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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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奴才-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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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连这里都是那么可爱迷人?”韩独古炙热的手爱抚着他的男性部位,拇指不断的叩抚着顶端。

燕舞空知道自己已经沾湿了韩独古的大手,却完全控制不住,就像被卷进汹涌的浪涛里,他仰头发出爱娇的低呼。

韩独古贯入了他体内,第一次时的疼痛难当此次却完全感觉不到,他的身体就像海绵一样,吸收着韩独古强健有力的男性。

韩独古抽送得非常快,一直摩擦着他的敏感处,强力的撞击下,有点疼痛,却让他娇喘不已。

“独古……独古……”

燕舞空声声娇吟,只有一丝丝疼痛,却被淹没在太多的快感里。

韩独古仰头粗吼:“好舒服,我早就知道,跟你在一起会这样舒畅。从妓院那一夜起我就忘不了你,日日夜夜都想再抱你,我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燕舞空脑海里充斥着一片白光,他不断被韩独古强力的撞击着,连自己发出多大的声音都听不见,更何况是韩独古的嘶哑低语。

激情的波涛一波一波打得燕舞空毫无还手的余地,除了抱紧身前的人外,早已忘了一切。

燕舞空还在粗喘着气,身上的男人很重,让他吃力的呼吸着。

“刚……刚才那是什么燃香?”

一等热情退尽,他就想起刚才韩独古找他进入密室,而密室的深处竟然还有床榻,这根本就代表着韩独古预谋了这一切。

“春药类的,只是以香气散发,并不伤身,我没想到药效这么强,只知道效用不错,可以大卖一笔。”

“你……你找我来做……试春药?”心寒、酸涩跟黄连般的苦,霎时涌上燕舞空心口。

韩独古拿起又薄又暖的被子盖在燕舞空的身上。

“没错。”韩独古回答得干脆。

“你这下流的人。”燕舞空举手便要打他,他明明在自己家中与大掌柜不断称赞表妹漂亮,目光更是色迷迷的在她身上一直梭巡,摆明对表妹有好感,为何又拔他来做这种事?妓院那天可说是酒后乱性,但是这次呢?要如何说明?

“反正你不会生小孩,又没关系。”

燕舞空气得双颊爆红。

韩独古斜歪嘴角,露出了无赖的笑颜。“还是你要告诉我,你有我的孩子,要我娶你?不过才两次而已,应该也不太可能。”他说得越来越过分,“你这个月的月事,来了吗?”

“你……你……”燕舞空手已经气得拾手欲打。

韩独古及时握住,反转过他的身子,压在他的身上又要强吻。

燕舞空已经清醒,如何能容许他这么做,更何况他刚才的话伤人至极,他怎肯再让他索吻。

“走开……”

韩独古舔上他的红唇,兴奋地道:“我最爱你生气时的样子,真是又野又来劲;尤其是张开腿的时候,你不晓得你看起来有多撩人,平常一副根本什么事都沾惹不上你的样子,谁晓得你在床上竟是这么野媚动人。”

“你下流、无耻至极……”

“我是下流、是无耻,你还少说一样,我还很好色。”用劲的扳开他的双腿,韩独古的下身竟又勃发了,他伸手在他的私密处轻触。

燕舞空一阵战栗,彷佛记起刚才的快乐与愉悦,

“药性还没过,应该还很敏感吧。”

韩独古用手触摸,手指探入那温暖的紧窒。

燕舞空咬紧下唇,但是那邪肆的抽送,已经让他的身体有了剧烈的反应。

“你……你住口,啊——住手……”

燕舞空才斥骂一声,韩独古已经腰身一挺进人他的体内,而因为药性仍在的关系,他的紧窒贪婪的巴着韩独古,享受着这种羞人且难堪的快乐。

“你好美,舞,连汗都这么香,害我好想把你吃干抹净。”

“你……你在胡说什么,你不是喜欢芬秀?”

“芬秀,是谁啊?”韩独古问得理所当然。

燕舞空不禁大吼起来:“是我表妹。”

韩独古噗哧一笑,“喔,你表妹叫这个名字啊,我根本就没仔细听,更何况她长得是圆是扁我早就忘了,她很美吗?”

他在自家厅堂还色迷迷的盯着表妹看,并说她多么漂亮聪明,怎知竟在此刻装傻起来!

“你明明就一脸想要舔尽她身子的色样……”

韩独古腰部摆动,让燕舞空话说不下去,他一脸猥亵的笑道:“我现在比较想要舔你的身子,你要让我舔吗?”

“你无耻……放开……”燕舞空猛力的挣扎起来,扭动的腰肢却不慎让韩独古进得更深,激起一阵难言的酥麻感,让他差点又叫出声音。

“你这小坏蛋,竟然用这招,把我吃得这么深,我们才第二次耶,再多几次,我岂不是要精尽人亡了?”

