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烛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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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怪谈-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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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光芒消失后,一个远处布满星辰的黑洞出现在金钉圈的中央上空!我震惊得想:这就是破碎虚空?!辉夜道长大声的念动晦涩难听的咒语!那个黑洞产生了强烈的吸入力量!如同一股一股无形的旋风把一切卷入!

那两个米鬼尸虫和怨魂控制的尸体被卷的离地飞起!我们突然听到了惨叫声,“不要!!”“不!”是二军和三杆子的声音!两具尸体根本没有抗拒的力量,瞬间就被吸入了黑洞!那吸入力量还没减弱,紧跟着门口的棺材板子碎片,屋子的墙体碎片,院子里的杂草残枝,泥土碎屑等等都被吸了进去!

三四分钟过后,那个黑洞变成漩涡收缩成了黑点消失不见了。我们三人这才发现就连十二根金钉和那东西也不见了。辉夜道长哀伤地说:“师门宝物,破空仪终于用上了。”吕维世惊骇地问道:“道爷,你把那两个东西送到哪了?”辉夜道长:“谁知到,也许是冥王星,要不就是银河系某个行星。”

眼爷诚恳地说道:“谢谢道爷,我们答应的事一定做到。”吕维世说:“出了山您就跟着我。”我说:“道爷还得麻烦您解除我的鉴阴符。”辉夜道长张嘴就要说话。

轰隆一声,少了一面墙体支撑,又经过吸力肆孽的屋子塌了!

第十四章 出山分别

变成了一堆破瓦砾堆积的屋子把我们四个都捂了进去。好一阵,四个人才手忙脚乱的拨拉开土块木片,一个个灰头土脸,满身泥土草屑的站了起来。

辉夜道长呸的吐了嘴里的泥土:“我草泥马呀草泥马!道爷我没让米鬼尸虫弄死,差点让你妈破屋子砸死!!”吕维世扶着眼爷:“道爷,别骂了,留点劲吧。说不准还有什么东西你的对付呢。”

辉夜道长啐了一口:“你少乌鸦嘴!再来东西道爷我就撒丫子了!”我吐了几口嘴里的草屑:“好了别说了,吕维世你把眼爷扶到院子里再帮我找咱们的包。”吕维世扶着眼爷走出了瓦砾堆。我又说:“道爷,您也出去休息会吧。”辉夜道长说:“你干嘛呀。”我说:“我找包呀,吃的喝的都在那里面呢。”

辉夜道长点点头也走出去了,吕维世安顿好眼爷就走到我这,一起和我在瓦砾堆里翻找我们的背包。找了一会,吕维世就翻出了沾满泥土的小包。

我们两人拿着小包走到辉夜道长和眼爷休息的地方。吕维世坐到地上就打开包往外掏着吃喝。我一看就剩一块火腿,两根大葱,四五张烙饼,还有两个瓶装的纯净水。眼爷说:“大家分了吃吧,尤其是道爷多吃点,忙乎了一黑夜了。”

辉夜道长也真是饿了,不由分说拿过一张烙饼和一根大葱卷好就吃。吕维世把另一根大葱卷到烙饼里递给了眼爷。我把火腿用手掰成四份分别递给他们。吕维世把自己的火腿卷到烙饼里开始大口吞食。

没用了十分钟我们四人就把食物风卷残云了。吃跑了后,吕维世掏出半盒软中华散了烟。四个人躺在地上抽着烟看着东方渐渐发白……

米鬼尸虫和怨魂都被消灭了,威胁到我们生命安全的因素没有了。天一亮我们四人就走在出山的路上,吕维世和辉夜道长走在后面,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着话,不一会辉夜道长就满脸媚笑的少东家长,少东家短了,不知道吕维世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眼爷自打活命的兴奋劲过后就一直沉默不语,低着头拧着眉走着。我轻声问道:“眼爷还在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眼爷长叹一声:“唉!都是几十年的老兄弟和我看大的子侄,怎么就弄到这个下场!”我说:“人类的贪欲很可怕!”眼爷摇头道:“几十年了,就说我有些不对的地方,难道就不能明说么?!非得要你死我活的动刀子?!我这回去怎么和那些家里人说。”

辉夜道长走过来说道:“老张,你以为是他们见了九匹叶眼红了才做出哪些事么。错了,归根结底是九匹叶在作怪!”我惊讶的问道:“九匹叶作怪?它有这么厉害?”辉夜道长自傲的说:“你个毛孩子见过什么?这九匹叶我说过了,它底下不是煞尸就是大太岁。九匹叶吸收它们的灵力,必然也会滋生邪气!你们抬出了九匹叶,正好队伍里的人分成几个团伙,各怀鬼胎。所以九匹叶的邪气就诱发了那些人心里积压的仇恨,自私,贪婪,导致你们自相残杀!”

