人们所想象的那样完完全全的意味着恐惧一词的,事实上恐惧层次这种东西甚至比恐惧鲜度要来的美妙的多。鲜度不过是将一道菜肴做的最美味而已,但是层次却相当于一个永远满塞着粮食的粮仓,里面源源不断的恐惧填充着畸形的心灵。
这些恐惧与惊慌毫无疑问的,是那些心理畸形的人最大的慰藉。这些病态的人只会喜欢恐怖与杀戮。那些痛楚与伤口给与他们的快乐与满足甚至远远大于性?交。他们就像是吸毒一样沉浸在他人的痛苦里,以其他人的痛苦为快乐而活下去。简而言之就是不完整的人。一般来说人们最恐惧的就是这样的东西了,只有自己的同类才能够带来最大的恐惧。
但是有一种情况所带来的怪异与恐惧却远比自己的同类的扭曲所带来的恐怖要大得多。
那就是,存在抹消。
所有生活过的,所经历过的,所想到的,所能看到的,所期盼的,所追求的,所拼尽全力的,都被毫不留情的抹消的一干二净。就算面对的人不是自己,那种消除一切的力量呈现的时候也会因为那极度的恐惧而完全掌握不住自己的心。
那种不像话的样子,就连‘死’都算不上啊。
留下存在这种事情是烙印在所有人的基因中最本能的东西。或者说是世界最本能的东西。进化,思考,争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争取自身存在的最大化。甚至从广义上来说,就连人类的科学进步都是为了进一步的在宇宙中拓印下自己的痕迹,而不是寂静的死在地球上变成一堆残渣。
扯远了。
总而言之,人们面对这种存在抹消的力量的时候通常会有两种反映。一种就是有多远走多远。在从基因深处散发出来的恐惧和战栗的驱使下下意识的远离那个恐怖的存在。最好永远不与那种存在打交道。极端的甚至直接抹消掉那一段记忆,只是在本能中驱使自己不去那个地方。
还有一种就是像现在这个红色长袍的男人这样。
迎着那个能够抹消掉自己存在的东西,冲上去。就像是面对大风车巨人的堂吉诃德。
即使实行在这个并不算漫长的道路上,仅仅只是三条街的距离而已,人性的挣扎就在这里完美的体现出来了。多么可笑与渺小,这仅仅是一款游戏而已,却依然还是受到恐惧的束缚连前进的勇气都没有。就像是一个渺小的负面人士一样只会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就算是现实中的死亡那又怎么样?完成了任务才是最首要的因素吧?
“我们为什么非要去那里啊!”不满的抱怨在身后响起。
不,那种程度与其说是抱怨倒不如已经到了指责和咒骂的程度。那言语中的不满意和满满的恶意完全可以通过那尖酸刻薄的声音中听出来。那已经不算是面对朋友的态度了,仅仅是在游戏中的可能性就让她最为歇斯底里的一面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不满,自我表现,私欲,何等丑陋的东西?但是就是这样才会依旧行走在已经扭曲的成了结晶地面一样异常物质的甬道之中,向那未知的终点缓缓前进才是人类应该做的不是么?面对未知就要勇敢的去打破,就是这样。
或者说在这种极度刺激的场景下,我有某种未知的欲望被开发出来了也说不定呢?
“闭嘴,要么就离开队伍困死在这里。”
比自己预料中还要无情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说了出来。那女人脸色瞬间变成了一片煞白的颜色,就像是掉进了一个面粉缸里又爬出来一样苍白。而且看上去十分的滑稽可笑。有点类似于三流的马戏团给小丑脸上画上的劣质的涂装那样。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任务啊命令什么的!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你又在在乎些什么啊!明明放弃了也没有人会说你什么,你究竟在坚持些什么!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我们就算转身逃跑有谁能够指责我们?!红袍么?!你看他们恨不得跟我一样转身就跑!”
面对女人尖锐的指责,四个在玩家眼中趋近于无所不能的红袍们纷纷有些羞愧的扭开了脸。他们跟玩家可不一样,没有什么无限复活的能力。他们只能像是他们在法师金字塔阶级中应该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