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是齐曜那小鬼啦,说什么身体不舒服,我就去看看他啦!”
齐晞大手一揽,将她抱进自已怀里。“早上我还看见他到处捉弄人,怎么会突然身体不舒服?妳不用理会他。”
“我知道他是装的,但我是他的丫鬟啊,照顾他是我的职责,堡主大人没忘记吧?”语毕,她身形轻闪,离开了他的怀抱。
齐晞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教她轻功了。
“我会另外派人照顾他的。”
“什么?”袁心娃这下可有些着急了。“那我呢?不照顾他?那你……你不会是想把我赶走吧?”
“可能吗?”齐晞低下头,鼻尖轻碰了她的一下。
袁心娃小脸立刻眼红,急急退开。“我……我哪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齐晞唇边露出邪气的笑容,伸手又将她一拉,让她跌进他怀里。
“我要妳……只伺候我一个。”他用着暧昧不已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那温热强霸的男性气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际,顿时红云从她娇靥遍及全身。
“齐……齐晞,你别这样,采儿……采儿她随时会进来的。”她心跳如浪鼓地提醒着。
“无妨!”
“无妨?”她瞪大眼睛。
她那清纯无邪的模样让他心底掀起了狂大的波澜,齐晞邪魅地笑着,低头轻触了一下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袁心娃美眸膛得更大,心跳几乎都快停止。
“是妳的唇诱惑了我。”他的声音听来邪恶又无辜。
“我……我?”天地良心,她什么时候诱惑他了?
“再来一次!”
“啊?”
那抹天真羞涩,让他的下腹处起了悸动,想要她的那滚烫欲火犹如排山倒海般窜烧着,再也无法控制。
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他的唇又迭上她的,不同于刚刚那逗弄似的经吻,他的舌犹如灵蛇般,窜入她的口里,吸吮着她唇中如蜜的芬芳,彷佛在品尝人间极致的美味。
像是一道灼烈的火焰,他的舌尖霸气狂嚣地向她索吻,所引起的燥热撩烧着她的每一吋感官,大手还狂放地攫取她柔软的娇胴,登时使她全身瘫软无力,心荡神摇,只能依附着他的摆布。
“齐……”她恍若幽兰吐气般轻吟着。
这声动人的娇唤让他体内那股足以燎原的冲霄欲火更炽,理智顿时全失。
他的唇沿着她白皙柔嫩的颈子烙印吻痕,修长的手慢慢解开她的衣领,沿着她动人的娇胴游走。
“齐……晞”她觉得浑身都像快着火一般,呼吸急促。
“我在。”他经咬着她滑嫩的耳垂,低语道。
袁心娃觉得自己的心跳就快停止了,整个人陷入他所营造的暧昧氛围,似乎快化为一摊柔水。
“妳好甜美。”
她身上那如兰的处子芬香,对他来说是一种魅惑的鼓励,他唇边邪魅的笑容更炽,大手也越来越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
她的外衫慢慢被轻解开来,直到露出可爱的粉色兜儿。
“好美——”她水嫩自皙的肌肤让他黑眸更为深浓。
就在想不顾一切地要她之际,忽地,他的视线被她挂在胸前的一只蝶形玉佩所吸引——
“蝶形玉佩!”他大手攫获那几乎透明的白玉,含欲的眼眸带一丝怀疑。
袁心娃美眸带媚,理智迷失在他那狂热和激情中,突然的动作打止,让她怅然若失,不过当她看见挂在胸前的玉佩在他手中时,所有的理智顿时回复。
“不许碰!”她惊慌地将玉佩夺回,才发现自己竟然衣衫不整。
天啊!太……太丢人了,她居然会沦陷在仇人之手,甚至差点成为他的人。
她双颊上的红晕更加艳丽,动作迅速地将衣裳穿好。
“心娃,快把玉佩借给我看。”齐晞的语气qi书+奇书…齐书有些慌急。
“不!不行。”袁心娃断然拒绝,这是她父母唯一遗留给她的东西,那些餐风宿露的日子里,就算快饿死了她也舍不得拿来典当,她又怎么可能借给他看呢?
“心娃……”
“别喊我。”他们是仇人啊!她……她怎么会那么无耻,这些日子太过安逸居然就忘了两人之间的对立?
“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她火速地将他推向门外
门外,齐晞一脸莫名。怎么她会突然翻脸,将他赶出门外?
是玉佩,一定跟那块蝶形玉佩有关。
他深邃的黑眸一闪,没错,他绝对不会认错的,那块玉佩是他齐家的所有物,和他身上另一块同样的玉佩正好成为一对,取其双宿双飞之意。
那么会拥有玉佩的女孩,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他唇边的笑意忽然变浓。
这下子他终于明白了,原来他真的早已见过她,难怪、难怪会对她有如此熟悉的感觉——
老天爷真是开了他一个大玩笑,原来遍寻不着的人儿,居然就在他身边。
心娃儿,捧在心口上的娇娃儿呵!
