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宇很久没这么酣畅淋漓了,搂着人一觉心满意足的睡到了快中午,才意犹未尽的亲了亲没醒的人,起来去公司上班。
春宵苦短日高起,要不是超强的责任心,君王真没法离开芙蓉帐去上早朝。
王维可就没那么好的精神头了,地板太硬,时间太长,那混蛋太沉,早上醒来一动腰疼腿疼膝盖疼的,下午跟保镖们打牌时根本坐不住,斜歪在太师椅上就差把玉体横着摆了。
你说俩人因为一瓶水都能干起来,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王八蛋也不怕精尽人亡。
王维打着打着牌,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李明宇那货明明是来健身的,可他抖手就从裤兜里掏出一管润滑剂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蓄谋已久的啊!
王维越想越窝火,把手上的牌一扔,“不打了!”
维少爱莫名其妙发脾气大家都知道,也都习惯了,望风那保镖熟门熟路的窜过来,接起王维的牌继续打,王维一手扶着腰,一手捂着腿往楼上走去。
特么昨晚大腿好死不死的抽筋,那死王八蛋还以为惨叫是助兴,越叫越使劲,结果肌肉抽过了头,疼得到现在还走不动路!
但是,即便这样,王维也不打算走,他有他的计划。
……有什么心痛,能比得过以为自己得到了却其实只是镜花水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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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没,最狠的是王维啊!
39吵架
回去王维也闲得没事;打开电视躺着看新闻。
新闻里播来播去就是那么几件事,哪几个国家联合声明了,哪个国家强烈谴责了;舆论吵得挺热闹;战场上也打得挺激烈,导弹跟不要钱似地乱扔。
一句话;你该说说,我打我的。
看了半下午新闻;王维领悟到一点,强国打弱国,向来都是想打就打,你弱国再谴责再声明也只能干看着受欺负,这世界就是靠实力说话,谁牛叉,谁老大。
王维捏捏自己手臂上可怜的肌肉,自怨自艾的叹了口气。
再弱的人也有强处,再强大的人也有软肋。
王维承认自己心狠,跟李明宇都属王八蛋种的,但李明宇更混更王八蛋,他很强,有的是钱和关系,他本人更是一个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他唯一的弱点,就是自己。
王维用自己赌了这一把,筹码就是自己的心。
晚上李明宇回来挺早,正赶上饭点,王维正吃着排骨呢,抬头瞅见那王八蛋溜着腿进来,理都没理,低头继续卖力的啃排骨,骨头都嚼碎了。
李明宇不洗手不换衣服,径直到饭桌跟前坐下,“那手链为什么会在白小姐手里?”
哟,知道了啊,消息够灵通的。
我还没找你问为什么你把我的手链拿走了,你居然还跑来质问我为什么把手链给白小姐,王维把筷子往桌上一扔,“那是因为我的真情感动天,老天帮我送去的。”
李明宇冷哼,摸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里面的人正是乔装后的汪焱,王维瞅了一眼,哎妈呀,这都精心打扮成他妈都认不出来了,还能被那王八蛋认出来啊。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你当众坏我跟白小姐的好事,就不许我暗度陈仓了,你以为你谁啊,王维斜眼,“你不是已经让汪焱被健身中心辞了吗,准备再弄点什么阴谋诡计?”
这些事汪焱已经跟他通过气了,王维刚想表达下内心的愧疚,就被汪焱一句话顶回去了,“你好好伺候你哥,别让他欲求不满的跟我们这儿找不自在。”
王维知道汪焱是故意的,大家都是兄弟,那些话心里有就行,没必要说出来,再说了,汪焱陆晨包括黄小宁,都是些能人,现在又加上一个煤二代白大骉,李明宇就是想动手,也得考虑下那个小团体的综合实力。
那群兄弟啊,真兄弟,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这么信任自己,他们没有怀疑自己是不是倒戈了,而是把足够的信任传达给了他。
无论王维怎么折腾,他们都会支持他的。
李明宇眉峰一动,他居然一清二楚?
没想到,被关在这么闭塞的地方,能得知外面的情况,甚至能调兵强将从自己眼皮底下顺走手链给那个女人。
李明宇看着王维的眼睛,王维丝毫不退缩的扫了回去。
王维的眼中带着讥讽和得意的情绪,看吧,不是你把我关在这里,而是爷乐意在这里陪你玩,爷想走就走,凭你能关的住我?
