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真要知道你渴望着什么,就去比较,去找你那位什么庆山企业的小开,试试你能不能和他做同样的事。”夜茉莉提议道。
“去找曹文瑞?啊……可不是吗?”被夜茉莉一语这破迷障,他心中一宽,大笑,“我真笨,干么在这里转不出去?曹文瑞才是我的对象啊!他比耿介还要好上百倍,我又何必为了一次的性冲动而耿耿于怀呢?”她从床上跳下来,阴郁尽扫。
“你真的想通了?”夜茉莉怀疑。
“是的,想通了,我的目标不变,还是锁定曹文瑞,只有他才是我真正的对象。”她冲到衣橱前,开始姚选衣服,准备去找曹文瑞。
“好吧,随你怎么选择,只要你快乐就好。”虽然没见过面,但夜茉莉直觉得那个修车工人才是夜玫瑰命定的情人,不过这种事若非当事人自己觉醒,别人怎么劝都没用。
“只要能和曹文瑞在一起,我一定会将那一夜忘得一干二净!”夜玫瑰肯定地道。
没错,曹文瑞的温柔一定能将她从被耿介桃起的激情中解救出来的。
他一定可以!
经过半个小时的打扮,夜玫瑰一身容光焕发地开着车了,直奔庆山企业,她要和曹文瑞共度一个浪漫又温存的夜晚,再也不去想起有关耿介的任何事了。
晚餐很美味,餐厅很有格调,她的男伴也非常体贴出色。
可是,夜玫瑰却觉得一切都没有之前想像的完美。
她知道,问题不是出在食物、环境或是曹文瑞身上,而是她自己的心态有点奇怪。
曹文瑞特地为她将晚上的饭局取消,还提早下班带到她们新开幕的一家进口服饰店挑选衣服,然后又陪她到这家有名的“法兰克福”法国餐厅,两人聊得也似乎非常融洽。但是,一整晚下来,夜玫瑰却悲哀地发现这只是一场虚华而不实在的约会。
按理说,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她应该兴致昂扬,热情畅意的,然而,在借机上化妆室的空档,她却在洗手自的我镜子里看见一个笑僵了的女人。
唉!这时她才不得不向自己承认,今晚的一切实在糟透了,她太过屈意要迎合曹文瑞,太在意自己的表现,太心急要忘掉盘距在她脑中的那个影像,结果反而把自己弄得更加疲惫。
为什么事倩会搞成这样?她眉头皱得能拧死蚊子了,这都是怪那一夜晕了头和耿介上了床.才会把她的思绪弄得乱七八槽。
该死!
不管他的吻再美,他的拥抱再诱人,她都不能轻易向身体的欲念妥协。
对耿介,只是一时的激情,不是爱情,她绝不能让他坏了她追求幸福的美梦!
深深吸了一口气振作,她重新描绘出漂亮性感的唇形,拢了拢长发,对着镜子做出最自然、最美丽的笑容,才走出化妆室,重新回到战场。
曹文瑞正在讲电话,一见她回来,立刻切断,俊脸微微一笑。
“好多了吗?”他关怀问。
“什么?”她一楞。
“看你今晚没什么精神,是不是不太舒服?”他担忧地看着她。
夜玫瑰心中一震,她竟然差劲到让男伴发觉她的情绪低落?
“我很好,真的,能和你在一起我感到非常愉快……”连忙否认他的猜疑,她故意笑得特别灿烂。
“是吗?那就好,我以为你和我在一起会觉得索然无味呢!”他脸色一荠。
“怎么会?上回临时取消约会我就一直懊恼了……”当然懊恼,要不是取消和他的约会去陪耿介吃饭,她也不会失身。
“那今晚你可得好好补偿我了。”他眯起眼睛暗示。
“好啊!随你怎么处置我。”她倾向前,挑逗地媚笑着。
这次和他出来,目的正是放浪形骸一番,因此她对他明显的企图并不讶异。
“当真随我处置?”他眉一挑,眼中淫光乍闪。
“对。”她直盯着他,浅酌着杯里的红酒。
“听你这么一说,我已经快忍不住了……”他说着伸手在她纤白的手背轻轻摩挲着。
“这么急?”她很满意自己勾动他的欲望。
“是的,我等不及吃下你了……我们现在就走吧!”他握住她的手,站起身。
“可是还有甜点……”她被他的色急样逗笑了。
“你就是我的甜点啊!”他将她拉近,飞快地在地红唇上一吻。
“哎,别这样。”她佯装害羞地别开关,事实上心头对他的唇己起了淡淡的反感。
蜥蜴!
