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里放下已经石化了的李大喜,回身看着众人:“怎么?今儿聚的这么齐?敢情早都知道我今天要回来了是吧?好,那正好,顺便来见一下
你们的新夫人,我今天才娶的媳妇吧。”这话正好被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的李大喜听见,只把他臊的,恨不得一头撞在石头上撞死得了。
周围的嘈杂在众人看清了李大喜的模样后嘎然而止,那些大张着的足以塞下鸡蛋的嘴巴让李大喜开始四处找石头。沈千里一把拖回他:“
好了,不要闹了,在弟兄们面前别失了你押寨夫人的风范。”
说完看看那些惊骇的土匪,他嗤笑了一声:“干什么?这么惊讶?你们当中有谁没玩过兔子的?现在倒在我面前装纯洁。”亲昵的替李大喜拢
了拢被风吹乱的黑发,只这一个动作,就可以让他日后在山寨瑞安享太平,不会有人对他打着欺负的主意。
人群中有人说话了,是一个有着方正脸孔的高大青年:“师弟啊,我们是都玩过兔子,可您身边这位新夫人,他明显不是和兔子一个级别
的啊,他……他就是。。。头黑熊,你们两个站在一起,会引起人家误会的嘛,这到底谁压谁呢?”他话音刚落,众多土匪就露出赞同的眼神,这也
就是寨主的师兄敢问出他们心中共同的疑惑,换做他们敢问这种大不敬的问题,够死一千回了。
“沈德,你对这个问题有怀疑吗?”沈千里口气不善眼神更是不善的阴狠看着他的师兄,吓得沈德机灵灵打了个寒颤,连忙陪笑道:“没。。。
。。。没有,我就是想问问,这是城里哪家小倌馆调教出来的兔儿爷?我怎么也想不出……”不等说完,沈千里就冷笑一声打断他道:“你以为那
些兔子会看在我的眼里吗?他是我从山下抢的,原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不过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押寨夫人了。”
“抢……抢的?”沈德的嘴角严重抽了几下筋儿。他曾经常听说土匪下山强抢民女的故事,但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些由乌合之众组成的不入流
的土匪干的事情,想不到……想不到他心目中冷酷阴狠,无所不能,风流睿智,总之就是完美形象的师弟,竟然也能干出这种事来,而且强抢
的还不是民女,竟然是个民男。
再仔细看了看在晕倒边缘挣扎着的李大喜,他忽然恍然大悟:“师弟,怪不得每次去城里,你对那些美丽的兔子看都不看一眼,原来你喜
欢的是熊啊,真是的,怎么不早说,我知道好几个……”声音终于消失在沈千里冰冷的视线中,他陪了一个笑容:“那个,那个我是说,嘿嘿
,春宵苦短,这天都快黑了,师弟也该洞房花烛了。”
“弄玉,吩咐厨房准备酒宴,明晚我和夫人要给众位兄弟敬酒。”随着他的话音,一个让李大喜看呆了眼的大美人儿走了出来,喜盈盈答
应了一声,又笑道:“寨主,明天老太爷就回来了,还得给他磕头,可是你知道的,他怎么会允许你娶这个人呢,菡芳仙子那里……”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沈千里已经明白,皱了一下眉头:“没关系,大喜只是我的妾,师傅不会在意的。哼哼,我既然把大喜抢了回来,师
傅他就是不同意也没用。”
听他这样一说,弄玉立刻就明白了,行了个万福:“是,奴婢明白了。”说完她转身向人群中叫道:“花蕊,你别想给我躲懒,走,和我
一起准备去。”
当下又让两个丫鬟带李大喜去后面的浴池里洗浴,沈千里和众匪们闲聊过几句,又问过山寨里有没有事。只要是人就能看得出来寨主此时
可是十分的心不在焉,一双眼睛掉在了李大喜身上似的,直到那两个丫头领着都走得没了影子,他那眼睛还是没收回来。
这些土匪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当然明白男人若是看上了一个人,在恨不得立刻将他扑到身下连骨头都啃光的时候,是没有心情去处理别
的事情的。于是这些善于察言观色的山寨核心人物互相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便不约而同的告退,反正山寨里最近也没有别的事,犯不着在这
种时候表现忠心山寨的情怀,惹急了高高在上的那头饿狼,下场可是难以预料的。
这些家伙总算还懂点进退。沈千里看着消失在大厅门口的土匪们欣慰的想,心想起李大喜此时一定是无助的坐在精美的卧房中等着自己,
从大牛结婚那天一直憋到现在的欲火就再也控制不住,他甚至连轻功都用上了,几个起落间就来到卧房门口,不动声色的向里面一望,就见那