妳注定是我的,这是妳一生下来就注定的命运啊!
或许……或许真的如同岳仲呈所说,妳是我上辈子就订好的新娘,这辈子,妳是休想逃离了——
Re:元湘…混世天娇
从那天起,袁心娃便躲着齐晞。
也从那天起,齐晞开始肆无忌惮地缠着她。不似以往在齐家堡时,总端出一副骇人严肃的面孔,而是带点轻佻、带点逗弄,尤其那双绽亮如夜星般的黑眸,更是闪着令人摸不透的奇诡神色,彷佛肚里藏有什么坏诡计,正想算计她似的。
她算是怕了他,两人之间的仇恨未解,她居然能够厚颜无耻地迷失在他怀抱里,甚至差点成为他的人,更甚者她也受不了他的追逐和逗弄。
这一切都乱了,和她当初所想象的相差何止千万里?
为什么呢?他们明明是仇人啊!可为什么每每在见到他的时候,她就是恨不起他来?袁心娃有时真的好痛恨自己。
小手有意无意地拨着饼屑喂池里的鲤鱼,看着牠们如此自由自在地悠游戏水,心里顿升一股喟然。
“你们好自由、好快乐。”她有感而发。
“难道妳不自由、不快乐?”疑惑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
袁心娃倏地挺直了背脊,脸色惊惶地转过身来。
“你……”他怎么连她躲在这里也知道?
“妳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心娃儿。”齐晞俊颜欺近,深邃的黑眸凝视着她问。
袁心娃心跳加速,连连倒退了好几步,不但手中的糕饼整个落入池里,甚至差点连自己都栽进地里喂鱼。
“我……快乐,嗯……快乐啊!”边回答边赶紧闪身到另一头去,与他中间相隔着一座石桌。
齐晞剑眉蹙起,何时她又变得如此怕他了?他讨厌这种感觉。
“心娃儿,妳没说实话。”
怎么每次见到他总是这么心慌意乱呢?袁心娃偏过头去,努力地假装没听见他说什么。
左思右想,齐晞总算恍然大悟,大概是那天他太过冲动,让她受到的刺激太大,才会防他跟防登徒子一样。虽然姑娘家矜持点是好的,但他们之间——不需要。
他大手一揽,轻易地将她带到跟前来。
“心娃儿,不要怕,在妳未同意之前,我保证绝对不会对妳胡来的。”他邪气一笑,在她耳畔轻语道。
不会对她胡来吗?那像现在这样紧紧拉住她的手,又作何解释?
“别……别这样,你放开我。”耳际在他温热的气息吹拂下,已然晕红。
“心娃儿,为什么要逃避我?”更奇怪的是,她潜进齐家堡多时了,为何都不说出自己的身分,也没有任何动作,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啊?
“我?没……没有啊!”她急忙地找了个籍口道:“齐晞我……”
“我再说一次,妳得注意自己的礼貌,喊我一声晞哥。”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可不能再任她连名带姓地喊了。
“晞……”奇怪,她为什么要这样喊他?简直莫名其妙。
哼!他们是仇人,仇人耶!虽然打不过他;也暂时想不到报仇的好办法,但这并不表示她可以任他玩弄于手掌心。
“我……我突然想趁还有事。”才不要理他。
她挣扎着想逃开他铁臂的纠缠,却无法撼动他分毫一双震动的眼眸盯着他,希望他突然良心发现放她一马。
“没问题,妳去啊!”齐晞嘴角含笑轻快应允,握住她的手却没放开的意思。
袁心娃想也知道他的用意为何,只好不情愿地喊:“晞……”
“禀堡主,前厅有重要客人……”岳仲呈急忙赶来,却在看见他们纠缠的模样后,立刻停住了口。
“你有客人,快去啊!别耽误了正专。”袁心娃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趁他那一瞬间的恍惚挣脱了他的纠缠,立即快速跑开。
齐晞瞧她那飞也似的背影,心中不满到极点,而那腾腾怒火全部转嫁到那倒霉的岳仲呈身上。
“那客人最好如你所说的重要。”他负手,俊颜一冷,往大厅这向走。
岳仲呈暗自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老天爷,这是怎么回事?他那一向不苟言笑、鲜少露出表情的主子,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喜怒无常?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太可怕了,幸好,苍天保佑这回的客人真的重要非常,要不他的命岂不是危在旦夕?
第五章
“妳说妳叫袁明珠?”
位于上座,齐晞深沈锐利的寒瞳写着一丝兴味,唇边若有似无地扬起一抹笑,而那笑意,诡谲至极。
一名身穿黑衣,丰姿楚楚的美丽女子轻轻颔首,她自皙的脸蛋在衣裳的映衬下,益加显得十分苍白。
迟疑了一会儿,那怯生生的娇然音调才扬起。“是的,奴家叫袁明珠,家父袁庆,他老人家知道齐大堡主宅心仁厚,临终之前特地嘱咐我来齐家堡找你,求堡主大发慈悲,收留我这可怜的小孤女吧!”