他又让她联想到蜥蜴这种爬虫。
“呵呵呵……我喜欢你的味道。”曹文瑞拥紧她,在她鬃旁嗅着。
一阵疙瘩倏地窜起,那感觉就像毛毛虫爬满全身,让她抖了一下。
曹文瑞没发现她的异样,买了单,探着她的腰走出餐厅,直接上了他的跑车。
…坐进车内,启动了引擎,让冷气充斥整个车内,他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从她的短裙下摸进去。
“文端……”她屈了僵,咯微阻挡他。
“是你说要任凭我处置的……我现在就要你。”他拉高她的裙摆,隔着布料在她的三角地带抚摸着。
“现在?”她惊愕,夹紧了双腿。
“是。”他另一只手也抓住她的左胸,用力搓揉。
“在……在车上?”天啊!这太开放了吧?万一被人瞧见……
“对,在车上,这样比较刺激……”他邪笑,测身压向她,解开她那件亚麻无袖衬衫的前扣,手指沿着她的胸线游走。
“呃……这样不太好吧……”她往旁边缩去,没来由地觉得他的手像条湿冷的毒蛇……
“有什么不好?你试过就会发现在车上做别有一番情趣呢!”他低笑,猛地将她的胸罩一扯,露出她浑圆雪白的乳房,那活色生香的诱惑让他欲火焚身、于是想也不想地埋头住那诱人的双峰狂吻。
“等一下……”她推挤着猴急的他,无端端想起耿介的脸孔。
耿介的手会轻捧住她的胸,然后像在品啃蜜桃船台吮着她,逗弄着她,而不是像他这样……
哇!她在干什么?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做比较?
她急急地挥去脑中不该有的想法,把心思拉回曹文瑞身“噢!你太甜美了,我等不及要把你全部吃掉……”他大口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地吸吮、揉捏着。
“呢……文瑞……别这样……”老实说,她没有半点激情快感,反而觉得像在遭受猥亵……
“怎么?不好意思吗?别担心,我会好好疼你的。”他喘着气,色迷迷地抬头看着她,手悄悄拉开她的底裤,来回挑弄。
“放手……我不喜欢这样……”她架开他的手,脸色发白,忽然讨厌起他一脸的淫像。
“放轻松,等一下你就会爱死的……”曹文瑞狂笑,不让她有撤退的机会,反而整个人扑压在她身上,直接朝她的嘴吻去。
她大惊,微张开口,他带着点口臭的湿热舌尖便乘机滑进她的口中拨弄。
这是噩梦!
天大的恶梦!
夜玫瑰霎时觉得恶心透顶,仿佛正被只晰蜴强暴似的,一股冰冷的凉意从背脊往上窜,她不能呼吸,有种被拖进脏污的沼泽深处的错觉……
“放……放开我!”她别过头,开始挣扎。
曹文瑞正在兴头,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他强迫地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地索吻,甚至还用力抓挤她的胸部。
“好痛!放手!”她痛得怒叫、毫不迟疑寺弓起膝便往他的下体踢去。
不该是这样的!
怎么会这样?这和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样!
罗曼蒂克的夜晚,心心相属的情潮,全都被她远无一脚给踢碎了!
“啊!玫瑰……你这是做什么?”曹文瑞号叫地抽开身,跌回驾驶座,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瞪大眼睛。
“我……”我讨厌你在我身上乱摸、乱吻!她在心里想着,嘴巴却说不出来。
她震惊于自己真正的心声,在此之前,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喜欢曹文瑞的,但是……但是她竟无法忍受他的触碰。
这是什么道理?
“你是在耍我吗?在餐厅里明明一副春心荡漾的骚态,到这时却马上翻脸?”曹文瑞俊脸一荡,厉声质问。
“我不是……”她结结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要她如何解释,她对自己的反应也是茫然无头绪啊!
“我曹文瑞可不能让女人玩弄的,夜玫瑰,你答应任我处爱文扫描,穆风校对置,就别想要全身而退。”他阴狠一笑,旋即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怀里。
“我不是要玩弄你,只是……只是……”她被他的表情吓住了,怎么?那个温柔有檀的曹文瑞呢?现在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只是怎样?只是想试试我的耐性?想像其他女人一样使手段来吊我胃口?”他凑近她,沉声质问。
“不是!不是这样的!”她大声反驳。
“既然不是,那你还故作什么姿态?告诉你,你已经完全挑动我的欲望了,今晚你若不能满足我,休想下车!”他邪笑着,说罢便扣住她的后颈,大口含住她两片唇瓣。
她无法动弹,只能紧闭着唇承受着这个强吻,但他不允许她拒绝他,用力捏紧她的双领,逼她张开嘴任他侵占,供他取乐。
这时,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口水沿着他的嘴巴流进她口中,那如某种动物的黏液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频频作呕,于是她开始拳打脚踢,奋力反抗。
“放开我!”她终于找到空隙摆脱他令人恶心的吻。
“不……我要你……我需要你……”他淫心大动,早已顾不得她的反应,急忙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正想剥掉她的底裤,直接上垒。
“不要——”她气得大吼,抓起皮包住他的脸打去。
“哎呀!”他后退低呼。
她乘机打开车门,踉踉跄跄地冲下车,往大街狂奔。
“玫瑰!玫瑰!回来……曹文瑞在车上大声疾呼。
够了!