个本应焦虑坐在床上的李大喜竟然在滿地溜达,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古董架中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实在忍不住了就伸出手摸一下,然后
再赶紧缩回来,配合着脸上一副小猫见了线团的好奇表情。让一向注重仪表的沈千里当场流下三尺多长的口水,他拍着额头只呻吟了一声“李
大喜,你这只妖精”,便恶狠狠的向李大喜扑去。
“你干什么?王八……”惊叫声在对上沈千里恶狠狠的眼神后自动消音,李大喜的眼神在左右飘了三次后,才在被压在身上的人用力扳住下
巴后不甘不愿的看向对方:“沈……沈千里,你……你想干什么?”他放低了语气,自觉这已经是非常的恭敬了。
不过沈千里显然不是这么认为,但是……算了,在这种时候追究恭敬不恭敬的问题是会惹天怒人怨的,大不了以后再好好的教教他到底该
怎么称呼自己好了。他拉扯着李大喜身上的扣子,啪啪啪一阵清脆响声。
李大喜急了,拼命抓住衣襟大嚷着:“你……你又拽俺扣子,这都是新衣服,你不会慢慢的解吗?你长那俩爪子就会撕人衣服吗?这都是绸
缎的,从小儿俺就只看见,连摸都没摸过啊……”说话的功夫,那一身崭新的衣裳早被撕成七八块的扔到床下了,沈千里这时候也没心思和他
计较他把自己手称呼为爪子的罪过。他的眼睛发出狼的光芒,炽热盯在李大喜浅麦色的散发着干净味道的胸膛上。
李大喜还在望着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伤心呢,猛然发觉眼睛被蒙住了,一条湿湿的热热的舌头弄得他眼睛难受的睁不开,他连忙手忙脚乱的
挣扎,还好,重见光明了,只是鼻子又被啃住了。
“沈千里,你……饿了吧?”他试探着问,看啃眼睛鼻子都啃的这么津津有味,应该是饿了:“其实……其实俺也饿了,咱们先……吃点东
西吧。”他眼巴巴的问。是真饿了,两天没有正儿八经的吃东西了,这山寨里应该能有玉米饼子吃吧。
“我现在就想吃你。”沈千里大吼,这个土包子是上天派下来折磨自己的,肯定是。他十分的确定:“想吃饭明天再吃,到时还要喝交杯
酒呢。”
不管了,他忍不下去了,一把扯下李大喜身上的裤子,他发现被压在身下的这个人儿有一双诱人的腿,修长均匀,而且结实,不是那种肌
肉纠结的结实,是皮肤和弹性都很好,很富有生命力的那种结实。
他再看看全身上下被他剥的只剩下一条红裤衩的爱人,可能是因为生活贫苦的关系吧,李大喜很瘦,却不是发虚的那种瘦弱,是很精韧的
瘦,弹性十足的肌肤充满了生命和爆发力,只要自己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就会感到全身都为之兴奋沸腾起来。
“吃……吃俺……”李大喜终于有些害怕了,他知道沈千里不是真的想吃自己,可是……可是对方那满布着赤裸裸情欲色彩的燃烧着的眼
神,让即使不懂情欲为何物的他也知道危险已经临近,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不等|Qī…shu…ωang|他说话,一只有力的手掌忽然窜进他的短裤里握住了男人最重
要的那根东西以及下面的两团肉球。
有些痛,可更多的是伴随着摩擦而起的火热的异样感觉,李大喜看也不敢看一眼男人究竟在干什么,那会令他不顾后果的反抗,二叔和全
乡人的命还捏在自己手里呢。只有这样想着,他才能拼命抑制住一脚把那个小混蛋给踢下床去的冲动。咬着唇别过头去,他全身因为过度的克
制和羞耻而轻轻打着颤。
“食色性也,这种事,你控制不住的。”沈千里淡淡的笑,另一只手褪下那条碍眼的短裤,展现在眼前的情景香艳而又淫糜:一根粉红色
的尺寸还算令人满意的五柱在他手中逐渐变得滚烫起来,下面两个可爱圆球紧紧的收缩着,随着他加快手上动作,那根玉柱倒是越来越粗大,
他看见那铃口处不断的一鼓一鼓的,知道李大喜是要射出来了。
果然就听见对方闷哼了一声,全身急剧颤动了几下,紧接着一股浓浓的白液喷射出来,大多数都溅在沈千里的手心中,也有一部分溅上了
他的衣服。
不过沈千里并没有多惊喜的感觉,使劲儿扳过那别过去的脑袋,不意外的发现那双让他爱惜不已的略有些厚的薄唇已经被这个倔强的家伙
给咬的血迹斑斑,他又是生气又是心痛,大吼道:“笨蛋,这种事很正常,是男人就有需要,射出来也没什么值得羞耻的,你干什么为了这个
把嘴唇咬成这样,以后和我在一起,天天晚上都得打这一关过,再让我看到你全身上下有一点地方破了皮儿,我就让你们三里屯整个变成血海
,听懂了吗?人和牲畜,一个不留。让你反抗我,我让你反抗我。”他一边吼,猛然拉开李大喜的双腿,借着手上粘滑的液体,便往那掩藏在臀
缝中的紧窒小穴里送进了一根手指。
李大喜痛哼一声,倔强的对着他的眼神:“呸,你除了用全乡人的性命来要挟俺,还会什么?”他喘着粗气,怎么那个地方眼前这个混蛋也
不放过呢?难道洗澡的时候那些人不顾自己反抗硬是用一根管子把那里用水洗了三遍就是为了现在吗?