吕维世说:“那我和雷哥,还有眼爷怎么没事。”辉夜道长说:“少东家,你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贵人呀,还能在乎这九匹叶?雷扬看来是有比九匹叶更好的宝贝,也就不在乎了。老张经历风雨多,再加上心里有事,所以也没有在乎。要不然你们三人也得自相残杀。”

眼爷惊惧的说:“这,这九匹叶邪气这么大呀。”辉夜道长说:“你以为呢,凡是世间灵药哪个没有自保的手段,不是有妖兽守护就是自身有杀手锏。”我感叹的说道:“这世界我们根本不了解。”辉夜道长看了我一眼:“雷扬听你这口气经历了不少呀。”我笑着摇头没说话。

吕维世岔开话题说:“眼爷,回了村子就和那些家人说碰见了塌方。等卖了钱多给他们一些,你也就仁至义尽了。”眼爷沉思一下点头道:“也只能这样办了。”我说:“眼爷,也就是您。放到我身上,就给老道哥家人钱。”眼爷苦笑一下:“不能呀,小雷。他们也是受了九匹叶的邪气引诱,再说家里人没错,都指望着卖棒槌的钱呢。”

夜里九点多的时候,我们回到村子里。第二天上午,村子里就有了悲伤的哭声。老道,宝德,林海,三杆子,二军,庆林的家人都是嚎啕大哭。眼爷流着眼泪,我知道他老人家心里是既难受又憋屈。不能说出真相,只能哄骗那些家人。

第二天下午,吕维世开着路虎拉着我,眼爷,辉夜道长一起奔向沈阳。回到沈阳后休息了一天。然后吕维世就拉着我和辉夜道长满沈阳的嗨皮,什么饭店,酒吧,娱乐城,洗浴园。可把辉夜道长玩的由如神仙一般逍遥。现在这位爷,一身名牌行头,头上那薄薄稀少的皮毛还弄一大背头。也不知道抹了多少的发油,离着老远就能看见反光。我克,到了娱乐场所玩起来,我和吕维世加起来都不是个。

第五天的时候,六匹叶和九匹叶运到香港拍卖了。毫无疑问的九匹叶卖了个天价,和吕维世估计的差不多。卖九匹叶的钱除了眼爷还债和分了辉夜道长一份外,吕维世把剩下的全部给了眼爷。眼爷非得要给我一份,被我坚决的拒绝了。

眼爷走了以后,我又在吕维世家里陪着他父亲和辉夜道长喝了两天。妈的,不是我提醒,辉夜道长差点忘了解除鉴阴符。第三天的上午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辉夜道长做法给我解除了鉴阴符。

完事后我俩抽着烟聊天,辉夜道长说:“雷扬,你的命进入了转动轨道。俗话说,小舟入海,狂风暴雨,不是逆浪而行就是顺浪颠簸!”我纳闷地说:“您这是嘛意思?”辉夜道长说:“雷扬,意思就是你的命运犹如进入了狂风暴雨的大海里,你是顺着命运也是艰难前行,与命运对着干,更是逆天而亡。”

我说:“就是怎么也落不了好吧。”辉夜道长郑重的说:“不是,不光你自己,会有很多的人因为你而出现人生的劫数。你的命运好比一个齿轮,现在它开始转动了!无数个齿轮都会因为你的齿轮而转动。”

我伸出左手:“我命犯大天罗煞。”辉夜道长看了半天:“唉————,雷扬,记住凡事不要沾身强出头。老老实实过日子,顺着风浪虽然艰难前行,也比没命好。”我笑道:“我现在就是平淡的过日子。”说完话我就走出了房间,没有听见辉夜道长自言自语:“就怕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四天,我买了沈阳北到太原的车票,那趟车路过大同。辉夜道长留在吕维世的家里,帮着吕维世他爹看风水算日子很是厉害。以后的日子吕维世打电话告诉我辉夜道长过得很滋润,接着又哭诉辉夜道长不是修道之人,玩起来整夜整夜的造!吕维世说真怕有一天辉夜道长死在某个小姐的身上。

黑夜在火车站候车大厅我给党战打了个电话,接通后党战说:“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说:“你在哪呢?我有事和你说,方便么?”党战说:“别提了,我在长白山呢,这出事了。”我说:“我刚从长白山出来怎么没见你?”党战说:“你在吉林长白山脉,我在长白山能见到么。”

我没好气地说:“我克,我就抬个棒槌,你们也监视我。”党战笑道:“你哪来那么大的邪火。你不说事么,快说!说完我还的和你说事呢。”我赶紧把挖人参遇见的事情和我被种了鉴阴符的事情说了。党战听完说道:“我知道了,处理完这边我就去你说的地方看看。”我说:“长白山怎么了?”党战说:“天池里出现怪物了,吃了十几个高丽棒子。紧跟着辽宁省境内的长白山脉出现了大地震。”

我说:“哦,这不是乱套了么。”党战说:“对了,我还得和你说个事。阮进琰和林斐业被枪击了,7。62毫米的子弹。”说到这党战不禁的笑了几声又说:“你说哪中枪了?两个人的裆部被打伤了。医生说了这辈子他俩只能看不能做了。”

