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如果能满足母亲的虚荣心,那她不会拒绝的,不过是一个男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而她也不爱的男人,她想,她可以接受。
“不够。”这两个字重重刺在江水然心头,教她晶莹的眸子抬起,紧咬住下唇,瞪着眼前的卫得雍。
“那你还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你。”那漆黑的眸光,带着火热的视线,烧灼得她动弹不得。
第二章
江水然以后自己听错了,刚才那句话不会是卫得雍说的。
他,堂堂大公司的总经理,英俊挺拔的外形,多金潇洒的男性魅力,让爱慕他的女人一堆,随手一招,投怀送抱的女人更是不胜枚举。
而这男人,竟然会开口说要她?江水然平静的眼波泄露了些许的惊慌,却努力要自己平静波动的心,“你忘了婚前的约定了?”
“我没忘。”
“那你可能找错对象了,我不是你外头那些女人。”
“你确实不是,你是我娶进门的妻子,而我有权利,你也有义务满足我的生理需要。”那话说得理所当然,好似无理取闹的人是她。
卫得雍一步一步接近她,直到江水然意识到他高大身躯离自己过近,转身想要跑上楼回房时,已经有些太慢了。
“你要去哪里?”
卫得雍长臂一勾,不管危不危险,直接在楼梯转角处擒住她,并且将她扭动的身子揽进怀里,那柔软的曲线,教他眸光一黯,大掌收紧,硬是将她的身子抵向自己。
“你走开,不要碰我!”
江水然被这突来的亲腻给吓了一跳,平时的优雅平静早不复在,因为紧张,教她一手拿着原文书,一手推拒着身前宽厚的胸膛。
这男人,是不是发疯了?还是外面的女人玩得不尽兴,否则为什么会突然转变如此之大?
他要她?他凭什么要她?
除了给她卫太太的头衔,他从没关心过她,没有为她付出过,这样的男人,凭什么要求她尽到当妻子的责任。
“我以为我的妻子只是个没个性的洋娃娃,没想到发起火来脾气还挺大的,嗯?”他调侃道,黑眸带着嘲弄。
“卫得雍,你不要太过份,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生气的她,在卫得雍将头抵在她颈项时倒抽口气。
“没有权利吗?我记得在这屋子里,我才是男主人,我说的话才算话。”卫得雍不理会她的反抗,贪婪的唇舌,在吮着那里的雪白柔嫩,又像是要惩罚她的抵抗,那力道有些粗鲁,甚至还故意以牙齿轻地啮咬,一下接一下地直到雪白肌肤泛出深深的红印,还不罢休。
“好痛……”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想看你跟别的男人接近,懂吗?”
“走开!”
再次推他,连同手上的原文书都一并扔向他,那厚重的书砸在身上,不可能不痛,只闻卫得雍闷哼了声,随即粗暴地将她揽腰抱起。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江水然被他揽腰抱在怀里,与他正面相视时,卫得雍脸上那僵硬的线条及强悍的气势教她本想要甩上的巴掌顿在半空中。
那黑眸冷冽,教她不敢造次,毕竟卫得雍大上自己九岁,天生的威严感及霸气教她不敢真打人,怕他会有另一波失控的举动。
“你敢动手吗?”卫得雍一步一步走上楼梯,那冷光没放过她,直瞪得她惊慌地移开目光。
“你放开我!”
“我说了,从今天开始,我要你履行妻子的义务。”
“不要,我不要!”
这男人真的是疯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要不要由我决定,你,只能接受。”
当卫得雍将她抱进自己房间,那深色系列的家具及摆设,对江水然而言是陌生的。
结婚后,她几乎没进过他的房间,偶尔有事要谈,不是在客厅就是在书房,这里对她而言,是个禁地,也是个不该伫足的地方。
当江水然整个人被抛向大床,慌张的她,连忙翻身想爬离开,却被身后的人以双臂撑在身侧,将她困在大床及他之间,动弹不得。
“你想去哪里?”床沿因为他的重量而下沉,低沉的嗓音落下,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再次笼罩下来,不习惯这样暧昧姿势的江水然,有些昏眩,对刚才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显得有些难以消化。
圆眸与他的视线相迎,江水然怔然地看着他,双手抵在他胸前,抵抗他的贴近。
卫得雍薄唇轻扬,将她推拒的双手给拉在头顶,以单手定住,而一手则是来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大掌落下,将一边的饱满浑圆给罩住,目光锁住她的。
“不要!”
江水然急得扭动上半身,想要反抗、想要躲开他的侵犯,奈何被定住的手腕限制住她的动作,不管她怎么扭动,还是逃不开。
“朱家风碰过你了?”男人跟女人之间,他不相信有所谓的友情,女人堆里游乐的他,与女人在一起,为得不过是被挑起的性欲,还有追逐的挑战刺激,单纯友情?他的字典里只有不可能!