她明眸含泪,柔弱至极。眼看即将下跪,齐晞掌风骤至,将她身子轻轻托起。
“啊——”她心头一惊,没料到他武功居然好到这种地步,可以限人行动,却同时让人毫发无伤?
齐晞犀利的黑眸同样紧紧揪着她,那种蕴涵审视意味的表情,就像猎人观察猎物那般。
慢慢地,他唇边又绽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
“明珠妹妹客气了,“令尊”大人对我齐家三口有救命之恩,早在知晓妹妹家逢变故之际,齐某即派人找寻妳的下落。不料,妹妹不知何故,芳踪杳然,让为兄寻得好生辛苦啊!”
救命之恩?原来居然还有这层里由!
她倒是没调查到,只当齐晞是看不过王记商行的嚣狂,又可怜袁家被减门,只剩下一名小孤女,才会心生同情的去追查袁小姐的下落——当然,这就是所谓正义人士的把戏,不足为奇。
只是,真没想到他们的渊源竟然如此深,看来她是押对宝了!
黑衣女子——袁明珠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仍是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齐……齐哥哥真是个有心人,明珠就在这里先行谢过了。”她浅浅一揖,说话的语调依旧气弱游丝。
那抹精光虽是一闪而逝,然而对齐晞这种高手来说,却足以看得一清二楚了。
那双眼睛呵!虽然看似可怜兮兮地蓄满泪水,可惜的是那并无法引起他一丝一毫的心疼感受。
“明珠妹妹太客气了。”他英挺的眉宇轻扬,吩咐道。“黄婶,带明珠姑娘下去,好生伺候,明白吗?”…
“是!”齐家堡里专门掌管女眷之事的黄婶立刻上前。“明珠姑娘,请随老奴来。”
袁明珠水汪汪的明眸依旧在齐晞身上留连,表情有些惊惶迟疑。那种感觉就像猫儿只识得主人一样,对其他旁人都不信任。
“明珠妹妹,别担心,黄婶人很好,需要什么尽管跟她开口。”看出了她眼中的意思,齐晞勾勒一抹淡笑说道。
“是啊!明珠姑娘。”黄婶看她那么桥弱模样,赶紧上前搀扶。“别怕,有黄婶在,谁都不敢欺负妳的。”
袁明珠这才点点头,依依不舍地转身和黄婶离开了。
在他们离去后,岳仲呈才敢吐出憋在胸口的气。
“堡主,想不到咱们未来的“准”当家主母这般荏弱。”像个琉璃娃娃似的,害他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深怕吓着了她。
当然,从小与齐晞一块儿长大的岳仲呈,当然也知道齐袁两家订亲之事。
喔喔!有意思了,一个是自小订亲的未婚妻;一个是累世姻缘的前世情人,这下子饶是像齐晞这样的盖世枭雄也难以摆平吧!
嘴角不自觉地一再上扬……不!不能太高兴,至少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千万别让他发现自已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嫌疑,以免有人恼羞成怒呵!
“谁告诉你她是“准”未来的当家主母?”齐晞将一切看在眼底,好笑地撇撇唇喝了口茶好整以暇问。
“什么?你……”岳仲呈瞪大眼睛,莫非他想悔婚?
“别怀疑,我并非负心之人,订亲之事,我绝不后悔。”只是他要的是正主儿,而非膺品。
他说袁明珠不是当家主母,又说绝对不后悔和袁明珠订亲之事?
岳仲呈满脑子问号,简直被搞胡涂了,他……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呀?
“堡主……”
“不必多言,你只管准备好你的瓜仔儿,静静地看一场好戏就行了。”
岳仲呈突然有种想撞墙的冲动,唉!这主子什么时候也兴起把人耍得团团转的把戏?他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齐晞唇边的笑意更浓,显得莫测而深沈。
是的,一场好戏即将开锣了,他将拭目以待啊!
齐曜气喘吁吁地冲进袁心娃房里,来不及煞住的身形就这么差点撞上墙壁。
“哈哈哈……”没良心的袁心娃看到此状,毫不客气地当场爆笑出声。
“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齐曜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创伤。
真是太过分了,亏他还这么努力的跑来通风报信,没想到她居然这样回报他。
齐曜不悦地警告这:“但愿听我讲完了这消息后,妳还笑得出来。”
“呵呵,这么严重啊?”她仍未止住笑。
“对,就是这么严重。”齐曜看她好像不信似的,气急败坏地负气道。“妳只管多笑一点吧!要不,到时候看到我大哥被人抢走了,怕妳就笑不出来喽。”
袁心娃果然笑不出来了,她睁着一双大眼睛,刻意语带不屑地道:“谁……谁会喜欢他那种莫名其妙的怪人啊?你少往他脸上贴金了。”
这小家伙真是够了,老是将他那怪里怪气的大哥当成天神,活像每个人都得拜倒在齐晞的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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