好嘛,明站转暗战了。
李明宇哪会任由自家弟弟使劲翘尾巴。
不过是给了那人点教训,毕竟此人出入他办公室如无人之境让李大少不太爽,但是,最近当哥的心情很不错,人都把手神自个儿办公室抽屉里了,还能笑的出来,“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朋友怎么样的,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晚上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那句‘已经是我的人了’,呛得王维差点一口饭喷他哥脸上。
看来,王维还真认识了不少有能耐的朋友。
不过,李明宇想要的人就在眼跟前,想摸就摸,想见就见,加上最近运动做的不错,心情好得一片晴朗,也懒得对那些帮王维的人下手。
更让李大少心情好的事,公司里的那个绊脚石终于被踢走了,李明宇统一了各公司,成为了权力的中心,再也没人敢在董事会上蹦跶了。
病毒风波差不多过去了,听说那事是另一家新开的公司搞的,李明宇他叔李守成跟那家公司有来往密切,也不知道收了多少好处,调腚就把李氏药业拖下水了。
那个李守成年纪不到五十,强制退休没辙,且政治能力卓越,在公司里不说是一呼百应,但也拉拢了不少人心,李明宇他爸对这个在世时对这弟弟那是真正做好了当哥的角色,对李守成关心备至,恨不得把家产分他一半,说什么也不让李明宇动他。
这回好了,他自己把自己埋坑里去了,李明宇就坡下驴把那人开了,顺便还坑走了那人一大笔钱,那人这么多年黑了不少钱,两下一算,李氏居然收支平衡。
最后一个挡门柱滚了,李明宇只手遮天,不可一世。
本来嘛,这事也不是死人的大事,没人会查小感冒背后的操控者,你赚钱我也赚钱,皆大欢喜,结果王维这么一搅合,买单的居然是那个牵头拉线的副总,李明宇在一边隔岸观火,还落一王维在枕边,可真是美事。
不过,通过这件事,李明宇明白一点,身处医药行业,必须有个懂行的跟自己一条心,病毒这事虽然不大,但这事做的漫天过海,他本人是学管理的,对医药学术方面一知半解,如果不是敏锐的直觉,那副总差一点就让李氏药业彻底沦为他捞钱的工具。
李明宇脑中警钟大响,雷厉风行的把科研小组的人全都开了,重新换了一拨人。
没几天,被开了的小组里就有几个跟那个副总一起一头扎进去了那家拖李氏下水的小公司,叫什么八叶医药公司的,听说老总是个不入流的年轻人,手段挺阴。
李明宇没把那医药公司放眼里,走邪门歪道发家的小喽啰而已,成不了气候。
这次的事总归让李氏名誉受损不少,开个发布会发布声明太过于正式,有些欲盖弥彰,李明宇以自己生日的名义,筹办场酒会,邀请各界人士,借机澄清此事。
有些人,过生日不是过生日,是为了生意。
有些人,做生意不是做生意,纯属瞎折腾。
白大骉从他爸那里拿了个卡,非要打欠条,给他爸气得差点没翻脸,劈头盖脸骂白大骉儿子问老子要钱还特么打欠条,你是老子充话费送的啊。
白大骉这才没打条,惴惴不安的拿着卡回来了,顺道去提款机一查,飚了。
当时拿卡的时候,他爸说给你零花,不够再要,白大骉就拿了,寻思着零花钱最多也就是百儿八千的,可特么里面有五千万!
“汪汪,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白大骉没见过这么多的钱,拿着卡的手指哆嗦,不知道怎么办,一没主意就找汪焱。
有这么个富豪老爹,给个五千万还算稀奇,买辆跑车置办套别墅就能花个七七八八,还见过有个石油大亨给儿子打钱一打都是上亿,汪焱见怪不怪,“不是个开个中档餐馆吗,估计够了。”
白大骉到现在还没有身为富二代的觉悟,小家子气的抠手指头算计,“什么啊,我去好多家饭店卧底来着,开店二十来万差不多了呢。”
汪焱拍拍白大骉的肩膀,“您老人家这辈子就能开个中低档饭馆了。”
凭他爹那雄厚的财力,雇一帮专业经理人都能开个五星度假村了,白大骉坐着收钱就成,哪像这愣头青还真要自己白手起家。
白大骉压根没想着坐等着吃,忙忙活活的自己跑店面去了。
汪焱守着大骉烧烤,闲来无事,看着桌布什么都脏了,划拉回2B楼准备洗洗,回头又看到摆在床头的破熊,本来就烂,稍微一脏更埋汰了。
就这熊样,白大骉还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以前两人的衣服被单都是白大骉洗,最近大骉忙没倒下空来,汪焱想着干脆洗洗算了,连同破熊桌布一块儿扔洗衣机里了。
桌布是结实又耐用,经得起洗衣机的洗涤,那破熊可就惨了,这么多年被白大骉的汗水口水侵蚀的布都瓤了,汪焱从洗衣机里只捞出了一坨烂布,和乱七八糟的棉花。
晚上,白大骉要睡觉时,发现自己的熊没了,找了一圈没找到,一问才知道熊熊已经香消玉殒了,白大骉立马毛了,跳着脚冲汪焱发火,“你等我自己洗不就行了,你就会用洗衣机,我的熊我都用手洗的!”