江水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么不堪入耳的话,“不要把每个男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恶心!”
“恶心?像这样吗?”
卫得雍不曾讨过女人欢心,就算有,也不过是为了带女人上床,他的心没有空间容下任何一个女人,而眼前的江水然,也是如此,只是连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他会如此在意与她接近的男人,光是想到那男人曾经碰过她,心头的怒气即是直窜,怎么都无法消去。
像是故意的,他的手掌揉捏她小巧浑圆的乳房,而且还很坏心地在她羞红脸时,修长手指来到她衬衫领口处,动作缓慢地解着圆扣。
“住手!”
发现他的举动,江水然急得想要翻身,不让他得逞,谁知卫得雍却突地压上她,那高大沉重的身躯,教她难受的差点喘不过气。“放手……”一再扭动被受制的手腕,尽管被握得发疼,她还是不肯放弃地直想挣开。
卫得雍没理会她的叫嚷,单手将她衬衫圆扣解开,一扣一扣地直到整件衬衫都敞开了,露出里头粉红的蕾丝内衣,那熊熊的目光热得发烫,直盯着她雪白肌肤。
卫得雍不理会她的反抗,凭着身体的优势,硬是将她困在身下,捏住她偏向一边的下颚,见她倔强地移开目光,霸道的薄唇缓缓低下,打算品尝她的甜美。
“不要……”
当他的唇才刚吻上,还来不及深吻,江水然即急得将脸转开,那薄唇落在她的颈间。
被她拒绝,卫得雍没再强迫她,反倒是将薄唇移到她如白玉般耳垂边,舔吮着那里的细致轮廓。
耳朵传来的麻热感,教江水然被愕得直扭动身子,“卫得雍,不要!”察觉他的手正往她下半身抚去,江水然更是拚命地扭着双手,想要推开眼前的人。
“不要什么?你不是骂我恶心低级吗?那我就让你看看,男女作爱到底是恶心还是满足,说不定你还会因此爱上这项床上运动。”卫得雍是故意的,明知她清纯如白纸,可情欲游戏玩尽的他,故意对她说着无赖的话。
话末,还使坏地在她颈边印个吻痕,深红色的吻痕烙在雪白肌肤上,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
“低级、不要脸!”
如果眼睛能杀人,江水然眼中冒出的火光,见要卫得雍死了不下百来次,他怎么可以将她看成是外头那些想攀上他床的女人!
尽管她的话骂得直接,卫得雍却没有发怒,见她明明害怕,却还敢跟他顶嘴,薄唇不轻意地勾起一抹笑,“亲爱的老婆,我想你还没真的见识过低级的男人,不过今晚我不介意让你看看,何谓直正的低级!”边说着话,卫得雍单手扯下领带,那细长深色的领带在江水然眼前晃动,而后在她意识到他的目的时,手腕已被捆绑。
“放开我,卫得雍!你在干什么?”江水然大叫,被迫交握的双手一再想挣开。
“你看不出来吗?我正在教你怎么玩男人最爱的低级性爱游戏。”那话还在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缓下,结实牢靠地将领带在她细嫩的手腕部位,一圈捆上一圈地绑着,教她怎么都无法挣脱。
闻言,江水然小脸刷白,难以置信向来讲究风度的卫得雍,竟然会如此疯狂,“你放开我!我才不要你教我男人低级的性爱游戏!”
“是吗?”卫得雍捆完她的手,随即将领带给套在大床前头的床头柱上,“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我教,要别的男人教你?”那话说得轻,热气喷在她脸上,带些挑逗,卫得雍坏心地在绑好领带时,大姆指在她手腕内侧轻抚。
“既然你都骂我低级,那我如果不让你看看我在床上怎么低级的玩女人,不是太让你失望了吗?”这话是故意吓她,真正低级的男人,不会让她有机会反抗,而是直接强占。
“你……!”江水然又急又气,第一次发现,卫得雍竟会如此无赖!“你当初结婚时不是这样说的。”
“我说了什么?”大胆的手掌在她说话的同时,缓缓地探上她的细腰,“不碰你?不吻你?还是不跟你上床?我好像没说过那样的话。”
他分明是在玩文字游戏,“你当初明明跟我说这个婚姻是“有名无实”,要我放心嫁你,你不可以反悔!”
“那我现在反悔了又如何?你已经是我妻子,我想跟自己的妻子上床,难不成还要得到谁的准许?”他知道自己的话听来很无赖,可全是被她惹的。
江水然被他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又发现他的大掌开始往拉扯自己的七分裤,挑衅意味浓厚,而那厚重的身躯,更重重的压上她,教她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了?默认我的话?还是你也想尝尝男女性爱滋味?”双手捧住她细致的脸蛋,见她本是白净的脸上,因为现在的窘状而涨红,却还倔强的跟他硬碰硬。
确实是个只会念书的才女,换成一般的女人,以柔克刚,早跟他撒娇……
他告诉自己,只要她肯开口,他可以放过她,只要她开口……
“我说了你会马上走开吗?”