我听到这不禁急道:“不是小紫干的,我保证。”党战说:“用你保证?!我们知道小紫在马尔代夫玩得高兴呢。要是小紫干的,我还能这么轻松,早就和康爷一起保护你去了。”我心里感动不已,党战和康爷一直在保护着我。略带哽咽我说道:“党战谢谢你。”党战笑道:“怎么哭了,至于么。康爷说了我是你亲兄弟,你是他亲孙子。”

我强笑道:“党战有你样的兄弟真好,你一直在帮助我。告诉康爷我很荣幸做他的晚辈孙子。”党战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以和你一起看AC米兰比赛。”我说:“党战,自己注意安全。”党战说:“我的身手你还不知道。不说了干活呀,有时间再聊。”我说:“党战,再见。”

经过了一夜的火车,我回到了大同。回头想想我这命运是怎么了,整个一导火索,到哪里就哪里爆炸。见识个抬棒槌也能出事,还有两个谜团,一是谁给我中的鉴阴符。二是那个女鬼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算了不想了,小紫快回来吧。我好想你。

秉烛怪谈之黄河凶相  第一章 CCTV10的节目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光在不知不觉中就白马过隙般的流失了。2007年就这么顺其自然的来到了,我觉得这肯定是一个乱糟糟的年份,因为湖东机务段拉开了连续死亡的大幕!我也不知道是工作时间太长还是工作的压力太大所造成的。火车司机这个职业我不知道在别的地方是什么样子,但是在湖东电力机务段里火车司机就是奴隶!我记得刚当学员的时候,老工人就说过:司机半个人,副司机不是人。那个时候我还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现在终于明白了。

2007年的九月中旬。我这一年多的生活过得十分平静,好像命里的大天罗煞消失了一般,只有左手那条横贯手纹线提醒着我必须小心谨慎,老老实实的过日子。自打2007年开春以来,湖东机务段的火车司机就开始猝死!不是脑梗就是心梗!短短半年光我知道的就死了四个,我还没算命好的抢救过来住院的人。这连续不断的死亡弄得我也没了上班的心思,索性就拿钱买舒服,给人事副主任卯了票子又在家休息了。嘿嘿,这正印了那句话:我们可以痛恨腐败,但不能拒绝腐败。

9月17日,小紫上班去了,我独自在家无聊的打开电视机,用手里的遥控器挨个换着频道,两只眼睛无所谓的盯着电视屏幕。电视频道变换到了CCTV10,我停住了继续换台的动作。画面里出现了一个剪着短发,长相美丽,一身冲锋衣的女记者在兴奋的说着话。节目画面的右上角打着《探索。纪实》现场直播。吸引我的当然不是这个女主播,她能有我媳妇小紫漂亮么?!吸引我的是画面最边角一群人里的一个小伙子,呃,我不是开始喜欢男人了,而是那个小伙子是党战!

电视里那个女主持人眉飞色舞的说道:“我们现在位于山西省河曲县的黄河岸边,五天前在这里河曲县的村民发现了从黄河里冲上来的古物,今天中国考古研究院的科研人员来到此地开展了对这些古物鉴定和考察的工作,而我们《探索纪实》栏目将跟随拍摄,以直播的方式将这次考古工作展现给全国人民。请和我们再一次的了解“母亲河”吧。”那女主持人很有经验短短几句话一说出来,即使我不是被党战吸引也会看这个节目的。

女主持人走到人群那里说着:“我们先来采访一下,中国考古研究院的同志,看看他们对这些古物有什么初步的了解。”话一说完她就看见了英俊神武的党战,我一看那女主持人一脸风骚的表情就知道她要制造机会和党战搭茬了。果不出小爷所料,女主持人眉目含情的把话筒递到党战下巴处:“同志,你好。我是《探索纪实》栏目主持人,荣小枫。请你谈一下对古物的初步了解。”党战面无表情的说道:“同志?我不是同志。”旁边知道“同志”新含义的人们就不禁的笑了起来。

女主持人脸上闪过几秒尴尬就若无其事的又说道:“呵呵,这位,呃,……好风趣呀。那么请你谈谈初步了解的情况好么?”党战依然是面无表情的说:“我没什么可谈的,我又不懂这些。我就是一个看护器材的保安临时工,你问别人去吧。”旁边的人又是一阵笑声。这下女主持人真有点挂不住了,脸色红一下白一下。党战又说道:“喂,主持,请你离这些东西远点,碰坏了把你按恐龙肉价卖了都赔不起。”周围的人爆发了更大的笑声。

女主持人虽然羞恼成怒,但是掩饰着假笑说道:“呵呵呵,这个保安好幽默哦。”党战说:“我说的是实话。”这时一位五十多岁的戴着眼镜一身书生气质的男人走过来解围:“荣主持是吧,呵呵呵,不好意思,我们的安全员说话直。呵呵。有什么问题问我吧,我叫孙晋水,指这次考古工作的副指挥。”女主持人找台阶式的夸张惊讶道:“您就是孙教授呀,久仰大名。今天我有幸终于见到您老的风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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