他说出来的净没好话,全都恶心又下流。燕舞空举起手来,又要往他胸膛痛打一顿。

韩独古反而笑道:“打啊,反正都被你鞭过了,我哪在乎你这花拳绣腿。”

他这话说得燕舞空脸色一变,手一软,竟然打不下去。

“乖。”韩独古摸摸他的头,就像在安抚小孩子一样。

燕舞空若不是被他“攻击”得全身酸软,只怕早就挥开他的毛手毛脚。

就算燕舞空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叫声,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轻喘,跟间断的尖叫声;等他被要够了,全身无力,只能躺在杨上喘气。

倒是韩独古看起来还精力充沛,“渴吗?想不想喝水?”

他叫得喉咙都快哑了,喉中干渴不已,韩独古帮他倒了杯水过来,半扶起他虚软的身子,喂他暍下半杯的水。

纵然光线不亮,他也看得出韩独古的背后都是疤痕,那些都是他五年前气怒攻心下的杰作。

所以水再怎么甘甜,入口也全都变成苦涩。这一切都是对他的报复,报复他深爱韩独古,却因求爱被拒而几乎鞭死他。

“这是对我的报复吧?报复我五年前那样对你,所以你才这样对我……”燕舞空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韩独古躺回床上,回答依然十分大方:“如果你要这样想,那就算是吧。”

燕舞空发起怒来,再也受不了他这种暧味不已的态度;两个人这样算什么,他的用心又是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你说啊,我承认我喜欢你、苦恋你,是我自己有病,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只不过是完成你五年前的愿望,有什么不好吗?”

韩独古回答的声音带了点冷,也带了点狂。

燕舞空掩住脸,那件羞人的往事,每每让他夜半三更回想起时,都难以面对。

十四岁时的燕舞空,已经深爱韩独古到不可自拔的地步,见他与婢女说话、聊天,他就气恼不已。

那日气候寒冷,他借题发挥,把寡言的韩独古叫进房里整理东西。

他知道自己很美,比一般的姑娘家还美;但他不是姑娘,是个男儿郎,一辈子也不可能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他怕自己再大一点,男性象征更明显的时候,自己就不会这般形似女子;而韩独古是一般男子,当然是喜爱女子陪伴。

他再也难忍这些年来积存的情意,再加上韩独古近一两年来益加英挺,再大一点,一定会长成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汉。

也因为如此,燕舞空患得患失的心情越来越严重,婢女很爱找韩独古说话,看着韩独古的目光也充满崇慕,他嫉妒到几乎要失去理智。

那日,他在房里脱下衣物要韩独古抱他,韩独古不肯。

他一连的威逼利诱,韩独古一律不从。

悲伤跟嫉妒,还有源源不绝的痛苦,让他做了他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对韩独古的拒绝,他不仅挫败,更加的恨,恨自己是男子,更恨韩独古拒绝了他。

他把韩独古给鞭得半死,然后要人把他丢在冰天雪地的荒地上。

没到一个时辰他就后悔不已,急忙命人去寻找韩独古,他却已经不见踪影。

不见踪影至少代表着他可能没死,但是燕舞空的内心更加失落痛苦,他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得到韩独古的爱。

谁会爱一个把自己鞭得半死,又弃之路边的狠心人?

韩独古发财之后回到京城,除了对他报复之外,不可能有其它的了。

他一定知道自己一直爱着他,所以才毫不在乎的拥抱他,然后再娶他的表妹,要让他心中受创难受。

被韩独古抱过后,熟悉了两人相亲的滋味,以后若失去,他必定会更加痛苦难当;韩独古一定明白他的心事,才会如此对他?

但是韩独古根本不必这么做,因为这几年他从来没有好受过……

第七章

“你……你会娶我表妹吗?”燕舞空痛苦的问。

韩独古将他拥在自己的怀里,“够了,我不想要说话了,小睡一下吧。”

燕舞空根本不敢听答案,于是更紧的抱住韩独古的双臂,将脸压在他的胸前,这些都是他五年前朝思暮想的,今朝美梦成真,他心中却不停翻滚,一点也没有幸福的滋味。明明已经睡在心爱男子的怀抱里,两人还做了男女之事,就如同夫妻一般,他心里却苦闷至极。

但这种苦闷是自作自受,怨不了任何人。

那日在密室再度发生关系后,韩独古要人送燕舞空回家,之后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忙起合作的事项。

韩独古并没有亲自监督,而是委由一位年轻男子代理。

那年轻男子名叫云飞日,也是江南人,但他身材高大不似南方人,反跟北方人韩独古几乎同高,比较不同是韩独古面容粗犷,云飞日却是一派的温文儒雅,甚至面如敷粉,就像个俊美的白面书生。

