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历劫归来还这么垂头丧气,'奇+书+网'你出名了,大家都知道你的事迹。”
“克里,你知道吗?我回来那天就和组长说好我不干了,可是公司还是硬来拉人。”水火焰坐上停放在一旁的工作车。
“像你这样的人,公司哪可能会放手?”
“对啊,公司那群高层官员,恨不得靠着你打响公司的名号哩,哪可能放你自由。”
“很累人耶,那群人的作为千百年来不变,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大伙儿摇头嘲笑。“要他们长大?那先让他们替我们加薪吧,我看替我们加薪还比较有可能。”
“我想也是。”水火焰噘嘴点头。
“你怎么不多休息几天?才刚回来,看看你,脸上还有点瘀青呢。”年过半百的克里心疼地摸着水火焰脸颊上的瘀青。
“好无聊,这阵子有太多莫名奇妙的人送东西给我,搞得我家该有的空间全没,挤死人了;与其待在家里看那些碍眼的东西,还不如到这边来看你们。”
“是哟!你真看得起我们,把我们和东西相比。”有人吃味了!
“别这样嘛!”
“今天还有很多记者来采访,不过全被请出去了。”
“记着,别让记者看到我,我快被烦死了!”水火焰又开始抓头。
“我们知道。”
“火焰,把故事说给我们听吧!”
水火焰戏谑地问:“你们不会想把我告诉你们的拿去卖给八卦杂志社或者是报社吧?”她知道他们不会,他们待她就像在待自己的妹妹或女儿一样,不可能会这么做的,
她非常信任他们。
“火焰──”
“OK、OK!事情是这样的……”
※※※
席格、海伦、查尔斯机长、史密斯副机长等一干机上人员的葬礼举行得非常严肃,如果扣掉那群像苍蝇般的记者先生小姐的话,这场葬礼肯定是最安静的。
闪光灯此起彼落,全部焦距都对准水火焰,令她感到非常不悦,但今天好友的葬礼让她不想对那些人咆哮。
公司死了这么多尽职的员工,老板有来参加葬礼吗?有吗?
没有!老板竟然没有出席,只派了几个安静到让人想揍人的高层人士来做做样子,她看了就一肚子火。
葬礼一结束,记者们便一窝蜂的朝她直扑过来,幸好一起工作的伙伴替她挡了下来。
“水小姐,可否说说这次遭到劫机的感想?”
一个记者的问话让她感到相当不爽,连忙破口大骂:“今天你们参加的是葬礼,麻烦你们尊重遇难的死者好吗?”
“水小姐?”
水火焰停下脚步,忿忿地道:“你们想听东西是吗?好,给我一字一句写下来!”
水火焰正视镜头,生气的模样仍旧漂亮迷人,也难怪记者们会紧追着她不放。
美丽的救人英雌──很迷人的标题。
“今天是公司遇难员工的葬礼,请问我们亲爱的老板先生,你人在哪里?不要以为派几个高层傀儡来就能堵住我们的嘴,你不尊重员工,不在乎员工死活,我们都看在眼底,请你好好想想!”
“对!对!”一旁的员工和家属们群起鼓噪。
※※※
电视机被关起来,男人的嘴角泛着笑。
“你还笑得出来?公司被她这么一搞,名声肯定下滑。”有着俊美外表的男子,身子往后一躺,贴平在沙发椅背上。
男人失笑地摇头。“没事。”
“没事?哼!你自己看着办吧。”
男人若有所思地道:“我会以另一则更大的新闻来掩盖过今天这则。”
“阕愬,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御天诏拔下眼镜,眉头皱起,他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把戏?不,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我看你先问过三公愿不愿意让你这么玩比较好。”御天诏挫败不已。
说到朝代集团的三公,帝阕愬就很不高兴。“少在我面前提那三个不死的老妖怪。”
御天诏噗哧大笑。“妖怪!对对对,我也觉得他们像妖怪一样,那么老了还不死,硬霸着位子不放。”
“天诏,远扬呢?”
“他?”御天诏摇摇头,一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的样子。“我不知道,他的事你别问我。”
“你干嘛一副不想和他扯在一起的表情?”帝阕愬看着御天诏脸上那副恐惧的嘴脸就觉得好笑。
“谁想和他扯上关系,他那个人,天生冷血,连骨子里都是冷的,真怕有一天我会连骨头都不剩的被他给吞了。”
“不会的,远扬那人不如你说的可怕,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只要一不顺他的意,或是多嚼他点舌根,他就可以气得要杀人;有多少人背后讲他如何如何,最终下场是什么你应该也很清楚啊,我可不想当炮灰,我情愿少提到他,
还可以活得久点。”
“天诏,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在嚼他舌根。”
“啊!”御天诏连忙捂住嘴,眼中射出怪罪的眼波瞪着帝阕愬。
“放心吧,这里是我的地方,谅他要装窃听器也不敢装到我家来。”
御天诏想想,安心的放下手。“也对,就算他胆子再大,也不敢骑到你头上来,那我就可以安心了。”
帝阕愬讽笑。“你的安心是什么意思?性命安心还是可以安心讲他坏话?”