她受够了!
她不要再忍耐下去了!
夜玫瑰边跑边揪紧自己的衣襟,她的脑子乱成一团,无法思考,她只知道,曹文瑞根本不是她的对象,他不是!
那么谁才是她心中真正所属?
究竟是谁?
谁才能挽救她此到凌乱得不堪收拾的心?
谁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人?
失神地搭上一辆计程车,她怔怔地盯着前方,连自已向司机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此刻的她仿佛已把意识全交给了她那失效已久的直觉,直觉要去哪里,她就去哪里,不再顽固地抵抗身体的觉醒.不再排斥心中的渴求……
车子急速地在马路上狂奔,她的心……
正狂野!
※※※
耿介烦恼得几乎快抓狂了!
他从床上跳起来,点燃一根烟,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一下子开电视,一下子喝冰水,一下子坐,一下子站,好像不这么动着会死掉一样。
的确,他真的快死了,快被体内的欲火烧死,快被心头的思念压死,快被自己的情绪磨死……
两星期了!从那夜和夜玫瑰翻云覆雨以来已经过了两星期了!他不但该死的没忘了她,反而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更加想她,就像此时,他脑海细胞里的每一个分子都被她的倩影占满,要她的念头如刺藤笞着他,欲望正在他体内泛滥成灾,而他却对它束手无策……
他曾以为,他会这么迷恋她应该与爱情无关,纯粹是肉体的吸引,由于第一次两人的接触太过美好,才会造成对她无止尽的思念。
可是对一个女人的铜体感兴趣理应不会曩他对其他女人的欲望吧?
偏偏他近来正是对其他的女人毫无感觉,黑牛好几次找他去PUB喝酒,介绍女人给他,他都提不起劲,别说进一步接触,单是与对方聊天他就觉得好懒。
这看起来倒像人定清心了,但他自己清楚,每天夜里他都得和心魔交战好几回合,若不拼命战胜,他很可能会发疯地冲到夜玫瑰家里将她绑架回来,和她上床!
现在他该怎么办?
放任自己这度被折磨,还是去把事情弄明白?
辛苦抗拒了半个月,他发现他再也没有力量去阻止自己思念夜玫瑰,说来也许没人相信,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会这么疯狂地去在意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只认识不到几天的女人。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姑且不论他对夜玫瑰是何种感情,他都得去找她,唯有再去面对她,他才能找出他的病根所在,得到解脱。
将烟安熄,他拎起车钥匙,下定决心去见一见夜玫瑰,不管她以他是情是欲,好歹能有个答案。
然面,当他匆匆走向大门,将门一开,竟赫然见到夜玫瑰就立在他门前,而且正准备举手敲门。
“你……”他惊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料不到她会突然现身。
夜玫瑰也张大眼睛看着他,从失神中醒来,这才发现自己觉不知不觉搭上计程车来到耿介的住处找他……
不是别人,是他!
“你来找我?”乍见她清丽夺魂的容颜,迎着她的目光,他的心又划过一阵熟悉的战栗。
“嗯。”她吸了一口气,点点头。
承认吧!
承认自己对他并非无动于衷,承认他对她不只是个普通的存在,承认那三个喷嚏的意义……
“找我做什么?”暗藏在惊喜,他故意装作漠然。
“我要你再吻我一次。”她挺直背背,抬高了巴,毫不羞涩地说出她的来意。
“再吻你?”他愣住了。
“对,我要你吻我!”如果这次对他的吻仍然有感觉,她就认命。
“怎么?相信我的吻吗?”他轻挑地扬了扬嘴角,颇感优越,但当他视线移到她上衣错扣的前襟,以及接近领口的吻痕时,脸色揪变,口气立即森寒,“还是,想拿我来和你的男人比较比较?”
“我……”她听出他话中的轻蔑,俏脸微红。
“刚才和男人玩得不过瘾,想再来我这里疯狂一下,是吗?”他暗暗咬牙,一想到她全身被别的男人沾过了就怒不可抑。
“你以为我是妓女吗?”她倏地生气地怒骂。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可以随便和一个刚认识的修车工人上床,你的作风可比妓女大胆得多了……”莫名的炉意让他出口讽刺。
“闭上你的嘴!”她气炸了!
噢,Shit!她干嘛跑到这里来自取其导!真是蠢!
“看你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大概是刚才的男人无法取悦你吧?好吧!我就牺牲一下,再帮你解决你的生理需要……”他继续嘲弄。
她怒不可抑地挥出一巴掌来阻止他继续对她的污辱。
纤细的手在他的脸上留下五个指印。
耿介被她打得一怔,火气霍地攻心,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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