燕舞空不知云飞日在江南是什么样的狠角色,但在他的监工下,倒是很快就建起了屋宇,而且还盖得十分豪华,他的眼光的确有独到之处。

燕舞空原本就是话少的人,云飞日倒是常常能滔滔不绝的说上大半个时辰。

等到店面完成,要人送入货品时,他才惊觉云飞日的品味并不下于他,他身上戴的玉石,燕舞空甚至连看也不曾看过。

而且他虽然笑口常开,却含着一丝尖锐残酷,只是掩盖在他和善的面容下,让人察觉不出。

“燕少爷,你满意这条商街吗?”云飞日笑问。

“一切都十全十美,怎么可能不满意?”燕舞空往他的杯中倒茶。

云飞日好象十分习惯他人服侍,绝不主动倒茶,都要仆婢去做;若单跟燕舞空两人的话,都是燕舞空倒茶入他的杯中,而他戴着玉戒的手,正在温润的白玉杯上轻抚。

燕舞空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指上的玉戒是绝世稀品,玉色翠绿,正中有一点的红艳,形如展翅飞龙,衬着青玉,美到极点。

就连他家中也未有如此的美玉,光看他手中那玉戒,便已知道云飞日身价非凡,绝不在韩独古之下。

“燕少爷,你的个性少言少笑,这样的人生岂不无聊?”

“人生本就没什么精采的。”收回鉴赏的目光,燕舞空冷淡的回话,他喜爱鉴赏,并不代表一定要占有,有时美丽的东西光是见了,就已经是不虚此生。

他这一生除了对韩独古太过执着外,其它的并未有占有之心,因此对这上好美玉,他也只是看看而已。

云飞日笑翻了,差点连桌上的茶杯都打翻。

“若是被我的一个朋友听你这么说,不把你训个一天一夜,岂会甘休!”

燕舞空冷眼相望。

云飞日止住笑声,换上正经的表情,“虽说人生无聊,但也有好玩的时候。燕少爷,想到我的府邸看看吗?”

“你在江南的府邸吗?”

“我江南有府邸吗?”他考虑了一下,似乎家产太多,想不清楚。“好象有吧,不过我说的是京城的府邸。”

燕舞空也是经商之人,虽然不算富豪,也说得上是大富大贵,爹亲在世时,常在家中谈生意,因此京城邻近的商人全都见过,就连江南有名的商人也见过几个,就是没听过有人姓云,也因此对云飞日亲热不起来,直觉此人有假。

“你……不是江南人吧!”

云飞日一惊,被揭穿了,他也没啥愧色,随即又笑了起来。“好厉害的观察力,你是听口音吗?我的确不是江南人,我是京城里的人。”

“为何没见过你?”

云飞日似在想着该怎么回答,最后他回答得极为干脆:“因为你见不到我。”

“这是什么意思?”

云飞日回得怪异:“要不要去我府邸看看?”

“不想。”燕舞空回答得更加冷淡。

云飞日大概从没被人拒绝过,因此瞪大眼睛,随即又笑了起来。“哈哈哈,我可以理解韩独古的心情了。”

他弯腰探向燕舞空,“其实韩独古不是去江南拿货,而是去帮我找一个人。”

“找什么人?”

“找刚才说的那个朋友。”

“既是朋友,何必要人找?”对他的话,燕舞空一句皆不信,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根本就不可信任,他那表面的微笑下深藏着冷酷又危险的心。

“有些事我不方便出面,因此才叫韩独古去,化解这其中的一点点误会。”云飞日说得简单,但是听起来内容就不是这么简单。

此时,常在云飞日身边跟前跟后的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在云'奇''书''网'飞日的耳边低语几声,云飞日白如敖粉的脸上盛绽出一抹迷人的笑靥,显然是十分满意。

“我要赶回家里了,韩独古应该在家中呼呼大睡吧!找回这个人,对他而言也是一件挺累的事。还有,告诉韩独古,他已经不欠我恩情了。”

云飞日说走就走,迫不及待回府的样子。

燕舞空轻怔,并不太明白韩独古与云飞日之间是什么关系。

倒是听说韩独古已经回来,他沉吟了一下,毕竟难耐快一个月不见的相思,无法控制的往韩独古那“庸俗”的宅邸而去。

宅内静悄悄的,燕舞空推开门,门内并无僮仆,整座宅邸冷冷清清,不像有人居住。他前几次来还有仆役,现在却无人来应门,怎会冷清到这种地步?

他心一急,跨步进入,果然宅内真的没人,进入后堂拉开门,这才看见韩独古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焦急的心霎时稳定下来。

燕舞空坐在床头,韩独古睁开大眼,随即又合上,翻了个身,只不过这次是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哀怨的抱怨。

“我好累,累死了,我不晓得找一个人会这么累,差点没打起来,真不晓得七爷怎么驯服这只恶狼的。”

燕舞空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韩独古抱住他的腰身,嗅闻着他身上的香气,无赖地道:“我好想来一下,舞,你衣服拉下,到我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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