“两者都有。我告诉你……”
御天诏真的是比女人还喜欢讲八卦,让他讲八卦可以讲上三天三夜,有时帝阕愬和君远扬都会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还是女扮男装,从小就扮到现在,为的是能够接班朝代,还是像人家所讲的,扮男生比较好养?
“我告诉你,远扬有个怪癖喔!”
“什么?”帝阕愬意兴阑珊地应答,忽然间拿起这几日日夜都陪在他身旁的行动电话和掌上型电脑。
这两样东西陪伴他好多天了,每回看着它们,他就会想起水火焰;他有股冲动想拨电话给她,但每每弹开话盖后,他却又止步不前,将盖子合上。
而这台掌上型卫星电脑早就已经坏掉,连盖子都打不开,因为盒子上头嵌着一粒子弹;就是这台原本放在左胸口的电脑救了他一命,才不至于让他丧命。
“阕愬,远扬的怪癖就是他的秘密。”
“究竟是什么?”
“他不喜欢女人。”
帝阕愬抚着电脑的手顿时停住,显然御天诏的话令他相当震撼。
“天诏,饭可以乱吃,但有些话可不能乱讲。”
“我说的是真的,远扬真的不喜欢女人。”
“何以见得?”
“我……”御天诏有些踟蹰。
“我看你又在说谎了。”
“没有!是我亲眼所见,他和一个男模特儿在厕所里接吻!”
帝阕愬怔忡。“为什么会被你看见?”
“我恰好去上厕所,就撞见男模特儿靠在洗手台前,而远扬就这么、这么亲下去,两人还吻的很开心。”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我只跟你一个人讲,不过我打算也跟三公讲,看他们怎么处理,怎么面对他们一手培养起来的接班人是个只喜欢男人、而不喜欢女人的Gay。”御天诏一副维护正义的
嘴脸,看得帝阕愬暗笑在心里。
就他认识君远扬的深度来看,他应该知道君远扬是刻意让御天诏看到他和男模特儿接吻的画面,却不以为意的用意;但只要君远扬的阴谋一天没得逞,他就不能公开。
帝阕愬看着御天诏一脸维护正义的表情,不禁摇头。“你真的打算告诉三公?”
“没错!我要告诉三公,他们细心培养的接班人只爱男人。”
“你会后悔的。”
“不会!”御天诏很明白地回答:“我永远都不会后悔的。”
帝阕愬失笑。好个永远……
※※※
水火焰揉揉颈子,她拉开院子里那扇木制小门,才刚踏进院子便痛苦的哀号。
“我的天哪!”她看着院子里堆满各式各样的礼品,她几乎快昏倒地靠在门上。
“这些到底是谁送的啊?”
满院子里都是大大小小包装精美的礼品,她扶着额头不知该如何解决?
为什么一连好几天都有人送东西给她?究竟是谁?
叭叭!
有人在她身后按喇叭,她转头一看,一辆黑色MG跑车漂亮地停在门前,车子的主人正靠坐在门上,车子的篷子完全放下。
“嗨!”帝阕愬摘下眼镜,一派优雅地和水火焰打招呼。
看见帝阕愬的人,水火焰原本非常开心,但她却突然想起在机场的那幕,他完全像不认识她一样,冷漠看她一眼便走。
“嗨。”水火焰淡淡地打声招呼。她也知道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说不定他只是刚好路过这儿而已。
水火焰的身子后退数步,将自己退到安全距离。
而帝阕愬则双手抱胸,一身高级黑色西装穿来笔挺、英俊。
“这么见外?”
“有事吗?”她突然有股想逃的冲动。
他似乎察觉她的意图,迈开步伐往前跨进。“好久不见了。”
她苦笑。“是啊,好久不见了。”他干嘛一副看到猎物的脸。
“这阵子很忙吗?”他打开门走了进来。
“很忙,非常忙!”她节节后退,满院的东西让她一个不小心便被绊倒,整个人往后仰。
幸好他动作迅速,大手由她腰际将她拦住,往前一拉顺势带进他怀中。
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她感受到由他传来的气息和温度,就像在机上那次的相拥一样;他是一块天生的磁石,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她的。
他吻住她的感觉多么美好,令她到现在还忘不掉,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感觉依然存在。
“为什么想逃?”他的嗓音听来多么舒服,而直接喷洒在她敏感耳朵的气息,更惹得她不禁打颤。
“我、我没有逃。”
“没有逃?那为什么刚刚看到我时,身体会频频往后退?”他低下头,轻舐她敏感的小耳垂,惹得她倒抽口气。
“我、我……我只是……啊!”她双手抵在他胸前。“不要!”