汪焱好心办坏事,没想理他,自己在那儿打拳。
一只破熊,至于吗。
白大骉捡起那堆破布,拼了半天也没拼出个花来,又气又烦,气哼哼又来了句,“你以后不准动我的东西。”
汪焱向来就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主儿,拽过白大骉怀里的破布破棉花,一股脑全都扔到外面的垃圾箱里,白大骉跟在后面追着抢,汪焱从兜里掏出打火机,一把火烧了。
“啊啊……我的熊……”
白大骉惊恐的看着自己的‘爱熊’□焚身,几次想去抢救都没成功,最后那熊变成了一块黑乎乎的,坚硬的化纤燃烧残留的硬块。
泥人还有几分土性呢,白大骉火了,上去就要扑汪焱,汪焱转身一个绊腿把白大骉撂地下了,白大骉爬起来又去抓汪焱的肩膀,汪焱抖肩抓住白大骉的手,利落过肩摔。
拼蛮力汪焱拼不过他,可论战斗实力,没法比。
白大骉知道自己打不过汪焱,委屈的坐地下呜呜呜哭开了。
“你……不讲理……呜呜……弄坏我的熊……还打人……呜呜……你赔……赔……”
一壮汉哭成那逼样,汪焱真想把这货一脚踢到黄浦江去。
见汪焱没个好脸,再想想自己可怜的熊,白大骉悲从心中来,泼妇一样坐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哭号,汪焱连正眼也没瞅他,回去洗澡睡觉。
“呜呜……欺负人……我的熊……熊啊……”
白大骉哭了足足一个钟头,最后哭够了,底气足了,气势汹汹的冲进汪焱的房间,把自己的被子枕头衣服全都团吧走了,离开时还特有骨气的使劲带上门,嘭的一声巨响差点把门框震碎。
40回绝
就为那只破熊;白大骉硬是几天没跟汪焱说话;饭馆有事也是让服务员传话。
汪焱跟没事儿人一样;该干嘛干嘛,倒是显得白大骉矫情了。
可白大骉依赖汪焱习惯了;猛一独立自主还真有点儿心慌慌,可又抹不开面去跟汪焱说话,两人就这么干耗着;黄小宁偶尔去店里帮帮忙,蹭口吃的;发觉这两人之间气氛尴尬,不禁问白大骉;“咦;你们俩吵架了?”
白大骉涨着脸,咬紧牙关,“没!”
黄小宁童言无忌,声音超大,“那你们怎么不一起睡觉了?”
店里的服务员:……
汪焱白了眼黄小宁,又慢条斯理的瞪了眼白大骉,“有人胆肥了,不怕一个人睡了。”
白大骉脸都涨红了,“哼!”
其实白大骉从小就怕一个人睡,估计是被拐卖的时候总是被关小黑屋吧,不听话就关,白大骉小时候也不是什么老实孩子,小黑屋的历史相当久远,以致于白大骉到现在睡觉都开着灯,但他又嫌开灯浪费钱,每天睡觉特纠结。
那只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小白大骉捡来了,一直搂着睡,可宝贝了。
没了熊,这几天白大骉硬着头皮一个人睡,关了灯几乎是飞身上床,然后被子蒙头,半夜闷醒,越黑越害怕,越安静越睡不着。
想回去吧,又拉不下这个脸,以致于白大骉同学这几天总是挂着黑眼圈。
黄小宁还在那儿嘚啵嘚啵说个没完,“哎有道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你们不在一个床上睡,哪能和好啊,今晚一块睡,明儿就好了。”
谁要跟这种恶霸一块儿睡,白大骉梗直脖子,“不去!”
没到傍晚,风吹树叶卷到半空,乌云黑压压涌来,转眼间就下开了雨。
这点估计也没人会来吃饭了,汪焱把店门一关,放了服务员一晚上的假,自己溜达溜达回去了,正好赶上球赛直播,汪焱看完十二点了,白大骉居然还没回来。
汪焱拿起手机想打电话,但想想,白大骉可能去他爸那儿了。
再说他一个大男人,又高又壮,谁敢劫他,怕什么,那货除了胆子小得可怜脑子有点二以外,其他的都在人类史上的上风。
汪焱刚躺下,就听到白大骉进来了,一进门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还打着闪。
过了会儿,汪焱没听到白大骉洗澡,心里挂挂着事,悄悄起来去白大骉房间看了眼。
白大骉可怜兮兮的蜷在床上,门没关灯开着,湿衣服扔地下,被子盖了一半,正抱着一个枕头挤在墙角里呢,跟吓坏了的大狗熊一样。
汪焱有点于心不忍。
别人都说,睡觉喜欢抱东西的人,都是没有安全感的。
大骉又胆小,又怕黑,还怕猫,狗等一切小动物,还……特别执着自己的东西。
你说自己跟这种脑子一根筋儿的人置什么气,那人就这德行,抠到家了,一只玩偶都宝贝成那样,跟这种人还真生不起来气。
汪焱也是那天被白大骉的恶言恶语挤兑急了,不然也不能跟白大骉动手,这会儿也有点后悔了,去自己房间柜子里掏出前几天特意买的大熊,拍拍松软,夹着去白大骉房间。
白大骉睡着了还嘟囔,“熊熊……”
大熊是汪焱专门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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