“你可以试看看。”话,不挑明说,卫得雍故意说得暧昧。
“你……”那本是红润的下唇被她咬得泛白,肯定很痛。
“怎么样?”他等着她的求饶,等着她软声在自己耳边低语。
“你不敢。”
英挺的脸上绷住,眉头锁住,黑眸瞪人,“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敢碰我。”江水然虽然紧张得全身直发抖,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卫得雍不敢碰她。
“你太小看男人了。”那大掌趁机将她的七分裤给拉下,粉嫩的底裤,裹不住她一双细白修长的大腿,“男人的性欲一旦被挑衅,除非得到满足,否则不会罢休的。”
“不要!”本是假装镇定的江水然,在他的大掌抚上自己白嫩的双腿时,激动的踢着,被绑住的手腕不住地扯动。
“别跟男人在床上比聪明,因为男人上了床,不会动脑,动的是下半身。”他将自己的下半身,贴上她下腹,要她感受那里的灼热。“懂吗?”
虽然江水然是生涩,但二十二岁的她,已有女人该有的柔软曲线,那对他无疑是个诱惑。
尽管理智一再告诫他,身下的女人他不能碰,一旦碰了,只会让这场约定婚姻更复杂,可下半身的雄性窜动,却还是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该死!什么时候,他竟对身下的女人产生性欲了?
有意无意地,卫得雍的下半身受不了引惑地挺动了几下,粗重的鼻息也落在江水然的颈间,大掌像是有自己意识地摸向她的饱满处,因为隔着内衣,那触感教他不满地将布料拨开,直接抚上白嫩的乳房,还不忘捏住乳尖的樱红,细细的揉在指间,任由它们敏感的挺立。
下半身的挺动停止,单膝直顶向她的双腿间,“把腿张开。”克制不了情欲,卫得雍粗鲁地单手下探,直探向她大腿内侧。
“卫得雍,不要!”
但她的拒绝,却持续不到三秒,身上的他早已热汗直冒,身全热气烫人,凭着力气大,很快地顶开她细长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她曲膝的双腿间,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相对于她赤裸的身子,卫得雍除了解下的领带,全身还穿戴整齐,这教江水然更显难堪。
他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种事,江水然哽咽了,因为持续挣扎扭动的身体因为体力不济而感到疲累,只能由得他继续强压。
“只要你求我,我就停止。”大男人的尊严被她一再挑衅,见她难过的红了眼眶,卫得雍心里本想强索的情欲早已消逝。
“不开口是要我继续?”
盯着她艳红的双唇,卫得雍没来由的低头索吻,那吻又急又重,不顾她的反抗,霸道的舌头直探入她口中,硬是纠缠住她的粉舌,良久,当他终于结束这吻,只闻床上两人急喘声。
江水然被他一问反而楞住,除了摇头,她没有出声,感觉卫得雍的手往自己底裤里探,那修长的手指轻触她的私密处时,江水然惊喘地抽了口气,同时因为害怕落下的哽咽哭声……
见她哭了,细腰直扭着想要躲开自己手指的碰触,此时床上的江水然,没有一丝女人的妩媚,紧绷的身子抖着,却深深地勾起他体内的渴望,想要不顾一切地强占她柔美的身子,想要她吐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求自己给更多……
因为这念头,他的手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衣裤,却在解下衬衫时,听到她细不可闻的求饶哭声,一字一字敲进他耳里。
“不要,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宽厚胸膛急速起伏,被欲望左右的身躯紧绷,若是平时交往的女人,他根本不管对方要不要,肯定是直接强索再说,可看着江水然颤抖的身子,还有传来不安的哭声,他竟一时心疼,压在她身上的高大身躯停下所有的侵略,一次又一次的吐着大气。
将她被自己捆绑的双手解开,那细嫩的肌肤被领带给捆得发红,想来是弄疼她了。
再次重重吐了口气,卫得雍烦躁地闭上眼,想要将那股陌生的情绪压下,他知道自己刚才是过份了点,知道哄她没有用,索性翻身坐起,俯视她不着布料的雪白身子,滚动了下喉头,伸手想要安慰她,却被江水然给拨开手,委屈地嚷着:“你不要碰我!”随后,她蜷缩着身子,转身背向他。
那晚的意外争吵后,一连三天,江水然白天上课,晚上回家后,就马上回房间,看都不看难得九点前回家的卫得雍。
这算是无言的冷战吗?
卫得雍知道那晚自己的行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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