“不要什么?”他戏谑一问,咬啮着她嫩嫩的耳垂。
“不要这样。”
“怎样?”他探出舌尖,沿着她的耳型游移,惹得她频频打颤抖,“这样吗?”
“帝、帝阕愬!”她痉挛地揪住他的衣领。她真的会崩溃!
“阕愬,喊我阕愬。”
“阕愬……”
“乖,不请我进去吗?”他极力克制,命令自己不要崩溃。因为她柔嫩的肌肤已挑起他的情欲,他不想在这里要她,只少也要到屋子。
“进去?”她颤抖地呼气、吸气。
帝阕愬二话不说地拦腰将她抱起,她这才惊醒。
“你要做什么?”她被架得高高的,看着离自己有够远的地面,只好紧紧抱住他。
“进屋去。”
“进屋去?”
“你不会想要我在这里要了你吧?”
帝阕愬的步伐丝毫没有停顿,非常熟稔地开门走进屋内,绕过大大小小的礼品,带着她上二楼去。
听见他的话,她心头一惊。“你说什么?要我?不──”
“来不及,性感的小猫。”他将她扔在床上。
她闷哼了声,看着他脱下西装外套,慢慢诱惑人地解开衬衫扣子,她频频后退,甚至拿起枕头挡在身前。
“你、你是不是搞错了!”
一边解扣子,他挑眉回道:“搞错?”
“对、对啊,我……我们一点也不熟……”她看着他古铜色的胸膛而频频咽着口水。天啊!好雄伟有力的胸膛,和她心中所想的一样。
褪下衬衫,他将手放在裤头上,对着她谑笑。“我好像脱太快了,一点也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
她原本就像个小色女样,看着他的身体咽口水,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但他突然间停下所有动作,她反而低咒一声。
“什么?”为什么不脱了?难得她生出兴致想看。
“我觉得我们该公平一点,我脱一件,你脱一件。表示公平啊,你看我的胸膛,我就看你的,这样才叫公平,否则我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是你自己要给我看的,我、我又没要你脱!”
她挣扎着起身想落跑,可惜,脚踝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抓住,拉了回来,此刻,他正趴在她上方俯视她,将她一脸错愕看在眼里。
“我说过如果脱困以后,就要你当我的女朋友,你还记得吗?”
她错愕。他现在还提这个做什么?是他先不想理她,当她是陌生人一样的!
“我不记得!”她赌气地别过头。
“需要我帮你恢复记忆吗?”他的手大胆地攫住她饱满的上围。
“你在做什么?”她越是挣扎,身体被他碰的机会越多,只见他一副吃到糖一样的嘴脸,开心不已。
“我想爱你。”
水火焰气急败坏又狼狈地将自己藏在棉被底下,气呼呼地瞪着帝阕愬。
他竟然敢剥光她的衣服?他竟然敢!?
“怎么气成这样?”他上了床,将她推倒。“气呼呼的脸蛋仍旧这么美丽。”
“你要做什么?”
“爱你啊!”他也躲进棉被里,大手一伸,轻而易举地便覆上她傲然的乳房,邪肆地掠过她敏感的蓓蕾。
“啊!”她倒抽口气,频频往后退,但仍旧敌不过他的力气,硬被拉往他怀中。
“不要离那么远,睡在一起比较好取暖。”
“现在是什么天气,取什么……啊──暖!”她尖叫,因为他的手往她的腹部突击。“不要!”
“火焰,你的身体和你的名字一样惹火。”
“帝阕愬,别玩了!”
帝阕愬收起玩笑,认真地看着她。“好吧,不玩了。”他趁她放松地吁了口气时,以身体覆在她身上,明显的欲望顶着她,只见她脸色难看不已。
“帝阕愬。”他、他、他的……“我是认真,女朋友。”
“你是开玩笑的!”
“认真的。”
“开玩笑!”如果是认真,当大家都脱困时,他就不会放开她,然后像互不认识一样漠视她。
他封住她的嘴,让她开不了口,大手游移在她柔嫩细致的肌肤上,姆指攻击着她挺立的蓓蕾,明显感受到她全身微颤。
大手上下地在她腰侧摸索,感觉那完美弧度,他情不自禁地将吻落在她的颈子、锁骨、蓓蕾……“帝、帝阕愬……”她弓起身子。
“叫我阕愬,火焰。”
“阕愬。”她环上他的颈子。
他低头含住她圆挺的蓓蕾,以舌尖逗弄得她呼吸急遽,手指抓住他的头发。
在机上初见她那眼,他就知道自己要她,一种莫名的情愫和肯定在他心中萦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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