李大喜终于有些明白,就因为明白了,所以他的脸色发白,身上也开始哆嗦,那么一根细细的管子撑开那里都痛得他差点昏倒了,要是沈
千里再放几根手指的话……他不敢再想下去,抓着对方的胳膊,强逼自己硬着口气说道:“告诉你,你……你不能再放手指进去了……好……
好痛的,你……也……不嫌脏……”这话他本说不出来,可是为了让沈千里放弃进攻,只好硬着头皮说了。
沈千里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哈哈大笑,抽出手指一把脱了身上衣服,胯下那根昂扬着的粗大话儿已经是蓄势待发,连青筋
都暴露出来,李大喜眼睛都看直了,平时和一些哥们儿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大家也比划过,可是……可是沈千里的这根东西,都快有他们的两
倍粗长了。
这家伙虽然看起来高大英俊,但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的样
子啊,怎么会长出这么刚强的家伙来。李大喜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得意的人,
却见他猛然将自己的双腿折到胸前,坏坏笑着道:“大喜,你实在是太单纯了,那个有潜力的地方,怎么是手指能够满足得了的呢?”将那
巨物送到身下人儿粉红色的穴口处磨蹭着那些皱褶,他将手心里的白液仔细涂抹到分身上。
李大喜被彻底吓呆了,怎么……怎么可能,那连放一根手指都痛得要命的地方,怎么可能容的下这条巨物,他拼命挣扎起来,然而此时他
才发现,自己和沈千里的力量差距实在太悬殊了,他只用一只手就轻松制住自己。
他绝望的看着那个混蛋将自己射出的白液悉数抹上那根狰狞着的恐怖东西,然后只轻轻一挺,一股巨大的痛楚便潮水般袭上了他的四肢百
骇。惨叫一声,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被撕开了,就从那个窄小的地方,自己整个人都被撕成两半了。
“放松。”沈千里也倒吸一口冷气,胯下硬如钢铁的家伙被夹的好疼,好像断了一般,他憋足一口气,契而不舍的使劲儿向里钻着,一直
到整个男根都没入火热的肠道里,才喘息着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而在这短短的一刻钟内,李大喜的惨叫声几乎没把房子给掀了。
他有些奇怪,想起自己那个朋友,据说他的新婚之夜对身为尚书大人的男妾用强时,那位美貌的大人痛得整个身子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但在昏过去之前,却只用一双丹风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无论他怎么折腾,仍是半声都没有哼出来。可李大喜呢,明明也是个倔强的家伙,咋
却连这点骨气都没有,叫得比杀猪还惨还渗入。而且拜他那充足的中气所赐,这惨叫声真是悠长的过分,估计山上的鸟儿今晚上是别想睡了,
都得出窝锻炼去。
他缓缓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破了皮出了血的肠道渐渐润滑起来,大大方便了他的进出,律动了百余下,李大喜的惨叫声变成呻吟了,
整个身子也成了从水里捞出来的,沈千里怜意大盛,可那变成了呻吟的惨叫声又让他欲望也是大盛。他低头狠狠啃咬着身下人儿胸膛上那对挺
立着的紫色樱果,一边喘着粗气道:“你这个妖精,我让你再勾引我,让你再勾引我。”
一边说手上也没闲着,在李大喜初识情爱滋味的玉柱上巧妙捋动着,让那可怜的东西傻乎乎射了一次又一次,看着肚子上沾满了自己JING
YE的李大喜,他满意的笑了:很好,他是自己的了,他前面和后面的第一次都奉献给了自己,没有谁可以从自己的手里夺走他了。
老天爷啊,这个混蛋还讲不讲点道理。李大喜始终清醒着的头脑在听到那句妖精和勾引的话时,几乎委屈的要哭出来了:“明明是你这个
混蛋一次又一次的找俺碴儿,最后还拿着俺二叔和全乡人的命逼俺嫁给你,俺什么时候勾引过你了。”他不服气的叫,因为太过激动,全身上
下的细胞都叫嚣着要向沈千里讨回公道,在这种情况下,本来已经#通无阻的肠道狠狠一缩,沈千里猝不及防,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全身上
下窜过一阵巨大的让他脑子发蒙的快感,一直汇聚到胯下的那根东西上,然后,他射了。
与此同时,有着非凡忍耐力直到现在也没晕倒的李大喜也感觉到了后面那个羞耻地方的异样,为什么肠子里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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